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衣還沒有走到別墅門口,顧牧就已經進去了,都沒有跟她搭話,讓她莫名的有一些失落。
她當然知道顧牧為什麼要這樣做。
沒有誰會對一個監視自己的人抱著友善的心情。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夠接受,又是一回事。
她提著兩袋早餐站在那裡愣了一會兒,才低下頭走進別墅裡面,神情有些黯然。
曉曉回來之後並沒有休息,看了一下冰箱裡面沒有菜了,就拿著購物袋出去買菜去了。
她出去的時候,由衣正好進來,兩個人打了一個招呼。
由衣將買來的早餐放在餐桌上,悶悶不樂的吃了一個雞蛋,在吃了兩個肉包,喝了一杯豆漿,就上了四樓。
四樓顧牧臥室的門開著。
走到顧牧臥室門口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雖然她知道顧牧對她已經有了懷疑,可是顧牧並不知道她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她就只能當做並不知道這件事情,還是要和以前一樣。
以前的她知道老闆回來了,肯定要過去問好,所以現在她也過去了。
“老闆,你回來啦!”
她臉上甚至還擠出了一絲微笑。
微笑都是經過了專業訓練的,平常她可以做到天衣無縫,可是這一次笑起來顯得有一些僵硬。
顧牧心裡更生厭惡:“笑得這麼假,果然是虛情假意,是那個老畜生派過來監控我的人,只是以前我沒有注意到罷了。”
雖然非常的厭惡監控自己的人,可是他也知道,不能夠將這份厭惡表現出來,不能夠讓汪永源知道這件事情。
他笑了一笑,說道:“我回來了,我聽龔勝男說你今天摔了一跤,沒有摔壞吧。”
相比之下,他笑得就自然多了。
但是由衣知道他的笑並不是真實的,心裡不知怎麼的,就有了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她欠著身說道:“感謝顧總的關心,我沒有問題。”
顧牧嗯了一聲。
由衣感覺跟這個男人待在一起非常的不自在,於是說道:“顧總這一路上肯定很辛苦吧,我就不打擾你的休息了。”
鞠了一個躬就要離開,卻被顧牧叫住:
“你等等。”
由衣愣了一下,看著顧牧:“顧總,你有什麼事情嗎?”
顧牧看了她一會兒,說道:“換上你的學生裝過來吧。”
由衣突然臉色一紅。
她當然知道顧牧讓她換上學生裝是什麼意思。
老闆的命令,當然要遵從。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很快就換上了學生裝不是華夏那種運動服一樣的學生裝,而是島國那種在華夏被視為情趣類服裝的學生裝。
白色的襯衣,藍色的裙子,還有黑色筒襪。
再加上她那小巧的身形,看上去就像一個剛踏入中學的學生。
雖然內心對由衣這個監控自己的人很厭惡,可是看到她這樣的裝扮,顧牧還是忍不住心情盪漾。
突然明白了,華夏學校為什麼要給學生設計那麼難看的校服。
不是相關部門的審美眼光不行,而是他們看得非常的遠,知道太過漂亮的校服穿在那些漂亮妹子身上,引發的殺傷力太大了,會使得大多數的學生無心上課。
那醜陋的校服,拯救的是廣大學生的靈魂。
不見可欲,使心不亂,是老祖宗傳下的智慧,而華夏的教育部門將這種智慧發揚到了校服上面,取得了豐碩的成果。
他打量了一會兒由衣,問道:“裡面沒有穿吧?”
由衣低聲“嗯”了一聲。
顧牧躺好,說道:“你過來,讓我檢測一下,這麼長的時間沒有練習,你的嘴皮子功夫有沒有退步。”
範菁在給員工做培訓的時候,多次強調過像他們這種金融服務行業的員工,嘴皮子上面的功夫非常的重要。
顧牧就曾經聽到她這樣說過。
可是在這裡,他所說的嘴皮子功夫跟範菁所說的嘴皮子功夫並不一樣。
由衣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很順從的爬上了床,解開了他的衣服,張開了嘴。
“唔……”
顧牧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看著由衣,心裡突然生出一個狂暴的想法:
“這個女人是老畜生派過來監視我的人,我沒必要對她客氣,我可以想怎麼折磨她就怎麼折磨她,最好讓她受不了離開我……”
一些以前心裡有過的一些邪惡的念頭都生了出來,從一些口味比較重的教育片裡面看到的畫面湧入了他的腦海,很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實施。
……
周婉琪和鬱芳睡到九點多的時候才起床,起床洗漱之後,到了樓下看到曉曉在廚房那裡忙活著,這才知道顧牧他們回來了。
從曉曉的嘴裡知道了,阮曉雯還留在元靈宮監督著那個村子修路的事情,沒有回來,其餘的幾個人都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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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本來說好了要去逛街的,這個計劃自然要取消。
吃過由衣給她們留在餐桌上的早餐之後,就趕緊去四樓見老闆。
老闆這一次離開了半個多月,現在回來了,自然要見一見,這是作為一個員工對老闆最起碼的禮貌。
如果連這一點禮貌都不講,在這地方也就混不下去了。
可是她們上到四樓的時候,電梯門才開啟,就聽到了由衣“咿咿呀呀”的聲音,聲音很急促,還顯得有那麼一些痛苦,從顧牧的臥室傳出來。
兩個人面面相覷。
她們當然知道裡面在發生什麼事情,僅就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地方。
但是,從以往來看,顧牧並沒有多粗暴,一般情況下都會在意會不會弄痛女方,不至於讓女方發出那種痛苦的聲音。
她們是經驗豐富的過來人,自然能夠聽得出來,由衣傳出來的聲音,是真正的痛苦,而不是那種疑似痛苦實則歡愉至極的聲音。
臥室的門並沒有關上,她們悄悄的走了過去,想看一看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待看到裡面的場景,兩個人都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露出懼色,同時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隱隱作痛。
似乎……老闆走錯門了……
一開始她們都認為自己看錯了,可是仔細的看下去,才發現她們沒有看錯,是老闆弄錯了。
老闆也是個老司機了,走錯路的情況不大可能,只能說明那是故意的。
難怪由衣的聲音那麼痛苦。
由衣的今天,可就是她們的明天。
或者還等不到明天,就是她們的今天晚上。
這讓她們感同身受。
到時候是拒絕呢?還是同意呢?
不只是衛生不衛生的問題,還有一個身體受不受得了的問題。
這也讓她們充滿了疑惑為什麼老闆出去了半個多月,回來就變得這麼暴戾了?
這個世界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