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你妹,我治好了病還礙你的事兒了,想在這兒就在這兒,不想在這兒趕緊走人,”蘇晨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呵呵,你想讓我走我就會走嗎?我想瞭解的東西,必須要刨根問底!”安娜不服氣地說。
“行啊,你想刨根問底是吧,來呀,你把我腦袋剖開,我看看你能學到點啥。”蘇晨已經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勢。
安娜的臉已經氣的通紅。
她原本只是想用激將法,讓蘇晨說出自己治病的原理。
但從目前來看,得到的只是反效果。
蘇晨對她完全不屑一顧,相反,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位置反而更低了。
安娜強行壓住自己的怒火,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鄭重的說道:“請您給我們講一下中醫治病的原理,謝謝了。”
對她來說,只要能給病人治好病,而且能開闢新的領域,這比什麼都重要。
本著對科學探索的精神,她對蘇晨的醫術更加的好奇了。
“想學東西,就要有個學東西的樣子,別一副盛氣凌人的感覺,我最看不慣你們這些東西,”蘇晨把白大褂直接脫下,準備找地方吃飯。
他自始以來,總有一種感覺。
國人對洋人總有一種奴性,好像是金碧眼的人種,就比自己高一頭一樣。
其實吃喝拉撒和自己沒什麼區別!
所以平時都是別人跪舔他們,這次偏偏讓他們低頭認錯。
有板凳,你們就給我坐著。
在華夏中醫面前,你們算個屎!
安娜徹底無奈,對著蘇晨深深地鞠了一躬:“請您為我們講解中醫的治病原理吧,蘇大夫。”
旁邊路過的小護士,也紛紛駐足停下腳步。
對眼前的這一幕不禁嘖嘖稱奇。
自家的蘇大夫真是太牛了,讓一幫洋人開始跪舔。
這可是華夏從來沒有做到的事情。
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達到這一步!
在國際社會裡,其實那些人根本不懂什麼美德,只不過說是弱者追隨強者罷了!
蘇晨冷哼了一聲:“想知道啊,可以,可是我餓了,等下午再說吧…”
“我現在就安排您吃飯!”安娜兩眼突然放光,急忙吩咐旁邊的助手給五星級大酒店打電話。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能和蘇晨吃上飯,那麼關係一定能再進一步。
到時候想問什麼,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下樓之後蘇晨坐上他們的車,大概行了,有十五分鍾的路程,在萬豪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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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令他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萬豪大酒店上面的跑馬燈上已經刊登出了字幕:“熱烈歡迎米國醫療協會來位臨指導!”
由於事發突然,所以壓根來不及鋪紅地毯,但是跑馬燈上,已經有人打上了字兒。
蘇晨搖了搖頭,真是嗶了狗了。
但他下車之後,一幫洋人立刻在他前邊引路。
旁邊的人也看呆了。
“這是誰呀?竟然讓這些金髮大洋馬跪舔。”
“哇塞,真是太強了,看他的樣子還很年輕呢。”
“真給我們華夏長臉了!”
“就該是這樣,早看這些洋鬼子不順眼了~”
到包間眾人落座,安娜開口問道:“蘇醫生,現在就請您給我們講一下中醫的原理吧。”
蘇晨往椅子上一靠,這真皮的真是舒服:“有些東西不是一兩句話說的清楚的。”
他這句話倒是沒有胡扯。
要知道中醫經過幾千年的傳承,裡面的東西可謂是博大精深。
張仲景關於脈象的論述,就寫了一本《傷寒雜病論》,要是再細說經絡,那人體更是許多條。
穴位就有上百個,不同的藥性各不相同,陰陽各異。
可以說中醫的東西,簡直是千頭萬緒哪,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
阿娜嘆了口氣,看蘇晨的樣子,似乎也不像在說謊。
她沉吟了片刻,低聲說道:“既然如此,據我所知,有些東西中醫是治不好的,對吧?”
“我還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中醫治不好。”蘇晨冷冷地說。
“比如大出血!”安娜眼睛微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對於她來說,雖然身為美國醫療協會的會長,但對中醫也是有一些瞭解。
針灸,火罐,刮痧,中藥這些東西幾乎地球人都知道。
但是遇到大出血的時候,卻沒有聽到過中醫可以快速治療的。
只有用西醫的加壓止血,然後細細縫合才可以。
“你瞭解的只是皮毛,真懷疑就你這種水平,怎麼當上會長的,”蘇晨笑了笑。
啪!
旁邊的男助理一下拍了桌子:“你什麼意思?我們會長已經亮出了自己最大的誠意,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蘇晨冷聲說道。
安娜急忙制止,害怕因為助理的一兩句話,又讓蘇晨跑了。
雖然自己出生的環境是米國,但是有能力的人往往有些不合群,這是全球通用的。
只不過她萬萬沒想到,蘇晨的不合群,只不過是針對他們而言。
如果把蘇晨扔到小護士堆裡,那玩兒的可是風生水起了。
“這樣吧,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給你現場展示一下。”蘇晨澹澹地說。
安娜皺起了眉頭,這裡可是酒店,你去找一個大出血的?
她腦袋飛快的思索著,然後給了男助理一個眼神。
男助理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慌張的神色,兩個手不停的晃著:“會長,不行,我兩個女兒還需要他的父親!”
言下之意,自然是認為,安娜要讓他放放血。
安娜撅了一下嘴巴:“你的女兒不會失去父親,她的父親身體只會更好。”
說著從包裡拿出了一個鑷子,還有一個小刀。
“張嘴!”安娜說道。
“No,no,no我真不行!”說著轉身要跑,結果被安娜直接拽住。
直接安娜用鑷子挑開他的舌頭,指著他已經發炎的智齒說道:“蘇大夫,我現在把他的牙拔下來,然後您來為他止血!”
那男助理一聽,頓時魂飛天外。
原本以為是準備割他的動脈,想不到是拔他的智齒。
雖然不至於死,但是這痛苦也是不言而喻。
他很清楚的知道,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根本就沒有麻醉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