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圍的環境傳來了一陣的異動,張和志整個人愣住了。
不,應該是說整個人都呆滯住了,好像被人用定身術定住了一樣,一動也不動的。齊子進皺了皺眉頭,將神識擴散至周圍檢視著。不過此刻齊子進的神識突然好像沒有用了一樣,竟然才擴散至周圍的十米範圍。
這怎麼可能,平常齊子進可是能擴散至幾千米都不在話下的。除非,周圍有什麼東西在壓制著齊子進的神識。
齊子進猛然的抬起了頭,發現草叢裡的有一處正在竄動,心中有些答案的齊子進立馬就追了出去,而躲在草叢後面的人也知道齊子進追了上來,然後他轉過身,也跑了。
齊子進在後面孜孜不倦的追擊著前方的白袍男子,很快白袍男子帶著齊子進來到了森林的一處地方之後便停了下來。
白袍男子此刻背對著齊子進,然後他緩緩的轉過身,齊子進看清楚了他的樣貌之後眯起了眼睛看著他。
“果然是你,白鳳鳴!”齊子進冷冷的說道。
白鳳鳴裝作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說道:“你竟然還記得我的名字,真的不錯。”
“你引我出來是為了什麼事,說吧。”
白鳳鳴聳了聳肩說道:“拿到了令牌了吧?”
齊子進突然想起了之前被自己丟在儲物戒指裡的木牌,上面刻著一個白字,他望著眼前的男子,似乎一下子全部想通了。
“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齊子進試探性的說道:“你為什麼會盯上我。”
白鳳鳴怒了怒嘴巴說道:“在大山裡實在是太無聊了,又沒有什麼好玩的對手,我看你就很不一般,日後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我打算培養你來做我的對手。”
齊子進不禁感覺有些好笑,這世間還有這樣的人。
他從儲物戒指裡拿出納塊木牌丟給了白鳳鳴。“這東西還你,老子不稀罕這東西。”
白鳳鳴保持著一副高傲的樣子抓過了丟過來的木牌。
“你確定不要這個木牌嗎?你知不知道這個木牌代表著什麼?”白鳳鳴帶著誘惑的語氣對著齊子進說道。
“老子又不傻,看得出來,這個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木牌,不是什麼法器。”
白鳳鳴看著手裡的木牌發愣了許久,隨後苦澀的笑了笑。“也是,這東西對你來說確實沒有用,但你還是留著吧。”
說完白鳳鳴剛要把木牌丟給齊子進,沒想到後者竟然一下子便閃到了白鳳鳴的面前,隨後齊子進重重的一掌打在白鳳鳴的胸口,後者的衣袍被一陣狂放掀起。
“你...幹啥?”白鳳鳴驚訝的問道。
“嗯?怎麼可能,你都不感覺到疼的嗎?”齊子進驚訝的說道。
白鳳鳴摸了摸胸口說道:“剛才就好像感覺有蚊子在我的胸前叮咬一樣,疼的疼,但蚊子嘛!拍死就可以了。”
齊子進嘴角上揚了一抹弧度,白鳳鳴這傢伙藉著蚊子的比喻來敲打自己,確實有點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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