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立和那男人嘀嘀咕咕一陣子後便假裝無意間的走開了。
但是那個小頭目視線可一直沒離開過易凡,等殷立走遠後便帶著七八個小弟走了過來,顧忌著易凡的賓客身份,他也沒敢太張揚,只是低聲冷笑道:“朋友,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吧,我跟你實話實說,在這裡惹我們家少主可不是件好玩的事。”
易凡感到搞笑,反問道:“我什麼時候招惹你們少主了?我跟這家無親無故的,難道我閒的啊?”
小頭目微微一愣,冷哼道:“你喜歡的女孩是我家少爺的菜,他看你很不爽,看你這身打扮也不像有錢人,真不知道夏家小姐是怎麼看上你的!”
易凡輕描淡寫道:“這就不勞費心了,又不是喜歡你。”
小頭目怒道:“小子說話很狂啊,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吃你家飯了還是睡你家床了?”
易凡不搭理這貨,反正宴會沒開始前,這幫傢伙看他不爽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
晌午時,賓客齊至,殷立平老爺子在一片掌聲和殷家親朋好友的簇擁下上臺說話,無非就是一下歡迎大家來參加他宴會的客套話,越到了一定層次,宴會本來舉辦的意義就是接機聯絡熟人,加固感情,保證關系網不斷地作用。
易凡當然沒情趣聽他扯那些事兒,而是饒有興趣的一隻手悄悄伸到坐在他旁邊的夏靈腰上,不安分的摸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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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靈臉紅,看到另一側的爺爺和在場的賓客都在全神貫注的聽殷老爺子講話,沒人關注他們,立刻扭頭對易凡嘟著嘴,嗔怪道:“哎呀,你怎麼在這種場合還不老實!”
易凡眼神保持全神貫注觀看的姿態,嘴角卻笑道:“誰讓你今天穿的這麼好看,我受不了了不行啊。”
說著還輕輕撫摸著夏靈的小腹,夏靈是練舞蹈出身,身材好的沒話說,絲質襯衫下是光滑平坦的小腹,隔著衣服易凡都能感受到那溫軟的細嫩皮肉,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夏靈無奈,臉色紅了半邊天,此時卻不能做什麼,只能眼觀鼻鼻觀心裝作不知道,心不在焉的瞅著臺上的演講。
而這小情侶間溫情刺激的一幕卻被坐在他們右側隔著幾個座位的殷立盡收眼底,不由得嫉妒吃醋的咬牙切齒,罵道:“好你個混蛋,當著我爺爺大壽的面還敢和我看中的女人卿卿我我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殷老爺子說話結束,賓客們自行開始午宴,一桌桌的名貴佳餚上盤,名酒被酒店的服務人員恭敬地遞到每一桌,易凡準備去趟洗手間。
結果立刻發現殷立也離席了,還有先前的那幾個大漢也跟了過來。
易凡裝作尿急的匆忙跑進了衛生間,進入一扇門後將其反鎖,自己則輕巧一翻便到了通風口,那裡正好有個通往窗外的橫樑,他先翻到;另一個視窗和打掃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裝作離開公廁,製造不在場證明後迅速翻了回去,貓一樣靈巧的爬了上去,靜靜等待著好戲。
殷立帶著那些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那領頭的男人一聲怒喝:“砸開,給我把他照死裡打!”
殷立惡狠狠道:“媽的,給我把他摁馬桶裡,讓他嚐嚐吃屎是什麼滋味!”
一幫大漢言聽計從,迅速動手破開了隔間門,結果發現空無一人,正集體傻眼著,易凡猛然從上方撒了一把奇怪粉末。
瞬間煙霧四起,還帶有刺鼻的氣味。
“啊,我的眼睛!”
被這粉末沾染到的全都痛苦的捂著眼,這是易凡隨手搞的一種小藥粉,沒有什麼殺傷力,就是短暫刺痛眼膜帶來十幾分鍾左右的眼睛抽痛、失明,這就夠了!
“這是什麼東西,我的眼睛看不見了!”一幫大漢鬼叫。
殷立則嘶吼道:“是不是那個混蛋暗算我們,他跑哪去了!”
一幫人瞎眼在衛生間亂摸。
易凡鬼魅般出現在他們身後,一腳一個全部踢飛,將門板撞翻,砸在馬桶上,有兩個用力過猛的直接一頭扎進了馬桶裡,這裡有些馬桶是無良人用過沒衝的,於是那滋味……
一時間這幫揚言教訓易凡的人一口下去那味兒,全部都臉色發綠,吐著粘有噁心東西的舌頭在那裡哇哇大叫。
殷立一人站在那裡,一臉懵逼的聽著幾人慘叫,試探性的問道:“你們怎麼了,徐哥。”
沒有人回答他,因為沒人敢開口說話,本來就瞎著眼暈頭轉向,要是開口那就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說話就跟噴屎一樣!
易凡來到殷立背後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殷立了冷不丁覺得後背一冷,接著他整個人被易凡‘特殊獎勵’,一腳被人從背後揣進了屎坑裡,一呼吸,屎尿全都進到鼻孔、嘴巴裡,他一瞬間嚇得下意識想要大叫,結果一開口,無窮的異物灌了進去,直接一步到‘胃’,差點嗆死他!
易凡輕鬆地離去,饒他心性強大也受不了那味兒,忍不住邊走邊幸災樂禍一句:“慢慢吃,沒人跟你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