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扭扭捏捏的可是了半天也沒有可是出來個所以然……
“可是什麼？”她握住我的肩膀，力氣有些大……和表面一點也不像。
“可是他有女朋友了……”
“那有什麼！男未婚女未嫁，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戀愛自由的！大膽去追！”
“我……我還有希望嗎？”
“廢話！相信自己！”她不住的鼓舞著。
我握拳抬頭，似乎很是興奮。然後眼角瞥到了程思宇手掌捂頭角的一幕，心中不由的好笑。
這小妮子也太可愛了一點。
“有什麼不行的就來問我，我是個非常成功厲害的戀愛顧問……”她滔滔不絕的說著，還準備教我怎麼把帥哥……
“一凡，不好意思，我們還有點事，你先回去吧。下次有什麼事可以找我！”程思宇似乎有些無奈，上前捂住了亞威的嘴，抱歉的對著我說道。
“恩，沒關係，那程學長再見……”我搖了搖頭，不在意的笑著。
“恩，程學長的‘女朋友’再見？！”我依舊笑得燦爛，仿若毫無心機，只是重複著那句話。
然後看到被捂住嘴的亞威先前氣憤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來，也抬起手掌對我搖了搖。似乎很友好呢……
我想，她是不是很喜歡程思宇呢？會為了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那麼開心。
踩著高跟鞋的貓，雪白的皮毛，灰色而迷離的瞳孔，優雅且高貴。年華太過璀璨，卻依舊抵不過荒蕪。就像是努力想握緊時間的我們，終究抵不過滄海與桑田的更迭。
在一個路口看到了黃諾宇，他很焦急的朝著一條路跑著，面對我的方向。那一貫的笑容沒有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而他的眼裡，有的只剩下焦急，甚至沒有看到我，與我面對的錯過，離去。
我轉身，看著他的衣角飛揚，還有凌亂的髮絲，沒有了以往的溫潤淡定。靜靜的站著，沒有動，然後我看到了他在不遠的停車場取了車子，急速的朝著一邊開去。
速度很快，即使堵車，他也是有縫就鑽。是出了什麼事，才讓他這樣慌張？
而不久，我就曉得了是什麼事。
剛到樓下的時候，接到了莫焉姐的電話，她在那邊一貫的語速也有些加快，問道：“一凡你在那裡？”
我看了看周圍，說道：“在家樓下。”
“等著，我馬上去。”說完，不等我說話她就掛了。
我看著手中的手機，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的一切，都有些莫名其妙，我潛意識裡感覺到有事情發生了，不然莫焉姐和黃諾宇不會那樣慌張。
我想起早上剛剛決定的平凡，又有些不明白莫焉姐找我做什麼？
“上來！”而後莫焉姐的車聽到了我面前。
停車聲很大，看得出來她先前開的很快。
我沒有多話的上去。
“一凡。”莫焉姐沒有開車，只是叫我的時候手指緊緊握住了方向盤，似乎情緒有些不對。她看向我，我看到了她眼底的傷痛和負責。
一直以來的莫焉姐都是很溫柔的，有時候會若有若無的憂傷，卻很少見得到這樣的她。
“怎麼了？”我開口，才發現自己口乾舌燥，說的話也很是嘶啞。
“徐淼和袁熙死了……”
徐淼、袁熙……
那次還在黃諾宇的公寓中看到……
現在卻有人告訴我說……
他們死了……
那對情侶……
“怎麼？死了？”我勉強的笑著：“怎麼可能，我前些天還有看到的！”
她看向我：“剛剛被人發現死在了徐淼的公寓裡，兩個人……是死在床上的，甚至沒有任何的爭鬥！”
我看到了莫焉姐眼底的瑩光，我知道，她現在一定很傷心，因為相比於我，她和他們的感情更好一點！她一直拿他們當弟弟，拿我當妹妹看的。
“莫焉姐……”我叫著。
“他們死了！明明昨天還笑著對我說邀請我去他們那裡吃飯的！今天卻只是冰冷的屍體！而且……怎麼可以被那樣的殺害！”
她有些情緒失控的喊著，垂著方向盤。
“莫焉姐。”我沒有安慰過人，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詞窮的不停的叫著她，然後抱住她！輕柔的。
“一凡，我們去看看吧。”
許久，莫焉姐才平復心情，她側頭，我看到她用手輕輕的擦了下眼角。然後抬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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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勉強的笑了下。
看著那苦澀的笑容，我也點了點頭。
到了地方，已經有了不少的人，莫焉姐卻帶著我直接進去，然後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比之前更加頹廢的黃諾宇。
他聽到聲響，也抬頭，看到了我，只是微微的詫異，然後也苦笑了一下。
看樣子徐淼和袁熙在他的心目中也佔了很大的分量。
進去的時候看到嚴墨指揮著幾個警察，然後看到了依舊沒有整理的徐淼和袁熙。
恍惚間覺得，那樣世人眼中的不堪姿勢，好像魚兒和落葉。那樣靜默的。
然後嚴墨在沉重中為他們蓋上了掩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