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微愣,嫵媚的衝著他笑了:
“你就這麼喜歡我?喜歡到,做鬼也要跟我纏綿一生一世?”
江若寒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眉眼間有一瞬的失神,然後執幼的抓住了她的手。
他沒有說話,只是漸漸收攏了虎口,力氣很小,她很輕易的就可以掙脫了。
但她抬眸看著他。
江若寒深深的凝視著她,好像用盡了此時此刻所有的氣力,甚至還微微喘著氣。
這個角度,像是一個明明什麼也攥不住也還要倔強說自己能夠抓住的孩子。
她猶豫了片刻,放緩了力氣,佯裝自己被他抓的動彈不得。
“我知道了。”
她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壞笑,另一只手開始在他的被子上摸索:“那太子如此歡迎我這個冒牌貨,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江若寒眯了眯眼,眉眼間劃過一絲警惕,左昭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枕頭抽開,另一只手仔細摸索。
她摸到了什麼東西。
心裡一動,她起身在櫃子裡面翻找片刻,找到了一把剪子,毫不客氣的將金絲軟枕給剪開了。
一枚金燦燦的東西從掉了進來。
江若寒本來因為她的舉動臉上劃過一絲怒意,但看到枕頭裡面的東西,他臉色微變。
左昭然蹲下身剛想把東西拿起來,結果這東西燙的她手指頭一縮,先疼後麻,雞皮疙瘩瞬間就躥了起來。
定睛一看,是一個精緻的金色香囊,上面還寫著看了頭疼的梵文。
她眉心微皺,直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這是你的東西?”
躺在床上的江若寒臉色好很多了,他起身下了床,將地上的香囊拿了起來。
“嗯。”
左昭然只感覺這東西金燦燦的晃人眼睛,讓她覺得體虛心跳極快:
“我只是想要檢查一下有沒有人在你的被褥裡下了毒,那看來不是這個東西。”
江若寒瞟了她一眼,冷聲道:“你在躲?”
左昭然挑眉,下意識的就是否認:“沒有啊。”
不過就是一個香囊罷了,她有什麼可躲的?
“那你向後退什麼?”
太子微微昂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幾眼,又狐疑的看著手中的香囊:“你拿著。”
她不要!
左昭然第一反應就是搖頭,但她又覺得自己舉動太過怪異,大步走上前,一把將他手中的香囊攥在了手裡。
死死的攥著,攥得骨節發白,證明給他看這東西跟自己沒有關係:
“我不過是嫌這東西髒罷了,你還非得讓我拿著。”
她眉心微皺:“這東西是什麼?”
“是孤的母后親自去寺廟請大師開過光的佛像。”
江若寒微微昂首,神色平靜。
昭然聞言立刻嫌棄的把東西放到了桌子上,居高臨下的打量了一下他:
“我看你好像是有精神多了,我先走了。”
說罷,她不等江若寒說話直接轉身離開。
臨到門口,撞上領著太醫回來的池黎,她微微測過身子,神色平常的繞開了他出了大門。
手心上的刺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灼燒,直到她跨出這個大門才敢把自己的手從袖子裡面露出來。
乾淨的手心裡,赫然有一個突兀的紅色疤痕,像是被烙鐵燙到了一般,隱約露出了佛像的邊緣輪廓。
——這東西是什麼?
——是孤母後親自去寺廟請大師開過光的佛像。
左昭然的臉色慘白,明明生病的不是她,此時此刻卻要比江若寒的難看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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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重生了嗎?!
為什麼她碰不得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