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吧檯妹妹聽後拿了一盒炫邁放到了櫃檯上面，看著路陌問，“你想問什麼？”
“你在這裡做了多久了？”路陌說。
“啊？”估計吧檯妹妹沒有想到路陌會問這個問題，她愣了一下，隨後道：“這是我家開的，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
“那太好了。”路陌說，“我想打聽幾個人，也是這個小區的。”她掏出了粉色的錢包，從裡面抽出了五百塊錢來，“不是什麼很隱秘的問題，你放心。要是覺得不方便說可以不說，這些錢算是給你的線索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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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吧檯妹妹望著路陌手中的鈔票皺了皺眉頭，“至少我要知道你問的是什麼吧。”
路陌開始說了起來，話題圍繞著叫姜諾，貝貝，胖墩三家開始。
莫曉北真的好佩服路陌。
是啊，商店這種地方是最好收集情報的地方。七大姑八大姨的閒來無事總是喜歡到商店坐一會，聊聊這家，聊聊那家的。
“我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吧檯妹妹在說起貝貝的時候道，“那孩子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印象還是有，畢竟打扮很特殊。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的臉被大面積給燒傷的。印象中，這個孩子很有禮貌，很安靜，每天都喜歡坐在鞦韆上面盪鞦韆。不見她和哪個孩子走的進過。”
“那她的母親呢？”路陌問。
“聽說那不是她的母親。”吧檯妹妹說，“哪個女孩是跟著爸爸單過的，而你口中所謂的母親不過是養母，或者連養母都算不算。因為沒有結婚。他們兩家在同一棟樓，也是同一個樓層，不知道怎的就弄到一起去了。那個女人也有一個孩子，是個男孩，四五歲的樣子，瘦瘦的，很白淨。在中街那邊，開過一家服裝店。”
“和鄰里的關係呢？或者，我想要知道一下關於她家的八卦。”
“我知道了。”吧檯妹妹笑了一下，“你們是律師還是警察？”
“我是警察，他是律師。”路陌笑的很和善，“我想你也應該聽過關於他們兩家的事情。”
“是有一些。”吧檯妹妹點頭，“其實具體的我也都是聽來的。要是八卦，還真的有個，但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哦？”路陌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來。
“聽說，那個女人揹著女孩的爸爸，搞WAI遇。”吧檯妹妹的聲音忽然放的很小。
這裡明明就只有他們三個人在，也不知道她是怕誰聽到。
“wai遇？”路陌強調了一下口氣。
“今天小區有人死了你們知道嗎？”吧檯妹妹忽然轉移了話題。
“當然。”路陌點頭，“因為我是警察，所以今天的案子我也去了現場，實不相瞞，我剛剛從那邊過來的。”
吧檯妹妹聽完一幅原來如此的表情。“其實，我也懷疑過今天這個案子的。”
“懷疑什麼？”莫曉北打岔。今天這個案子和女孩貝貝的關係好像只有他和路陌知道吧。在正常人看來，根本無法去懷疑什麼。
“你不說話能死不？”路陌一眼瞪了過來，眼中殺意凜然。
莫曉北見後，一下子把嘴唇給緊緊的抿住了。
“你們可能不知道，據我所知，今天瘋掉的那個女人，在我看來根本就不可能殺死她的女兒。她不要太疼她女兒，不說當祖宗一樣給供著，可也差不多。所以我就覺得很奇怪。”
“奇怪在哪呢？”路陌順著話往裡面套：“覺得和那個貝貝家有關係？”
“我說了你們可別害怕啊。”吧檯妹妹一臉的神秘，眼神東飄西望的，好像是偷了誰家的東西。“你們信不信這個世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