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便站吧!”易俊沒有理會那銀甲人的傷春悲秋,他帶著四人再次向著索橋走去。
這一次,銀甲人臉上現出了一絲凝重。
“呼!”易俊在橋頭大棍猛然豎起,緊跟著,腦海中念力隨著大棍中真元同時噴薄而出。
“呼——”兩百條念力絲線瞬間就控制出了兩百條金色棍影,那些連成一片的棍影便各自分開,緊跟著又排成有序的陣列,猛然向著銀甲人砸去。
銀甲人臉上神色更加凝重,這一次,他不是隨意的揮動手中長槍,而是長槍輕顫。
“呼呼呼!”只是一瞬間功夫,銀甲人就釋放出了九招。
九招使出,一條條槍影頓時飛到空中,和易俊等人的棍影交錯。
只是,這一次並沒有轟然大響,甚至沒有響聲,棍影和槍影普一接觸,槍影就擊打在棍影受力最弱的地方,下一刻,那棍影就迎風而飛,飛到了天空高處無窮遠處,繼而消失不見。
隨著被挑散的還有易俊附著在那棍影上的念力,那念力和對方的槍影接觸,瞬間便被刺成最為粉碎的飛絮,隨風飄逝。
易俊只感覺到腦袋猛然一痛,下一刻,他張嘴“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這是易俊在大陣最前面,念力受損首當其衝受到傷害的結果。
“快撤!”緊跟其後的韓舞、吳次郎兩人見狀,頓時大驚,兩人各自伸手拉住易俊,將他一下從索橋上拖了下來。
被韓舞、吳次郎拖下橋來,易俊眼睛卻眨也不眨的望著那銀甲人釋放出來的槍招,同時,二百九十七株靈性小草猛然飛起,向著那些空中飛舞,還在挑飛易俊等人金色棍影的槍影飛去。
“不要!”銀甲人看到那些小草飛起,突然驚呼了一聲。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釋放到空中的槍影猛然一頓。
趁著這個空隙,易俊的靈性小草便有一株飛入那槍影之中。
下一刻,那槍影倏然不受控制,“轟”的一聲和易俊的大棍撞在了一起。
棍影毫無懸念的粉碎,槍影則絲毫不受影響,但是,這並不是唯一的結果。
因為此時的天空並不如昨天晴朗,也不是風和日麗,有輕風在天空中吹拂,有沙礫隨著輕風在空氣中飛舞。
易俊同氣連枝釋放出來的棍影雖然看似毫無威力,但是,那畢竟是他們同氣連枝大陣釋放出來的棍影,又有念力附著在其上,又有招數在其中,所產生的力量是疊加的,越到後面力量便越是沉重。
所以,當易俊等人的棍影破碎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波及到了天空中飛舞的沙礫。
“啪!”第一個沙礫觸碰到了那個棍影,那沙礫頓時碎成無數更加細小的顆粒,接著,那些細小顆粒飛了出去,又碰撞到了空氣中的其他沙礫。
“啪啪啪……”猶如炒豆一般密集的聲音響起,又如同速度太快引起來的音爆,霎時間,天空中便響成了一片。
只是,因為這些響聲太小,遠不如易俊等人大棍和銀甲人長槍碰撞產生的那聲大響,所以,易俊等人並沒有感覺到異常,只是看到銀甲人有些發呆,看著銀甲人臉上滿是憂慮的看著上空,才感覺到異常,於是,他們紛紛抬起頭來。
等眾人抬起頭,看到天空的時候,眾人也同時看到了異常。
因為,此時原本湛藍,原本碧空如洗的天空竟然出現了裂紋——沒錯,就是裂紋,猶如冰塊上的裂縫,猶如琉璃上的裂紋。
這些裂紋將原本的天空竟然劃分成了無數塊。
而且,更加離奇的是,每一塊裂開的天空都出現了影像——十分清晰的影像!
“看,那是東遼的林燕、林遂、林山!”馮乘第一個叫了起來,在一塊“天空碎片”中,他看到了大遼經劍閣的那些學生,他看到了林遂、林燕、林山等人。
不僅僅是看到了人,而且,他們還看到了對方更加細微的動作,看到了他們在一片沙灘上撿貝殼,而那些貝殼正是小房子那櫃檯上目錄表上的白貝殼。
沙灘上那種白貝殼密密麻麻一片,林遂、林燕等人都在匆忙的撿著,看臉上神情,很是雀躍、欣喜。
“看,那個是小胖子何進,他在撈貝殼。”馮乘看到了經劍閣的人,綠袖卻看到了小胖子何進,此時,他正在一條清可見底的小河中潛水,那河床上也有不少貝殼,雖然沒有林遂、林燕等人所在的沙灘多,但是,卻也不少。
但,這些卻並不是讓眾人最羨慕的,還有讓他們更羨慕的存在。
——他們看到了司馬素義,看到他正在一個狗窩中為一隻貴賓犬撓癢癢,而那貴賓犬很是神奇,每隔一段時間就從口裡吐出一個紅貝殼或者是藍貝殼來,甚至於,他們還看到在司馬素義身邊的盤子裡看到了一個黃貝殼。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要知道,一個黃貝殼可是能夠換一千個白貝殼的,而現在,五人如此辛苦,如此殫精竭智,甚至每個人身上都傷痕累累,卻連一個白貝殼都沒有得到。
不要說得到,即便是看還都沒有看到過。
“為什麼?憑什麼?”馮乘不由得叫了起來。
韓舞、綠袖、吳次郎等人臉上也有些不甘。
要知道,現在他們可都比其他人強,不要說比小胖子何進強,比東遼的林遂、林燕強,即便是司馬素義,眾人中間即便是最弱的馮乘都能夠輕易勝過。
擁有五行豆,擁有至少十個靈性,他們的力量已經遠遠超越了同學,甚至可以說是超越了同境界的其他靈士,而不僅僅是易俊一個人超越而已。
但是,他們卻並沒有得到貝殼,一個都沒有。
這不能不讓少年們心中感覺到不甘。
看到天空出現了裂紋,看到其他空間中的影像顯現出來,銀甲人輕輕嘆了一口氣,但,很快的,他臉上的表情僵硬下來。
不是因為不高興而僵硬,而是因為突然有一絲靈性從銀甲人身體中抽走而讓他的表情僵硬下來。
不僅僅是表情,銀甲人說話的節奏也顯得有些機械起來,只聽他說道:“不高興這裡可以走,只要跳的夠高,找準你們想去的地方,便可以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