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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第四次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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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湯決定開會,不過等水族們齊聚至少也要大半個月,所以定下會議安排後,便開始忙活其他事情。

首先是穩定水系,瀾滄江奪元江入海導致原本南流的河道發生了重大變化,雖然才過去一天,但沒了上游水的注入,從琅勃拉邦開始直到原本的湄公河入海口,河道中的水量已經急遽減少,河道上的船舶也大部分擱淺,雖說還有不少支流,但支流的水量並不足以支撐幹流的河道。

不過不管怎麼說,支流畢竟也是有水的,而琅勃拉邦以上的幹流雖然大部分被敖湯引導著鑽進了新的河道,但總有一些“漏網之水”進入了原本河道,在瀾滄江原本河道上維持出一條涓涓細流。

只要有水相連,敖湯這個瀾滄江龍王就能繼續管控原本的河道,他在水系輿圖上看到了新河道和舊河道的分岔處一群人正在連夜勘察,等到了1日早上,那裡已經聚集了更多的人,其中部分人明顯是養尊處優的高官,他們嘰裡咕嚕的,似乎正在爭執著什麼。

“尼瑪的,我聽不懂老撾語啊。”

即便敖湯已經是多國外語專家了,但他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去學習老撾語這些完全沒用的語言,呃,似乎也不是完全沒用,比如現在他就只能抓瞎。

“要不,讓龍宮裡的寮國人給我當翻譯?”

敖湯自言自語著向正殿外面走去,珊瑚立刻叫道:“龍王大人,我聽得懂啊。”

珊瑚就在旁邊,龍宮一到入海口,敖湯就吩咐珊瑚把它的長線延伸進來,這樣他以後在龍宮之中也可以直接跟船山等地聯絡了,而不用跑出龍宮去陸地上打電話。從凌晨到早上,珊瑚在龍宮中長了好幾圈,還長到了正殿裡,不過在敖湯想來,等他一出去,正殿裡的那截珊瑚就會被驅逐出去,正殿是獨屬龍王的中樞要地,龍王不在,水族們也無法留下。

“咦,珊瑚你啥時候學會老撾語了?”

如今的珊瑚可以說是水族之中最聰明的傢伙了,用一年的時間完成了小學到高中十二年的系統學習,敖湯又在九月初的時候把珊瑚和海星的個體偷偷帶去了鷺門,放到了鷺大、集大各個教室、實驗室甚至部分宿舍,當然,敖湯不是讓它們去偷窺女生的,不認識的女人再漂亮他也不會在意,只是覺得在課堂之外,讓它們感受大學生的宿舍生活,可以讓它們的閱歷更加豐富。

鷺大、集大都是緊靠海邊的大學,珊瑚的珊瑚礁仍然在船山,但它的珊瑚線直接長到了鷺門海邊,簡單方便;海星就麻煩些,九月初時敖湯不得不把海星的集合體搬到鷺門海岸,而且千叮萬囑,讓海星別被那裡的漁民或者潛水者發現。

從九月初到現在10月1日,這兩個傢伙已經學了一個多月的課程,而且是本碩博同時進行,現在已經全面領先其他水族了,等它們學完一年,不,只要一學期,就能成為敖湯望塵莫及的高階知識分子。

敖湯嘀咕著,難道鷺大和集大有老撾語的課程?應該不至於啊,鷺門是閩東省的,離中南半島遠著呢,實在犯不著開設老撾語。

敖湯也知道珊瑚前段時間大發豪言,要成為比他這個多國外語專家更加彪悍的超級語言大師,如果說珊瑚已經學會了越南語,或者廣南方言、桂寧方言,那敖湯是一點都不意外的,可寮國?珊瑚線又沒延伸到那邊去。

“龍王大人,水系輿圖上那群人說的是越南語啊。”

“呃,越南語?越南人?”

