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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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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混混們不信邪地衝進水庫時,張小軍和石頭狠狠砸下手中的橡膠棍。兩人都不是瘦弱之輩,尤其是到了水庫做了保安,平時除了學些東西外,也沒少鍛鍊身體,雖然不是專業打架的,但也稱得上悍勇。

砰砰兩聲,緊跟著是最前面兩個混混的慘叫:“哎呀,我的胳膊!”“我的手!”

一個運氣好,只是被打疼,另一個倒黴些,直接砸出一個骨折!

混混老大勃然大怒:“他媽的,從來只有我們欺負別人的,兄弟們,抄傢伙!”

混混們有摸出彈簧刀的,有摸出甩棍的,有摸出電擊器的,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水庫這邊兩條軍犬也動了,別看剛才那群士兵輕而易舉逼退了軍犬,但那是士兵本身對軍犬的習性熟悉,又是訓練有素、聯手協防,才能輕易逼退軍犬,現在換了一群混混,頓時輪到軍犬逞威了。

一條軍犬低吼一聲,直接撲倒一個混混,根本不給混混反抗的機會,就已經咬上了他持刀的右手,頓時鮮血淋漓,直露出白骨。

另一條軍犬則咬住了另一個混混的腳踝,直接撕咬掉一大片肉,那混混撕心裂肺一般的慘叫,倒地爬不起來。

其他混混趕緊攻擊軍犬,但軍犬卻遠比他們靈活,而且戰鬥經驗豐富,繞著遊鬥起來,混混們稍露破綻,便是撲上咬下。

混混老大驚怒交加,雖然事前就知道這裡有兩條大狼狗,但哪想到是這麼厲害的狗?指揮著手下用電擊器電狗,又總是被避開。

“他媽的,給我報警,這裡有人縱狗行兇,喪心病狂,目無法紀!”

“這……”一個新出來混的混混不忿道,“老大,真要報警啊,靠警察來幫忙,太丟份了吧?萬一傳出去,以後我們怎麼混啊?”

“屁話!”老大瞪了這個拎不清的手下一眼,什麼叫怎麼混?作為有活力的社會團體,依靠警察那是天經地義,背後沒有警察的混混才會被別人看不起!

有拎得起的手下打了電話,沒一會兒,遠處就傳來警車的聲音。

老大心中一喜,他的後臺正是附近的龍牙灣派出所,這次也是奉命來尋釁滋事,雖然傷了好幾個手下,但瞧瞧手下那血淋淋的傷勢,正適合後臺插手啊!

三輛警車呼嘯而至,下來十個警察。

老大望了一眼,頓時驚疑起來,不對啊,龍牙灣派出所的兄弟們他幾乎全部認識,這群警察怎麼都是面生的?

但不管如何,既然警察來了,那就按一貫的套路來。老大咳了一聲,混混們紛紛倒地,本來就負傷的無需演戲,直接痛呼慘叫即可,沒傷著的則乾嚎幾聲。只有那個新出來混的拎不清狀況,傻乎乎地站著,茫然四顧,總覺得大家和電影中瀟灑的古惑仔相差太遠了!

“喂,二愣子,趕快倒下,把刀子收起來。他媽的,你傻啊!”

混混們如此,張小軍和石頭自然也停了下來,靜待警察過來處理,兩條軍犬也是懂事,匍匐在兩人身旁。

“警官,警官,這個水庫縱狗行兇,喪盡天良!”

“嗚嗚嗚,警官,我的手啊……”

“我的腳啊,我被咬的好慘啊,我還是未成年人啊!”

警察中為首的是翠湖派出所的王所長,看了眼前的狀況,作為經驗豐富的警察,他一看就知道地上的都是混混,看著混混們的傷勢,又瞥了眼那兩條大狼狗以及水庫保安手中的橡膠棍,沉著臉問道:“怎麼回事?”

混混們七嘴八舌地叫嚷著:“警官,我們只是來詢問一下,這個水庫是不是對外營業,允許釣魚,哪知道他們就喪心病狂放狗咬我們啊?”

