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完成註冊之後,顧牧也就完成了他的出國之旅,和汪永源一起回到了國內。
這已經是公曆二月了。
他們回去的是京城。
在京城,汪永源就有十幾套房產,其中包括兩個四合院。
而且還是在房價不怎麼高的情況下買的。
講到投資效益,這些房子的投資效益都非常的高。
他們住在其中的一家四合院,外觀看上去雖然很老式,但是裡面裝修非常的現代化。
回去之後,汪永源就以最快的速度辦理了入籍手續,米國的國籍也被他放棄了。
那他的身份就是華夏人。
戶籍所在地就是在京城。
快要到了開會的時候,他屬於外籍的政協委員,也是需要開會的。
所以他就留在了京城,準備著大會的提案,也和京城的一些大人物進行一些交流往來。
顧牧在這裡也呆了幾天的時間,認識了一些大人物,也認識了一些官二代和富二代。
在華夏的鄙視鏈裡,富二代是要排在官二代之下的。
不過顧牧雖然不是官二代,但是有那麼多的財富,在那些官二代的眼中,也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
財富也代表著資源。
如果那些官二代要從政,顧牧擁有的那些財富,可以轉換成為支援他們政績的資源。
在那裡顧牧呆了幾天的時間,名片就收到了一大堆。
然後他就離開了京城。
住在汪永源的身邊,會讓他感覺到非常的不自在,也許在某一天睜開眼睛,他就發現自己躺在手術床上。
能夠離開的情況下,還是離開好一點。
離開京城之後,他並沒有馬上就回到鵬城,而是去了一趟老家。
這一路是開車過去的。
汪永源在京城有幾臺車,讓他們開了一臺勞斯萊斯過去。
車輛對於他這個級別的富豪而言,這只是一個純粹的代步工具。
再名貴的車,也花費不了他多少的錢。
回到老家的時候,時間還在正月初,正是新年。
他的房子一直都有人打理,回來之後可以直接住進去。
正是新年的時候,他這個有錢人回來了,很快全組的人都跑過來向他拜年。
有的拿了一些土特產,有的則什麼都沒有拿,就帶著一張嘴過來拜年問好。
這一次顧牧也算是有備而來,回到了村子裡面,同組的那些人,每一個都準備了紅包。
第一次回來的時候,他可沒有那麼大方,一點錢都要斤斤計較。
可是現在對他而言,那都是小錢,微不足道的小錢。
哪怕村裡的人確實挺噁心的,但是想一想,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地方的人不噁心呢?
至少村裡的人再怎麼噁心,也沒有噁心到他那個親生父親的份上。
至少村裡的人再怎麼愛錢,也沒有愛到蘇綺那個份上。
所以他這一次回來之前就取出了幾十萬的現金,還有幾萬塊錢的美金,讓蘇綺包了很多紅包。
村裡的人他管不了那麼多,組裡大概有多少人,他還是有一個數的。
讓蘇綺包了100個紅包,每個紅包塞了2000塊錢和兩百美金。
回到組裡之後,因為正是新年,組裡面一家家的都帶著小孩來他這裡拜年。
只要是組裡的人,每個人他都塞了一個紅包。
也就是幾十萬塊錢的事情,現在幾十萬塊錢對他來講,真的什麼都算不上。
和左京生合夥打一場麻將,就贏了幾千萬美金,天天這樣派錢,也夠他派上幾年的。
一開始組裡那些老鄉都非常的高興,覺得顧牧越來越懂事,越來越大方了。
雖然他們每一家都不差那個錢,可是想要掙上那幾千塊錢,只是種地的話,就需要一年的時間,還未必能夠掙上那麼多錢。
現在只是去顧牧家裡轉一轉,說一說恭喜的話,就可以得到幾千塊錢的紅包,何樂而不為呢?
一家有幾口人的,加起來就是1萬多甚至2萬多的紅包。
可是到了後來,有幾個組裡的人就將別的組的親戚也帶過來,想要混一個紅包。
這就讓顧牧噁心了。
這樣的把戲能夠瞞得過蘇綺,但是能瞞得過他嗎?
他發那麼多紅包出去,可不是來當傻逼的。
那些帶了外人過來的,一個紅包都沒有派過去,哪怕是同一個組的,他也沒有派發紅包。
組長從過來之後就呆在他家裡沒有走,看到那樣的情況也非常的氣憤,在那帶著外組人過來的人悻悻離開之後,他趕了過去痛罵:
“你們是一輩子沒有見過錢的嗎?小牧給咱們這個組的人派紅包,是念在老鄉的份上,並不是他欠誰的錢,你們這樣把他當傻子來坑他有意思嗎?被你們這樣一鬧,還有沒有下一次?”
那幾個組裡的人滿臉通紅,辯解道:“我們也不是來要紅包的,只是過來看一看……”
“別給我說這些,”組長冷笑,“鄉裡鄉親的,誰不知道誰呀?大過年的,在一些非親非故的人過來看他,一過去就恭喜發財,你還跟我說你們不是來要紅包的?”
那幾個組裡人都非常的羞愧,不只是羞愧,還非常的後悔。
那可不僅僅只是丟人的問題,他們本來都可以領到屬於自己的紅包的,可是這樣一搞,連他們自己的那一份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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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損失可不小。
“以後別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又不是家裡揭不開鍋了。”組長冷笑,“你們腦袋上長的也不像是腫瘤,就不能用腦子想一想嗎,要是他能夠給你們帶過來的每一個人都發紅包,那明天呢?是不是整個鄉里的人都要帶過來了?多大的家當經得起這樣折騰?下一次他還敢來嗎?”
將那些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之後,組長這才回到顧牧家裡,對他說道:“我們組的有些人也越來越不像話了,剛才那幾個人我把他們罵了一頓,一點好歹都不知道。”
顧牧笑了一笑,說道:“這樣的人也見多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後敬而遠之就是了。”
本來好好的情緒被搞得一塌糊塗,這也讓他在這個地方就只呆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