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遊輪還在公海上航行著。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是在往回掉頭了。
這上面準備了早餐。
在宴會廳那邊，遊輪上的工作人員撿到了不知道多少使用過的橡膠制品，然後非常不環保的丟入了大海之中。
反正顧牧贊助過來的那些套套全部都用完了，在宴會廳的地面上，一不小心就會踩到被遺落的套套。
不過天亮的時候，人都已經不在宴會廳了。
把那些殘留的痕跡都清掃掉之後，這艘遊輪又恢復了乾淨整潔。
這時候陸陸續續的有人從遊輪的客房裡面出來。
不管是男是女，都打扮得衣冠楚楚的，沒有一個看起來像是晚上在宴會廳做那些駭人聽聞的事情的人。
顧牧和鬱芳也都起了床，兩個人一起出去吃早餐的時候，又遇上了曾月和唐柔。
兩個人含笑跟他們打招呼，神情非常的自然。
倒是顧牧和鬱芳有一些不自然。
昨天晚上也是衝動得厲害了，竟然跟這個生意合作伙伴的女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接觸，現在見到曾月，感覺頗有一些尷尬。
但是曾月並沒有尷尬，唐柔也沒有尷尬，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他們而言，好像就是玩了一個小小的遊戲一樣，不值一提。
遊輪上有餐廳，那裡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顧牧和鬱芳拿了早餐，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還沒有說幾句話，一個美女走了過來，向顧牧打招呼：
“顧總，你好。”
顧牧看到這個美女，臉上一紅這是他不知道第幾次帶去客房的女人，但是他沒有問對方的姓名，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美女，你好。”顧牧訕訕的回了一聲。
“可以坐在你旁邊嗎？”那美女看著他旁邊的位置，問了一聲。
“當然可以。”顧牧說道。
那個美女就坐了下來，然後笑著對顧牧說道：“我不叫美女，我有名字，我叫夏末。”
“你好，夏小姐。”顧牧回應道。
鬱芳沒有問什麼，也沒有說什麼，知道這個女人昨天晚上跟顧牧肯定發生了什麼關係。
她注意到一件事情，這個美女衣服穿得很薄，上身似乎沒有穿內衣，有兩處凸出。
人家沒有感覺到尷尬，她自己倒是尷尬了起來。
那個叫夏末的美女坐下之後，又向遠方一個男人招手：“啟南，這邊來，我在這裡。”
一個很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
顧牧看那個男人非常的面生，好像龔勝男沒有向他介紹過這個男人，也許是龔勝男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那個男人走了過來，看到顧牧，愣了一下，向他伸出手來，做了一個自我介紹：“顧總你好，我是大風傳媒的總經理賀啟南，很榮幸認識你。”
顧牧起身握住了他的手：“賀總你好，我也很榮幸認識你。”
心裡卻有一些忐忑：“昨天晚上我睡了他的女人，他不會找我借錢吧？睡了人家的女人，錢都不借給人家，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他從老家出來之後，最擔心的一件事情就是別人找他借錢。
現在睡了人家的女人，看到對方又找了過來，不由得一陣心虛，很容易的就想到這上面來了。
夏末笑著對他說道：“啟南他家裡是做傳媒的，現在他自己也在做傳媒，不過他做的是自媒體，在網路上發展，手上有幾十個營銷大號，上千個小號，微博上就有十幾個每個月的閱讀量都上億的頭部大v，微信上面也有十幾個關注數十萬加的公眾號，有著很大的影響力，顧總你要是想打廣告，可以找他，價格可以優惠的哦。”
原來是拉業務的，顧牧松了一口氣。
那就不是很要緊的事情。
就算給他們一些廣告業務也不要緊，反正他的夢嬌產品也需要打廣告來推廣。
於是笑道：“那就巧了，我收購了那家工廠之後，正準備在媒體上推廣一下自己的產品。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合作。”
他向坐在他對面的鬱芳使了一個眼色，鬱芳會意，從包裡拿出顧牧的名片和她自己的名片，遞給賀啟南：
“賀總你好，這是我們顧總和我的名片，期待著和你們的合作。”
賀啟南也拿出了自己的名片，說道：“希望我們以後能夠建立起緊密的合作。”
夏末也拿出一張名片來，遞給鬱芳，笑著說道：“我是大風傳媒的業務總監，要談合作的話，可以找我哦。”
鬱芳帶著笑容跟她交換了名片，心裡卻嘀咕著：“這家公司也是厲害，請來這麼一個漂亮的業務總監，肉身佈施來拉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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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很漂亮，長相清純，笑起來非常的甜美，按她所說，之前還在讀大學的時候，本來是跟大風傳媒簽約的廣告模特，可是做了一段時間的兼職模特，發現自己在拉廣告業務上更有天賦，所以在畢業之後就正式加入了大風傳媒，靠著傲人的業績，成了這家公司的業務總監。
大風傳媒沒有自己的網站，不做實體，只是依附於幾個大型的社交平臺，做自媒體。
按照他們自己的話來說，自己開網站，流量還不如隨便弄一個公眾號的流量大。
他們在幾個熱門的社交平臺都有著自己的營銷號，不同的營銷號，有著不同的風格。
有講段子的，有八卦的，有正能量的，也有公知型的，不過他們利潤最大的號，卻是寵物號和女權號。
夏末跟他們說道，在同一個平臺，他們公司就有宣傳女權的號和反對女權號，自己的號和自己的號每天吵得不可開交。
“但是這樣一來，人氣就有了，流量也就上來了。”她這樣對著顧牧說道。
鬱芳聽到她提到的幾個女權號，還有她關注過的，一直以為那就是女權鬥士，人類的良心，現在聽到夏沫這樣說，才知道原來那只是生意，幕後操縱賬號的，甚至還不是女人，而是摳腳大漢。
不由得一陣茫然，有一種信念被摧毀的感覺。
“我們公司有著各種不同風格的營銷號，可以針對不同的產品，做出不同的宣傳。”夏末說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們可以給你們的產品在網絡平臺上炒出熱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