他的身子看起來似乎是更健壯了,臉頰卻消瘦了不少,似乎是一點贅肉都沒有。
聽說,他如今成為了皇帝,十分在意自己的身體情況,對於飲食,他只吃對自己好的,作息規律,嚴格監控,每日晨起還要練武。
這個皇帝似乎是比在當太子的時候更辛苦了。
甚至清心寡慾到,後宮已經有人給他送了六個妃嬪,他愣是連人家的鼻子眼睛都沒看過。
一個月他都在忙接手政務的事情,今日怎麼突然來了?
而且,還是別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對面的男人沉默的放下手中的書本,眼裡的陰沉比她剛才看到他就像是見了鬼一樣關門更陰沉了些。
她看到自己似乎是並不高興。
他抬手,寬大袖子下白皙的手指上帶著翠綠的玉扳指,指著自己身邊的位置:
“過來。”
她沒出息的心抖了抖,心在猶豫去和不去之間,腳還是聽話的邁了過去。
她僵著身子坐在了他的身邊,一本睡前讀物就丟了過來:
“這是什麼?”
左昭然攥緊了書本:“這是……我的書。”
江若寒冷眸一掃,質問:“什麼書?”
“是我在路邊買的,叫《我與天神的閨房喜事》。”
越說,左昭然越覺得自己的臉發燙:“我聽下人說,這種書挺解壓的,我就買了一本。”
“第一章,在外面撿了一個俊美的男子。”
江若寒意味深長的道:“還真是挺解壓的。”
昭然皺眉,扭頭看著他:“你這是什麼口氣啊?我難道還不能有一點暢想了不成?好歹這裡面的天神長得俊美,跟女主情投意合,也挺好的啊。”
說著她癟嘴:“這日子過得都已經夠苦了,看點甜文開心開心怎麼了?”
“甜?”江若寒睨著她:
“朕一點都不這麼認為,那個天神愚蠢的像個蠢貨,誤會女主個沒完,還拽得不行,就他,也配當男主?”
“……”昭然聞言,默默地瞟了他一眼,嘟囔道:“拽的不行的人這不也有一個?”
“你說什麼?”
江若寒拔高了聲音。
左昭然將書往自己身後一背:“我不覺得的這書有什麼問題。”
“……”看著身邊理直氣壯的人,江若寒臉上的冷意柔和了些許:
“若是真愛一個女人,是不會懷疑她的,哪怕她做了這天底下最壞的壞事兒,他也會一面想著你怎麼能這麼做,一面護著她。”
他冷哼一聲:
“這樣的傢伙,才不配談什麼喜歡。”
昭然聞言,心裡顫了顫。
他這話是暗示誰呢?
一面努力平靜自己的情緒:“那皇兄的意思就是,將來有一個喜歡的人,無論對方做了什麼事情,你都會無條件護著了?”
這個問題挺普通的。
普通到讓江若寒劍眉緊蹙,不滿的問:
“朕表達的還不夠明顯嗎?”
換言之,朕哪次沒有護著你?沒有收拾你的爛攤子?
昭然聞言一愣,耳邊有些發燙,轉移了話題:
“你怎麼進來的?堂堂皇帝,該不會是翻牆進來的吧?”
“皇帝怎麼了?皇帝也是人。”
江若寒的回答預設了他的確是翻牆進來的,很不高興地道:
“朕登基一月有餘,身為朕如今唯一的至親,你是把朕給忘了嗎?連看都不來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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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鄙視的斜了眼左昭然手中的書:“反而看什麼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