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只教過我要對人有教養,從來沒有教過我對狗要有禮貌,尤其是舔狗。”
慕容紫鸞是誰?那可是從小到大都麼有怕過誰的主,罵起人來,甚至比許豔麗更加霸道。
“紫鸞姐姐,你就別說了,葉臨天哥哥讓我放她進來。”
何夢溪說著就開了門,慕容紫鸞一聽是葉臨天說的,氣的扭頭就走。
“葉臨天呢?人呢?”
許豔麗一進來就找著葉臨天,看葉臨天穿著圍裙出來,心中的畏懼就散了不少。
“廢物到哪裡都是廢物,只會做飯,能有什麼出息。”
心裡這樣想,行為自然也就帶著鄙視,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許豔麗用一種趾高氣揚的語氣,和葉臨天說道。
“葉臨天,今晚給你個機會,回去給我做飯,做好了,說不定還能讓你回來住。”
慕容紫鸞一聽急了,她怎麼可能讓葉臨天過去,今天在車上,明顯看出來,葉臨天對汪明月還有這卷戀。
尤其是汪明月的樣子,也有些奇怪,隱隱約約的看得出來,對葉臨天有些好感。
這個時候讓葉臨天回去,就怕哪天乾柴遇上烈火,自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誰稀罕去你們那個破房子住啊,我這房子,不管從面積還是裝修來講,都比你家好上三四倍,葉臨天去你們家就是受氣的。”
一看慕容紫鸞這架勢是要吵起來,葉臨天頭大。
他可管不住對方,說她不懂事吧,可偏偏識大體,懂形式。
可說她懂事吧,卻總會耍小公主脾氣。
而且對慕容紫鸞是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
對方可是古武世家,萬一惹急了派幾個高手過來,自己這點本事,可沒有好果子吃。
“前幾天還趕我出來,今天怎麼想起來讓我做飯了。”
葉臨天脫下圍裙說道。
“都怨你這個廢物,把汪文瀚弄走了,現在好了吧,人家成了白公子的手下。今天這頓飯,就是給別人道歉的,我也給你個機會,把汪文瀚逗開心了,你就可以搬回來住。”
許豔麗在慕容紫鸞那裡受了氣,就在葉臨天身上發洩,說的格外難聽。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明月的意思?”
葉臨天一邊洗手一邊說道。
“我的意思,但汪家的公司也是明月的公司。”
許豔麗說道。
“我知道了,待會兒就過去。”
葉臨天將做好的飯菜,端上桌子說道。
許豔麗滿意的點點頭,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出了屋子,臨走時,還不忘挑釁的看了慕容紫鸞一眼。
“葉臨天!你是瘋了吧!許豔麗叫你過去,明顯是想羞辱你,這點你都看不出來嗎?”
“你去了就是受氣的,有意思嗎!”
慕容紫鸞氣的可謂是七竅生煙,她就想不通,葉臨天為什麼要認準汪明月,為什麼寧願在汪家受氣,也不願在她這裡享福。
“她是我妻子,理應如此。”
葉臨天推門而去,慕容紫鸞看著一桌子的美食,卻無從下嚥。
“你真來了?”
汪明月開門,發現是葉臨天的時候,目露驚訝。
“我不來,公司怎麼辦,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倒了吧。”
葉臨天說著,就熟練的開啟了冰箱。
洗菜,切菜,做飯等動作一氣呵成,極為熟練。
聽見餐廳裡面忙碌的生意,汪明月心中不知為何泛起一種溫馨之感,這房子因為有了葉臨天,所以有了煙火氣,有了讓她留戀的氣息。
“文瀚啊,你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直到八點,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汪文瀚才姍姍來遲,帶著濃重的酒氣。
“葉臨天,把菜給我重新熱一遍!怎麼做飯的,都冷了!”
許豔麗吆喝著。
“等等!哪有讓客人吃剩菜的,許豔麗,你這樣,我怕是進不了這個家門啊。”
汪文瀚說著,就作勢往門外走去。
“葉臨天,把菜給我全都倒了,重新做!限你半個小時,要是怠慢了文瀚,你就等著吧!”
汪文瀚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叼了一隻煙,優哉遊哉的進了屋子。
汪明月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她們家是禁止抽菸的。
“文瀚啊,當初是葉臨天這個人有眼不識泰山,把你趕了出去,你收拾他就行了,可別和我們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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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那裡,還希望你能美言幾句,你也是汪家人,不忍心看著我們諾大一個家族就這樣倒了吧。”
可不管許豔麗說什麼,汪文瀚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時不時的夾上幾快子菜。
“葉臨天當時可是把我收拾的挺慘的啊,我這口氣,順不下去啊。”
汪文瀚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要是葉臨天不道歉,這件事就沒商量。
“葉臨天,過來,給文瀚道歉。”
葉臨天走了過去,深鞠一躬,說了句對不起。
看見葉臨天這麼聽許豔麗的話,汪文瀚眼中閃過不屑,心想,任你當時多厲害,現在還不是要看我臉色。
“光道歉可不夠啊,要不下跪吧,說不定我一高興,就答應了呢。”
“要知道,我現在可是白子亭眼前的大紅人啊。”
汪文瀚又點了一根煙,對著葉臨天吐了一口氣。
“葉臨天,聽見沒有,給我跪下!”
