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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想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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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市長的行程安排的很緊,在諸塘水庫停留了不到半小時,便奔赴諸塘鎮特種農業種植基地,這才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看著市縣領導們的車隊離去,敖湯道:“這下好了,以後諸塘水庫不會再受到官方的刁難,即便倪豪之流還想亂來,東江縣裡也會頂住壓力。”

糜潞道:“悶聲大發財一旦被某些權貴知道,自然會想方設法巧取豪奪;但當事情擺到明面,讓所有人知道你在大發財,貪婪者反而沒辦法下手,或許倪豪此刻正在暴跳如雷呢?”

敖湯哂笑一聲:“那種傢伙,管他呢。倒是陸市長他們,剛才還是有點失望啊,可惜這個忙我不能幫,即便哪天我能光明正大地打出龍王名號,也不好幫啊。畢竟我的所謂‘治汙’並不是真正的治汙,只不過是把汙水轉嫁到我不喜歡的那些國家,偷偷摸摸給他們下汙雨自然無妨,但真讓他們知道了,定然要跟我國吵鬧的。”

糜潞道:“治汙這事也只能含糊過去,但以後敖湯你要是想承包更多水庫,那在水質問題上就要注意了,要是個個水庫都搞到I類水質,國家定然要找上門來,討要你的‘治汙技術’。”

敖湯點了點頭,所謂的十倍量產技術,固然有些貪婪權貴想要奪取,但國家是不會強行要求他把技術公開的,畢竟要尊重智慧財產權、保護合法權益。但換了“神奇治汙技術”,那就另當別論了,真要是能治理全國水域的汙染,那可是關係到國計民生的,哪容個人秘技自珍?

敖湯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承包更多水庫了,反正我還有龍宮呢,龍宮也可以養魚,而且因為含有微量靈氣,養的魚要更勝一籌。”

糜潞道:“上次看龍池,湖面也就百來畝,水深也就十幾米,只相當於龍牙灣水庫的四倍,遠遠比不上諸塘水庫,好在可以隨著敖湯你的進化擴張,否則也養不了多少魚。”

敖湯哈哈一笑:“我養魚的目的可不是賺錢啊,至少賺錢不是最大的目的。”

糜潞點了點頭,沒錯,敖湯不是鑽進錢眼裡的人,要說錢,光是拍賣瓷器,估計每年就有個上億,至少幾千萬總是有的,足夠敖湯和她們享用一輩子了。敖湯之所以搞水庫,最初是想給鄉親們提供工作機會,後來又有另一個目的:讓他明顯上的財富變得正當化,畢竟拍賣海撈瓷終究是有些不明不白的。

糜潞知道敖湯還有另一個目的。

從敖湯的一些說法、做法中,糜潞早就看明白他在某些方面有偏激思想,對企圖遏制中國的國家,以及歷史上曾經侵略過中國的國家,都抱有較大的敵意。

如果敖湯不是龍王,只是個普通人,那麼無非就是在網上罵幾句,但在現實生活中,還是該幹嘛幹嘛,遵紀守法老老實實做人。但擁有了超越凡人的力量,卻使得敖湯能把偏激的思想付諸於行動,釋放出心中的怪獸,所以才會唯恐天下不亂地挑起印度和東南亞的戰爭,所以才會發動鯨災大肆襲擊美日韓商船。

如果站在普世的觀點上,美日等國是友好交往的國家,敖湯如此做法簡直是喪心病狂、罪該萬死。但糜潞成長於軍隊,其父糜鐵軍又是打越南出頭的,算是軍中少壯派、強硬派,糜潞自小耳濡目染,骨子裡暗藏了好戰的心思,所以也不會覺得敖湯的偏激思想有啥大不了的,對軍隊來說,以美日印越等國為假想敵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當然,現代社會總的來說還是以和平為主流,敖湯也不可能真的屠日滅美,但在經濟層面,敖湯還能亂來一把,比如水產行業,摧毀美日等國的水產業,美國人日本人想吃魚吃蝦,行啊,拿錢來買!