敖湯再次看向輿圖,該不會是越南的政要在要求寮國方面趕緊疏通、引導瀾滄江迴歸舊河道吧?寮國在政治上是緊緊跟隨越南的,能用越南語交流也很正常。

珊瑚開始翻譯:“龍王大人,他們是在說……”

越南二號首長正在和寮國黨國領導人溝通,寮國和越南、中國還有其他幾個國家一樣,都是黨國。

聽了越南二號首長的話,寮國領導人略有些遲疑,按說呢,越南是老大哥,老大哥發話了,小弟自然要聽從。

可世易時移啊,就像當年的總舵主蘇俄已經徹底完蛋,如今老大哥越南也走在下坡路上,寮國國內已經不再是親越派一家獨大了,親中派正在隱隱抬頭,甚至在寮國黨國十二長老中都出現了明目張膽的親中派,對越南人完全服從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寮國領導人笑著說道:“請主席放心,我們寮國中央正在緊急商討對策,聽取專家的意見,一旦拿出完美的計劃,立刻就會實行。”

越南的主席只是二把手,在某些時候甚至會掉落成三把手、四把手,他翻了一個白眼,休想瞞過俺,這分明是俺早就玩膩了的拖字訣。

他揮舞著手臂,展示著越南人民強大的力量和堅定的決心,說道:“讓湄公河回到原本河道,是九千萬越南人民的共同願望,代表著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刻不容緩,希望寮國方面本著認真、負責的態度,即刻行動起來,否則,便是置九千萬越南人民的感情於不顧。”

寮國領導人心下暗怒,九千萬很了不起嗎?北面可是有1億呢。

另一個寮國大佬發話道:“我們重視和越南方面的特殊關係,關切越南人民的重要利益,但作為寮國領導人,我們也要為650萬國民的生命安全負責,所以必須審慎。”

又有一個打圓場的:“湄公河改道,對我們中寮、下寮地區的影響也極其重大,讓它迴歸原本河道不但是越南朋友的期望,也符合我們寮國人民的利益,請主席放心,我們一定會加快研究過程,主席,也希望你們派出越南的水利專家來共商。”

旁邊還有兩批人,其中一人說道:“……”

珊瑚頓時叫道:“龍王大人,這人說的不是越南話!”

敖湯嗯了一聲,瀾滄江改道涉及寮國、越南、泰國、柬埔寨多方利益,或許是泰國人、柬埔寨人?剛才越南人和寮國人說話時,這兩批人中都有翻譯在低聲說著。

那人說著說著,幾個寮國領導人聽了不由笑著點頭,敖湯頓時明白,說話的是泰國人,因為泰語和老撾語幾乎是相通的,老撾語可以算作泰語的東北方言。

寮國領導人直接就聽明白了,越南人當然聽不懂,不過泰國人挺周到的,領導說完話,泰國翻譯直接用英語複述了一遍,越南、柬埔寨領導身邊的翻譯立刻給自家領導轉譯了。

敖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像話,之前越南人只顧著拿越南語逼問寮國人,卻忘了讓翻譯複述英語給另兩國聽,看來骨子裡是囂張慣了。

雖然敖湯並不怎麼喜歡英語,但國際大勢如此,他也不得不認同英語是最主流的國際語言,現在四國之間有了英語,敖湯都用不著珊瑚翻譯了。

“我代表泰國政府提出兩點要求,第一,湄公河必須回到原本的河道;第二,迴流的過程必須謹慎。”

這四個國家中,泰國對瀾滄江的依存度最低,瀾滄江在泰國、寮國之間主要是以界河的方式存在。當然,真失去瀾滄江也不是泰國人願意看到的,畢竟在瀾滄江左岸有幾塊沖積平原,而且江水也是重要的飲用水來源。但另一方面,如果直接放水南下,會不會對泰國邊境城市造成洪澇災害?所以必須儘可能穩妥。

而且對泰國人來說,拖延個十天半月甚至個把月都無妨,但越南人那邊,包括首都河內,整個紅河三角洲已經被一米多的洪水淹了,每拖一天,損失就大一分,考慮到泰越兩國歷年來的矛盾,泰國很樂意讓越南人多泡幾天。

越南人身邊的翻譯將英語譯轉成越南語後,那個主席頓時怒了,這群泰國人真是喪盡天良,果然是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啊。

