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來人?”
病房裡的那些人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跟他們所瞭解到的丁怡在米國的情況並不一樣。
在他們的瞭解中,丁怡能夠動用的力量也就是她自己招聘的幾個保鏢,除此之外,跟米國的圈子沒有任何的互動,因為她大多數時間都在遠東。
至於莉莉婭,只不過是在米國讀書,並沒有多了不起的朋友圈,公司也是有職業經理人在打理,就是一般的有錢人那個樣子。
現在突然一下子帶了200個人跑到這座醫院來,這就有點不簡單了。
“這種情況可以報警嗎?”
有人問醫院的人。
“如果你們覺得報警可以解決問題,當然可以選擇報警,但是我們的建議是不要報警。”醫院的人說道,“因為他們並沒有犯法,警察不能將他們怎樣。”
只是來看望病人,當然沒有犯法。
報警之後會產生一些什麼樣的問題,誰都說不準,至少醫院不希望有那些不可預知的事情發生。
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有組織的,要是他們帶了槍,再來一場火拼,這座醫院大概就沒了。
“我出去看一看吧。”科涅夫的大兒子說著,就走出了這間病房。
出了病房,在走廊的窗外就看到了外面停著的幾十輛黑色的福特麵包車,還有從車裡走出來的穿著統一黑色西服的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那些人並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可以說沒有一個是良善之輩。
他們這邊雖然帶來了上百名的保鏢,可是面對這麼多人,還是很被動。
最關鍵的還是,老頭子都快要死了,這種情況下也不適合來一場火拼。
這裡不是遠東,而是在米國,只要真的動起手來,哪怕只是一個人受傷,米國警方都會歡天喜地的把他們全部給關進去,慢慢的發財。
這裡是米國。
這是必須要認識到的一點。
科涅夫的大兒子下去和丁怡見面的時候,病房裡的人也開始很熱鬧的討論了起來。
他們當然能夠猜想得出來丁怡帶著那麼多人過來是想要做什麼。
遺產這種東西,別人分的多一點,自己就要分少一點,所以誰都不願意突然間多出這麼一個分遺產的人來。
他們對丁怡的到來都是非常非常的不歡迎。
但是這一次丁怡帶了那麼多人來,明顯就是來者不善。
雖然他們希望科涅夫的大兒子能夠將丁怡他們給驅趕走,但是他們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
這涉及到的可是上百億美金的資產,這種情況下沒有人願意離場。
沒過多長的時間,科涅夫的大兒子就返回過來了,垂頭喪氣的說道:“他們一定要進來,態度非常的強硬。”
“讓她進來吧……”
躺在病床上的科涅夫聲音很虛弱的開口了:
“既然來了,就跟她好好的談一談,看看她有什麼需求吧。”
這種事情,還是只有科涅夫這個老頭子能夠做主,哪怕他現在已經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過了沒一會兒,丁怡就帶著莉莉婭和顧牧來到了這間病房。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科涅夫,丁怡先就眼圈一紅。
來到這裡之前,她已經做好了情感上的醞釀,進門之後,眼淚自然而然的就溼潤了眼眶。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有一些幽怨的看了科涅夫一眼,咬了咬嘴唇,鼻子抽了一下,先對科涅夫介紹了一下顧牧:
“這個年輕人,是莉莉婭的男朋友,華夏人,他的名字叫顧牧,他父親汪永源是一個有兩百億美金的商人,在非洲還有一個6000人的僱傭兵團,這些財富都會由顧牧一個人來繼承。”
科涅夫沒有聽說過汪永源的名字。
對於他這個層次的人來講,汪永源只是屬於散兵遊勇,跟混混差不多。
他可是統領過10萬以上軍隊的將軍,而且是在曾經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政治體之一。
現在哪怕是混跡於商界,但是,還是和軍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講個人的財富,他未必有汪永源的多,但是講到身份地位,長到能夠動用的力量,汪永源離他有著非常遙遠的距離。
僱傭兵團再厲害,也沒有辦法和他能夠動用的正規軍相提並論。
他從來不關注那些小人物。
如果汪永源的人到他的地盤上跳,他有那個能力很輕鬆的讓汪永源的人全軍覆沒。
可是這裡不是他的地盤,這裡是在米國,是人家的地盤。
能夠輕輕鬆鬆就叫200個人過來,那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科涅夫心底嘆息了一聲,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很好,莉莉婭能夠找到這麼一個男人,我很放心。”
病房裡另外幾個人,特別是科涅夫另外兩個女兒的母親,聽到說這個華夏男人即將要繼承200多億美金的財富,都不由得眼紅起來如果這個有錢的男人成為她們的女婿,那該多好?
對她們而言,金錢的誘惑力更大。
同時,丁怡說的汪永源的勢力,也讓科涅夫的兩個兒子感覺到警惕。
在遠東那邊擁有著恐怖的實力又能怎麼樣?他們又不能將那樣的實力轉移到別的地方,特別是米國這樣的地方。
在這邊,跟那些真正的強者相比,他們還是虛弱的可憐。
甚至於出了遠東那一片地方,他們就沒有什麼實力可言,扳手腕子還扳不過汪永源。
這是一個值得重視的人。
顧牧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是見到莉莉婭突然間將身子靠近了他,又向他露出一個微笑,他也就回了一個微笑。
丁怡抽了抽鼻子,一臉委屈的說道:“你有什麼放心不放心的,你都沒有將她當做你自己女兒了。”
這話一說,莉莉婭也一臉委屈的低下了頭。
她沒有她母親那樣的功底,做不到紅了眼圈,也就只能表現得委屈一些。
“她一直都是我最寵愛的女兒。”科涅夫搖頭否認。
“但是你這個最寵愛的女兒連你生病了,來看望你的資格都沒有……”
丁怡說著,又抽泣了兩聲,眼淚都滑到了腮邊,連忙掏出紙巾來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