現在的翠湖水產公司才剛起步,真要到控制國際水產業的那一天,可謂任重道遠。糜潞也不多想,看了看身邊的陳圓圓,見她神不守舍,不由問道:“圓圓你怎麼了?”

敖湯也望向陳圓圓,只見陳圓圓苦笑道:“我爸剛才走人時,讓我這個雙休日回家,之前我對二伯說的%股份,想必我爸知道了,說不定會逼問我呢,怎麼辦啊?”

是啊,年收入10億的水庫,陳圓圓憑啥能拿到%?敖湯揉了揉眉頭,換了他是圓圓爸,也會疑神疑鬼的。

糜潞則很沒良心的笑了起來:“圓圓你頭疼去吧,這可是你自找的。”

陳圓圓氣鼓鼓道:“潞潞你要是不幫我想辦法,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

“哼,我就把敖湯拉回家,正式跟我爸媽說,敖湯和糜潞是千真萬確的分手了。”

糜潞頓時炸毛了:“絕對不允許!哼,誰讓你對不起我的,那就要做好應對父母苛責的覺悟。”

糜潞也不跟陳圓圓真生氣,轉頭看看敖湯,忍不住踢了一腳,嘟囔道:“你才是最大的壞蛋。”

不疼不癢的,敖湯乾笑幾聲,趕緊岔開話題:“那我們回春城?下午還能回去上課呢,這次既然回來了,總得留個幾天。”

快到春城時,時間已經過了11點,車載電視上放著新聞,忽然提到了瀾滄江慘案。敖湯看了幾眼,原來是實時新聞,01年5月10日上午11點,中老警方在寮國永珍機場進行了移交儀式,中國將把主犯帶回去。

敖湯不由點了點頭,國家還是做事的,但想想又道:“不是說泰國的9名軍人嗎?這個主犯是策劃者?但那9個泰軍呢?”

糜潞和陳圓圓對新聞都很熟,說道:“現在的說法是泰國也成立了調查專案組,那9人被限制在軍營,正在接受調查審訊。根據泰國的法律,牽扯到軍人的案子,一般審訊時間都會很長。估計泰國現任總理信妹也不敢逼迫軍方,幾年前信哥當總理時,就是因為得罪了軍方,被軍方叛亂推翻的。不過瀾滄江慘案鬧的這麼大,泰國軍方也不敢過於強硬,至少在明面上,還是很配合審訊的。”

敖湯嗯了一聲,他也聽說過信哥信妹這對兄妹總理,說起來也是華裔,能在泰國打拼出偌大勢力,哥哥被推翻,妹妹竟然還能當選,真是不簡單。

現在且看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交涉,如果最終那些泰國軍人得不到應有的懲罰,那瀾滄江少不得要發一次大洪水,水漫泰國時,敖湯可不管信哥信妹是不是華裔了,畢竟他們首先是泰國人。

當敖湯他們回到學校時,陳禮文正側著身子坐在倪豪辦公室裡,表情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全然忘了他自己好歹是個副處級領導。

“這麼說,都是陸東虞壞事?”

倪豪心中大怒,尼瑪的,洪塔市水利局和東江縣高官上下聯動合力一擊,竟然就這麼被陸東虞給壞事了,真是氣死我也!

“陸東虞為什麼要幫敖湯?他到洪塔當代市長,還沒徹底站穩腳跟呢,怎麼就敢胡亂插手?他就不怕我?他還想不想去掉那個‘代’字?”

旁邊站著倪豪的美女秘書楊柳,她心中暗歎一聲,倪少啊倪少,到了實權正廳這一級別,除非有什麼明顯的弱點,否則也不至於害怕你啊?而且陸東虞情況還很特殊,做了好幾年天南大學校長,這個經歷能讓他擁有廣泛的人脈,即便是倪老當面,陸東虞想必也能不卑不亢。至於他的“代”字,倪少不會真以為倪家在省裡能一手遮天吧?