主席又看向柬埔寨人,相比泰國,柬埔寨人對湄公河的依存度大得多,所以哪怕柬埔寨人很樂意看到越南倒黴,但他們還是急切的要求寮國人立刻疏通河道。

二比二,寮國人繼續扯皮,疏通是肯定要疏通的,但怎麼借這個機會從越南,甚至從柬埔寨這個同樣窮苦的國家身上多刮些油水,那才是寮國領導人們想要的。

讓他們驚喜的是,油水很快來了,1日下午,新加坡和日本的特使先後趕來,夜晚,美國的特使也抵達寮國。

這次他們商談的地方不在河道那邊,而是寮國首都永珍的會議廳,雖然永珍也算是瀾滄江流域的城市,但敖湯終究沒有透視建築的能力。

會議召開之前,美國特使已經先行召見了日本和新加坡的特使。

“湄公河必須儘快回到原本的河道,涉及到的一些資金援助,美國會提供一部分,也希望盟友們能齊心協力。”

日本和新加坡特使對視一眼,心中只有苦笑,說穿了就是要他們當冤大頭,多拿些錢出來。

說起來,瀾滄江改道似乎不關日本和新加坡的事,但事情不是這麼看的,這個世界上,尤其是在亞洲這一塊,一切問題歸根到底就是中美關系。

比如中日之間在釣魚島上的爭奪,這跟日本有關嗎?壓根就跟日本沒關係,是中美兩國之間的事情,日本只要按照美國的意志去執行便是。

比如中國和菲律賓之間的爭端,也從來無需過問菲律賓人的意見,說到底是中美兩國的事。

亞太是一盤大棋,中美是對弈的棋手,其他國家都只是棋子,棋手要怎麼走,棋子就得怎麼走,棋子本身的想法從來就不重要。

而瀾滄江一旦徹底改道,越南失去湄公河三角洲和紅河三角洲,或許會直接崩潰,國力至少也是倒退二十年,你說這是越南人的事嗎?不,這是美國人的事,越南崩潰不符合美國的利益,美國需要越南牽制中國。

所以美國特使來了。

至於日本和新加坡,作為美國手下的反華急先鋒,當然要搶先一步來。這年頭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寫作盟友讀作僕從的盟友們應該主動幫老大出錢嘛。

新加坡特使點頭道:“去年的東南亞危機讓我國和越南產生了極大的對立,現在能有個緩和的機會也好,而且都是東盟成員,自當盡一份心力。”

出血歸出血,新加坡也不會做虧本生意,資金援助不是無償的,作為沒有資源的城市國家,越南、寮國境內有他們需要的資源。當然,這對越南、寮國也不算壞事,在錢生錢的過程中他們也能分享到一部分好處。

美國特使道:“說起去年的馬六甲戰爭和東南亞危機,我國在經過一年多的追查中,似乎發現了一些蹊蹺之處……”他頓了頓,雖然情報部門提出了種種疑點,但並沒有形成完整的鏈條,真相仍然被重重迷霧遮掩著,“不管怎麼說,越南雖然不是民主國家,但我們現在需要一個穩定的、能夠盡快恢復實力的越南,你們確實不宜和越南激化矛盾,希望你方能給越南和泰國、印尼、馬來諸國牽線搭橋。”

美國特使瞥著兩個小弟,要說民主,新加坡又名李家坡,同樣沒有真正的民主,最多是相對的民主,至於日本也是一樣。不過美國人也是懂得矛盾論的,現在中美兩國之間的矛盾才是主要矛盾,真要是解決了中國,到時自然會在新加坡和日本推行真正的美國民主和普世價值。

新加坡富得流油,日本同樣有錢,但相對於這些年來順風順水的新加坡,日本最近厄運連連,去年的大地震、核洩漏直接剝掉了日本光彩的外衣,露出了衰弱的身軀;而鯨災直接摧毀了日本人的海運業、捕鯨業,還連帶著旅遊業,其後又毀滅了水產業,經濟負增長甚至大衰退已成必然。

而從上個月到現在,一連多場核汙雨更是致命一擊!

青森、巖手、宮城……藍乙帶領的水族主力正在一個個縣折騰,日本人排到太平洋的那麼多核汙水汙染了5.萬平方公裡的海域,水族每次只能驅使其中的一小部分汙水去下雨,足夠下個一年多,足夠下遍全日本!

