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牧回到自己的別墅之後,就氣沖沖的跟周婉琪說道:“你在這邊上班那麼久,有沒有認識的搞裝修的人?在這游泳池上加個蓋子,免得讓那些變態的人來偷看。”
穿著泳衣,在游泳池被人看到,倒也是沒有什麼,泳衣本來就是可以讓人看的。
可是被人用天文望遠鏡仔細的觀看,那還是有一點膈應。
看和看是有著很大區別的。
不要說只穿著三點式的泳裝被人那樣看,就算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也沒有誰能夠經受得住被人那樣的關注。
除了演員。
以後想繼續在這個游泳池自在的游泳,那還是在上面加一個頂棚要好一點。
要不然人家就肆無忌憚的拿著一個望遠鏡對著這邊看,想想都不自在。
周婉琪看了一下這個游泳池的大小,再看了一下隔壁的那一棟別墅,說道:“做頂棚隨便找個裝修的師傅都可以,但是恐怕會影響到這一棟別墅的美觀,我認識一個設計師的朋友,可以讓她過來做一個設計,怎樣能夠擋住對方偷看的視線,又不影響到這棟別墅的美觀。”
顧牧想了一下,在這上面搞一個雨棚,也確實有一些難看,便道:“那也行,你就找你那朋友給我設計一下吧。”
周婉琪點頭稱是。
曉曉有一些好奇的問道:“少爺,你沒有跟他們打架吧?”
“本來想揍他們一頓的,但是偷看的是一個女人,那就算了,好男不跟女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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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牧很鬱悶的說道。
實際上顧牧當然不是那種信奉什麼好男不跟女鬥的人,只不過對方有一個在這邊很有錢的老爸,還有一個有精神病證明的保鏢,打起來可能會出事,所以才會忍住這口氣。
這話倒是讓周婉琪對顧牧的印象好了一點知道不能跟女人打架,至少說明這一位直男癌的症狀不是很嚴重。
同時也很詫異:“你說偷看我們的是個女人?女人為什麼要偷看我們?”
“是呀,”曉曉也好奇的說道,“都是女人,我們有的她身上也有,樣子都差不多的,有什麼值得看的啊?”
實在沒法瞭解這種行為。
顧牧看了她胸前繃得很緊的兩塊布片,心裡想著:“那樣子差距可大得很。”
悶悶的說道:“那家夥就是一個t。”
周婉琪吃了一驚:“百合?”
顧牧點了點頭。
周婉琪突然想起來一個人,問道:“是不是金城集團龔百億的女兒?”
“是她,”顧牧很詫異的問道,“那家夥很有名嗎?”
“比較有名的一個富二代,太獨立特行了。”周婉琪說道,“在鵬城的那些富二代裡面,也就她一個出櫃的,想不出名都難,行事非常的囂張,但是她那個爸在鵬城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也沒有誰敢惹他。”
聽到周婉琪證明那個龔勝男的父親在這邊不是好惹的人,顧牧更覺得鬱悶。
汪永源的勢力有多強他不知道,可是汪永源放在他身邊的人也就只有一個王強而已,這樣的配置欺負一下平民老百姓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還不足以欺負那些有錢有勢的人。
“還是得培養自己的人才行,要不然,跟人裝起逼來都不硬氣。”
顧牧生出這樣的想法。
出了這樣的事情,幾個人都沒有了游泳的心情只要想到隔壁樓上有一個望遠鏡在那裡對著看,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王強回去之後,就給汪永源打電話彙報了這一次的衝突。
汪永源聽他彙報之後,說道:“龔文喜那人我聽說過,這是鵬城的一個地頭蛇,你在他的地盤上還是小心一點,能忍則忍,不能忍你還是要忍著。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可以給我打個電話我來解決,你們沒有那種能力,就不要擅自做主。”
王強感覺有些意外對龔文喜這樣的國內地頭蛇都表示顧忌,不像是老爺的作風。
“國內對社會安穩非常的重視,我的那些資產要轉移到國內,以後要在國內發展,不能像國外那樣亂來,我以前的那些案底可不是多好,想要回到國內發展的話,必須要老實起來。有些事情別人能做,我不能做。”
汪永源這樣向王強解釋。
不過話鋒一轉,又說道:“但是我們也不可能任人欺負,如果對方做的太過分了,你用不著自作主張,跟我說一聲,我自然會想辦法將他們給解決掉。蛇終究只是蛇,再強大的地頭蛇,他也不可能成龍,拍死他們非常的容易。”
這番話說得很有一點殺氣凜然,讓王強心裡一凜。
汪永源的意思很明白,不建議他們跟龔勝男起衝突,有什麼衝突,也儘量的忍著,事情鬧大了就跟他說,他來解決。
王強將汪永源的意思也和顧牧說了一下,大概就是龔文喜這人是鵬城的地頭蛇,雖然不怕他們,但是也沒必要跟他們產生衝突,不要傷到了自己,不值得。
要踩就要踩螞蟻,不要踩地頭蛇。
顧牧很鬱悶的說道:“行,老子先忍著。等以後我收購幾家保安公司,養幾百個保安來幫我打架,看他們誰敢惹我。”
他雖然已經從絲晉升為富二代,不過送外賣時忍氣吞聲的本事並沒有落下。
遇上了不好惹的人,忍一忍並沒有多大的心理壓力。
能屈能伸那四個字裡面,能屈那兩個字,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隔壁家的阿庫過來串門。
隔著鐵柵欄,王強很警惕的看著他:“你來做什麼的?”
顧牧站在王強的身後,問阿庫:“是不是你那個僱主想要打一架?兄弟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她是個女人,我不想跟她一般計較,只要給我爸一個電話,分分鐘幾百個人過來,她就要躺進小匣子裡面去了,你們可不要得寸進尺。”
“顧先生,你誤會了,我僱主派我過來,是為今天的事情向你們道一個歉,”阿庫有些尷尬的說道,“其實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本來是可以解釋得了的,只是我僱主年輕氣盛,脾氣有些衝,才弄出了這樣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