楊柳當初奉倪豪之命收集情報,對敖湯的資訊查得很細,當即說道:“倪少,當初天南大學副校長耿忠是沐家的關係,因為沐青山的緣故,曾經為難敖湯,給敖湯定了一個留校察看處分……”

倪豪不耐煩道:“真是小家子氣,處分這種東西不疼不癢的,要弄也弄個直接開除嘛。”

楊柳自動忽略倪豪的廢話,繼續說道:“結果陸東虞知道後,撥亂反正,不但把沐青山踢出去做交換生,還大力表彰了敖湯的見義勇為事蹟。”

倪豪不說話了,只是在心裡嘀咕道:“他瑪的,又是撥亂反正,又是見義勇為,搞得敖湯是個大好人似的,那我對付敖湯,豈不是說我是反派?看來楊柳是皮癢了。”

楊柳又道:“根據我調查的情況,陸東虞對敖湯是持肯定態度的,而陸東虞的親信,當時的校長助理、現在的洪塔政府辦主任劉剛,更是多次幫敖湯出頭。比如春城警備區政委趙高之子趙大江為難敖湯時,是劉剛給敖湯說話;比如城北區公安分局陳聰指派混混去龍牙灣水庫鬧事時,是天南大學附近的翠湖派出所趕去抓人,翠湖派出所是城中區的,之所以跨區抓人,應該也是劉剛以校長助理的身份要求的。有劉剛的關係,陸東虞支援敖湯是必然的。”

倪豪哼了一聲:“你怎麼不早說?那樣我就另想辦法了。”

楊柳滿臉無辜,雲豪集團是個大集團,她名義上只是秘書,實際上要代倪豪處理很多工作,可以說是日理萬機,有所疏忽也是必然的。真要說的話,她是認為敖湯根本不可能屈服、合作的,倪少做的都是無用功,可這些話能說嗎?

倪豪在辦公室內踱了幾步,又是狂躁又是鬱悶,既然陸東虞擺明了支援,那還有什麼辦法呢?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倪豪雖然自認聰明,但此時也只好向別人問計,現在他的辦公室內不但有楊柳和陳禮文,還有池虹、池大南兩個。

“你們有什麼好主意?”

楊柳偷偷翻了個白眼,閉口不言。

池虹無聲地嘆了口氣,事到如今,六水集團水產公司看來是虧定了、虧死了,那以後六水集團咋辦呢?心裡惶惶,都懶得回答倪豪。

池大南低頭看腳,人家大市長都支援了,已經翻不過來了。何況再過幾個月,糜鐵軍晉升少將,糜家本身的實力都能踏上一個新的臺階,到時誰想再去招惹糜家女婿,就得多思量一番了。

唯有陳禮文,已經被逼到了絕路,要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他就完了,拼命開動腦筋,叫道:“倪少,能不能從曹書記那裡想辦法?”

池大南格局低,沒什麼想法,但楊柳和池虹立刻拿看白痴的眼神瞥了陳禮文一眼,洪塔市委曹書記如果是倪家的人,還用得著你陳禮文這個小小的副處嗎?

而且事已至此,不要說倪少,即便是倪老親自去勸說曹書記,曹書記也肯定不會插手的。正常情況下曹書記當然比陸市長大,但這回倪少要幹的是巧取豪奪,本身是站不住理的,曹書記要敢亂伸手,陸東虞就敢正面頂回去。

何況當敖湯水庫的利益被擺到明面上來,東江縣的本地勢力也會力挺。對東江縣來說,如果倪豪真能逼迫敖湯低頭,那倒是沒什麼損失,只要諸塘水庫繼續本地納稅即可。但萬一敖湯頂不住壓力,乾脆關門歇業,跑其他地方甚至跑外省租水庫東山再起,那東江縣損失就大了,權衡利弊,當然會力挺敖湯。

陳禮文見不行,又嚷嚷道:“那能不能從省水利廳那邊想辦法?”

池虹和楊柳嗤笑一聲,沒有站得住腳的理由,水利廳根本沒辦法對地方指手劃腳,畢竟諸塘水庫又不會真的影響元江水利大局。

陳禮文見又不行,叫道:“總得想個辦法啊,光是一個水庫就能年收入10億,利潤說不定能有個七八億,要是得了這個技術,弄個十幾二十個水庫,倪少您成為中國首富輕而易舉啊,世界首富也大有希望啊。”

“什麼?10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根據之前的估算,不是三四億嗎?