即便敖湯這次要召回水族開會,但等開完會,也將繼續下雨去,一旦下遍日本,整個日本的農林牧漁業將徹底完蛋,即便日本政府會欺騙他們的國民,騙國民去吃汙染的蔬菜瓜果,但至少能斷了他們出口之路,而且真要讓大批日本人的身體健康受到損壞,那就成了“東亞病夫”,雖然敖湯很不喜歡歷史上的這個詞,但他不介意把日本人變成東亞病夫。

現在的日本人還不知道將來的命運,他們只知道前天又有一個農業大縣遭受了核汙雨,整個日本都在人心惶惶,正處於失控的邊緣,只能放任右翼分子渲染軍國主義,企圖用外部矛盾來轉移內部矛盾。

對日本來說,所謂的外部矛盾當然就是中國,只要能遏制中國,他們可以不惜成本,給菲律賓送護衛艇,給湄公河委員會國家投資74億美元,給寮國、給越南救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日本咬咬牙還是能拿出大筆錢的。

日本特使話都不說,直接點頭,他們現在做夢也想著激化中國和周邊各國的矛盾,一旦如此,或許就能開啟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序幕,日本也能踏上改變的道路,到時即便不能侵略有核武器的中國,也能找幾個小國啃啃,亞洲的所謂小國往往都有不小的面積,一旦搶到手,就能跳出日本這個多災多難的地方。

美、日、新三國達成一致,商定出一個逼迫、利誘寮國儘早疏通河道的計劃,又擬出一個對越南投資加快災後重建的計劃,把寮國、越南、泰國、柬埔寨拉來開會了。

……

龍宮之中,青甲拿著一個平板電腦交給敖湯:“龍王大人,不,龍王陛下,這是廚師整理出來的新奴隸勞工名單。”

陛下?敖湯無所謂大人還是陛下,不過是個稱呼,他並沒有太多帝王思想,雖然做著龍王,但畢竟是現代社會長大,一時半會兒哪有那麼大的轉變?

既無必要刻意叫陛下,也無必要刻意不叫陛下,敖湯接過平板電腦,開啟上面的名單,二十七個人的姓名、年齡、性別、職業、特長……甚至還有疾病!

龍宮有靈氣滋養,對人的健康自然是大有好處的,可你若是有癌症晚期,或者艾滋病,難道扔龍宮住幾個月就能好?那就是玩笑了,終究只是微量靈氣,不可能包治百病。

敖湯看著疾病一欄,心想統計的未必就是真實的,如果有哪個染艾滋病的,他會老老實實說嗎?

龍宮中以前人少,自然不必在這方面多想,但隨著人口增多,現在已經二十九人了,以後說不定幾萬幾十萬,到時肯定要建立完整的醫療體系。

敖湯粗略掃了一眼新勞工的職業,不由遺憾道:“沒有醫生啊,真是的,既然有部長、市長這樣的官員,身邊怎麼不跟隨幾個保健醫生呢?我該到哪裡去找醫生呢?”

鷺門大學倒是有一個醫學院,實力不錯,等珊瑚和海星完成一年的學習後應該不亞於醫學博士了,而且它們可是同時學習了所有的醫學專業,唯一的缺憾是沒有實踐經驗。

可珊瑚和海星終究沒有靈巧的手,還是需要人類醫生。

敖湯開啟地圖,直接看向日本,他“最喜歡”日本了,沒有槍沒有炮,日本給我們造,他準備在日本找一個沿海的大醫院,到時把裡面所有的醫生、護士都搶來,嗯,為了保密,肯定是夜間去搶,這就是傳說中的“夜勤病棟”嗎?

敖湯將夜勤病棟列入自己的日程表,但也不至於立刻執行。

在侵奪了元江幹流和所有支流後,龍宮有了進一步的擴張,一加一果然大於二,龍宮這個球體的半徑達到了五百多米,龍池從四百五十多畝增長到了一千一百畝,龍宮土地也從三十畝增長到八十畝。

不過現在瀾滄江南部河道還有涓涓細流,等完全斷絕了,敖湯便失去了南方000公里河長,到時自然會縮小,不知道八十畝能不能剩個五六十畝?即便有五六十畝,也要分割成各種區域,真正能用於建設醫院的土地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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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湯繼續瀏覽表單。

二十七個人,有公務員十三人,最高位者是水利部長卡山。不過寮國的部長當然不能當做中國的部長來看,雖說大國小國在國格上是平等的,但那只是說說而已,從來當不得真,國與國之間哪來真正的平等?

