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陽光灑在花瓶上,百合剛被噴過水。水珠在陽光的照耀裡讓百合像被鑲了鑽一樣的高貴。
秦雨思躺在床上,手指微動了一下。可惜沒人看見。南宮宇曾經帥氣陽光的外表,一下子憔悴了不少。
突然被夢中驚醒,南宮宇看了看床上的人。還是沒有醒來,失望爬上了眼底。
雨思,你醒來好不好。
不爭氣的流出了淚水。
李恩禎透過窗戶看見床上躺著的人。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故瀾用手帕輕輕的給她擦乾。
咚咚……南宮宇聽見敲門聲。打開門後見到的卻是自己最不想看見的人。
“你怎麼來了?”不耐煩的語氣。
“我來看看雨思。”李恩禎手裡捧著一束藍色的鳶尾花,是雨思最愛的。
南宮宇看了一眼故瀾。本來不想放她進來,但還是讓了道。
“謝謝。”
秦雨思的臉變的蒼白。李恩禎把花交給了南宮宇,就拉起她的手。
“雨思,我是恩禎。你可以可以醒來看看我。”李恩禎再次不爭氣的流下眼淚。
南宮宇卻覺得她的眼淚是虛偽的東西。
“李小姐,我不管你曾經跟雨思是什麼關係。但我請你以後離她遠一點。”
李恩禎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既然讓她和秦雨思斷絕關系。
“雨思為了你,她才會躺在病床上。到現在都沒有醒。而她的閨蜜,在幹嘛。在跟別的男人約會,整日嬉皮笑臉的。”
“我沒有。”李恩禎最不喜歡誣陷了。
“你沒有?那她的孩子呢?如果不是因為你的絕情冷意。她的孩子怎麼會流掉。她為了幫你,不就是因為你是她的閨蜜嗎。可你呢,你卻從沒把她當閨蜜看待。”南宮宇胸膛上下起伏著。
李恩禎懦弱的哭著。他說的對,都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因為她太傲了,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宇,她是我的女人。”故瀾提醒道。
南宮宇自然知道,所以他才會放她進來。
“請你以後,不要再來了。”說完這句話,就到外面抽菸去了。
故瀾跟著他一起出去。
“你怎麼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南宮宇很好奇,眼裡現在全是滄桑,與故瀾比起來。
故瀾接過他手中的煙。抽了一口,帥氣的吐了出去。路過護士紛紛都停下了腳步想多看男神一眼。
可男神周圍氣場太大,都不敢去靠近。
“你不懂。”他的聲線很優美。大家都稱他的嗓子是被天使祝福過的。
“呵,儘早離開吧。她不值得你這麼對待。”南宮宇冷笑。他這幾天算是看清了很多。
見南宮宇變化挺大的,以前的花花公子。突然變的成熟了起來。
“你變了。”讓他有點不適應。
“那又如何。我就是我。”南宮宇煩躁的抽著煙。
“你不懂我和她的愛。就算她不愛我但我願意愛她。”故瀾眼裡帶著憂傷。這或許就是他的痛吧。上天讓他們早早的相遇,卻讓他們在最晚的時刻相見。
“我的確不懂你這個變態。”南宮宇都忍不住罵他,他也的確夠變態的。曾經還是醫學的儲君,現在卻淪落到當明星。那麼多家醫院求他改行,他就是不改。
後來知道他當明星竟是為了一個女人。難道……
“故瀾,你曾經等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她?”
故瀾笑著抽了口眼。南宮宇已經知道答案了。
“是!因為只有站在最高層,才能讓自己心愛的人看見自己。”可她卻從未看過自己,上帝還真是會開玩笑。
南宮宇在這點挺懂他的。
“你不打算回來嗎?”
故瀾搖了搖頭。“回去有什麼用,我現在已經找到她了。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陪她過一輩子。”
“可她不愛你。”這句話戳中了他的心傷。
“我可以等。”故瀾假笑的掩蓋自己眼裡的痛楚。
“我可以等她,無論多久。”
“你這個瘋子!”南宮宇扔掉了菸頭,不想跟他說話。
故瀾撿起他丟的菸頭,然後跟他的菸頭一起扔進垃圾桶裡。
跟他一起上了樓。還沒進去就聽見歐夫人的聲音。
“你們在幹嘛呢?”南宮宇見不少人都在門口堵著。
故瀾見情勢不妙,趕緊推開眾人進去。就看見歐夫人拿這著把刀想去刺李恩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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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恩禎則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歐夫人。因為歐夫人被保鏢拉著,所以沒能刺下去。
“歐夫人!”故瀾大吼著。
大家也被在一叫給虎住了。紛紛閉了嘴。故瀾走到歐夫人面前。
“歐夫人,她是我的女人。這次我不和你計較,如果有下次。我保證讓歐世的家譜倒寫。”故瀾像頭雄獅一樣站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給她擋劍。
歐夫人聽他的怒吼也不敢多加造次。
“你們就知道欺負老人家。”歐夫人用手抹著眼睛,像流淚似的。然後低著頭走出去。大家也都給她讓道。
雖然故瀾剛剛的樣子很帥很迷人,但他是公眾人物。做事不能太過越舉。看著歐夫人傷心欲絕的背影,大家開始同情歐夫人了。
唉~男神要掉粉了。
李恩禎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的滋味不知道該怎麼說。
“沒事吧。有沒有傷著?”故瀾轉身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受傷。
李恩禎被他逗樂了。
“你看看,完好無損。你的保鏢還在呢,她就算想怎麼樣也不能怎麼樣。”李恩禎笑道,陽光正好照耀在她臉上。故瀾看呆了。
秦雨思的手指又動了動,一開始不是很明顯。李恩禎發現後立馬捧著她的手。
“雨思。”激動的看著床上的人。
秦雨思緩緩的睜開眼睛,陽光有的刺眼。慢慢的適應後就看見了李恩禎。
南宮宇遣散了大家。進去就看見秦雨思醒了。
“雨思,你醒了。”南宮宇突然笑的跟孩子似的。
秦雨思輕輕的做起來,像他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李恩禎。
“恩禎,我哥他有沒有打你罵你。”秦雨思還記得那天的事,一直記掛著。
“沒有。”李恩禎聲音帶著哽咽。
“沒有就好。”她笑著說。好像從不記得自己好像流過產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