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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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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低頭交耳議論著,都道程老夫人實在被安寧翁主逼得走投無路了,若非如此,誰會不顧自己的臉面以及家族的前程,在街上鬧上這一出?

大夏以孝治國,這種事若是叫素來愛沒事找事的言官們知曉了,必會狠狠參程家數本,連累升遷不說,以後的子孫再想入仕,此事也是他們抹不去的汙點。

大夫人與三夫人被程老夫人大鬧的舉動氣得仰倒,程明素是程老夫人的骨肉,程家的三位兒郎便不是老夫人的孩子了?

程老夫人大可想其他辦法讓謝詩蘊母女留在華京,根本無需用這般極端的法子。

謝家倒臺的時候不知道連累了多少人家,風聲過後,那些人家不一樣偷偷在華京城生活?

哪戶人家為了留在華京大張旗鼓鬧這一套?

此事一出,程家的名聲便徹底敗壞了,反倒是謝詩蘊母女得了個落魄之後不被親人相容的可憐名聲,以後華京城的貴人們提起謝詩蘊,便會多三分憐惜。

謝詩蘊又是一個聰明人,有這三分憐惜,她的路會比程家女兒好走許多。

兩位夫人越想越氣,氣程老夫人糊塗,又氣謝詩蘊母女功於心計,偏又不好發作,只能伏低做小哀求程老夫人。

程老夫人只是不理,抱著謝詩蘊母女不撒手,哭得甚是悽慘。

李承璋漫不經心看了一眼程彥。

程彥對程老夫人道:“我知道祖母素來不喜歡我娘,更不喜歡我,故而這些年極少回侯府,生怕自己惹了祖母的眼,讓祖母生氣。”

“我已經這般避讓祖母了,祖母為何還要對我不依不饒?”

程老夫人哭聲一頓,險些上不來氣。

程彥素來最是愛面子,謝詩蘊與太子的事情程彥是不會擺在面上說的,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想鬧上一鬧,周圍人不知根底,看她年齡大,又看謝詩蘊母女實在可憐,說不得便會替她去指責程彥。

程彥再怎麼得天子與太后的寵愛,也不好犯眾怒,這種情況下,她再怎麼不願意,也只能把謝詩蘊母女留在華京。

哪曾想,程彥根本不吃她這一套,簡單的三兩句話,比她哭上一天都實用——她與長公主的關係在華京城不是秘密,程彥不常回侯府更是人盡皆知,究竟是長公主與程彥太驕橫,還是她倚老賣老,其中內情,足以讓人浮想聯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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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聲音漸漸偏向程彥,大夫人與三夫人也在一旁替程彥說話,程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強壓住心頭的火,耐著性子解釋道:“你這是什麼話?你與長公主是天潢貴胄,我對你和長公主只有尊著敬著的份兒,哪敢容不下你?”

“今日是實在捨不得我可憐的女兒與外孫女,才在這哭上一哭。作為母親與外祖母,我護不住她們,難道還不許我捨不得她們嗎?”

程老夫人話頭一轉,又把矛頭指向程彥容不下謝詩蘊母親的事情上。

謝詩蘊心知這件事關係到自己的未來,絲毫不敢大意,淚眼朦朧哽咽著對程彥道:“好妹妹,原是我與母親的錯,我們不該來華京看望外祖母,若我們不來,哪裡會生出這些事?你莫因為這件事與外祖母生分了,我與母親這便走。”

看到這,李承璋手指微微攥緊。

終歸是他害了謝詩蘊。

謝詩蘊柔弱多才情,並非有意勾引他,他與謝詩蘊也並未作出出格之事,不過聊些詩詞歌賦罷了,程彥怎會如此大題小做,要為此事將謝詩蘊趕出華京?

李承璋看不下去,開口道:“表妹,程老夫人是你的祖母,謝姑娘是你的表姐,她們終歸是你的家人,你不該如此待她們。”

程彥道:“太子殿下,旁人不理解我也就罷了,你與我一同長大,情分非比尋常,難道你也要誤會我嗎?”

李承璋皺眉道:“孤不是這個意思。”

謝詩蘊手指緊緊攥著帕子,咬著唇看向李承璋。

李承璋錦衣玉服,俊朗無比,又身為儲君,氣度非凡,似他這樣的身份,她一輩子都只能仰望。

可哪怕他是大夏儲君,與程彥說話也要斟酌猶豫,話裡話外哄著程彥,偏程彥不知足,還要苛責於他,委實身在福中不知福。

生平第一次,謝詩蘊對程彥的羨慕變了味。

謝詩蘊道:“好妹妹,你別為難太子殿下,千錯萬錯,全是我一個人的錯。”

程老夫人也見縫插針,跟著在一旁說話,直說她為難太子,對太子不敬。

程彥眸光微轉。

看來是她小瞧謝詩蘊了,作為一個合格的盛世白蓮花,只會扮可憐顯然是不夠的,還要會借刀殺人、煽風點火。

程彥道:“祖母這是何意?我哪敢對太子殿下不敬?更不敢為難祖母與表姐,分明是祖母無理取鬧、置大夏律法、天子之言於不顧!”

