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白凝柔再來實驗室,他們都識趣的不去外面吃飯了。
所以說,群眾基礎還是很重要的。
“我們在這兒吃就好了,吃完還得繼續研究呢,白小姐。”
“我也是,天天出去,麻教授可要罵我們了。”有人附和道。
“我們有外賣吃就好了。”
“是啊是啊,大小姐。”
“姜師兄蠻辛苦的,一個人幹好幾個人的活,中午也該出去放個風什麼的,勞逸結合嘛。”還有人在一邊的慫恿姜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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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鵠真是一臉黑線,他不是不明白白凝柔是什麼意思,想拒絕,又覺得這樣的女孩子怕他一次兩次都拒絕在那麼多人面前面子下不來臺。
還有就是,白凝柔那次認姜鵠為兄以後,稱呼也變得親密起來,每天都稱兄道妹的,哥哥來哥哥去,也絲毫不避嫌疑,讓姜鵠頗為頭大。
於是,姜鵠大概是,白凝柔請他出去三次,他應一次的邀約,維持著這樣的頻率,兩個人兩個星期左右能單獨吃一頓飯,倒是也相安無事。
白凝柔不是那種激進派,雖然日常暗送秋波,但是還是不會明著熱烈追求,她的線路是曲線救國,日久生情。
中國老祖宗傳下來的大道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放的溫溫的慢慢吃才是正途。
作為麻煩教授的醫學助手,免不了要與麻煩教授多多打交道,何況麻煩又存了偷師的心思。
名義上是麻煩在指導姜鵠,每天和他在一起搞什麼單項研究,但是實際上,麻煩會在一旁觀察姜鵠的方法和步驟,並加以思考和總結,和自己之前的方法進行比較,確實發現了一些可以改進的地方,反倒是姜鵠和他說的多一些。
果然是得了師父的真傳,果然是不一樣啊。拜師還是得當個記名弟子啊。
麻煩這幾天,就覺得自己的醫術和研究方法有所精進,眼光演變以後,又有幾個新的課題可以做了,即將有一波新的外快向自己奔來,他不由得心頭暗喜。
來了這樣一個人,不外乎是一株搖錢樹。
但是他面色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什麼對姜鵠的感謝之情,姜鵠作為助教的待遇也沒有什麼改變。唯一的優待是不用去做那些過於基礎的工作,比如煎藥,熬藥這些。甚至,麻煩知道這個人不會在江北醫學院呆得太久,決定和他一起研究的幾項課題,出了什麼成果都不會署上姜鵠的名字,一個人獨享成果,豈不是美滋滋?
真是白白為他人作嫁衣裳,要是換了個人肯定會這麼想。
當然這些,姜鵠現在都不知道。不過知道了,也無所謂。畢竟姜鵠不是那種汲汲於名利的人,能吃得飽穿得暖有事做,就可以了,不希求過多的物質世界。他的目標,不是這些,是振興中醫,讓它在世界醫學界得以有一席之地,讓中國人無論走到哪兒,都能驕傲的喊出它的名字。
人和人,確實是境界不同。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