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泰輝示意江崎尚樹看向車道旁邊的防護網,想讓江崎尚樹從爬過去,從南面逃掉。
江崎尚樹悽然一笑,皺眉道,“來不及了!既然如此,那就再戰一次!”
話音落下,江崎尚樹立即朝著紅白兩方人衝去。
水野泰輝咬咬牙,也跟著江崎尚樹衝去。
至此,水野泰輝兩人的體力早已出現了疲態,甚至幾近精疲力盡,所以兩人也根本不是紅白兩方人的對手。
饒是如此,水野泰輝兩人出手也依然十分狠辣。
“滅了他們!”
曹祺然厲喝一聲,立即朝著紅衣男子們打了一個手勢。
至於楚飛揚,早已揮著兩把匕首,帶著白衣男子們,朝著水野泰輝兩人劈去。
對於楚飛揚來說,這兩人不過是在垂死掙扎。
紅白兩方人聯手上陣,水野泰輝兩人根本就無法遁逃,他們身上的暗器也已經在之前就用光了。
不一會兒,水野泰輝兩人就已經渾身負傷累累。
陳青陽撿起一把短刀,也衝了過去。
“都給我讓開!我說了,要取下他的首級!”
紅白兩方人連忙閃開,一臉驚愕的看著陳青陽。
陳青陽衝來,徑直朝著水野泰輝衝過去。
江崎尚樹一看,立即揮著太刀去迎擊,但被陳青陽震開。
“陳青陽!”
水野泰輝厲喝一聲,揮著太刀再次擊向陳青陽。
陳青陽一刀劈去,直接將水野泰輝的太刀劈成兩截。
可陳青陽沒有停下,將短刀一橫,繼續劈去。
水野泰輝無法躲避,雙目瞪圓,眼看著陳青陽劈向了他的脖頸。
砰的一聲,人首分離!
陳青陽站定身子,咬牙切齒的道,“犯我大夏國者,當場誅殺!”
江崎尚樹被紅白兩方人纏上,但他眼角已經瞥見水野泰輝被誅殺,他當即怒吼了一聲。
可這一聲落下之時,江崎尚樹也被楚飛揚等人給劈了。
陳青陽看到江崎尚樹被斬殺,他才松了一口氣,他想往王土華那兒走去,但走出幾步,整個身子搖搖晃晃。
剛才那一劈,他也幾乎用上了全身氣勁。
胡榮強第一時間衝了上去,一把扶持著了陳青陽。
陳青陽掃了一眼水野泰輝兩人的屍體,淡淡一笑,“我沒事兒!不用扶我!”
但胡榮強並沒有放開陳青陽,他還是將陳青陽給緊緊扶持住,生怕陳青陽摔倒。
鄭玉龍跑去扶持起了王土華,發現王土華並無致命傷口,他隨即長呼一口氣。
曹祺然瞥了一眼王土華,然後連忙跑向了陳青陽。
“陽少,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你怎麼過來了!”
“我通知然少派人過來的,只是我沒想到然少居然親自過來了!”
蘇皓軒的聲音傳了過來,陳青陽抬頭看去,看到蘇皓軒也跑了過來。
跟著在蘇皓軒身後的,還有葉詩云。
陳青陽對蘇皓軒和葉詩云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李天他們,看到李天他們渾身傷口,他立即對蘇皓軒道,“讓人帶李天他們去治療吧!”
蘇皓軒沉聲道,“放心吧,我會的!”
陳青陽揮手指了一下越野車那邊,沉聲道,“那邊還有一個人,軒少你帶回去!”
說著,陳青陽又扭頭看向了王土華,問道,“我們帶走那個芭佈亞人,沒問題吧?”
王土華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他不過是一個小嘍囉,你要帶走,完全沒問題。”
陳青陽嘆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吧!”
蘇皓軒點點頭,有這麼多人護著陳青陽,他不擔心了,但這些白衣人是怎麼回事?
葉詩云則連忙道,“陽少,我送你回去!”
曹祺然留了下來,和王土華他們處理現場。
隨著葉詩云將陳青陽架到了一輛麵包車上,楚飛揚和蘇皓軒等人也連忙上車,跟著離開。
看著那些車子開走,王土華還在被鄭玉龍包紮紗布。
“陳青陽那小夥,恐怕已經是武王了!”
鄭玉龍眉頭緊皺,“華叔,你沒開玩笑吧?”
“開玩笑?你覺得我這是開玩笑嗎?剛才那兩個忍者,必定是上忍,也等於是我們夏國的武宗,如果他不是武王,根本擋不住那兩人。”
“他剛才不是有你幫忙了嗎?”
“其實我反而是添亂了!因為我之前中毒,我的勁力不僅無法百分百的使出來,甚至僅有一半的勁力。而他呢,他身上似乎有內傷,所以他也無法使出武王的實力,饒是如此,也多得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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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武王?可看上去,他的年紀也似乎不大啊!說是武宗,我還能相信,說是武王,簡直無法想象。”
“陽少確實是武王!”
曹祺然走了過來,對著王土華笑了笑,“華叔,我還沒有想到,我會在這裡見到你。”
王土華笑了笑,“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所以,你跟陳青陽早已認識?”
曹祺然點了點頭,“一個星期前,我遇到陽少,然後被陽少治病,當時我也不太相信陽少是武王,但後來我信了,這些忍者也不是第一次截殺陽少了。”
“所以,你很清楚陳青陽是什麼人了吧?底子很乾淨?”
曹祺然笑了笑,但還是對王土華點了點頭。
王土華嘆息一聲,“如此年紀,就有如此好的身手,還有醫術,簡直令人羨慕!”
曹祺然臉色微僵,“華叔你有想法?”
“這樣前途無量之人,可以打造成國之利器!”
王土華雙眉緊皺,他的目光又投向了剛才車隊消失的方向,而他的內心十分感慨。
如果沒有遇到陳青陽,恐怕他和鄭玉龍都死定了。
“華叔,我覺得,你的希望不大!據我所瞭解,陽少可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而且你不知道吧,他目前是東海城北陀區江家的廢物贅婿。”
“廢物贅婿?他有這麼恐怖的身手,還是廢物贅婿?”
鄭玉龍一聽,立即滿臉驚訝的看向了曹祺然。
曹祺然微微頷首,嘆道,“陽少之前有傷,所以一直裝廢物,江家人估計也不知道陽少的身手。他不過是入贅了三年時間,估計三年都在療傷。”
“那他到底是什麼來歷?師從何人?”
王土華連忙問道,他心裡真的是非常好奇。
可曹祺然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陽少家裡都是農村人,而他家人都沒有修為。你如果想知道,恐怕得親自問他了,但我想,他未必肯說。”
王土華眯著雙眼,輕笑了一下,尋根究底別人的秘密,換著是他,他也未必會說。
“華叔別多想了,我想,我還是先送你們去醫院吧,這裡就交給我的人可以了!”
“好吧,那我們走吧!不過,我還想問一聲,如果你有陳青陽什麼資料,給我一份。”
“沒問題!回去之後,我會發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