王所長哼了一聲:“閉嘴,還沒輪到你們說話。”

張小軍笑了笑:“警官,是我們報的警,這群混混來打砸。哦,水庫這邊有監控攝像,警官您可以看一下。”

王所長點了點頭,也不急著看,既然水庫方面主動提供監控錄影,那至少是不心虛的一方。不過他雖然是應水庫方面報警而來,又有學校方面打來的電話,但如果水庫方面有什麼違法的地方,也不會視而不見。

“你們這兩條狼狗,可有證件?市裡已經三令五申,不準養大型犬、烈性犬。”

“警官,我們這兩條是軍犬。這龍牙灣水庫以前一直是和警備區軍民共建的,最近西南軍區發了通知,正在規範軍民共建後勤基地,牌子暫時收了起來,不過很快會掛回來的,水庫老闆是天大的學生敖湯,同時也是警備區糜司令女兒的男朋友。”

張小軍不會仗勢欺人,但也很樂意打出招牌,防止別人欺負。在他看來,有背景就該用,不用的是傻瓜。

王所長嘶了一聲,警備區糜鐵軍?不但是正師級軍官,同時也是春城市委常委啊,更何況聽說糜鐵軍已經去讀國防大學了,一年後妥妥的少將,這群混混來惹事,難道是吃了豹子膽嗎?

王所長也不去查軍犬的證件了,甚至都懶得看監控錄影。今天這事,有劉剛代表學校方面,又有軍方的背景,該怎麼處理還用說嗎?

“拷回去。”

王所長揮揮手,警察們頓時如狼似虎地撲向混混們,手銬咔嚓咔嚓地上去。他們開的三輛車中有輛是麵包車,塞十幾個混混全無問題,至於超載?警察從來不超載的。

混混們見勢不妙,大呼小叫起來:“警察不公啊,警察打人了!”

“老實點!”警察們喝道,啪的一腳,對著喊得最響的混混狠狠踹去,“尼瑪的,竟敢汙衊我們,你那只狗眼看到我們打人了,我們是文明執法的。”

那混混欲哭無淚,別看他們在老百姓面前囂張無比,但真對上警察,連屁都不算。

又有一個未成年的混混大叫道:“我是未成年的,法律會保護我的……啊!”同樣被踹了一腳。

“未成年你老母!等著勞教吧!”

警察們利索地將混混們拷了,又搜出彈簧刀、甩棍、電擊器,都算兇器。

像今天這種事,如果水庫沒背景,警察自然兩邊都逮起來,即便秉公處理,也少不了對水庫方面吃拿卡要。同樣的,混混們也少不了打官司向水庫敲詐勒索醫療費。但只要有背景,不說警察,便是法院也不會接混混們的訴訟書。

這時又有一輛小車過來,劉剛走下車,望了眼王所長,伸手笑道:“王所親自過來,真是辛苦了。”

王所長熱情地握手,說道:“哪裡哪裡,劉處吩咐,我當然要盡力了。”

劉剛是天南大學校長助理,如今各個大學都冒出很多校長助理,有的是沒有編制的,但也有部分有編制,比如劉剛,算個副處,這還是因為他年紀輕,否則都能掛正處。當然,學校的行政級別和官場的級別不是同一個概念。

不過王所長也不會輕視劉剛,一則天南大學是天南省最重要的大學,雖然學界和政界不同,但也有著隱性的力量;二則天南這邊,大學校長調任官場也不是個例,比如永昌市現任市長就是以前的天大校長。

而天南大學現任校長陸東虞,據說也有向政界發展的可能,劉剛作為陸校長心腹,到時多半會跟過去,升為正處級都有可能。而王所長不過是個副科,當然不敢怠慢。

劉剛掃了眼地上的兇器,說道:“春城治安一向良好,竟然冒出這群兇徒,王所,你那邊可得好好審審。”又轉頭對張小軍道,“張小軍是吧,我是天大的劉剛,敖湯中午大概就會回來,我越俎代庖了,你這邊弄些魚,再從附近酒店訂兩桌送來,好酒好菜,待會請王所長和各位警官。”

