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響,疤哥頭上鼓起了一個大包,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
暈頭轉向的疤哥根本沒看清燕麟逸就守在門口,他在心裡罵了一句娘,打算從左邊開著的那那半邊門出去。
這下子,正好撞到了燕麟逸手上。
燕麟逸抬腳就踢了過去,疤哥整個人都凌空飛起,最後剛好落在了郭家爺孫面前。
疤哥的內臟已經受傷,肋骨也斷了兩根,他強忍住心中翻湧的血氣,打算起身再跑。
燕麟逸一腳踩在了他的腿上,冷冷地說:“跪下!”
“給他們道歉。”
疤哥不敢反抗燕麟逸,他知道自己的小命現在正捏在燕麟逸手裡。
他還不想死。
疤哥跪了下來,但卻是惡狠狠地盯著郭偉峰,他一雙小眼睛裡射出怨毒的光,威脅道:
“老東西,你小心一點。”
“我總有辦法收拾你。”
郭偉峰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他連連擺手道:
“不用了,不用道歉了。”
“我什麼事都沒有,小兄弟你讓他走吧。”
郭偉峰覺得自己是不可能鬥得過疤哥這樣的人,他打算賣了鋪子就帶著孫女回鄉下。
雖然日子苦點,但也不至於提心吊膽。
吳安其搬過來一把凳子,扶著郭偉峰坐下。
她雖然表面冷漠,但心中卻是十分可憐這爺孫兩人。
她拍了怕郭玉青的腦袋,安慰道:
“你們別怕,既然我們買了你們的永康堂,我們就會好好開下去。”
“這種人渣,我們會解決的。”
燕麟逸將霸王劍在疤哥的脖子上比劃了幾下,疤哥嚇得直哆嗦,他強撐著一口氣喊道:
“小子,你別太過分。”
“你知道我背後是誰嗎?”
“你要是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燕麟逸沒說話,他抖了抖霸王劍上的血,將劍卷回了自己的手腕。
疤哥十分得意,他覺得燕麟逸肯定是被他給嚇住了。
他拍了怕自己身上的灰,打算站起來。
“咱們和氣生財,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但是五百萬你得給我,否則我就讓永康堂雞犬不寧。”
燕麟逸冷笑一聲,一巴掌就扇到了疤哥臉色,他大聲呵斥道:“我讓你起來了嗎?”
燕麟逸的聲音裡蘊含著強大的氣勢,疤哥腿腳一軟,又跪了下去。
燕麟逸知道,疤哥這樣的人,要是不徹底解決,以後必定永無寧日。
他現在只是一時屈服,等到他召集了人馬,馬上就會捲土重來。
燕麟逸澹澹地說:“你背後是吧。”
“你放心,他馬上就會來給你撐腰了。”
“好好等著吧。”
疤哥心中大喜,很多年前,他是手底下的一個小弟。
現在他已經可以獨擋一面,也收了許多聽話的小弟。
但他每年都會給送禮,也沒有拒絕,說明還是看重他的。
只要過來,那肯定是幫著他的,燕麟逸就死定了。
疤哥也不急著走了,他甚至還笑了出來:“小子,我跟你說,我和汪少那可是拜把子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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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看到你如此囂張,一點都不給他面子,肯定勃然大怒。”
“你就等著去台山江裡餵魚吧。”
燕麟逸輕蔑地笑了一下,既然是手底下的人,那就讓自己解決吧。
他懶得給收拾爛攤子。
燕麟逸不理會疤哥的叫囂,反而走到了郭偉峰身邊,開始給他把脈開方子。
他把手裡的藥方遞給郭玉青,“你認識草藥吧?”
“按照這個房子,去給你爺爺煎藥,喝下去就沒事了。”
郭玉青用力地點點頭,對著燕麟逸鞠躬道謝,然後就拿著方子去永康堂後院煎藥去了。
燕麟逸掏出隨身帶著的銀針,郭偉峰只是受了點皮外傷,問題不大。
他隨手扎了兩針,郭偉峰就沒什麼大礙了。
他開的那副藥只是鞏固一下治療情況,再調理一下郭偉峰的身體。
郭偉峰覺得體內翻湧的血氣平靜了下來,身上的傷口也止住了血,也不疼了。
他知道燕麟逸是故意支開郭玉青,也明白接下來的場面可以不會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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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激地看著燕麟逸,一直不停地道謝:
“小兄弟,你也太厲害了。”
“多謝你救了我孫女。”
“那個我聽說是個特別狠辣的人,你要當心一點。”
與此同時,接到燕麟逸電話的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問身邊的一個小弟:“小馬,永康堂聽起來像個買藥的地方,燕哥約我去那裡幹什麼?”
“還讓我多帶點人手,難道又有哪個不眼長的人得罪燕哥了。”
一聽到永康堂的名字,小馬臉上忽然一變,他結結巴巴地說:
“哪裡有人敢得罪燕哥,汪少你想多了。”
從真皮沙發上站了起來,隨手拿上一副墨鏡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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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永康堂。”
“既然燕哥讓我多帶點人,那就把沒活的兄弟都喊上。”
“等見了燕哥,辦好了事,我請兄弟們喝酒。”
一群小弟們歡呼雀躍,呼啦啦地就聚攏了百來號人。
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就往永康堂走,所到之處,路人無不避讓。
雖然已經半隱退了,但實力還是在這裡的,煞神的名頭深入人心,輕易不會有人敢惹他。
一把推開永康堂的門,笑呵呵地說:“我來了。”
永康堂裡馬上湧進來了上百個黑衣人,每一個都是肌肉結實的高大漢子。
原本還算寬敞的永康堂頓時顯得格外狹窄。
疤哥眼睛一亮,他以為最多帶幾個小弟過來給他撐腰,沒想到居然帶了上百號人過來。
果然,他就是最好的兄弟。
疤哥勐地站了起來,對上燕麟逸也有了十足的底氣。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對著道:“汪少你總算來了。”
“這小子打傷了我的手下,不僅沒有絲毫悔意,還敢對我動手。”
“我都告訴他我是你兄弟,他卻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裡。”
“這小子剛剛居然還說你上趕著給他送車送房,這怎麼可能?”
燕麟逸不爽了,他一腳踢了過去,罵道:“誰特麼讓你起來的。”
疤哥卻彷彿抓住了燕麟逸的過錯,不僅硬抗著沒跪,反而大聲叫道:“汪少,你看,當著你的面他都敢這麼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