許豔麗見葉臨天不動彈,默罵一聲蠢貨,就站起來拉著葉臨天,想讓他跪下。
可她的小身板又怎麼拉得動葉臨天。
“我敢跪,你敢接嗎?”
殺氣迸發,屋子裡驟然冰涼,彷佛中央空調裡面吹出來的不是熱氣,而是涼風。
“算了,你走吧,公司沒了就沒了,大不了東山再起,這樣求人,也沒有意思。”
“何況,這本就是我的家事,不應該將你一個外人牽連進來的。”
汪明月實在看不下去這一幕,對葉臨天說道。
葉臨天點點頭,準備離開。
他本就是為了汪明月而來,對方都說無事,他留下來也沒用。
確實如汪明月所言,公司倒了就倒了,葉臨天早就為公司想好了後路。
“哼,要不是看在都是汪家人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管你們。”
“看在你們還算有誠意的份上,貸款答應借給你們。”
正準備出去的葉臨天,聽見了這句話,又重新回去。
他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就是貸款這麼簡單。
要是給錢,葉臨天還真沒有辦法,可貸款,那可就不同了。
拿起電話,葉臨天編輯了一條簡訊發了出去,一條能打臉的簡訊。
沒人去理會重新坐在沙發上的葉臨天,在眾人看來,葉臨天幫不上什麼忙,尤其是在牽扯到金錢的時候。
“文瀚啊,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這件事還勞煩你了,不知能借給我們多少錢啊,利息又是多少?”
“十億!”
“年利息百分之三十!”
汪文瀚依舊在吞雲吐霧,煙霧氣瀰漫了整個屋子,汪明月被嗆的咳了兩聲。
“文瀚,錢倒是夠了,可利息是不是太高了。”
許豔麗連忙賠笑,甚至還拿起火機,專門給汪文瀚點火。
“嫌高?那你以可不借啊,我又沒求著你借。“
汪文瀚說道,張狂之色盡顯。
“汪文瀚,滾出去,你別把我們當傻子,這利息和高利貸有什麼區別,我們借了,賺的錢還不夠還利息的。”
汪明月說著,就拉著汪文瀚往外走。
可對方就是賴在椅子上不起來,嘲諷的看著汪明月。
“明月,你這是幹什麼啊,快放開文瀚。”許豔麗連忙從中阻攔,汪明月只好鬆手。
汪文瀚走到沙發上,懶散的躺在上面,鞋子都沒脫下去,在沙發上踩出一個又一個腳印。
他這次來,就是白子亭授意的。
目的很簡單,就是給汪明月放貸,利息百分之十五,要是汪明月的公司發展好,就還有賺的。
汪文瀚開口就要百分之三十,無非就是要那百分之十五的回扣。
“太多了?那我就收你們百分之二十五吧,這樣,你們說不定還有的賺。”
屋子裡一片沉默,只有汪文瀚抽菸的吐氣聲。
“不答應就算了,這已經是我們的底線,你們可要想好了,這錢不拿,現在的汪家就是一潭死水,除了等死之外別無它法。”
“拿了這錢,說不定還能給盤活了,其中利弊,你這麼聰明,就不用我再細講了吧。”
汪文瀚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合同,遞給了汪明月。
猶豫再三,汪明月還是決定賭一把,汪文瀚說的沒錯,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上一把。
“等等。”
汪明月拿筆正準備簽字的時候,葉臨天開口了。
“我這裡有更好的貸款,你要不要試試?”
“就你?汪家現在缺的可不是幾百萬幾千萬,至少十億,你從哪裡拉這麼多錢!”
“別拿比百分之三十利息還多的高利貸,你是傻子,我們汪家可不是。”
要說最急的是誰,那就非許豔麗莫屬。
眼看這件事就要成了,誰知又被葉臨天攙和一腳,她現在就怕激怒了汪文瀚,惹他生氣。
“放心,我找的人,絕對比汪文瀚給的多,而且利息比汪文瀚低,不行我們就看著。”
若說找誰貸款最簡單方便,那就非銀行莫屬。
恰好,葉臨天就和銀行很熟,畢竟前幾天才好好收拾過幾個總行長。
白子亭正是猜到了這一點,才會以百分之十五的利息,貸款給汪明月。
可汪文瀚不知道啊,葉臨天叫銀行來的那次,他又不在現場,也沒人給他說。
而且汪家能找白子亭貸款,說明銀行不會借給她們錢,汪家已經走投無路了。
這也是汪文瀚敢坐地起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