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碌中,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一看就已經到了下班時間,這是她最不願意的時間點。
它無聲的告訴自己,還回去受虐了。
自己很多次想過要逃離掉那個地方,可是最後卻是一次一次的被他給抓回去了,隨後便是一場殘酷的虐待。
有時候李恩禎總是在拿,五年前與現在的他做反覆的比較,甚至希望,五年前的他,能夠回來。
不!不應該是希望,應該算是一種奢求吧。
“嘿,在想什麼呢?”
不知孟坤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悄無聲息的來到李恩禎的身後,故意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最後成功被他給嚇了一跳。
“你就不能不這麼嚇人嗎?”
李恩禎用手捂著自己受傷的小心靈,要不是自己心裡承受強度夠強,可能已經被他嚇暈過去了。
而且醫學上說了,人處於幽魂狀態時,千萬不要驚嚇對方,不然對方很容易就暈倒過去,或者是——一命嗚呼了!
“這都到下班時間了,你怎麼還不回去啊,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孟坤並不知道,現在李恩禎和那個不可一世的歐時辰住在一起。
而這件事情,李恩禎也並不想讓孟坤知道這件事情,於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連忙拒絕的說到:“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了,你也快點回家吧,明天見。”
說完就趕緊用飛快的速度,逃離了現場。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李恩禎,孟坤有些疑惑,自己真的有那麼恐怖嗎?至於需要用這麼快的速度,逃離自己嗎?
不放心的孟坤,還是選擇跟了上去,結果剛走出店門口,就看見她慌慌張張的上了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
看到車牌號,孟坤看出,那是國外進口的,經過特別的改造,世界上就僅此一輛,出售價“六千萬”。
總有這兩輛車子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不可一世的歐時辰。
所以那日,歐時辰在酒吧所說的是真的,恩禎真的做了他的情人!
孟坤自然知道,恩禎不是那種女人,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原因的,自己一定要查清。
他不能讓恩禎,繼續待在那個瘋子的手上,歐時辰就是徹徹底底的瘋子,做一件事情,從來就沒有理由。
突然,孟坤想起了李恩禎身上的傷,雖然她在自己的面前極力的掩蓋,不想讓自己知道,所擔心,可是終究還是被我發現了。
那些傷,應該也是那個瘋子所謂吧!
“白沐。”
孟坤將自己最親信的秘書給叫了出來。
很快就見一個身高一米八,不胖不瘦,面帶眼睛,五官還算精緻的男人,來到了孟坤的身後。
“老大。”
白沐尊敬恭敬的地喚應道。
“去給我好好查一查歐時辰和李恩禎,每一條資訊,我都要,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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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坤看著早已離開自己視線的那輛豪車,可能是有些擔憂的,皺緊了眉頭說道。
白沐聽到後,就離開,開始忙碌起老大給自己安排的事情了。
而此時另一邊的李恩禎,有些擔憂,可是依舊一臉平靜的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
“你不用擔心我會跑,我弟弟不是還壓在你的手上嗎?”
她有些嘲諷的說道。
“你以為你跑得掉?我只是正好路過,順便。”
歐時辰不想與李恩禎爭吵,臉上拖著疲憊感,隨後又用命令的語氣對李恩禎說道:“坐在我的腿上來。”
李恩禎一聽,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一下位置,儘量與歐時辰保持著距離。
歐時辰見這個女人又不聽話,許是因為有些疲憊的原因,沒有耐心的說道:“難道要我說第二遍?還是需要我做點什麼,才能讓你明白,我的命令不能違抗。”
李恩禎聽他這麼說,自嘲的笑了笑。
對啊,他的命令容不得別人違抗,不然定是要付出點代價的,聽他這個意思,應該是想對自己或者……弟弟做點什麼!
想到這一點,李恩禎盯著歐時辰看了一會,最終還是如他的意,慢慢嗯地挪了過去。
小心翼翼的做在了他的大腿上,結果自己剛一坐上去,就感覺到,那跟挺立的物件,突然牴觸著自己那個地方。
“啊——!”
李恩禎驚呼的從他身上坐了起來,結果頭撞在了車頂上,感覺到疼痛感,又做回了他的大腿上。
結果自己這一坐下去,險些把他的物件給坐壞了,心裡有些遺憾,怎麼就沒有坐壞呢?
歐時辰瞧見自己身上這個笨女人,本來剛剛心情就不好,現在居然沒來由的雲開霧散了。
一時也忍不住打趣她說道:“你還是捨不得傷害自己的性福。”
說著就手就在李恩禎的身上探索著,透過衣服下口,將自己的魔抓給伸了進去,觸及到那片柔軟時,心裡的每個細胞像是在叫囂一般。
李恩禎用手抓住了他的魔爪,而他那個物件,總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牴觸著自己哪裡,羞恥感佔據整個意識。
“這是在車上,別這樣。”
“別那樣?”說著,歐時辰又捏了捏,手中的豐滿,不過不得不說還有些大,自己整個手掌都握不住了。
“嗯…別…”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這樣羞辱自己的。
身體最原始的慾望就這麼輕易的被他給撩拔起來,難受的捏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像是試圖離開他的身上,結果卻被他抱得更加緊了。
“女人,取悅我。”
歐時辰突然鬆開了手中的豐滿,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就同冬天的大冰塊一般,沒有絲毫的溫度可講。
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李恩禎恨不得甩手給他一巴掌,可是想到還有躺在病床上的弟弟,自己便沒有這樣做。
見自己身上的女人沒有動力,歐時辰的怒火又燃燒了起來,威脅的說道:“難道你想看到醫院,病人睡在大街上的新聞?”
他總是拿自己弟弟威脅自己,可是偏偏那就是自己唯一的弱點。
不想求他,他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血的人,咬牙說道:“我照做便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