王所長也不推辭,現如今,幫了忙吃喝一頓那是天經地義的,可不是什麼犯錯誤的事,只是笑道:“吃飯是大家熱鬧,但酒就免了,下午還要工作呢。”

張小軍也是個機靈的,一邊讓石頭和荷花去旁邊酒店,一邊陪著劉剛、王所,不時恭維幾句。

正在這時,又有幾輛警車呼嘯而來。之前荷花報警打的是110,110指揮中心自然把工作交給附近的龍牙灣派出所,現在他們總算趕來了。

龍牙灣派出所的周所長親自帶隊,看到已經有三輛警車停著,頓時一愣,又看到混混們已經被拷起來,水庫方面的人卻全然無事,心中不由暗怒。

“喲,這不是翠湖的王所嗎?怎麼跑到我龍牙灣來了?”

兄弟,你撈過界了吧?

“哦,周所啊。這水庫是天南大學的學生做的,並且是大學生創業項目,他們遇到混混鬧事後,第一時間就向學校求援,我翠湖派出所接手那是理所當然。”

大學生創業?周所皺起眉頭,欺負大學生沒關係,但學校方面要是給這個學生出頭,那就比較麻煩了,如果學校校長是個無能的還好,但只要稍有能力並且敢於擔當,不要說他一個小小的副科所長,便是上面分局局長也擔當不起啊。

周所忍不住有了些退意,但想到上面分局長的吩咐,不由進退兩難。

這時,混混們看到了龍牙灣派出所警察,便如看到了老孃,有了希望,聲嘶力竭地叫嚷起來:“警察打人啦,警察欺負良民啦……”

混混們還沒傻到明言向周所求救,但周所還是要救,這群混混可是他的手下,平時有些為難的事也幫他辦的很好,保護費也沒少上繳,要是他不能庇護好,那他周所以後在黑白兩道上還怎麼混?如果是上級領導要打擊混混,那自然另說,可翠湖派出所不過是同級的。

“王所,我接到警情時,陳局長可是特意吩咐過,對犯罪分子要堅決打擊,這批人你得交給我,不然陳局那邊我可不好交代。”

原本是準備來為難水庫的,但現在暫且放下,先把混混們撈回來再說。

王所長笑眯眯道:“陳局那邊跟我沒關係啊,根據先到原則,這案子自然由我們辦。”

翠湖派出所是城中分局的,龍牙灣則是城北分局,王所長根本不用鳥城北分局的局長。大家都是這一行的,他一看周所長,就知道周所長的來意,混混們多半是周所長派來的,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竟敢招惹市委常委的女婿?就算是陳局長,應該也不夠格啊。

周所怒道:“老王你可不要壞了規矩,不然以後我也多跑跑翠湖。”

尼瑪的,敢逮我們的混混,你們也有混混的,到時你抓我的、我抓你的,混混們都抓光了,大家都沒好處!

王所長不屑一顧,周所長真要敢亂來,他就敢捅到分局甚至市局去,反正他這次出警,有天南大學的請託,水庫又有警備區司令的背景,市局絕對不會說什麼的。

旁邊劉剛冷眼瞥著,轉頭道:“王所,感謝你對天南大學學生正當權益的維護,回頭我讓天大校報給這事出個特稿,春城日報那邊,我也溝通一下,請他們當典型報道。”

王所長頓時滿臉笑容,被媒體正面報道,對他來說當然是好事。天大校報也就罷了,但春城日報可是有不少領導看的,一旦領導記住他這個名字,或許下次有職位空缺就會想到他。

周所長則暈了,詢問道:“這位是?”

王所長笑眯眯地介紹道:“天南大學校長助理劉剛劉處,代表學校來監督此案。”

周所長黑著臉,尼瑪的,什麼時候俺們警察辦案子輪到學校來監督了?不過他也清楚,不說天南大學其他方面的人脈,光是和省市幾家媒體之間的良好合作關係,就足以讓人頭疼了。

周所長眼睜睜地看著混混們被押走,心裡更是擔心著,萬一混混們熬不過刑訊,供出是他指使,那……真是天見可憐,他也是秉承上意啊,鬼才知道陳局長為什麼要為難這個水庫?