寮國這個國家6800平方公里,放到中國東部地區能當兩個省,但在西部地區算一個都勉強,比如天南省是9萬平方公裡。

如果把寮國當省來看,其水利部長相當於我國的水利廳長,不過敖湯可不會這麼便宜寮國,寮國去年的gdp只有79億美元,是天南省的十幾分之一,所以必須再降一級,把寮國當做一個地級市看,在天南大概能排到第六。

既然是一個地級市,其水利部長便成了水利局長,縣處級官員。

敖湯自說自話的將卡山部長降級到縣處級,至於琅勃拉邦的市長,那就鄉鎮級官員好了。龍宮中也不需要官員,至少目前不需要,這些官員除非擁有一定的學識,否則只能充當普通勞工。

倒是另外十四人讓敖湯歡喜一些。

比如那個西瓦,寮國中央警衛局派給卡山的警衛員,表單上寫著他在格鬥、槍械、護衛、反竊聽、開直升機等多方面擁有特長,等度過磨合期,真正死心塌地給龍宮服務後,敖湯自然會提前結束他的二十年刑期,雖然龍宮的戰力以水族為主,但專業的警衛人員還是有用武之地的。

除了幾個警衛,還有其他方面的人才。

有一個叫塔潘的——敖湯看著寮國人的名字,微微嘆了口氣,雖然他討厭越南,但相比而言,至少有很多越南人的姓氏符合中國的傳統,可寮國那邊的姓名都拗口啊——這個塔潘是琅勃拉邦蘇發努馮大學的副校長,同時也是該校農學院的教授!

雖然敖湯自己是個合格的甚至優秀的農民,但龍宮中的農活總不能親自做啊,有了這個塔潘就好了,不但能指導勞工們種地,還能推廣些農業技術。雖然寮國落後,但再怎麼說這人也是個教授,學問和做官不同,不用像官員降級那樣把大學教授降級到小學老師去。

塔潘之所以出現在堰塞湖那邊,是卡山部長的邀請,卡山以及琅勃拉邦當地的官員需要專家們給他們拾遺補缺,至於你說塔潘不是水利系而是農學院的,那沒辦法啊,蘇發努馮大學沒有對口的專業,農學院好歹涉及到灌溉,和河流沾一點邊。

這個塔潘副校長兼教授正是懂漢語的五個寮國人之一,敖湯在他名字上做了一個標記,待考察一段時間再看能不能委以重任了。

蘇發努馮大學不止來了一個塔潘,他還帶著一個助教三個學生,這些人如果真能順從龍宮,將來未必不能在龍宮人族體系中獲得一定的地位。

除了公務員、警衛員、大學師生,還有兩類人。

一類是電視臺的,領導不顧危險親臨堰塞湖視察洪災,無論在哪個國家,電視臺都要跟拍啊,有寮國國家電視臺的,也有琅勃拉邦地方電視臺的。

敖湯之前還曾想過,未來龍宮大了,要建立龍宮電視臺、新聞臺,這不,立馬就有專業人才來龍宮報到了,就看他們知不知趣了,要是知趣,作為未來龍宮電視臺的創業元老,身份地位都不至於低到哪裡去。

另一類則是僧侶,寮國以佛教為國教,而佛教分大乘和小乘,除了少部分人信大乘佛教,大部分都是小乘。當然,小乘佛教這個說法主要是中國這邊說,中南半島那一塊都厭惡這個名稱,大乘小乘,小乘顯然不如大乘,認為這是一種蔑稱,所以大多稱為“上座部佛教”。

敖湯微微皺眉,僧侶算不算人才?

論知識,在教育落後的寮國,僧侶算是知識分子,整個寮國也就三所大學,而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寮國人是把寺廟視作大學的。

不過如今已經沒其他神仙妖怪了,佛自然也沒了,要是他們死抱著不放,那對敖湯來說就是冥頑不化了。

而且敖湯對佛教雖然不至於喊打喊殺,但也談不上喜歡,讀過些雜書後,頗以佛教未能西傳為憾。如果古時佛教西傳歐洲,或許就能閹割了歐洲人的野蠻本性,或許不會來摧殘近代中國。

公務員、警衛、大學師生、電視臺人員、僧侶,二十七個人分作五類,敖湯看完名單,吩咐青甲道:“現在奴隸勞工人數多了,管理難度也會加大,當然,龍宮置於入海口,以後進出龍宮的水族也會多。不過對於新奴隸,我們也要恩威並施,如果有不識相的,可以拎出來殺雞儆猴。我想不流幾次血,不殺幾個人,他們沒那麼容易接受變成奴隸的事實,官員固然是享受慣了,師生則接觸到了自由民主的思想,會不甘心的。”

“龍王陛下,要頒佈法令控制自由思想嗎?”

