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用鎮魂鈴?這是沒有用的,殺不了我的。”鬼物說道。
“那我們就試一試吧。”閻羅說道。
鬼物陰陰一笑道:“你們九巫果然老樣子,徒有匹夫之勇,沒有一點腦子,真遜,豬也比你們強。”
“鬼東西,你少在這兒廢話,你想要怎麼樣,跟我們魚死網破嗎?”閻羅眯著眼睛問道。
鬼物說道:“你們既然要進古墓,我就放你們一馬,我想要看一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在這古墓之中活多久。”
“鬼東西,你叫什麼?”閻羅問道。
“哦,怎麼了,想要變成鬼了也來找我嗎?”鬼物說道。
“當然不是,只不過我想要知道跟我說了這麼多廢話的是什麼鬼。”閻羅說道。
鬼物桀桀一笑道:“你可以稱呼我為燭陰!”
“燭陰?我聽說過燭九陰,你一個燭陰又是什麼鬼物?”閻羅通曉許多古籍,所以知曉燭陰的一些往事。
“燭九陰就是燭龍,也是燭陰!”鬼物說道。
“你少吹牛吧,燭陰為古時神話傳說中的無上神獸,你怎麼看都不像,你頂多就是一個小蟲子。”閻羅說道。
“嘶——”
包不仁也是如此,因為燭陰太有名了,為一方神獸,雖然不四靈之中,但兇威卻絲毫不弱於四靈。
“燭陰,是那個傳說中的神獸嗎?”餘婭說道。
“恩,好像是的。”包不仁說道。
“可是這傢伙不像吧,那是神獸呀,擁有通天之力,而這傢伙是一個鬼物呀。”餘婭說道。
說話間,她想到了古時的傳說:在《山海經》中,其海外北經與大荒北經中有這麼一段記載。
書中有曰:鐘山有神,名曰燭陰,視為晝,瞑為夜,吹為冬,呼為夏,息為風。不飲,不食,不息。身長千里,在無啟之東。其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鐘山下。西北海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視乃明。不食,不寢,不息;風雨是謁。是燭九陰,是謂燭龍。
“是啊,我也不懂,但是好像是真的。”包不仁嘆道。
“這些都是神話,你們誰見過燭陰呀,沒有吧。”鬼物一聽,立馬辯解了起來,道,“再說了,這些與你們沒有關係,反正我就叫燭陰,你們信與不信,我都無所謂。”
閻羅聞聲說道:“燭陰,你說的對,這件事情與你我都無關。”
坤子的傷勢已經止住了,不再惡化了,只不過想要恢復,還需要好的環境和資源,這些在這水洞之中是搞不定的。
“你的同伴看上去很不好,他體內的鬼氣越來越濃郁了。”燭陰說道。
閻羅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啊,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在說你的同伴如果再不治療,就會死的。”燭陰說道。
閻羅輕聲說道:“你在幸災樂禍!”
“不,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燭陰說道。
“那抱歉,我現在沒有功夫聽你的這些實話,我們要走了,希望再見之時,你還能夠這麼瀟灑。”閻羅說道。
“好啊!後會有期!!”燭陰說著身體化虛,就地散去。
“後會有期,我可不希望後會有期,希望我們不要再遇上才是,要不然,怎麼辦呢。”閻羅心中腹誹道。
餘婭亦是在震驚著,一個神獸鬼物,這也太驚人了吧。
此時的桃木小船在潭水之中隨水流飄蕩,船上的諸人卻是個個沒精打采,方才的鬼物燭陰明顯沒有要殺他們的意思,否則,他們只有死路一條,面對這樣無力的情形,他們當然有些失落。
坤子的傷很重,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包不仁也好不到那兒去,他與鬼物燭陰對擊亦受了重創。現在桑老還有戰力,餘婭不用說,本身一個女人沒有戰力,還是一個病號。
“現在咱們如何抉擇?”閻羅問道。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繼續前進。”餘婭回答道。
“這你還真相信,我要是不相信,燭陰不會放過咱們的。”閻羅說道。
“現在這樣的情況的確很難抉擇,這古墓居然不是後趙明帝石勒的墓葬這麼簡單,涉及到了先秦諸侯。”包不仁說道。
先秦時期,有神話傳說,據說更是有仙人術士,這些人效力於當權者,所以這古墓之中定然有乾坤之術,兇險無比。先秦有百家爭鳴,那說明什麼,說明當時風雲滾滾,天地爭雄,人傑輩出,學術諸多。
“接下來我們的路還長著呢,所以我們需要更加小心。”閻羅也知道這一點,而且他不用解釋,也知道接下來的路更加可怕。
包不仁沉吟片刻,隨後說道:“這一點我們當然明白了,只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卻是大大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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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不明白呢?”閻羅說道。
包不仁問道:“這件事情就是這鬼物燭陰到底是什麼情況?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閻羅大聲說道:“這很簡單,他也想要進入古墓深處,只不過自己沒有機會進入,所以才想要讓我們打頭陣。”
“可他一個鬼物,想要得到什麼?”老包說道。
“你沒有聽他自己說嗎,這古墓有他成形的關鍵。”閻羅回答道。
包不仁這才恍然明悟,當下輕聲說道:“這樣啊,難怪他會放過我們,原來是這個原因。”
閻羅隨後說道:“所以說,這更加能夠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接下來的古墓裡面,一定會更加兇險的。”
孢子忐忑地說道:“那個,老包,我們還是退吧。”
閻羅低聲說道:“現在退已經太遲了。”
孢子說道:“遲,那兒遲了。”
閻羅低聲說道:“你們難道沒有發現洞中水流有不同嗎?”
“你是說這洞中水流停止流動了。”餘婭說道。
受傷的阿坤低聲說道:“的確,我也發現了,桃木船越來越慢了。”
“這說明什麼?”餘婭說道。
包不仁輕嘆道:“這說明有人改變了古墓水洞中的地理位置。”
餘婭說道:“這一點我不明白呀。”
包不仁輕輕一嘆道:“這說明水洞的入水口被人堵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