周所長灰頭土臉地溜走,第一時間給陳局長打了電話。

城北分局陳局長放下電話,有些不滿地對房間裡的客人說道:“老孫,你怎麼沒告訴我,天南大學和那個敖湯關係很好呢?”

孫天河疑惑道:“怎麼?”

“說是這個水庫是大學生創業項目,天南大學校長助理都趕過去了,案子也落到翠湖派出所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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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一個大學嗎,校長助理又不是什麼官?”

“你懂個屁!”

陳局和孫天河是小學同學,也不跟他客氣,知道孫天河沒什麼文化,見識也一般,不懂一所重點大學的隱性實力。他鄙視地看了眼孫天河,若不是知道他不知怎的勾搭上了蜀城的孫少將,陳局長都不會讓這個魚販子進他的辦公室,老同學算什麼,正常人一輩子總會有個百八十個甚至更多的老同學,親近的又有幾個?

即便知道孫天河勾搭上了孫衛國少將,其實陳局也不怎麼在意,畢竟孫少將遠在蜀城,軍隊體系和地方體系又沒多少關聯,並不是非要鳥他不可。只是看在孫天河給的賄賂還算豐厚,陳局長才幫上一手。

“那、那怎麼辦?”

“涼拌。”陳局長道,“我還得幫老周擦屁股,真他媽的掃興。”

“哎,別啊。”

孫天河急了,正常情況下,他是不可能從敖湯手中買到水庫的,更關鍵的是買不到敖湯大規模繁殖金虎斑魚的獨家技術,只有透過不斷的小動作,讓敖湯開不下去,讓水庫員工驚懼,才有機可趁,可要想動用非法手段,就必須警察保駕護航啊。

陳局長嘿然道:“老孫,我轄區中又不是只有龍牙灣一個水庫,你非得要動那個,總得有個理由吧?”

“這……”

孫天河猶豫了,按他的構想,一旦得到那種超強的養殖技術,大力開展金虎斑魚養殖,年入上億不成問題。這樣的利潤,必然引來別人的覬覦,所以他找上了孫衛國,有軍方背景,地方勢力就難以欺壓。而且也只有透過孫衛國,才能打掉龍牙灣水庫的軍方牌子,否則混混都不敢上門惹事。

但既然找上了孫衛國,那未來的高額利潤就已經被孫衛國拿掉一大塊了,如果再分潤部分給地方勢力,以官員們貪婪的性格,他孫天河還能剩下多少?不由暗罵,尼瑪的,早知道這麼麻煩,就老老實實給敖湯做渠道商了。

孫天河看著陳局長,眼前這個好歹算是老同學,不由做出了決定,雖然辦公室內再無他人,孫天河還是低聲道:“敖湯那個水庫,掌握了某種極其先進的養殖技術,一旦奪得,年入上億都不成問題啊。”

陳局長鼻息猛然一粗,年入上億!尼瑪的,當官不就是為了錢嗎?可什麼養殖技術這麼誇張?有心不信,但他忽然想起一事。

有一次,陳局和幾個同一派別的官員喝酒,其中有個趙科長,醉後說著:“老陳你知道嗎?那個龍牙灣水庫是個聚寶盆啊,無數的美國黃魚,會運動的龍魚,還有大量的刀魚魚苗,呃,他媽的,長江刀魚啊……”

趙科長很快醉倒,陳局長也只以為是他的酒後胡言,美國黃魚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魚,無非就是鱖魚級別;至於龍魚,龍魚會運動?顯然是胡說嘛;還有刀魚,長江刀魚更不可能人工繁殖!

但今天聽了孫天河的話,陳局長卻猛的一驚,勾起了回憶,難道趙科長說的是真的?難道那個水庫真的掌握了什麼國際領先的先進養殖技術?