敖湯啞然失笑,那倒不至於,那些普通人既然到了龍宮,再怎麼不甘又能怎樣?他們折騰不出什麼花樣的。

看著從龍宮正殿走出來的人形生物,寮國人各有所思。

“這是瀾滄江龍王?”

“這人形是變化出來的嗎?佛法無邊,真是玄妙啊。”

“這就是龍王菩薩嗎?嗯,雖然好像中國人的樣子,但菩薩是沒有國界的,應該敬奉菩薩……我能在菩薩座下修行嗎?”

“赤龍?人形?人形狀態下的力量有多大呢?有沒有可能暴起一擊,將其制伏,從而離開這個牢籠?”

寮國人中忽然撲出一個,跪拜著嘰裡咕嚕。

敖湯撇撇嘴,就算俺是龍王,但也不會無所不能,聽不懂你的嘰裡咕嚕啊。

二十七人中有五個懂漢語,因為西瓦是最初用漢語交流的,所以儼然成了首席翻譯官,似乎察覺到龍王不懂老撾語,西瓦上前幾步,幫著翻譯道:“龍王陛下,波拉在向您懇求,他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小孩,懇求您放他回家和家人團聚。”

波拉的哀求似乎也激起了其他寮國人思念家人,一下子有好幾個跪求起來,另一邊平民區的季玟聽著西瓦的話,看著寮國人的跪求,心裡也思念起爸媽,嘆息一聲移開了視線,她當然知道敖湯是不可能放人的,甚至不可能像她那樣獲得每月一次錄音電話的機會。

果然,敖湯說話道:“既入龍宮,便是斬斷了世間一切因緣,在你們家人眼裡,你們已經遭逢不幸,安心在龍宮生存吧。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才救你們一命,卻不能送你們回返現世,那是違背天道,要受天劫的。”

西瓦翻譯了,其他人聽著只有悲泣,唯有一個僧侶在皺眉,這僧侶正是懂漢語的五人之一,心想這個龍王菩薩到底是不是俺們佛教的?什麼“上天有好生之德”,什麼“天劫”,都不是俺們佛教而是旁門左道的說法啊。

至於其他僧侶,他們聽了西瓦的翻譯,“天劫”被翻譯成災害,那就失去了道教的含義,聽了也沒什麼感覺。

敖湯看也不看奴隸中混著的沐青山,之前只有沐青山一個奴隸時,哪怕逃跑,都只是鞭打,而沒有殺掉,現在奴隸多了,不稀奇了,沐青山的地位還不如寮國人中的幾個人才呢,要是再逃跑,正好拿來殺給其他人看。

見敖湯轉身走向所謂的平民區,西瓦的手微微動了動,他在猶豫。

作為寮國中央警衛局最優秀的警衛員之一,他對自己的身手有足夠的自信,在這個距離上動手,他可以瞬間將對方擊倒,要不要做?

只是一想到之前那四十多米的赤龍之身,西瓦的眼睛就黯淡下來,他有信心對付任何人類,但萬一對方直接變身成赤龍呢?那他就死定了!

敖湯一無所覺的走到季玟那邊,正要說電話事,想到剛才還說進了龍宮就是斬斷世間一切因緣,寮國人中也是有懂漢語的,被聽去可不好,當即道:“你跟我來。”

看著兩人向龍宮正殿而去,其他人各有所思,寮國人在思考季玟的身份地位,有的想怎樣成為季玟那樣的平民,有的想能不能結交季玟謀取好處,有的甚至想著抓季玟當人質有沒有用……

而沐青山則是羨慕嫉妒恨了,心想莫非敖湯這個怪物要把季玟拉去享用?其實他之前的亞當夏娃也只是隨意一想,沐青山並沒有真正對季玟動什麼心思,只是想著自己這些天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時只能拜託五姑娘,敖湯卻能oo美女,怎能不恨?

