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大媽臉色一正,“出去打工了,都走半年了。”她說完就朝著一邊的兩個使了個眼神,“要是沒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也不等莫曉北回話,扭頭直接就走。這讓莫曉北覺得他好像是個瘟神一樣。
不過也正常,老百姓怕事,不想惹禍上身。望著三人的背影,莫曉北問:“你覺得,她兒子看到的人是不是王剛?”
“你自己去判斷。”景甜說。她才不想去管這檔子事。
“你是警察唉。”莫曉大叫。
綠色的大門在這條小路上是獨一戶,大門旁還有一顆大柳樹。進入大門後,院落是用乳白色的瓷磚鋪築的,兩邊擺滿了盆栽,頭上是玻璃吊棚,看起來倒是很氣派。
“你們找誰?”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傳來。莫曉北看了過去,見年紀不大,七八歲的樣子,相貌倒是可愛的緊。
“你家大人在麼?”莫曉北柔聲問道。
“爺爺。”小女孩聽後轉身跑進了屋:“有人來啦。”
“你們是?”被小女孩拉著手走出來的老人體型精廋,頭髮花白,留著在這個年代很少見到的山羊鬍。
“您就是王衛軍老人吧?我是您兒子王剛的律師。”莫曉北禮貌的說道。
“啊?快,快進快進。”老人一聽,忙伸手讓身,“貝貝,去找你奶奶回來。”
小女孩聽完乖巧的點了點頭,一撒手就跑了出去,速度快的像個兔子。
貝貝?莫曉北聽完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個,王老,您兒子有幾個孩子?”
“就這一個。”王老說。
“她叫貝貝?”莫曉北問道。
“對,全名叫王貝貝。”
王貝貝?莫曉北覺得他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晚上見過的那個小的女鬼,也說自己叫貝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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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名?還是?莫曉北晃了晃頭,覺得這個事情好像又變得更加的複雜了起來。
屋內的裝修還是不錯的,有些古風的味道,木質的傢俱都是四四方方的,只上了一層油光,沒有上任何顏色,上面的木紋看的十分清晰。
沙發也是木製的,龍頭沙發。莫曉北和景甜坐下後,開口說道:“我想瞭解一下您兒子的情況,隨便什麼都行,只要是您覺得和這個案子有關的。”
一聲嘆息在屋內響起,王衛軍顫顫巍巍的落座,將雙手平放在腿上,“咋說呢,我都想不到我王衛軍晚年能遇到這檔子爛事。我那老婆子這些年可一直都在燒香拜佛啊!”
“別上火。”莫曉北道:“您最後一次聯絡上您兒子是什麼時候?”
“二月二,龍抬頭。那天我記得清清楚楚。”王衛軍道。
“對話的細節呢?”
王衛軍聽後咬了下嘴唇,閉上了眼睛。“他告訴我,照顧好自己,照顧好貝貝,他要去個很遠的地方,短時間不會在和我們聯絡了。”
很遠的地方?最近怎麼總是聽到這樣的話?莫曉北皺了皺眉,問:“他當時說這話的語氣是?”
“像是在留遺言。”王衛軍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眼角邊溼潤了起來。“我也不想自欺欺人,我覺得他就是在給我留遺言。”
“您能確定是他麼?”莫曉北說:“或許,當時給您打電話的不是他本人呢?您可能不知道,現在科技很發達,聲音都是能模仿的。”
“我兒的聲音,我是不會聽錯的。”王衛軍用袖子抹了一把臉。
“那這兩年多來,您一次都沒見過他麼?或者您有沒有什麼時候覺得他可能回來過?只是你們沒有見過面呢?”莫曉北想起了三個大媽的對話來。本以為王剛是回過家的,可現在看老人的表現,好像真的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