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商業中心城外面,金安福氣惱無比,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被人逐出了中心城。
不過,金安福也不敢對蘇皓軒生氣,畢竟蘇家的名頭擺著那兒,十個金家都未必抵得上蘇家,他自然不敢去跟蘇皓軒槓上。
但是,金安福將所有不滿,都推在了陳青陽身上。
他認為,這都是陳青陽的錯,如果不是陳青陽出來跟他槓上,他也就不會被蘇皓軒給逐出來。
至此,金安福也絲毫沒有反省他自己的錯。
“廢物,你們全都是廢物!連陳青陽一個軟飯王都打不了,你們說,你們到底有什麼用?”
隨著兩個跟班將他弄上車,他也立即掏出手機,快速的撥出了一個電話,將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家中的老爺子。
半個小時後,金安福來到了江家大院。
金芮麗一聽說金安福過來,立即就出來了。
“安福啊,這是什麼風將吹過來了?”
金芮麗立即討好著金安福,那諂媚的嘴臉令旁邊的女傭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金安福卻是擺著苦瓜臉看著金芮麗,委屈的道,“老太君,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金芮麗立即問道,“什麼事兒?你說出來,我立即為你做主。”
金安福立即將中心城發生的事兒,添油加醋的告訴了金芮麗,還擺出更加委屈的樣子。
“老太君,全部經過就是如此,陳青陽那個軟飯王實在是太過分了,你一定要給我懲罰他!”
金芮麗臉色微變,她想不到陳青陽這麼快就惹出了亂子,至於蘇皓軒,她也不認為陳青陽會認識蘇皓軒,只當是蘇皓軒恰巧遇上。
“用不著怎麼懲罰他,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們離婚。等他們離婚了,然後你就娶了雅靜。”
金芮麗一臉冷峻的說著,有些憤慨的味道,彷彿陳青陽做了一件非常對不起她的事兒。
金安福一聽,卻是欣喜不已,金芮麗一旦站在他這一邊,他收拾陳青陽也更加隨便了。
何況,一旦陳青陽被離婚了,那麼陳青陽就是一個廢物,也沒有江家贅婿身份這個身份,對他就更是微不足懼。
到時候,他想怎麼弄死陳青陽,就怎麼弄死陳青陽。
金芮麗卻立即讓女傭拿來手機,然後她立即持著手機,快速的撥出了一個熟稔的手機號。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江雅靜有些緊張的聲音。
“老太君,你找我有事?”
“有事?我當然有事找你了,你看看你老公陳青陽,他這幾天到底做了什麼?”
“青陽沒有做什麼啊,他目前還是沒有工作。”
“我不是問他工作,他這種廢物,有沒有工作都不重要了,我要說的是,你立即跟他離婚。否則,你就被他給連累了。”
電話那頭一聽,卻是沉默了起來,並沒有立即回應金芮麗。
金芮麗眉頭擰成了川字,她對於江雅靜的緘默也非常不滿,立即喝斥了起來。
“你還在想什麼?不用想了,這是我的指令,你今天必須跟陳青陽離婚,否則,你就不再是我孫女。辦好離婚,立即過來江家大院。”
金芮麗完全不給江雅靜反駁的機會,直接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金安福看到此,更是心頭興奮,他彷彿看到江雅靜離婚並嫁給他,而陳青陽則是落魄無比的躺在地上。
霎時間,他整個人也沉浸在了幻想之中。
不僅如此,他還臆想了江雅嫻,想到兩姐妹都在他的身邊纏繞著,他更是心頭大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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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芮麗放下手機,連忙對金安福笑道,“安福,你看看老太君這樣安排如何?今天他們離婚,然後你和雅靜擇個日子,再結婚。”
金安福立即嘻嘻一笑,“老太君,這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很喜歡雅靜,我太想娶雅靜做老婆了,所以,你的安排完全沒有問題。”
金芮麗點點頭,“這就好,我怕你介意雅靜結過婚了呢,可雅靜畢竟還沒有生孩子呢,這三年,我也沒有看到她的肚子大過,估計她一直忙著事業,所以啊,你們要是結婚,她這必定是第一胎。”
金安福一聽,更加樂了,拿不下一血,至少也可以拿下第一胎,更重要的是,以後北陀區第一美女,就是他的老婆了。
“老太君,你太好了,以後你有什麼要求,也儘管跟我說,我一定要幫你做到。”
“這可是你說的啊!金福,你到時候可別反悔啊!”
金安福又是嘻嘻一笑,齜牙咧嘴,笑容更加燦爛。
“當然不會反悔,能娶雅靜,就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氣,我怎麼可能會反悔呢,對了,擇日子的事兒,我得回去跟家裡人好好商量,我這先回去了。”
金安福立即跟金芮麗告辭,樂不攏嘴的走出了江家大院。
金芮麗看到金安福如此滿意,她心頭也更加滿意。
嫁了江雅靜,能令江家繫結金家,這對於江家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
中心城門口,剛準備回去東方小區的江雅靜,完全被金芮麗的電話給說懵了!
老太君讓她今天就和陳青陽離婚?
可是,她完全沒有想過跟陳青陽離婚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老太君非得要她離婚?
江雅靜想不通,她也立即將事兒告訴了陳青陽。
陳青陽臉色微僵,冷聲道,“恐怕老太君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在裡面,否則的話,她不會讓你跟我離婚。”
江雅嫻也聽到了,她立即道,“姐,會不會是跟那個金安福有關?”
江雅靜秀眉一蹙,連忙問道,“你怎麼覺得跟金安福有關呢?”
江雅嫻臉色僵了一下,隨即沉聲道,“我聽說,金安福跑過幾次我們江家大院,所以,剛才肯定是姐夫打了他,他跑去找老太君了,然後老太君立即讓你離婚了。”
“你是說,老太君之所以這麼對我,是因為金安福告狀去了?背後也一直是金安福在搞鬼?”
江雅靜臉色隨即陰沉了下來,她想不到金安福竟然是這樣的人,以她的性格,她永遠也無法跟這種人合得來。
所以,別說是結婚,做朋友都難。
陳青陽冷哼一聲,目光冷峻的看著前方,厲聲喝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沒有必要跟金安福客氣了。”
“還對付金安福?可是,現在是老太君下了指令,非得要我們離婚呢!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