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這就是效率！
接下來就輕鬆多了，楊寧藉助【穿視之眼】，在會展場地閒庭漫步，別人需要花時間去分析、考究的原石，在他看來，完全跟鑑定古玩真偽一樣簡單粗暴。
反正灰色、白色不管，只關注有沒有綠光出現，不出現的話，連停腳的必要都沒有。
這是作弊！
這就是作弊！
可楊寧壓根就不在乎，古玩也好，原石也罷，對他來說，初衷就是為了積累資本，便於兌換積分，賺屬性點，僅此而已！
你說這是興趣，可以培養情操，積累人生經驗，還是一項偉大的事業？
拜託，我還是個孩子！
當然，楊寧也不會瘋狂的見到好料子就刷卡結算，這種事可一可二不可三，次數多了就容易引人懷疑，他可不想再搞出花邊新聞，悶聲發大財才是一個正確的邏輯觀念。
好在那些緬國來的入駐商家，也知道但凡是人，多數都懷著財不露白的思想，不然全球也不會有那麼多不為人知的隱形富豪。所以嘛，他們推出了一種利己利人的銷售手段，那就是電話。
一旦攤主接到報價電話後，就會在談好的原石上掛牌，如果五分鐘內沒人開價，那麼這塊原石就會送入打電話那人指定的地方。
當然，為了避免有人玩惡意電話，掛牌前，都要事先繳納一筆定金，俗稱徵信費。
如果這塊原石最終被打電話的買主拍下，那麼這筆徵信費，會算在拍賣價中，買主補交餘款即可。
可如果掛牌過程中出現競價的情況，而打電話的買主又認為價格過高不想繼續參與，那麼這筆徵信費就會透過轉賬的形式，轉回買主卡中。
也正是有這麼一條，楊寧才可以肆無忌憚的挑選自己滿意的原石。
數萬平米的區域，明拍區佔了一半有餘，對那些事事躬親的毛料商來說，或許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看完，可對楊寧來說，大半天就足夠了。
而事實上，楊寧這大半天也確實有極大的斬獲，手裡都記下了好幾頁紙，上面羅列著攤位的排序號、相中原石的號碼，以及攤位的電話。
回到貨車上的楊寧，立刻掏出手機，開始依次撥打號碼。
紙上記錄的原石幾乎都算得上百裡挑一，如果能全部拿下，無疑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
一開始幾個電話，倒也算順利，可很快，楊寧就發現自己想當然了。
首先，這種隱於幕後的方式，需要透過電話溝通才能進行，而他一直在通話，這就造成了先前的掛牌被人頂價，而因為賣方撥打他電話時聽到佔線，這就造成看中的原石被別人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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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這資金操作也相當麻煩，手機既需要打電話，又需要轉賬，打通十個電話後，楊寧立刻放棄了，饒是他都有種手忙腳亂的憋屈感。
經過短暫的思考，楊寧立刻給陸國勳打了電話，想找這位老油條幫忙出出主意。
那邊的陸國勳一聽楊寧動作這麼大，震驚的同時，也是狂喜到極點。
他首先想到的，並不是給楊寧出主意解決難題，而是聯想到如今傷腦筋，不時找他述委屈的林紫晴。
所以，鬧最後，陸國勳哪還去管這位華夏太子爺的身份，很不仗義的就把眼下抓耳撓腮的楊寧給賣了。
看著林紫晴風塵僕僕領著她的團隊出現在自個面前，楊寧甭提有多鬱悶了。我勒個去，我是找人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自找麻煩的，這陸伯伯，也不知道是曲解了自個的意思，還是成心拆臺的。
儘管一肚子牢騷，可面對林紫晴熱忱的目光，楊寧捂著額頭，無力的擺手道：“紫晴姐，這些人恐怕不夠。”
“不夠？”林紫晴瞄了眼身後的公關團隊，暗道這都七八個人了還不夠，這傢伙動作未免也忒大了點吧？
當然，林紫晴對於楊寧的話壓根連懷疑都沒有，她沉吟片刻，立刻道：“小鄭，開啟筆記本電話，立刻連線總部。小李、羅姐，你們立刻打電話通知公司所有人到位。”
楊寧臉色一變，他壓根沒想到，這林紫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好像是競拍原石吧，這陣勢怎麼聽上去，像是要發動全面戰爭呀？
不過楊寧倒也沒說什麼，他相信在處理這種問題上，林紫晴比他有經驗。
“這……未免太多了吧？”看到楊寧密密麻麻記錄下的幾頁紙，不僅是林紫晴，就連她的兩個秘書，都小嘴張口，露出驚訝之色。
不過嘛，對於楊寧這些記錄下的原石，這兩秘書經過一開始的驚訝後，就是濃濃的懷疑，要知道連他們花大價錢請來的幾個顧問，都只是研究了十幾塊看上去有戲的原石，可眼下這小子，卻是拍定了不下於三百塊！
乖乖，該不會是瞎買的吧？
別鬧最後，純粹浪費時間瞎折騰。
當然，她們可不敢對楊寧露出絲毫不屑之色，首先，作為林紫晴的左右手，這做人的素質以及思想覺悟，肯定是很高的。再者，敢一口氣吃下幾百塊原石的瘋子，這身價得多嚇人？
像這種年少多金的公子哥，她們這種打工仔可不敢也不會去鄙視，因為那成什麼了？
仇富？
拜託，那樣不僅得罪人，還降低自己的層次好不好？
林紫晴不愧是商界女強人，而她帶來的公關團隊，也是精英中的翹楚，楊寧僅僅是表達了一點流程的大概，這些人就在林紫晴的指揮下，以一種楊寧歎為觀止的效率，開始跟楊寧敲定的原石商人們溝通。
僅僅過了十分鐘，就吃下了二十多單，眼下隨著林氏總部的高效運作，紙上的電話號碼，瞬間就撥出去了四成，已經掛牌的也超過大半，目前還在溝通中！
相信要不了多久，這紙上的號碼，就要被林氏這些工作狂一一拜訪。
至於最後能吃進多少單，楊寧也猜不準，不過他對每個號碼的原石，都標註了最高出價，一旦超出這個價格，那麼這單生意直接放棄。
“關於這些毛料……”
忙了一會，已經不需要親自主持工作的林紫晴，自然而然的就盯上了楊寧，那目光很明顯，就是討好處……不對，是貨源。
事實上，當林紫晴出現的那一刻，楊寧就沒有吃獨食的想法，一方面是基於跟林氏的友好關係，另一方面，就是林氏目前面臨的困境，確實需要足夠的料子做儲備。
當然，最重要的一個方面，就是楊寧很清楚，如果沒有林紫晴的幫忙，他不可能吃下太多單買賣，至少那幾頁紙上記下的原石，恐怕十分之一都吃不完。
人力有時窮，楊寧感慨的同時，也早就做好決定，笑道：“對半分？”
林紫晴美麗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瞪著楊寧，這讓楊寧臉色一紅，尷尬道：“要不六四？”
忽然，楊寧發現林紫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儘管眨眼即逝，可他還是敏銳察覺到了，隱隱有著很不妙的感覺。
果然，林紫晴笑眯眯道：“你做決定就行了，都聽你的，就六四分吧。”說完，便一臉春風得意的離開了。
我勒個去，該不會我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然後不小心把自己給埋了吧？
如果楊寧知道，一開始林紫晴只是想分一成，怕這貨鐵定要鬱悶得昏過去，昏之前還要大吼一聲，我太年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