陳禮文剛才只說了陸東虞來壞事,想到有些情況還沒說清楚,趕緊補充道:“我在諸塘水庫看到了刀魚,是長江刀魚!而且實現了量產和高產!”

倪豪抓狂了,敖湯在黃金鱸十倍產量技術後,又開發出了刀魚的高產技術?果然是魚類天才啊!

不過倪豪壓根不懂水產,長江刀魚離天南省也太遠,倪豪約略聽過,卻不知底細,轉頭問他的秘書:“刀魚市場行情怎麼樣?現有產量是多少?”

不用美女秘書回答,陳禮文作為行家,已經嚷嚷道:“湖刀還能養殖,至於江刀,今年4月時東海省那邊有一個長江珍稀魚類科研中心取得了歷史性的突破,據說三年後能出產,但能否保證江刀的美味還有待檢驗。而現在的江刀行情,最貴的每斤能達到九千,一般二三兩的刀魚,每斤三五千都不成問題。”

倪豪眼睛都紅了,不止他一個,池虹、池大南都是如此,便是相對冷靜些的美女秘書也目瞪口呆。

量產、高產、每斤三五千?據他們所知,敖湯的黃金鱸賣給翠竹樓的價格是每公斤50元,每斤才5元,換了三五千可是一兩百倍的價格啊!

池虹道:“倪少,一般來說各種魚類,人工養殖的總是比不上野生的,但敖湯養的黃金鱸明顯要比野生魚味道更鮮美,他除了量產技術以外,肯定還有其他特殊技術。”

倪豪煩躁起來,他當然知道敖湯肯定有特殊的養魚技術,奈何敖湯不肯乖乖獻給他啊,咋辦呢?小小一個諸塘水庫就能10億,換成一個大型水庫豈不是要幾百億?財帛動人心啊。

倪豪揮了揮手,把人都趕走,立刻拿起電話打給了自家老爸,將事情原原本本彙報了一遍。

“胡鬧!”倪鴻呵斥著兒子,“這個世界上,錢是賺不完的,你現在已經是億萬富翁了,還想怎麼樣?對我們來說,財富到了一定的程度,便已經沒意義了。雲豪集團攤子鋪的那麼開,全無必要,只要房地產、進出口這兩個大項做好,其他專案砍掉都無妨,何必還費盡心思去開闢水產專案?”

倪豪道:“爸,一旦得到了那些先進養殖技術,便是每年幾百億的利潤都有可能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即便倪鴻眼界高,但也被兒子口中每年幾百億的利潤嚇了一跳。

半晌之後,倪鴻說道:“別人有技術,又不缺資金,也不乏關係,憑什麼要向你低頭?你就不能想著真正和別人合作嗎?就像你說的,敖湯以50元每公斤的價格將黃金鱸賣給翠竹樓,翠竹樓則賣每斤八十多元,每公斤的差價高達110元,即便扣除各項成本,賺的也不比敖湯少啊。”

倪豪當然明白老爸的意思,可“一切盡在掌握”是權勢者的天性啊,如果做敖湯的渠道商,全部吃下敖湯的魚,再轉手賣出,固然能賺大錢,但受制於人啊,萬一哪天敖湯不爽了,要更換渠道商,他只能乾瞪眼。難道要他費心去巴結敖湯,搞好雙方關係?他堂堂倪少,哪丟的下那張臉?怎能受制於人?唯有盡在掌握,才能居高臨下,才能對市場、對員工一言而決。再說了,過去那些小動作,敖湯會不知道嗎?雙方的關係早就成了敵對狀態,和敖湯合作的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辦公室外,楊柳自顧自地做事去了。

池虹搖了搖頭,離開了雲豪集團,若不是老沐一時不慎,被調出了春城,導致沐家派系散掉,她也不會被迫和倪豪合作。原本的身份即便比倪豪低些,但也只是低些而已,她也有她的尊嚴和脾氣。既然事已至此,大不了六水集團徹底敗掉,但老沐只要能紮根在南城市,她完全可以東山再起,至少能成為一個地級市裡的頂級權貴。

