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葉晨玩味地看了斯卡利一眼。
“對，秘密。”斯卡利覺得自己難得在言語上佔了上風，得意地說道，“一個會讓你們所有都驚訝的秘密，當它展露出來時，醫聖會死得很慘很慘。”
“很慘？”葉晨仍舊是反問的語氣。
斯卡利沒有注意到葉晨語氣中的玩味。
“對，很慘很慘。我的判斷不會錯，結局也不會被改變。”斯卡利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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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葉晨淡淡一笑，“他的身體？那朵金色花朵？”
淡淡的話語一出，斯卡利立刻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著葉晨，說道，“你知道？”
“要看出來，有那麼的難嗎？”葉晨仍舊是反問。
“你、、、”斯卡利再次吃癟，他發現自己無論怎樣都無法在和葉晨的對話中取得上風。
“還有，你那所謂的秘密，如果仲景不是看出來了，你覺得藥師現在還能有命嗎？”葉晨語氣中充滿了鄙視。
“你什麼意思？”斯卡利皺起了眉頭。
“呵。”葉晨自顧地搖搖頭，說道，“仲景壓抑得太久了，他想好好發洩一番。而藥師，恰好可以經得起他長時間‘玩弄’。”
兩人沒頭沒腦地做著奇怪的對話。
而此刻，戰局再次變了。方虛子和展衛庭不愧是方、展兩家的最強者，即便面對極為棘手的敵人，仍舊遊刃有餘。雖然處於下風，卻不至於落敗。
倒是小羊和藥師這邊起了變化。
小羊正不停地虐著藥師，充分地發洩著自己的快感。那被壓抑了多年的‘惡’之一面完全釋放出來，而藥師成了可憐的承受者。
忽然，藥師一個騰轉挪移，速度陡然加快，閃開了小羊的攻擊後，立馬快速後退，拉開了和小羊的距離。
“醫聖，原來你之前一直在戲耍我。還有，你的心機還真是夠深的。”藥師稚嫩的語氣中充滿了諷刺，“明明戰鬥經驗豐富，殺人如麻，卻硬是裝出不會戰鬥的樣子。明明是個冷血的魔鬼，卻平日裡扮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善良面孔。不過也好，殺你這種充滿心機的天才偽君子，才會讓我更加有快感。”
說罷，藥師雙手一抖，原本已經發黑的四肢再次煥發出生機，身上的傷勢也全然消失。最為讓人驚訝的是，那本已破碎的金色花朵，此刻再次出現在他手中。而且不是一支，而是雙手各一支。
這不知名卻詭秘強大的花朵，他竟然擁有著不少。
小羊看著，卻絲毫不懼，反而臉色湧現出更大的喜悅感，“兩支嗎？不夠，遠遠不夠，想要抵擋我的攻擊，那就把你所有的金色花朵都拿出來吧。”
“嗯？”藥師年輕而不失韻味的臉龐露出了驚疑，“這花朵如此珍貴，難道我還有許多不成？”
“別裝蒜了。”小羊諷刺地說道，“我雖不如你那般對藥石無比精通，可這世間的萬草千花，我還是大致熟知的。這世間根本就沒有這種金色花朵，它是你創造出來的，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看出來了？”藥師臉色凝重。
“你說呢？”小羊嗤笑一聲，而後臉色再度歸向森然，“拿出你所有實力吧，我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那個耐心和你玩下去。”
“狂妄。”藥師怒喝一聲，同時閉上了眼睛。半晌後，他的身體變了，一股股濃郁的黑氣在他身體周圍瀰漫開來。
黑氣不如墨水般黑得透徹，倒有點像暴雨來臨前那烏雲的淡淡淺黑。露而不散，散卻凝實。
“你果然是修煉了厄難之體。”小羊嘴角泛出一絲冷笑，冷笑中帶著對弱者的可憐。
厄難之體，並非天生，而是後天形成。以一萬種劇毒藥物，配合一萬種醫家聖藥，雙雙碾成粉末，再加到特製的液體中，成為珍貴的厄難之浴。
那醫家聖藥並不會消除掉劇毒藥物的毒性，它的存在等同於催化劑的功效。一萬種功效極強的催化劑，同時去翠花一萬種本就帶有劇毒的藥物。
一萬種劇毒互相混合起來，那毒性已經相當恐怖，恐怕一滴就能毒死一頭大象。如今再加上催化劑，毒性幡然間激升了上萬倍。
這厄難之浴中的液體，一滴就能毒死一個白金級強者。一桶的話，鑽石級強者也岌岌可危。
可藥師自然擁有操控之法，將自身置於厄難之浴中，雖不會死亡。可那毒性足以將他整個身體融化掉，他將承受比死亡還要痛苦無數倍的折磨。
厄難之浴需要在其中承受七七四十九天的滲透，讓人體蛻變。
而藥師成功了，忍受了49天的折磨，將厄難之體練成了。
“醫聖，你果然好本事。”藥師輕蔑一笑，“不過，也僅此而已。今天，你註定死在我的手上。”
“呵。”小羊極具嘲諷地說道，“藥師，我不知道你的真名是什麼，但你無愧於這個稱號。厄難之體，你把自己的身體練成了劇毒，你還真是個怪物。”
厄難之體，厄難之浴，在其中浸泡49天后。完本的身體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劇毒沐浴凝聚而成的新身體。
也就是說，如今藥師自己本身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個藥材。一個融合了無數種藥材的珍稀藥材。
“只要能揚名立萬，能將你擊殺，成為怪物又有何妨。”藥師大吼一聲，同時快速攻向小羊。
在藥師一個瞬身來到小羊面前時，他的身軀周圍猛然爆發出一個半徑數米的圓形黑色圈。
而他就在這黑色圈之內。
這些黑氣必然帶著恐怖的劇毒，只因藥師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連堅硬的地板也輕易被腐蝕出一個個猙獰的大洞。
小羊凝視著，輕蔑一笑，手握拳頭，毅然衝入了黑色圈子。
“愚蠢。”藥師見到小羊的衝動之舉，頓時大笑一聲。
但不過半秒，他的笑聲便戛然而止，愣愣地看著毫髮無損的小羊，驚道，“怎麼可能，我的厄難之氣竟對你沒有半分影響？”
進入毒氣圈子後，小羊放緩了速度，變為閒庭信步，一步一個腳印。這腳印發出低沉的聲音，每一步都像是狠狠踩在藥師可笑的臉龐上，每一步都像是在踐踏藥師低劣的手段。
“你的厄難之氣很強，毒性很厲害。”小羊冷冷一笑，“但我更強，我比它更毒。只要我想，世間沒有任何毒氣能傷得到我。因為我是醫聖，我能解所有的毒，我也能成為所有的毒。”
就像善與惡，就像醫術能救人和殺人，一切都有兩面性。小羊能解所有的毒，也能成為所有的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