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齊家眾人可以說人人心裡都有點發毛,怪異的是越覺得蕭寒可怕,還越是想看盯著蕭寒看。
“真過癮!”齊皓睿竟名的噴出了這麼一句。
這弄的齊家其他人都一齊轉頭瞅他,啥事過癮,一邊看蕭寒,一邊戰慄讓你覺得有刺激感?
靠!別人都沒說這種話,你個年紀那麼大的死老頭,怎麼也會這樣啊?這著實有點為老不尊的味道有木有啊?
“邪功?這一定是什麼邪功!”齊皓睿老臉有些掛不住,滿臉堆著笑答道,可話沒說完又瞅了蕭蓉兩眼,然後又打了個寒戰。
好吧,這時候這些傢伙還真的有這個想法,要知道真正一出手就能制他們死命的大高手,他們以前也不是沒見過,那也沒這麼又怕又想看的怪異感覺啊。
齊皓睿說這話時心境不平,所以聲音稍大了一點,武記者聽見,以他記者的敏銳,立時查覺到這是個有價值的新聞。
話筒直遞過去,向齊皓睿問道:“請問,你們說蕭寒修習了某種邪功!那麼是哪種邪功?你又是根據什麼作出了這種判斷!”
這一下子可把齊家諸人又嚇的魂不附體,在沒有根據的情況下當眾誣別人修習邪功,這也是武林大忌,哪裡能亂說的,平日裡隨口亂講下也罷,現在可是在武林界直播啊。
一疊連聲的不是,齊家眾人個個都在否認,武記者笑道:“剛才這位老高手說的話,已經被錄下了啊,有紀錄的,不是?”
“絕對不是,我在跟家人談三十多年前遇到的某個邪派高手,跟今天的事沒關係!”齊皓睿趕緊支唔,幸好他說話時沒帶“蕭寒”二字,反正不能證明什麼。
但這時齊家諸人早已個個是全身冷汗淋漓,心浮氣虛,就好似生病了一般,只覺得在蕭寒面前舉止失措,手腳都不知該怎麼擺。
趕緊調勻氣息,穩下心神,但卻好像已經在蕭寒手中已經狠狠的敗過了一場大戰似的,心中無比的憋屈,這可什麼都沒開始呢,連賭賽都沒進行啊。
這個時候,又有服務員來上菜了,蕭寒還有點奇怪,怎麼上菜那麼快的?這才剛剛吩咐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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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並不是,只是之前點的菜上了而已,雖然已經退訂了,但在飯店的一片忙碌之中,終究是有些程式誤差。
“太好了!我最喜歡牛肉了!”根本沒動腦子的包心菜立時連碗帶筷子伸出去,弄來了一大團,靠!這至少是別人夾十筷子的份量。
“媽!別動!”包嘉良喊著喊著都沒能制止的了,這不壞事嗎!今天的飯局已經變了,點的全都是很多常人一輩子也見不到的好菜,你吃那鄉村臘牛肉作啥?
眼看著包心菜就要往嘴裡送,結果她兒子使勁掐了她一把,她才終於省悟,但菜都夾起了,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轉頭瞅瞅蕭寒,可是蕭寒現在既要與齊家諸人對峙,又要應付記者,他也不敢說,只好讓兄弟幫忙。
包嘉良,攀道統,胡文海再加幾個同學,一人分了一點點去,現在包心菜的碗裡也沒多少了,她還不好意思的笑道:“沒關係啦,我飯量很大的,先吃點牛肉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