池大南望著池虹離去,如今他是不敢再回池家了,本來指望投靠倪豪能混個風生水起,哪知道大家雄心勃勃的計劃就此夭折,不知道倪少在和誰打電話?莫非是倪老?但願能起死回生。

而最焦急的當然是陳禮文,他在諸塘不告而走,若是得不到倪少的幫助,那回洪塔後必然要做冷板凳。萬一陸東虞心狠手辣,說不定都會查他,他可經不起查啊。即便倪少支援他,陳禮文也知道他在市裡大概是混不下去了,心裡琢磨著,最好是倪少幫忙,把他調到省水利廳去。

一直等了個把小時,陳禮文和池大南等的飢腸轆轆,總算看到倪豪出來了,連忙迎了上去,點頭哈腰,嘴裡叫道:“倪少、倪少……”卻也沒什麼話說,只是眼巴巴地望著倪豪。

倪豪愣了一下,問道:“你們在我辦公室外面幹嗎?”

“呃,我們、我們……”陳禮文和池大南面面相覷,倪少這是什麼意思啊?嫌我們礙手礙腳?讓我們滾蛋?

只見倪豪直接從兩人身邊走過,跑外面秘書辦公室,嚷道:“楊柳呢?”

一個已經吃完飯回來的小秘書趕緊回答道:“楊姐好像去吃飯了。”

倪豪頓時覺得餓了,抬手看了看錶,說道:“我去五華用餐,等楊柳回來,讓她來找我。”

站在門外的陳禮文、池大南頓時暢快起來,莫非倪少要帶他們去五華會所吃飯?

倪豪走出秘書辦公室,看了看守在門外的兩人,皺眉道:“你們還在這裡幹嗎?”

“我們、我們……”

池大南地位低,沒辦法計較,陳禮文好歹是個副處,此刻眼見不是個事,只好主動問道:“倪少,下一步怎麼辦?”

倪豪道:“你們回去等訊息就是了。”

陳禮文急了,湊上一步道:“倪少,我一回去,陸東虞估計就要對我下手了啊。倪少,我一個小人物不要緊,可我為您辦事,卻被他查辦,那是對您的不敬啊。”

倪豪哼了一聲,這種粗淺的挑撥計他當然不會上當,即便陸東虞對他不敬,他也沒轍啊,剛才在電話裡本來就已經跟老爸抱怨過了,奈何老爸說了,一市之長不是那麼好打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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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禮文見沒個準信,乾脆扯明白了:“倪少,您看,我是市水利局的副局長,您能不能幫我活動到省水利廳去?我也不求正處,仍然給我個副處幹著就行了,我好歹是個副處啊,今後唯您馬首是瞻。”

倪豪嗤笑一聲,區區副處算什麼東西,他的眼裡便是齊振東這個實權正處都不算什麼。當然,他也不是不知道多招攬一些基層官員的重要性,但關鍵是你要證明你的能力啊,而從接觸的情況來看,陳禮文能力平平。

想著能力平平的人說不定也能起到些作用,倪豪隨口道:“我會打一聲招呼的,就這樣,你們回去等訊息吧。”

陳禮文失魂落魄地走出雲豪集團,看著倪豪開著那輛慕尚走人,忍不住開始罵娘,打一聲招呼?你以為水利廳是你家開的啊?要是倪豪特別關注,全力幫忙,那自然不在話下,但僅僅打一聲招呼,別人可不會當回事,即便調動成功,估計也是個沒實權的閒職,那和洪塔那邊又有什麼區別?洪塔至少門路熟,任閒職後還能做些小生意。

池大南走在他邊上,同病相憐地嘆了口氣,說道:“估計倪少,不,倪豪是拿不下敖湯了,雲豪集團大概也不會玩什麼水產了,我看我們出去大醉一場吧。”

陳禮文仔細打量著池大南,之前只是一起坐在倪豪辦公室裡,還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幹嗎的,看樣子大概也是被倪豪拋棄的可憐人,不由問道:“你是?”

