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爆笑出聲,被她的表情的逗趣的話語惹得笑聲連連。
他神情寵溺的摸摸她的腦袋,話語之中的帶著無限的憐愛道:
“好!不過才兩隻雞腿而已,只要你想要,我的心都可以掏給你。”
南宮燁說話時,明明是一副玩笑似的口氣,但是他眸中的神色卻是無比的認真,讓紀召奴又是猝不及防,心臟被狠狠撞了一下。
甜蜜的感覺頓時縈繞在兩人之間。
“誰要你的心,還不如雞腿好吃呢。”
紀召奴故意擺出一臉嫌棄的模樣,然而唇邊的笑容卻出賣了她此刻的好心情。
就這樣被一頓美餐俘虜,紀召奴之前的疑問被南宮燁成功帶過,而她自己卻毫無所查。
吃跑喝足之後,紀召奴與南宮燁又坐著說了一會兒話,依偎在他的肩頭,抬頭仰望著璀璨的星河,紀召奴不禁沉浸在這一刻美好的幸福之中,不捨他離開。
“今晚不如就別走了。”
幾乎是未加思索,紀召奴便憑著自己的心意道。
南宮燁聞言,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怔忪,低眉望著她烏黑的發頂,南宮燁聲音溫柔低喃。
“你知道這樣邀請一個男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
他的唇輕輕親|吻在她的髮間,如蜻蜓點水辦,細細密密的落下,讓她忽然感覺有一種熱力從她的脖頸到臉上翻湧。
因為她攻讀醫書千餘冊,自然要比尋常的妙齡少女瞭解更多關於男女之間的事。
雖然她以往不曾在意,只以學習的態度去對待男女之間的差別,然而,今日被南宮燁這般提及,卻讓她禁不住耳紅心跳起來。
羞窘不已的她,下意識的忙推開他,站起身背對著他道:
“院子裡還有其它客房,你倒是想哪裡去了!太不正經了!”
南宮燁被她說‘不正經’又看著她羞窘可愛的反應,頓時搖頭失笑,忍不住逗她道:
“我好想還沒說什麼‘不正經’的話吧,你怎麼知道我心中之所想?還是你,在想些不正經的事?”
這樣被南宮燁反將一軍,紀召奴頓時啞口無言,說是面紅耳赤也不為過了。
“你!你才不正經呢!”
“算了,你還是回去好了,別賴在我這裡。”
說著紀召奴就抬手去推南宮燁,雙手卻被南宮燁用力握住,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口。
“好了,不鬧了,就算我不正經好了。”
抵著她的額頭,南宮燁微微笑出聲。
時間的沙漏在一點一點的流逝,但是兩人對視的目光,卻似乎怎樣也看不夠。
就在南宮燁的唇即將貼上她的唇|瓣時,一聲巨響從門外傳來,讓兩人皆是一怔,緊接著便見到一團黑影從門板上滑落下來。
“你待在房裡,我出去看看。”
南宮燁迅速反應過來,對紀召奴吩咐一句便要往門外走,下一刻腰卻被紀召奴緊緊抱住。
“我和你一起去!”
紀召奴一臉擔憂的對南宮燁道。
現在他們還不清楚外面的情況,但是從院外傳來的打鬥聲,甚至還有人哀嚎的聲音,讓她立刻回憶起那晚在紀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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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今天的這樣的夜裡,紀家上下二十八口人都被殘忍的殺害,她很害怕那晚的噩夢會再次上演,讓她永遠的失去南宮燁。
南宮燁動了動身,卻沒能掙開她緊抱住自己的手臂,感覺到她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南宮燁心中滿是憐惜,眸底之中漾開冷冷的殺意。
“別怕,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傷你分毫。”
南宮燁伸手緊緊的將紀召奴包裹在自己寬廣的懷中,心中想著:
不管是誰,但凡是想要傷害她的人,他都會讓他們魂飛湮滅!
“陳來!我命你即刻清理乾淨,一個不留!”
隔著門板,南宮燁冷聲下令,濃重的殺意讓紀召奴竟有些不寒而慄。
但是被他溫暖的懷抱擁進,彷彿為她驅走了內心的恐懼,讓她漸漸安心下來。
“是!”
陳來命人守在門前,迅速舞劍,如閒庭散步穿梭在黑衣人之間,青九以毫不示弱,只是片刻功夫,院子裡已經躺了一大片人。
來時殺氣騰騰的黑衣人,此刻已經毫無生機的躺在了地上,陳來擒住一個活口,對著他的腿筋就狠狠劃了兩刀。
黑衣人哀嚎一聲,就要自盡卻被青九一腳踢飛手中的長劍,單手扣住他的下頜讓他無法咬舌。
“公子,人已經控制了。”
陳來對著南宮燁所在的房門道。
“將人帶進來!”想要外面的慘景,南宮燁顧忌紀召奴的感受並未開門,而是隔著門板對陳來命令道。
“是!”
陳來對身邊的人吩咐幾句,不過一會兒功夫,便拖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兩道長長的血跡從門外一直蔓延到室內,男子不停的哀嚎,在夜裡看來十分瘮人。
“說,你是誰派來的?”
陳來反手擰住男子的手臂,頓時痛得那人整個面目都扭曲起來,但是即便如此,男子仍舊硬梗著脖子不肯說話。
見男子如此頑固,陳來當即毫不猶豫的擰斷了男子一條臂膀,在那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哀嚎中,陳來沉聲威脅:
“你最好不要心存僥倖,不然讓你生不如死!”
見識了陳來狠厲的手段,男子臉上露出明顯的恐懼。
“我,我說··”
男子普一張口,就帶著一股濃重的番外口音,紀召奴當即聯想到這次事件的主謀。
“是我們三皇子,他要我們將一個叫紀柊的太醫綁過去。”
他們來此本來並無殺人之意的,但是誰知剛進院門就遭到伏擊,一時大意竟對方的人殺了個片甲不留。甚至他還被威逼說出了主子的名號,這下就算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了!
南宮燁聞言與紀召奴對視了一眼,紀召奴無奈的點點頭,有些慚愧的對南宮燁道:
“我不知道他會直接派兵來抓人。”
這讓她不禁想起司徒彰白天對她與七公主發火的情形。
看來她真的把事情看得太過簡單了,她以為拓跋宏在得知宇文彩與自己又關聯後,會找機會與她見面,她也便可順理成章的將七公主的事情與他談判。
誰知道,這個拓跋宏就算在大周的境內也敢如此猖狂,未曾試探她的底細,便這麼直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