可他這個分局局長掛了區委常委,也不過是副處級,實力還沒強橫到碾壓天南大學的地步,怎麼辦?而且像他或者孫少將這類人,終究是不好明目張膽經商的,怎麼辦?

陳局長站起身來,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最後拿起手機,正要撥打,看了眼孫天河,揮了揮手。

孫天河心中咒罵,但只能不甘不願地出去等著。

待他出去,陳局長才撥打號碼,說道:“池總,我陳聰……”既然自己無力吞下,那就讓別人吞,想來他也能分潤到一塊蛋糕。

作為春城城北區區委常委、區公安分局局長,陳聰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沐振華派系中重要的一員,要是虧待他,哼,那沐家也休想得人心了。

池虹放下電話,略有些頭疼。

幾個月前,趙科長向她報告龍牙灣事宜時,她就有心巧取豪奪,奈何對方身後冒出個糜鐵軍,和她丈夫一樣都是市委常委,又是軍隊體系,哪有那麼容易對付?便熄了心思。

而且更重要的是,後來發生的一連串禍事,特意從香港請來胡大師看了,竟然說什麼兒子衝撞了龍氣,獲罪於天,帶來災厄?雖然胡大師也說了,那敖湯不過是個凡人,但因為有所牽連,也不能去對付。

說起來,自從胡大師跑去那個什麼紅樹村坐鎮,重修龍王廟,定期坐法事,雖然一筆筆錢流水一般用出去,但最近兩個月好像真的沒什麼災厄了!更可喜的是,沐振華最近在仕途上頗為順利,雖然一時不會晉升,但兩個月來很走運地撈了不少政績,讓沐振華、池虹夫妻歡喜的同時,也變得迷信了。

想到此處,池虹不由決定先打個電話問問胡大師的意見,當然,她知道胡大師這等世外高人,是不喜什麼鬼祟之事的,倒是不便直接問能不能做壞事。

“大師,如今我家災厄可曾解了?”

接到電話時,胡騙子雲淡風輕地說道:“胡某順天應人,逢凶化吉何足道哉。”

要說這類騙子,說穿了便是如此,那就是不給別人一個準信。你問他解了沒?他不會直接說解了,他還要繼續騙錢呢;也不會說沒解,不然豈不是說自己無能?他含含糊糊一說,聽在池虹耳中,自然以為是解了。

池虹心中激動,既然已經解了,豈不是說他們沐池兩家可以繼續為非作歹了?呃,不對,怎麼把自己想成壞人了?

“嗯,這麼好的養殖技術,掌握在一個小兒輩手中實是浪費,小打小鬧於國無補。到了我手中,由六水集團水產研究所的專家教授繼續完善,用於推進我國養殖產業的整體發展,利稅惠國惠民,這可是大善之事。”

池虹自言自語著定下心思,開始琢磨著怎麼謀奪?

……

敖湯回到水庫時,已經十二點半。

“抱歉抱歉,回來得晚了些,讓大家久等了。劉老師,這次多謝你幫忙了;這位,是王所長吧?久仰久仰,哎,我這可不是套話,我們學校周邊治安良好,大家可都稱讚過派出所管理得力呢。”

王所長得了奉承,哈哈大笑。

劉剛也頷首讚許,從接觸敖湯開始,他對敖湯就頗為欣賞,像現在,敖湯成了糜鐵軍的未來女婿,但仍然沒有任何驕色,對小小的派出所所長也極為客氣。在劉剛看來,這才是做大事的,要知道即便有了上層背景,可以指使基層人員,但基層人員如果不情不願、心懷牴觸,辦事效率就會低下,往往就會壞事,所以和基層人員建立良好的關係也是有著重要作用的。

劉剛道:“敖湯,學校裡叫聲老師我也受了,在外面就不用了。”

“那行,以後就叫你一聲劉哥了。”