對了,沐青山忽然反應過來,轉頭看向寮國人。

如果說他是奴隸,季玟是平民,所以和季玟之間沒有可能,那奴隸和奴隸呢?二十七個寮國人有十二個女人,其中有三個年輕女的,一個是電視臺的,一個是蘇發努馮大學的學生,一個是某寮國領導的秘書。

沐青山瞄瞄這個、看看那個,竟然發現這三個雖然比不上他歷年來玩的美女,但勉勉強強還過得去,電視臺的記者拋頭露面一般不會太醜,領導的女秘書一般也不會太醜,那個大學生則勝在青春活力,沐青山的喉結咕噥一聲,難道春天來了?

從敖湯口中知道一兩天內就會和家人聯絡的好消息,季玟頓時有了好心情,打量了龍宮正殿的景象,還有心情跟敖湯說笑:“你這個龍王也太自苦了,居住的宮殿怎麼這麼簡陋?空空蕩蕩就一張床,要不要我幫你做些設計?”

敖湯一笑,將來真正和糜潞她們常住龍宮,自然會增添各種設施的,而且自己的家應該交給自己的老婆來設計。

“等過些天,我會搬運一批建材進來,不過你不懂建築,那些寮國人中似乎也沒有專業的建築人才,不知道能不能建成房子,真等房子建好了,他們奴隸勞工睡高低鋪,甚至好多人一張的大通鋪,我給你特別優惠,到時免費奉送好床一張,如果有什麼想要的生活物品,也可以提。”

季玟大喜,貼地睡了幾個月帳篷,哪怕鋪著席子,哪怕龍宮夜裡溫潤不至於著涼,終究沒有床舒服啊,想了想又說道:“我自己基本上不缺什麼,不過現在人多了,龍宮裡有些東西跟不上啊。”

敖湯想了想,季玟所謂的有些,其實最主要的是廁所,看來得多買幾個化糞池進來,配上相應的馬桶等設施。廁所是必須的,其他像浴室什麼的,暫時邋遢點也無妨,等房子造好了自然都有了。

不過現在龍宮安置在越南境內也有一個麻煩,敖湯買了東西不好送來啊,外面的大洪水估計要持續個把月,只能走水路,哪天弄艘漁船趁著夜裡運送,途中碰上越南海警或者海軍直接滅了就是。

1日深夜,敖湯悄然離開龍宮,進入了南海之中,化作赤龍向南遊了片刻就到了越南中部海岸,相比北部洪水肆虐、南部擔憂未來,中部一片平靜。

敖湯找了一個城鎮上岸,趁著夜色溜達,尋了一個較為豪華的住宅入侵進去,都已經做出了水淹越南的兇殘行為,敖湯對越南人自然不用再假惺惺講人權,片刻之後,住宅中安靜下來,敖湯拿起越南人的電話開打。

季明誠和蘇婕兩人早就等急了,這個月的電話怎麼還不來呢?他們現在已經停薪留職了,哪有心情工作啊,天天在家守著,就為了等每月一次的電話。

現在已經深夜,兩人已經睡了,但電話聲響起的瞬間,兩人就急急忙忙的爬了起來,一看號碼就知道不是中國的,頓時大喜。

季明誠一邊接電話,一邊示意妻子開啟臥室門,國安的一個成員直接睡在了他家的書房,此時已經站到了臥室門外,他點了點頭,打了幾個手勢,拿起了紙筆,這是在必要的時候讓季明誠按他寫的說。

而在樓上,更多的國安已經驚動。

“翟隊,是越南的號碼。”

翟劍南皺起眉頭,英國、南非、日本、越南,尼瑪的能不能不要再折騰了?之前從影片中尋找線索,為此他們的多名特工在日本整整忙活了一個月,結果毫無所得,這一次有希望嗎?

季明誠已經開始說話了,聽到對面傳來的季玟聲音,他按照翟劍南做的方案之一,急急忙忙的說道:“小玟,你媽急得病倒了,重病……”

敖湯趕緊掐掉他正在播放的那條錄音,好在經過他和季玟,還有糜潞、陳圓圓的多次推演,季玟也預想過爸媽會不會急出病的可能,有了事先的錄音。

錄音之中,季玟的聲音明顯帶上了一絲悲泣,當時錄製的時候,她是真的怕爸媽生病的。

“媽媽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爸,你一定要給媽說,不要擔憂我,我現在……”

錄音有多種,有她爸生病的,有她媽生病的,有爸媽都生病這次可能是某親戚代接電話的。

臥室之中,蘇婕掩口,幾乎就要哭泣了,在國安的眼色下不得不輕手輕腳的離開臥室,到了次臥關上門,次臥是季玟的房間,她看著女兒電腦桌上的相框照片,痛哭出聲。

季明誠心裡痛苦,他不知道翟劍南為什麼要讓他騙女兒,但之前已經決定了,要服從翟劍南的方案,只是說孩子她媽病了到底有什麼意義?總不可能盜寶賊良心發現,讓女兒回來探病吧?

