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狗膽!”
到了江州城,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唐子禹當然毫無顧忌。
又是當著尼爾森的面,不能表現出強勢一面,豈不是要被看扁。
“衝上去,把破軍車攔下!本少爺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吃了雄心豹子膽,連我唐家的車隊都敢衝撞。”
“前方的破軍車,聽到了沒有,別特麼的裝聾子!命令你立刻靠邊停下,否則後果自負。”
高音喇叭,伴隨著狂躁的“嘟嘟”聲。
暴熊輕蔑一笑,哼道:“破軍車?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想讓老子讓路,你們也配!”
能夠成為天王座駕,註定了這輛軍車不凡。
原車自重4.8噸,改裝之後,重量高達8.8噸。
全車防彈,底盤防爆。
車頂無視火箭彈攻擊,這些全都是標配。
配合車重,換裝500馬力狂暴功率發動機。
軍用款,結實耐造,絕非民版汽油引擎可以相提並論。
前後保險槓,採用鈦合金,車身採用複合裝甲。
足以稱得上移動堡壘!
天王殿下為人低調,故而將車漆做舊,看起來破破爛爛,實則全新。
這,才是裝逼的正確姿勢!
那些所謂的豪車,在它面前,渣渣都算不上。
看到軍車不肯相讓,唐子禹老臉上掛不住,怒由心生。
他在尼爾森面前不止一次的吹噓,唐家有多麼厲害,在江州城的地位有多高,多麼受人尊敬。
此刻,顯然是打臉了。
還沒到城區,就被一輛破軍車攔路,導致整個車隊龜速不前。
“哼!”
尼爾森輕聲一聲,面露不屑。
分明是說,你們唐家,不過爾爾!
唐子禹哪受得了這種羞辱,抓起手機,嘶吼起來:“前面的人,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連一輛破軍車都搞不定,它肯讓,你們就不會撞過去嗎?”
“三分鐘時間,搞不定的話,提頭來見!”
嗡嗡……嗡!
三輛賓士SUV衝過去,引擎發出轟鳴聲。
嘭!
跑在最前面那輛,重重撞擊軍車車尾。
巨響聲後,車頭瞬間凹陷下去。
再看軍車,毫髮無損,穩穩行駛,不受絲毫影響。
暴熊哈哈大笑:“蠢貨啊,不到兩噸的車,撞我們九噸,簡直是自殺!”
三輛賓士接連撞擊,前臉都快報廢了,軍車依舊毫髮無損。
司機都快哭了:“唐公子,他們的車太結實了,咱們不行啊!”
這樣下去,非但不能把對方逼停,自己這邊損失嚴重,得不償失。
唐子禹面色鐵青,吩咐:“讓收費站外面的人做好準備,務必把車攔下,本公子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不把我唐家放在眼裡。”
片刻之後,軍車駛出收費通道。
吱吱!
吱……!
十幾輛車圍過來,將去路統統堵死。
“吃了雄心豹子膽,連我們的車也敢攔,我去把它們砸了!”暴熊脾氣火爆,就要下車大打出手。
別說是普通民用車輛,哪怕是戰車,在人形怪物面前,也只有被撕成碎片的結果。
暴力狂熊的名號,絕非浪得!
“不急,等等看,到底是誰這麼囂張。”蕭逸語氣平淡道。
本以為,四大家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哪怕沒有服服帖帖,至少不敢像之前那般高調。
更不敢,像從前那樣目中無人!
唯有,夾著尾巴做人!
沒想到,本王才離開幾天而已,又有膽大妄為之輩,不甘寂寞的跳出來。
要翻天嗎?
本王奉陪!
後面,以勞斯勞斯為首的車隊,趾高氣揚而至。
只不過,三輛前臉碎掉的賓士SUV,太掉範兒!
唐子禹滿臉不可一世,趾高氣揚,囂張道:“車上的人,你們好大狗膽,敢擋本少爺的路,衝撞貴人,活膩味了是吧。”
軍車前後車窗同時降下,露出蕭逸和暴熊兩張臉。
暴熊身形魁梧,哪怕是坐著,也跟一座山似的。
以至於,將副駕位上的鬼舞,擋的嚴嚴實實。
原來,是兩個連銜衛都沒有的大頭兵!
唐子禹更加不屑,退役的兵,開著退役的破軍車,真把自己當爺了!
你們,配嗎?
“低賤胚子,立刻滾下來,向本少爺磕頭賠罪,否則砸車,外加暴揍一頓。”唐子禹頤指氣使。
蕭逸劍眉微皺。
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環境,和什麼樣的教育環境,造就出這麼一幫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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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命不凡!
自詡高貴!
彷彿普天之下,別人就該被他們踩在腳下,肆意欺凌。
唐子禹不認識蕭逸,因為他五年前出國留學,而蕭逸是三年前出現。
蕭逸也不認識唐子禹,三年前的婚禮,唐子禹在國外花天酒地,並未出面。
“磕頭?我怕你承受不起!”蕭逸語氣冰冷道。
唐子禹哈哈大笑:“本公子十分尊貴,當然承受的起!在江州城,我唐家就是天,誰敢跟天作對,死路一條!”
唐家?
蕭逸吃了一驚。
唐子禹見狀,以為是他害怕了,不由的更加傲氣起來:“還不趕緊滾下車!兩個退伍丘八,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把腦袋磕破,要麼被本少爺的人打破。”
狂妄!
蕭逸露出王之蔑視,問:“唐長海,是你什麼人?”
雖然不認識,但蕭逸聽妻子說過,三叔家有個兒子,在國外留學。
一身的西方打扮,外加坐在車裡的金髮老外。
這些,已經暴露了唐子禹的身份。
“放肆!唐家下一任家主的名諱,豈是你這等卑微之人,可以直呼的!”
唐子禹把眼睛一瞪,喝令:“除了磕頭,還要掌嘴!自抽一百個大嘴巴,臉必須腫的像豬頭,連你老媽都不認識才行!”
蕭逸哈哈大笑,鄙夷道:“據我所知,唐家的代家主,一直是唐偉豪,關唐長海什麼事?”
唐子禹傲氣十足,鼻孔沖天,道:“唐偉豪算什麼東西?兒子被廢,女兒、女婿重傷,有什麼資格繼續代理家主,我父親才是不二人選。”
“所以,你是唐長海的兒子。”
“聽好了,本少爺唐子禹,唐家少主!既然已經知曉我的身份,還不趕緊下來磕頭,否則將你二人剁碎了餵狗!”
蕭逸微微搖頭,“我說過,你承受不起!”
“給我圍上去,砸車!”唐子禹惱羞成怒,大聲下令。
這,便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
咚!
嘭!
咣嘰!
任憑錘子、棒球棍落在車上,哪怕使出吃奶的勁兒,仍舊毫髮無損。
蕭逸和暴熊就那麼靜靜的坐著,看著車外這幫傢伙氣喘吁吁,累成狗。
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