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端莊穩重的範經理，竟然在上班的時間，在自己的辦公室跟老闆鼓掌，而且還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
這給了鬱芳很大的衝擊。
她和周婉琪送上門去，那是因為生活過得有一些艱難，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品質，不得不爾。
可是範總為的是什麼？
她成為這家公司的總經理，還擁有一定的股權，完全可以在這座城市過上很輕鬆的日子。
至於嗎？
要不是真切的聽到了範菁的聲音，鬱芳都不會相信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舉起的手慢慢的放下，她又退了回去。
“怎麼了？”
工作位在她旁邊的周婉琪好奇的問道。
“範總在裡面……”鬱芳低聲說道。
周婉琪衝她翻了一個白眼：“廢話，她又不是在裡面，你過去幹嘛？”
鬱芳有些失神的說道：“範總在裡面……和顧總……”
她輕輕的鼓起掌來。
“不是吧？”
周婉琪大吃一驚，連忙起身往範菁的辦公室那邊走過去，果然聽到了一些隱隱約約的古怪的聲音，將耳朵貼到門上，聲音就聽得更加真切了。
果真是範總的聲音。
雖然這房門的隔音效果很好，聲音聽起來還是不大，但是已經能夠很清晰的辨別出來是範菁的聲音，而不是島國片裡面的聲音。
特別是，這裡面還夾雜著一些斷斷續續的語言，都是漢語。
周婉琪認真的聽了一會兒，這才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笑嘻嘻的對鬱芳說道：“芳姐，現在我們又多了一個同鳥了。”
鬱芳詫異道：“我們又不是當官的，同什麼僚啊？”
“同那個鳥啊……”周婉琪笑著說道。
鬱芳白了她一眼，道：“你可真汙。”
“哎，你說，”周婉琪低聲對鬱芳說道，“範總也都已經跟老闆這樣了，以後會不會要求我們三個一起陪著她那樣啊？”
鬱芳臉一紅，有些幽怨的說道：“怕是不能避免吧，老闆要做什麼事情，可不會考慮我們的感受。”
“其實，”周婉琪紅著臉說道，“我挺期待老闆那樣做的。”
鬱芳吃了一驚，把椅子都挪得離她遠了一些，說道：“你怎麼會有這種奇怪想法的？難道你的取向有了改變嗎？”
兩個人一起陪著顧牧的時間倒是挺多的，但那是因為顧牧的要求，她們不得已而為之，心裡還是會感覺到屈辱。
雖說隨著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久，那種屈辱感也越來越淡，但是“期待”兩個字卻讓她感覺毛骨悚然。
“難道你就不想看一下咱們那個一直高高在上的範經理，在男人的身下會是一種怎樣的模樣嗎？”周婉琪紅著臉問鬱芳。
被她這麼一說，鬱芳心裡也動了一下。
她也有一點想看了。
一直高高在上，在她們面前端著經理架子的範菁，到了床上，到了男人的身上，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範兒？
是繼續擺著架子，還是跟她們在床上的表現一樣的騷浪賤？
如果是後者，會讓她感覺到心理平衡很多大家都是騷浪賤，就不要說誰比誰高貴了。
她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笑意。
“你看，你也想看是吧？”周婉琪說道。
鬱芳低聲笑道：“本來沒有想法的，但是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有一點想見識一下咱們的大經理在男人身下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
“最好把它拍下來……”周婉琪說道。
“找死吧你，”鬱芳道，“跟著老闆上了床，她的位置更加穩固了，你還要得罪她，是不是想著被踢出去啊？”
“別讓她看到了唄，”周婉琪道，“咱們找個時間在老闆的臥室裡裝上一個攝像頭，然後連線到我們的電腦上面，可不就成了？”
“要裝你裝，我可不參與這樣的事情。”
鬱芳說道。
她們這裡議論了很久，那間辦公室的門才開啟，範菁衣著整齊的從裡面走了出來，拿著一摞資料，走到了鬱芳的身邊，對她說道：
“這就是我昨天收集到的關於無人超市、關於曾月弄的酷雲超市的一些資料，有一些是網上蒐集的，有一些是委託朋友打聽的，都在這裡，你可以好好的瞭解一下。”
“謝謝範總。”鬱芳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來，接過了那一摞資料。
周婉琪卻偷偷的打量了範菁一遍，在範菁要離開的時候，突然低聲的說道：“範總，你的絲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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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神情自若的範菁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
她進去的時候本來就穿著絲襪，可是，在和顧牧一起研究那些島國片的時候，被顧牧的手指甲刮了一些絲，看上去就像破了一樣。
她又沒有帶著備用的絲襪，更不能夠穿著絲襪進去，光著腿出來，所以只能穿著那刮花了的絲襪出來。
本來那角度也不是非常的醒目，還以為可以矇混過去，沒想到周婉琪直接說了出來，讓她感覺到非常的尷尬。
笑了一聲：“是嗎？什麼時間刮破的，我都沒有注意呢，真的是太粗心了，謝謝你的提醒啊，婉琪。”
“不用謝。”周婉琪笑著回答道。
既然被周婉琪發現她的絲襪破了，那就沒有必要繼續穿著了，要不然走出去被別人看到，更加丟人。
範菁便去了洗手間那邊，關上洗手間的門，將穿在身上的絲襪脫下來。
沒有換的，但是可以不穿。
周婉琪和鬱芳相視而笑，周婉琪低聲道：“真會裝。”
鬱芳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範菁從洗手間那邊再出來的時候，腿上就沒有穿著絲襪了。
她的腿倒是挺白的，沒有穿絲襪，也不會覺得難看。
這時候也到了下班的時候，顧牧也研究完了手機裡面的那些片子，有了一個大概的判斷。
有火的潛質。
他出來的時候，衣著也非常的整齊，臉上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他倒沒有刻意的掩飾什麼，因為他不覺得有什麼值得掩飾的，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潛規則一下自己的女下屬，這不就應該是一個成功男人所擁有的權利嗎？
不值得掩飾，但是也不值得張揚。
他給羅軒宇打了一個電話：“我覺得這家公司有潛力，挑人的眼光挺好的，可以跟他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