池大南回答道:“池大南,做水庫養殖的。”

池大南失去了原本的四個水庫,想著總不能坐吃山空,倒是又在春城郊縣找到一個0萬立方米的小水庫,重操舊業了。

陳禮文剛想和對方握手呢,聽了對方的身份,頓時哼了一聲,收回了右手,他可是堂堂水利局副局長,區區水庫老闆配和他握手嗎?除非是敖湯那種年入10億的。

池大南大怒,甩手而走。

陳禮文又哼了一聲,在雲豪集團外面東張西望,沒見到自己的車。

“我車呢?小王呢?老李呢?”

他可不是一個人來的,小王是他在市水利局的心腹,老李則是司機,開著一輛公務車的啊。

“難道是吃午飯去了?靠,我還沒吃呢,目無領導!”

陳禮文摸出手機,看了看上面有小王打來的好幾個未接電話,還有洪塔市水利局的辦公室號碼,剛才在倪豪辦公室裡,他靜音了。

“喂,小王,你在哪裡?剛才有什麼事?”

對面默然了小半分鐘,小王才說道:“陳局,我和老李在回去的路上。”

“啥?你們竟然拋下我,不告而去?”

“陳局,是張局打你電話,你沒接,張局又打給了我,讓我們趕緊回局裡。”

陳禮文怒道:“你們是我的人,怎麼可以聽老張的?老張因為祖正成的事,很快就要走人了。”

“陳局,不但張局打了電話,劉局也打了電話。”

陳禮文心中一愣,滿心淒涼。官場就是個篩子,什麼訊息都藏不住,上午的事情肯定已經傳開了,老張估計是召他回去問話,而劉副局長則是他的競爭對手,現在他出了事,將來接替老張擔任局長的肯定就是老劉了。

難道是老劉來落井下石了?而小王和老李他們,覺得他陳禮文已經徹底沒希望了,乾脆拋棄他了?

手機嘟嘟聲響起,已經掛掉了,陳禮文怔了好幾分鍾,咬了咬牙,撥打了另一個電話。

“婷婷。”他放緩聲音,擠出幾聲笑,“我啊,你二叔。婷婷,我們陳家小一輩,你是老大,圓圓肯定聽你的話,你幫二叔一個忙好不好?”

“二叔,上午的事我已經聽說了,自家親戚,即便不幫忙,也不該刁難,你為了討好權貴,做得太過分了。”

靠,陳禮文呲牙咧嘴,哪個王八蛋到處亂傳的?是水利局內部的人吧?是有人看上了俺的位子吧?什麼叫即便不幫忙?這麼說陳婷婷是打定主意不幫俺了?

陳婷婷道:“二叔你首先要做的,不是請圓圓說情,而是向圓圓和敖湯道歉。”

陳禮文憤憤地掛掉電話,哪有長輩向晚輩道歉的道理?嘆息幾聲,他又打了另一個電話。

“芳芳,乖女兒啊,在午休吧?呃,你幫爸一個忙,給你圓圓姐打個電話……”

陳芳芳抱怨道:“爸,你們又要亂給圓圓姐介紹物件?你們這是不對的。”

“不不不,這回不是介紹物件。呃,是這樣的,爸得罪了新來的陸市長,而圓圓呢,她管理的公司挺受陸市長看重的,我想請她幫我求個情。”

“圓圓姐管理什麼公司啊?我怎麼不知道?您總得告訴我一些內幕啊,否則怎麼說啊?”

陳禮文尷尬道:“那個、那個,唉,是這樣的……我也是沒辦法啊,人家權貴找上門來,不照做豈不是得罪權貴了?”

“啊?爸,哪有你這樣的?太過分了!”

陳芳芳是高中生,正是人生各階段正義感最爆棚的時期,實在見不得齷齪,哪怕是自家老爸,也直接結束通話了。結束通話之後,她怔怔地坐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還是翻到堂姐的號碼上去。

陳禮文氣得大罵,連女兒都不搭理他了,難道真做錯了?

翻了翻手機上的號碼,老四家的茜茜小小年紀也配了手機,但總不能讓茜茜這個小學一年級的幫他求情吧?

