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路陌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於是問道，“你是出於什麼樣子的猜想能把今天的殺人案件和楊婷她們一家給聯絡到一起的。”
“是這樣的。”吧檯妹妹道，“你看，之前忘了說了。因為姜姐的孩子和那個叫做貝貝的女孩兩個人有過過節，當時鬧的挺兇的，都打到家裡去了。所以他們在小區相互仇視這點大家都知道。”
不是單方面被欺負麼？莫曉北聽完了之後想到。
“他們兩家經常打架嗎？”路陌問。
“嗯。”吧檯妹妹說，“經常，其實我個人覺得不賴貝貝，有幾次我都看見是諾諾她主動去挑釁貝貝的。只是姜姐那個人大家都知道，非常的強勢，也很護著諾諾。還有馬姐，馬姐有個兒子和姜姐的女兒關係很好，兩個人經常合夥欺負貝貝。而且這兩家說實話，都不太好惹，特別是馬姐，馬姐為了孩子的事情都找到過楊婷的服裝店去了。”
莫曉北聽了心裡有火。
從之前的畫面中他得知，明明就是蔣諾和那個胖墩在合夥欺負貝貝，到頭來，這兩家的家長卻鬧到人家工作的地方去了。
該死。
莫曉北忽然想到。全然忘記了他之前還十分可憐被吧檯妹妹稱作是姜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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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人管嗎？”想到這裡，莫曉北有些生氣的說。
“誰管啊。”吧檯妹妹聞言，嘆了一口氣，“姜姐倒也算了，有時候還算講理。可是馬姐那個人是一個完全不講理的人，加上她家是做鐵礦的，很有錢，人脈也廣，所以沒人願意為了楊婷家去出這個頭的。”
“那麼，你之前說楊婷出GUI的事情是聽誰說的？”路陌問。
“馬姐啊。”吧檯妹妹回答說，“馬姐在我面前都說過，說的和真事一樣。據說她親眼看到過楊婷的情人，說是有一米八的個頭，樣子也不錯，就是那種典型的小白臉。”
“這種人說的話也能信？”莫曉北對此嗤之以鼻。
“嗯……怎麼說呢。”吧檯妹妹想了想，“也不算是空穴來風吧，我剛剛說的第一個死在楊婷家裡的那個被楊婷僱傭的女孩還記得吧。她也和說過，說是她老闆楊婷看起來人挺隨和挺正派的，其實私底下作風並不好。她見過有男人去找過楊婷，而且言語中能聽出兩個人是好過的。她描述的樣子和馬姐描述的樣子差不多。”
“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路陌覺得收穫的還可以。“這些錢你都收著吧，放心，都是真鈔。”
“這……怎麼好意思。”吧檯妹妹的目光有些閃爍。
“能告訴我那個馬姐家的地址麼？”路陌問道。
“可以可以。”吧檯妹妹連忙說：“前面不遠的，在22樓1單元2A。”她從吧檯裡面走了出來，目光看著門面，伸手指著，“其實，馬姐那個人心不壞的，是很仗義的一個人。就是有的時候涉及到孩子的問題，可能會偏激一些。”
“好的，我知道了。”路陌對於吧檯妹妹給她指路，表示出了足夠的真誠。“走吧。”道完謝後，路陌對著莫曉北說。
莫曉北覺得，跟著路陌，他就像是一個僕從一樣。若是在古代，他一定就是那個牽馬的人。
不是他不想翻身做主人，而是路陌的言行舉止和氣質完全的碾壓了他。
包括給路陌撐傘，他都是把傘往路陌一邊傾斜。因此，自己大半個肩頭都被雨水給打溼了。
“娃娃……應該說貝貝，是去了這個馬姐家嗎？”走在雨中，莫曉北問道。
“不知道。”路陌說。她又伸手去接雨水，“這場雨，很不好。”
“雨？”莫曉北想了想，然後反應了過來。娃娃！應該是淹死的。所以這雨天對於娃娃的幫助會特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