程老夫人與謝詩蘊不要臉,她卻是要的,不會說謝詩蘊勾引她的未婚夫。

“大夏律法,殺人者死。天子言道:十萬將士無辜慘死,謝家縱被滅九族也不為過,而今念在妻女無辜,著其在吳地反思己過。宗宗件件,哪是我一個小小的翁主做得了主的事情?”

程彥輕輕巧巧扣上兩座大山,李承璋啞口無言,謝詩蘊心頭一顫,程老夫人又急又氣,不知該如何反駁。

這件事本就是程老夫人沒理,想倚老賣老扮可憐讓眾人逼程彥就範,哪曾想程彥根本不曾被眾人的指責氣到失去理智,反而在這種關頭仍保持著頭腦的清醒,一針見血指出最關鍵的地方,讓程老夫人辨無可辨。

眾人無話可說,程彥繼續道:“祖母要留下表姐,大可去廷尉去鬧,說大夏律法不公,讓他們把律法改了。又或者上達天聽,求天子收回成命,何苦來為難我一個弱女子?”

程彥聲音清脆,擲地有聲,周圍再聽不到指責她的話,紛紛說程老夫人無理取鬧,苛責程彥。

程老夫人養尊處優多年,哪裡聽得下這般的控訴?

她只以為是程彥讓她顏面盡失,一時間對程彥的厭惡到達頂峰。

程老夫人氣急了,看到程彥身後的李夜城,口不擇言道:“你說蘊兒不能留在華京,那他這個胡人之後有什麼資格站在大夏的疆土上?”

“好一位安寧翁主,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程明素臉色微變,心口突突跳。

母親曾對她說,程彥是個跋扈沒心思的,故而她來華京前便打好了主意,在去的路上給女兒造勢,以達到人未到,而好名聲先到的效果。

到華京之後,再利用程彥易怒驕橫的脾氣,配合程老夫人鬧上一鬧,名正言順地留在華京城,這樣一來,不僅是程彥,縱然是其他人也不好再追究謝家的過錯,她的蘊兒也能尋上一門好親事,徹底擺脫罪人之後的身份。

她打算得很好,可偏偏每件事都撞在程彥槍口上,程老夫人又是一個糊塗性格,脾氣一上來,什麼話都敢說,再這樣下去,別說讓蘊兒留在華京了,只怕她的蘊兒又要與前幾日一樣,揹負一盆又一盆的汙水了。

程明素連忙去勸程老夫人。

程明素終於坐不住,程彥微微挑眉,眼神輕蔑:“祖母說的是,哪怕稚子無辜,但曾危害大夏之人的後人不配留在華京,既然如此,祖母將表姐送出京後,我立刻將兄長送往邊關。”

她本來就沒打算讓李夜城一直留在華京,李夜城的身份太尷尬,若想在大夏立足,只有殺敵立功一條路可以走。

程老夫人被噎得說不出來話。

她原以為拿到了程彥的把柄,卻沒想到反被程彥將了一軍。

圍觀人群對程老夫人的不滿更上一層樓。

程家的幾位兒郎得知程老夫人大鬧街頭的訊息後,匆匆找上司銷假,從皇宮趕回,不住地勸程老夫人。

程老夫人平日裡再怎麼糊塗,此時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可看看身邊衣著光鮮的兒子兒媳,再瞧瞧衣著寒酸的女兒與外孫女,她實在狠不下心把謝詩蘊母女送走。

猶豫片刻,程老夫人扶著柺棍,準備向程彥跪地哀求。

她的膝蓋還未曲下,程仲卿便連忙扯住她。

饒是程仲卿脾氣再怎麼好,此時也有些動怒:“母親這是做什麼?”

“明素是您的女兒,我與大哥三弟便不是您的兒子了?您此等舉動,將我們兄弟三人置於何地?”

程老夫人道:“可是我的素兒與蘊兒實在可憐.......”

程老夫人的話尚未說完,便聽到風雪中傳來陣陣哭喊聲——

“我的兒!你死的好可憐!”

“夫君,你怎忍心丟下我一人!”

“爹爹,我要爹爹!”

無數老人婦人與小孩湧上街頭,白色孝服幾乎與雪地融為一體,唯有手中捧著的黑漆漆的牌位格外扎眼,觸目驚心。

李承璋皺眉看去:“這是?”

身邊的侍從看了一會兒,小聲提醒道:“殿下,這是七年前戰死邊疆的將士的家人。”

圍觀的行人不由自主讓出一條路,鵝毛大雪紛紛揚揚落下,彷彿能掩蓋世間一切罪孽。

程彥紅了眼圈。

這次是真的難受。

程彥收回目光,對程老夫人道:“表姐可憐,她們比表姐更可憐。表姐尚有祖母庇佑,她們卻只能勉強裹腹。她們的委屈與可憐,又能向誰訴說?”

子女不應該為父母的過錯買單,可也不能忘記父母曾經作下的孽,用自己已經這麼可憐這麼無助當藉口,博取旁人的同情,並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責旁人牽連無辜。

她原本是不想做這麼絕的,可程老夫人實在能折騰,謝詩蘊又是給點陽光便燦爛,她只好釜底抽薪,殺人誅心。

反正她拿的是惡毒女配的劇本。

既然是惡毒女配,那只好日天日地不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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