敖湯並不覺得這樣稱呼有什麼委屈,即便是張小軍,哪怕成了他水庫的員工,他仍然常叫小軍哥的。

劉剛大笑,又向糜潞、陳圓圓打了招呼。他雖然沒和糜潞接觸過,但早已知道這麼一個人了,其實任何有背景的學生,學校都會有一份名單,平時加以關注。倒是陳圓圓,可以說是沒背景的,翠竹樓雖然是省內頗有名氣的餐飲企業,但陳圓圓又不是董事長或者總經理的女兒,不過是因為家族關係,家裡拿了微不足道的一些股份,不為外人所知。

劉剛向敖湯打了個男人都明白的眼色,似乎是羨慕他豔福不淺,又有些奇怪,以糜潞的身家地位和姿色,又怎麼會允許另一個女人陪著她和敖湯一起出去遊玩呢?

附近酒店很快送來了兩桌好菜,其中用的魚都是張小軍現撈的金虎斑,鮮嫩可口。荷花和么妹在旁服務,張小軍和石頭陪著普通警察坐了一桌,敖湯這邊坐了一桌,派出所的副所長、指導員也在這邊。

雖然王所長說不喝酒,但也不是完全不喝,少喝點不醉即可。

敖湯以回來晚的理由,先是自罰了三杯,又是敬了一圈,看他喝酒當喝水,讓王所長等人讚歎不已,對官場人員來說,能喝酒就有優勢。

席間王所長說起今天之事,忍不住帶上了一絲試探的意味。為什麼別人敢於對付糜鐵軍女婿?要是不弄清楚,他多少會有些不安。

敖湯灑然道:“我那岳父……”底下糜潞捏了他一下,“岳父有能力有威望,警備區自然大權獨握,難免有些人心理失衡啊。如今他晉升在即,大概是想著岳父以後會升到其他地方去,管不到了,趙政委那些人就開始跳出來爭權奪利了,或許拿掉我水庫的牌子,便是做給警備區的軍官們看的,告訴大家,我連糜鐵軍女婿都敢整,你們得給我老實些,我政委可是一把手啊。”

警備區的事,敖湯早就聽糜潞說過了,剛才路上也討論過,因為不知道有蜀城那邊孫少將插手,也只能如此想了。

劉剛、王所等人點了點頭,糜鐵軍一旦升遷,要麼回到野戰軍做一個副軍長或者其他職位,要麼升省軍區,前者管不到警備區,後者嘛,肯定也是從副職做起,不可能直接做省軍區司令員或者政委,副職的話,警備區趙政委也未必會怕,或許這就是趙高敢於耍小動作的底氣吧?

不管如何,對王所長來說,反正糜鐵軍是升職,又不是失勢,那麼站在這邊幫幫忙就全無風險了,當即拍著胸脯道:“敖湯你儘管放心,你這是大學生創業項目,天南大學又是我的轄區,容不得什麼小人興風作浪。”

“哈哈,那就多謝了,來來,王所,咱再幹一杯。”

吃喝一會兒,劉剛道:“敖湯,我看你水庫養的魚,肥大鮮美,應該效益不錯吧?”

敖湯笑道:“一年下來,三五百萬總是有的。”

相比七八百萬的預計利潤,敖湯已經大幅少說了,但還是讓劉剛、王所等人驚嘆不已。

其實以劉剛的眼界,平時跟在陸校長身邊,沒少和各界名流接觸過,三五百萬也不會看在眼裡,但想想敖湯,一年前差點因為貧困申請國家助學金和助學貸款的,如今卻成了富豪,前後反差實在太大了。

王所懊喪道:“早知如此,當初我就去城郊當個所長了,也弄個水庫試試。現在在城中區,繁華是繁華,可寸金寸土,不好弄啊,總不可能把翠湖搶了做水庫吧?”

