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對師姐妹無聊的時候，兩個人玩過影片這種東西。
明明就在一個地方，卻開著影片來聊天，讓她們新鮮了好幾天。
所以對這個功能並不陌生。
看到這樣的請求，大巫女將手機交給小巫女，說道：“師妹，他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去跟他影片吧。”
“好的，好的。”
小巫女激動了起來，馬上就點了接受影片的請求。
還沒有跟陌生人影片過呢。
這讓她非常的激動。
影片一點開，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出現在了手機裡面。
她並沒有關注那個男人是什麼樣子的，首先關注的是小螢幕裡面的自己，看一下自己的角度是不是漂亮的，然後才看那個男人。
“師姐，是個男的誒，”她扭脖子衝一邊的大道姑叫道，“你來看看，他身後的房子好漂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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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那一邊，顧牧看到一張萌萌的臉孔出現在手機螢幕裡面，這一種形式很奇怪很古老的服裝，雖然那邊的燈光好像不怎麼亮，可是也能夠看得出來，跟照片上沒有太大的區別。
然後就聽到了那聲“師姐”，不由得一臉黑線不會是什麼宗教人士吧？那可是惹不起的。
這小姑娘的聲音真的粉嫩粉嫩的，正宗的蘿莉音，嬌柔不造作。
看上去也不像化了妝的樣子，應該是一個真實的小萌貨吧。
但是一想到她要做的工作，不由得就產生一種罪惡感。
然後就生出了一種犯罪的想法。
那個萌萌的小姑娘叫了一聲之後，鏡頭轉換，一個長身玉立的大姑娘出現在鏡頭裡面，他發現和那個“臨水照花一散人”非常的相似。
再一聯想到給自己發郵件的是那個大姑娘，不由得一陣寒意這分明是一件拐賣未成年師妹的慘案！
不過兩個姑娘長得真的漂亮。
“嗨，你們好。”顧牧向她們打招呼。
“你好。”
大巫女有些矜持的說道。
她的眼睛看著手機螢幕裡面顧牧身後的背景，房子確實很大，裝修得很漂亮。
再考慮到對方的地標在鵬城，就可以推算出來，這個男人家裡肯定有錢。
難怪能夠出三萬塊錢請一個幹活的人。
有錢人的世界真不是他這樣的窮人能夠揣摩的。
“你們誰來應聘的啊？”
看到兩個巫女出現在手機裡面，顧牧有一些迷茫了不會是兩個都要應聘吧？
雖然兩個都漂亮，但是想一想兩個人的工資，那可不是一個月就要出6萬塊錢嗎？
他有一些捨不得。
“你好，是我小師妹來應聘。”
大巫女指了指把臉伸過來搶鏡頭的小巫女：
“她自幼隨我師父，做得一手好飯菜，會點穴按摩，中醫調理，平常也打掃庭院，勤勞懂事，非常適合你的需要。”
小巫女一臉的懵懂：“啊？師姐，我有這麼好嗎？那你平常為什麼老是罵我呢？”
大巫女瞪了她一眼：“這是愛之深，責之切！”
這丫頭，在這個大金主面前還不好好的推銷自己，真的是笨死了！
“是這樣的嗎？”小巫女道，“可是師姐，我覺得你愛我愛得太深了，我承受不起你這麼深的愛。”
顧牧看著一臉天真無邪的小巫女，猶豫著對大巫女說道：“額，這個，是這樣的啊，我那個招聘要求裡面，有一點非常重要的就是觀念要開放，這個……”
“我們出家人四海為家，觀念非常的開放。”
大巫女很乾脆的說道。
她們師姐妹兩個都涉世未深，她並不是很明白觀念開放是什麼意思。
從字面上看，應該是一種比較灑脫的境界。
出家人追求的就是這種逍遙灑脫的境界，所以她認為觀念開放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
“額，那好吧，”顧牧道，“還有一個問題，你這位師妹有沒有成年？未成年我是不敢要的。”
要是和未成年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不管對方是不是願意，都是違法。
現在的小孩子發育的早，小巫女的面相又偏嫩，他實在不能確定這個小巫女究竟有多大。
“你放心，師妹已經滿18週歲了。”
大巫女說著，又看了兩隻手抵住臉頰賣萌的小道姑一眼，說道：“拂曉，你去將你的身份證拿過來，讓這位先生看一下。”
“好的，好的。”
小巫女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去拿身份證。
在小巫女跑進去的時候，顧牧對大巫女說道：“那什麼，來我這工作的性質，你對她說了沒有？可不要弄一個拐賣的罪名到我頭上。”
大巫女有一些心虛，說道：“怎麼可能？她就是我師妹，我怎麼可能拐賣她？去你那裡做什麼，我已經跟她說明白了，她自己也非常的樂意去，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
顧牧放心了一點，說道：“那等會你用手機給她，我跟她單獨的聊一聊吧。”
“沒問題。”大巫女說道。
正說著，小巫女拿了身份證跑過來，一直伸到手機前置攝像頭前面，說道：“你看看，這是我的身份證，已經滿18週歲了。”
顧牧看到那身份證上面的年月日，果真已經滿18週歲了，但是也才滿18週歲幾天的時間。
他也看到了這個小巫女名叫拂曉，住址是北方某省某市某縣某鎮某村一個叫元靈宮的地方。
看來還真是一個宗教人士，這一身行頭是她們的職業套裝，並不是cosplay愛好者。
感覺有一些怪異。
大巫女將手機交還給了小巫女：“你們自己聊吧，我回房做功課去了。”
她們每天都有功課要做，到底有沒有用，誰也不知道，反正沒有得到科學的驗證，不過該做的功課還是每天都做。
她是元靈宮的傳承者，需要做的功課很多，只有將所有的功課都完成，才能達到一個非常精深的境界。
小巫女就沒有那麼多功課要做。
小巫女喜滋滋的拿過了手機，一邊和顧牧保持著影片聯絡，一邊往自己的臥室過去。
路上她問顧牧：“聽說你那裡很多好吃的，是不是啊？”
“額……”顧牧愣了一下，道：“是的，只要你會做，什麼好吃的都有。”
“我可會做菜了！”小巫女得意的說道，“我12歲開始就做飯做菜，我師父都說我很有天賦，做的比外面賣的都好吃……”
一個被虐待的童工形象出現在顧牧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