敖湯三人坐在校園裡的石凳上,離下午第一節課還有些時間呢。

三人正聊著買別墅的事,春城帶泳池的豪華別墅自然是有的,但市區暫時沒有新的,又不想買二手的,又不想買偏遠郊縣的,一時就拖了下來。

陳圓圓電話響了,看來電顯示是陳芳芳,立刻接了起來。即便對二伯有意見,但堂姐妹之間還是不錯的。

但她很快苦笑起來:“芳芳,這個和我說沒用的啊,求情就意味著態度不夠端正。我跟陸市長沒什麼接觸,但他在天大做了幾年校長,到底怎麼樣我們這些學生都是看在眼裡的,態度越不端正,他越會嚴肅處理。而且依我看,二伯也無非是調到一個閒職崗位,無非就是不能撈錢了,但說實話,你家裡有翠竹樓10%的股份,並不缺錢啊。按說我不該說長輩,但我還是覺得,以二伯的性子,調到閒職反而是好事,能修生養性,否則有權濫用,遲早會出事的。”

等掛了電話,剛要嘆息幾聲,陳圓圓的手機再次響起,看了下,是諸塘水庫劉石頭的號碼。

“劉經理,什麼事?”

“陳助理,呃,陳總,是這樣的,短短幾個小時,有好多電話打到我們諸塘水庫,都說要預訂我們的刀魚。我沒給他們你的號碼,只是留下了他們的聯繫方式,做了表格,已經發給你了。關於刀魚,你有什麼具體的指示,我再接到電話也好回答。”

“這樣啊,呃,等我跟敖湯他們商量一下再說,先掛了。”

陳圓圓在平板上開啟郵件,敖湯和糜潞湊過頭去看了一眼,足有二十多家,有的是酒店,有的是魚商,都在爭搶刀魚的訂單。

敖湯咋舌道:“刀魚是今天上午才正式曝光的,怎麼這麼熱銷?見鬼,竟然還有幾家申城的酒店!”

陳圓圓笑道:“現在是資訊社會,傳播的速度很快,估計接下來幾天會有數以百計的電話打到諸塘那邊,刀魚就是錢啊。尤其是天南這邊,有了黃金鱸的例子,哪怕刀魚還沒上市,也會有很多人相信我們的刀魚一定是極品美味。不過現在他們想要爭奪的,也無非是意向合同。”

敖湯平時都不怎麼關心公司的事,現在說起,免不了問上幾句:“刀魚還早,還要將近一年,那黃金鱸呢?只剩三四個月就能上市了。”

陳圓圓道:“龍牙灣水庫的黃金鱸還有三個月供魚合同,那邊新產的黃金鱸沒有水族管理,數量有限,無關緊要。而諸塘那邊600萬公斤,到9月份開始出產,有0萬公斤已經籤給了翠竹樓,因為婷婷姐續簽的早,只漲到60元每公斤。此外以80元左右不等的價格,分別跟天南各地的酒店、飯店簽單了70萬公斤左右。這些都是要我們自己送魚、按月送魚的。”

“又以70元的價格,跟天福水產貿易公司簽訂了00萬公斤的供魚協議,這是省內的一家大型魚商,到時天福水產自己來運,他們會銷往全國各地,包括東南亞一些國家。”

“剩下的00萬公斤,還在和天福水產談判,他們雖然有出口渠道,但主要在東南亞,我在看能不能直接銷往歐美,如果能銷往歐美,價格也會大幅度調整。不止天福,我也在聯絡申城和羊城的幾家水產品進出口公司。”

敖湯不由赧然:“都辛苦你了,我實在太不盡職了。”

陳圓圓笑道:“你到處亂跑其實也蠻辛苦的。而且我也只能做做這個,幫不了你太多,其實真做起來,也不會覺得累,也就今年事情多些,等敲定今年這600萬公斤,以後可以照辦,最多是價格上的波動。”

下午第一節課的時間快到了,糜潞和陳圓圓在另一棟教學樓,敖湯則挎著包,悠然前往自己的教室,剛走到門口呢,發現一個美女等在那邊,對他笑道:“您好,是敖總吧?我是雲豪集團的楊柳,以前跟您打過多次電話的,這回是代表雲豪集團,誠心誠意地跟您洽談合作事宜。”(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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