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出價爭不過我打算玩陰的了？”丁昌好笑的說，“不管你怎麼說，這只玉蟾我今天買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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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可別墨跡啊，這種傻話他都說出來了，肯定是沒有加價的意思了，我直接付款，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這就是洛凡的目的了，這時候自己“好心相勸”不僅不會讓丁昌放棄，反而會讓他更加的迫不及待。
洛凡看著丁昌，好笑的想，你不是很豪氣嗎，就是不知道你知道自己花大價錢買到一個贗品會是什麼心情。
對於古董兄弟這種已知的壞人，洛凡當然是能坑就坑，從上次節目的時候，洛凡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
攤主在洛凡開口說話的時候其實有些忐忑，但是看到丁昌毫不在乎，他索性把心一橫，直接拿出了收款碼。
很快，二十五萬就轉給了攤主，丁昌也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玉蟾已經賣掉，洛凡卻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等到丁昌走遠，洛凡這才慢慢悠悠的對攤主說：“老闆，我想和你談一談這件玉蟾的事情。”
“玉蟾？”攤主裝傻說，“什麼玉蟾，我剛剛不是賣掉了嗎，既然你捨不得花大價錢，被別人買走了也怪不得我。”
洛凡見攤主裝傻，開門見山的說：“老闆，你這樣說就沒有意思了。”
“我相信你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壞了這裡的規矩吧？”
暗市既然作為現存不多的古玩交易市場，自然是有人想方設法要維護這裡，一旦被人發現壞了規矩，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如果只是偽造或者售贗倒是沒事，只能怪買家沒眼光打了眼，但是這種偷樑換柱的手段，一經告發可就不得了了。
被同行排擠還是小事，古玩協會還會永久取消攤主在全國所有暗市的進門許可權，等於直接直接斷了一條渠道。
說到這裡，攤主也知道洛凡那句“好心提醒”肯定也不是無的放矢，定是他知道了點什麼，才敢那麼說。
“壞了規矩？”攤主繼續裝傻說，“我這個人最老實本分，怎麼可能壞了這裡的規矩，造謠同樣要負法律責任，我勸你還是不要自誤。”
洛凡絲毫不急，慢悠悠的說：“看來老闆你是不想跟我好好談了，既然如此，我只能呼叫這裡的管理人員了。”
“相信等管理人員過來之後，一定能夠在你的身邊找到那只真正的玉蟾。”
說完，洛凡作勢就要呼叫管理人員。
攤主此時也坐不住了，急不可耐的喊出了口：“行，你贏了，我們再繼續好好聊聊玉蟾的事情。”
洛凡一副吃定了對方的樣子，說：“想要封我口也很簡單，你直接把真正的玉蟾二十萬賣給我就行。”
只不過，洛凡沒有等到想象中的同意，只見攤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哈哈大笑兩聲之後，說：
“看來小兄弟你是有把握我那只玉蟾就是傳說中的冰髓了，不然你也不會是這種表現。”
“冰髓的鑑定方法據說已經失傳，但是也可能在民間還有儲存，想不到小兄弟就是有這種方法的人。”
“沒錯，我確實是壞了這裡的規矩，但是，如果是為了冰髓，我就算再也入不了暗市又如何，這種傳說中的寶物直接夠我五代都不愁了。”
“你要喊就直接喊吧，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放過我，我願意給你五萬元的封口費。”
“當然，你要是願意告知冰髓的鑑定方法，我願意額外再支付你十萬元的信息費。”
大意了，這是洛凡的第一反應，沒想到自己急切得到玉蟾的表現反而是暴露了自己，引起了攤主的警覺。
攤主說的沒錯，如果是為了傳說中的冰髓，倒是可以失去進入暗市的機會。
被揭穿的後果或許會很嚴重，但是在冰髓的面前，那就可以說是九牛一毛了。
不過，洛凡是何許人也，怎麼會被攤主坑害，他不緊不慢的說：“你猜得很對，我的確是知道冰髓的鑑定方法。”
攤主沒想到洛凡居然那麼大方的承認了，開始期待起了洛凡下面的話，萬一他真的願意把方法賣給自己呢？
一想到自己可能獲得傳說中的冰髓，攤主就是一陣激動，那或許是幾個億還不止的東西。
洛凡信心十足的說：“不過，你的玉蟾就相當於是一個寶箱，而我的鑑定方法則是一把鑰匙，沒有鑰匙你就算有寶箱也沒有用。”
“我是不可能告訴你冰髓的鑑定方法，憑藉這個方法，我可以找到其他的冰髓，而你，只能夠空守一個寶箱而已。”
“甚至，你還會因此失去再次進入暗市的機會，更是會因為失去信譽被同行排擠。”
“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考慮，時間一過，我就呼叫管理人員了。”
“為了一個打不開的寶箱把自己逼到絕境到底值不值，我相信你心中有數。”
攤主也沒想到洛凡居然那麼難纏，試著辯解說：“既然你能懂冰髓的鑑定方法，那麼別人也可能會，我還可以耐心等待下一個懂的人。”
“等？你等得起？”洛凡不屑的說:
“這只玉蟾相信你在擺出來叫賣之前就已經入手很久了吧，那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半點頭緒，你指望以後你就能夠遇到？”
“況且就算你遇到了第二個知情人，你又真的出的起那個購買資訊的費用？十萬元，可真是笑死個人了，誰也不是傻子。”
“好了，你的時間還有兩分鍾，我希望你利用這兩分鍾好好思考一下其中的利害關係，而不是浪費時間嘗試著忽悠我。”
洛凡說完，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攤主，給了他莫大的壓力。
很快，又是一分鐘過去，攤主就那麼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選擇。
只剩下最後的一分鐘了，洛凡有些不耐煩的讀秒催促起來：“你還有最後一分鐘的時間，相信你也不是傻子，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六十！”
“五十九！”
“五十八！”
……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