敖湯輕笑起來,翠湖可是春城名勝,不要說一個所長,便是局長、市長都休想據為己有。

劉剛則道:“王所你又何必羨慕水庫,咱天大,以及旁邊幾所大學,周圍那一圈網咖、賓館,呵呵……”

王所也嘿嘿笑起來,每個人賺錢的路子不同,學校周邊的網咖、賓館,如果不好好孝敬他們派出所,那各類檢查啊、掃黃打非啊,足以讓人做不下去。

敖湯看在眼裡,明白這王所也是個撈錢的,不過這世道,水至清則無魚,貪官不要緊,只要在貪的同時也給老百姓做些實事,那老百姓就會認為這是個好官了。反正對敖湯來說,派出所能照看水庫再好不過,以後少不了給些節禮,若是不能,自然不必來往,他自有保全之法。

想到開席前聽張小軍報告的話語,敖湯又對劉剛道:“劉哥,我是天大的學生,如今創業賺了些錢,也準備回報一下學校,你看,我給學校增設一個獎學金怎麼樣?”

敖湯也明白天南大學的隱性力量。

中國絕大多數人才是流向京津、長三角、珠三角那些發達地區的,天南省這些邊陲省份只能吸引到極少部分,主要還是靠本省人才,主要來自本省的一些高校。而對天南省來說,最好的高校便是天南大學,其歷年的畢業生,除了部分前往東部沿海地區尋找機會,其他的便融入天南各行各業,隨著一年年過去,優勝劣汰,走上領導崗位的不在少數。哪怕其中只有一小部分心懷母校,那也能讓天南大學形成龐大的人脈。

對敖湯來說,或許以後要發展什麼公司、實業的,和天大保持良好關係,也能借用天大的人脈,至少方便邀請一些教授、專家,方便吸收一些優秀的畢業生。

劉剛點頭道:“那當然好,不過你還是在校學生,不適合直接用你的名義,反正學校方面知道是你便成。或者你註冊一家公司,用公司的名義。”

“成。小軍哥……”敖湯招了招手,把張小軍叫來,吩咐道,“回頭你跑一下工商部門,呃,這個開公司是不是工商管的啊?我是不太懂,反正你問一下,到時我開一家水產公司,就叫……”

呃,叫什麼好呢,敖湯皺了皺眉,起名字可不是他的長項,叫公甲、公乙?“算了,名字到時再定。”又對劉剛道,“那就先按100萬來,等以後錢多了追加。”

劉剛笑道:“100萬的獎學金已經很多了,便是一些大公司大集團在學校設立的獎學金也不過如此。那行,後續手續我來幫你辦。哈哈,說起來,等下學期,敖湯你也能拿獎學金呢。”

“哦?”

“獎學金獎勵的是上學年的事蹟和成績,你見義勇為,這是事蹟,你幾乎都是滿分,這是成績,足以讓你評校級優秀學生獎,特等獎5000元。其他還有些,不過不允許兼得。哦,糜潞的成績好像也不錯,應該也有。”

至於陳圓圓,劉剛是根本沒關注過。不過她和糜潞一樣,學習成績在班裡都不錯,即便拿不到一等獎,二三等也是有的。

敖湯笑了下,5000元對他來說已經是小錢了,不過既然是獎學金,是他正當所得,自然不會不要。

酒足飯飽,王所長帶著警察們呼嘯而去,劉剛也告辭回家,敖湯帶著糜潞、陳圓圓繞著水庫散步,問道:“潞潞,晚上咱媽會叫吃飯吧?”

“是我媽!”糜潞離家半個多月了,自然牽掛老媽,說道,“肯定的啦,要不是水庫這邊有事,中午就該回家吃了。稍微休息一會,我們就回去,嗯,圓圓一起,吃完晚飯再回疊翠山莊。不過,我怕我媽晚上留我在家睡。”

敖湯笑了笑,那是必然的,寶貝女兒根本一個男人出去半個多月,糜潞媽少不了要問些悄悄話的。

陳圓圓也在偷笑,心裡感謝著糜潞媽。

果然,糜潞媽的電話很快打了過來,倒是和敖湯說了一件事:“敖湯,我有幾個朋友想買龍魚,聽說你回來了,便急著要看,還有八條吧?你們過來時都帶來吧。”

敖湯笑著應下,之前兩條給糜潞媽是白送,但糜潞媽的朋友嘛,自然是要賺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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