樓上,翟劍南說著:“如果真如部分同志猜想,季玟現在已經成了神秘人的‘同伴’,而不是真的被囚禁,那她得知母親病了,或許會趕回來探視,務必要做好監控。可萬一不是……”

樓下,季明誠繼續道:“小玟,能不能和囚禁你的人說說,准許你回家一趟?”

敖湯停頓了好一會兒,選了另一條錄音:“他們不允許。”這種可以廣泛應用的語句有很多,有時同樣一句會錄製幾遍,在語氣上有區別。

果然不允許的,季明誠嘆息一聲。

樓上的國安則略有驚喜,剛才季玟的停頓顯然是在請示,但這次季玟並沒有結束通話電話再請示,和上次隱隱有些不同,是因為季玟和神秘人的關係正在好轉,所以神秘人對她放鬆了些嗎?

可惜,雖然沒有結束通話電話,卻沒有傳來任何有用的聲音,莫非不是口頭請示,而是打手勢?或許神秘人正在旁邊聽,聽到季明誠的要求後只是做出了搖頭的動作,可季玟為什麼沒有說話呢?

小小的細節帶來一連串的猜想,敖湯要是知道,會罵這些傢伙想多了,就像有些名家的文章,明明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你硬是要說裡面有這樣的意義、那樣的精神,純屬蛋疼。

不止國安們在蛋疼,敖湯也在蛋疼,隨著通話繼續進行,他也開始瞎琢磨了,這次季玟她爸的電話有些不對勁啊?

所謂的不對勁,是敖湯抓不住“節� �”,而以前三次電話的節奏都在掌握之中。

以季玟對她爸媽的熟悉程度,在經過了大量的情景模擬後,預設的錄音具有一定的引導性,會把她爸媽帶入她說話的節奏之中,說個十幾二十分鍾,便算是寬慰彼此,就可以結束了。

但這一次,季玟她爸多次打斷了季玟的“說話”,迫使敖湯多次掐斷錄音,改選其他錄音,這說明他落入了對方說話的節奏之中,而且隨著季明誠不斷說話,敖湯竟然隱隱覺得應對乏力,有幾次只能選擇“嗯……”、“啊……”之類的廢話,找不到合適的對應錄音了。

這個很不對勁,因為季玟說過,她很瞭解自己的爸媽說話、思維習慣,對各種場景預想的很全面,現在的狀況說明季玟她爸改變了一貫的說話習慣、思維習慣。

等等,敖湯眉頭微皺,該不會是警察吧?他雖然看電視少,但也聽說過某些綁架場景,警察會來到家屬身邊,教導家屬怎麼和綁匪說話……

季明誠再開新話題:“小玟,能不能再和對方請求一下,讓我跟對方有個通話的機會,我也理解對方的顧忌,可我們父女、母女不能永遠隔絕啊,看能不能商量一個彼此都能接受的方案……”

敖湯選擇了“我再問問……”、“他們說要考慮……”、“今天就這樣,爸爸注意身體……”、“讓媽媽放寬心……”等錄音,說完直接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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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今天還有一段影片可以發的,但既然對方說了季玟媽生病了,那影片中的一些場景就顯得不協調了。

敖湯咂了咂嘴,其實對他來說彼此都能接受的方案只有一個:季明誠夫婦也到龍宮來。

季明誠是本國海洋藥學方面的權威,蘇婕也是藥學研究所的資深研究員,都是頂尖人才,龍宮將來設立藥學研究所,甚至要透過藥物來激發水族的潛能,這都需要真正的專家級人才。

但季玟多半是不願意的,龍宮雖好,畢竟是囚籠,一旦進來了,就要拋棄事業、斬斷人脈,和各自的親戚、朋友斷開,季玟很清楚她只是特例,敖湯不可能讓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有機會和外界保持聯絡,哪怕只是錄音聯絡。(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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