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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開始釣魚的第八十二天:我會一直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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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沉默了久, 然後才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對著眼前的青年:“你不是聞義濟。”

“我怎麼會不是呢?”“聞義濟”的容還是個容,寬厚, 溫暖, 給人一種特別老實質樸的感覺, 總之, 就是與寒江雪在宮中到的皇不一樣, 上去就像是兩個人。

但他們確確實實是一個人, 寒江雪上當了,他不該承認雙生的事的。

事已至, 只能走一步一步了。

“因為公主辨別你不是靠臉, 而是靠氣息。”寒江雪聞不到味,才會靠臉和氣質來分辨一個人,但公主卻是可以變成獸型的人。理論上來說, 身處邪-教的聞義濟身上的氣息,應該是寒二當日在洱普山上聞到的——不知哪裡來的野龍。但公主卻毫不猶豫的朝著這個“聞義濟”飛撲了上去,她聞到了她哥的氣息。

但這個氣息, 今應該是在聞義濟的雙生兄弟皇身上。

這個維邏輯上的漏洞, 是寒江雪難克服的。不得不說,皇還是有一手的, 只在認識了寒江雪這麼短的一段時裡,就靈活的利用了寒江雪先天上的缺陷。

雖然寒江雪今反應了過來, 但他之前已經暴『露』了。

“真不愧是被先帝譽為軍師的人。”聞義濟, 不, 皇,重新恢復了本來的『性』格,更張揚, 也更邪『性』,他給寒江雪鼓了鼓掌,“這麼快就現了嗎?明明我從小到一直在模彷聞義濟,連他都差點以為他在照鏡。”

寒江雪次聽到了“軍師”這個詞,只是沒想到皇竟然會以為是他。又是一個被遺詔傳送路線『迷』『惑』的人。

不過為了保護家裡的人安全,他也不是不可以裝一下。

“所以呢,你到底想要什麼?”都說這個份上了,皇還沒有要了他的命,就證明皇也是有所圖的。

寒江雪不怕對方有所圖。因為有欲-望,才會有有弱點,他才有可能活下去。

“當然是遺詔啊,不然還能是什麼?”皇聳肩,他攤牌了,不裝了,“我就說你才是先帝的軍師,當初不該麼著急對痛下你殺手,他們還不信。幸好你活了下來。”

“我失憶了。”寒江雪實話實說。

“你覺得我會信嗎?”

“我管你信不信?你的信與否,都並不能改變我失憶的事實。”哪怕沒有失憶,在這種皇有所求的時候,寒江雪也會咬死了說失憶的,“你想要遺詔,就只能想辦法幫我恢復記憶。我瞭解我,我若真的想藏起來某件東西,任何人都找不到,哪怕是失憶後的我。”

皇沉默了下去,衡量許久,也不知到底該不該信寒江雪,亦或者:“你不是軍師,你們家的誰才是。”

“隨便你怎麼猜。”寒江雪沒急著證,也沒急著否認,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才是奧義。

皇沒有得到真正想要,唯一試探出來的就是他真的暴『露』了,但他甚至不知到底是只暴『露』在了寒江雪一人面前,還是已經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你為什麼會麼在意這件事呢?”寒江雪卻像是忽然抓到了什麼,“我知我說的話對你來說,有可能只是片面之詞。但我還是得告訴你,你當年不是被皇帝和鄭貴妃拋棄,而是被錢太后換了。他們甚至不知你的存在……”

寒江雪盡最所能的講了一下當年的故事,儘可能的渲染了一下入感。他也不知這管不管用,但是莫名的,就是一種直覺,這才是皇偽裝成聞義濟真正想要知的東西。

皇的表情始終沒有變過,可他也沒有打斷寒江雪。

一直到寒江雪從聞嘲風裡吃到的瓜講完,皇才:“你和聞義濟是提前商量好的嗎?他也對我說過類似的東西,當然,他個時候還只是把這些定義為‘猜測’。”

“我不知殿下和你說了什麼,我只是在陳述我知的東西。每個人都可以編個片面的故事給你,沒有人有任何直接證據能夠證明。”畢竟古沒有監視器,“甚至包括人證,我們這邊有錢太后這個罪魁禍首,我信紫陽人邊也準備了其他什麼‘人證’。我不指望能夠說服你,只希望你好好想一想,我說的不一定為真,紫陽人說的就一定是真的了嗎?”

他們畢竟都只是在說而已,而人證是可以做偽證的,不過是誰編的故事更精彩紛呈、邏輯洽一點。

不得不說,皇的內心是有了麼一點動搖的。

他想起了在剛抓到聞義濟時,他到他們似的面容後的震驚,不像是作假,聞義濟是真的不知還有個雙生兄弟。但聞義濟不知,不能證明他的爹孃也不知。至少皇當時是這麼想的,他只覺得皇帝和鄭貴妃也騙了聞義濟。

但聞義濟卻在私下裡給了皇一個假設,他堅信當年的事情絕對有誤會,他爹孃絕不可能為了一個聞雲幛本身就不想要的皇位,而拋棄的親生兒。

“最可的點是,你為什麼會以為,先帝傳位給阿爹,是因為阿爹有了龍?”

果真是這樣的話,先帝直接傳位給江王好不好?他不僅有龍兒,據說今年馬上就要有龍孫了。

皇不願意信聞義濟給他做出的這種假設猜測。

他不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麼傻的人,你,連寒江雪都不信:“你真正認出我不是聞義濟,是因為我說的套什麼‘我願意換身份給你’的理論太愚蠢了吧?”

寒江雪卻搖了搖頭“不,正是因為你給出了這個說法,我才信了你這麼久。”

不然寒江雪概會更早的想明白這個陷阱。一皇被出身份的原因是他太聰明,寒江雪一始沒認出皇的偽裝,是因為他說的這一套太聞義濟了。確實像是皇帝聞雲幛和鄭貴妃養出來的孩能說出來的蠢話。

皇沒了話,他還是不願意信。在紫陽人身邊長,讓他會了欺騙,會了陰謀,會了偽裝。卻獨獨沒有會該何去信一個滿嘴傻話的人。

在皇來,聞義濟真的充滿了漏洞。

在寒江雪被皇送走之前,寒江雪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真正的殿下聞義濟還活著嗎?”

“早就死了。”皇冷著臉,給出答桉。

寒江雪在心裡想著,ok,來皇還是活著的,謝天謝地。皇嘴裡沒有一句實話,反著聽就得了。對付這種死傲嬌,寒江雪真的太有經驗了。

皇最終還是把寒江雪和公主放在了一個屋裡,這一回他甚至沒有綁住寒江雪,雖然他不知寒江雪是怎麼掙脫繩索的,但無所謂,他只要確保寒江雪離不房就行。而且,他也不想引起公主的懷疑,他可是告訴他妹妹,他們這是在演戲的。

“哥要去抓壞人了,你們要乖乖配合我,好嗎?”皇這樣對公主。

公主懂了,無!點點頭,超級配合的。

寒江雪:“……”瑪德,他還不能戳穿對方,畢竟皇現在對他們這麼客氣,完全是建立在他憧憬著和公主之的兄妹情上,天知公主在知了皇不是真正的哥之後,皇會不會突然瘋。

皇也知寒江雪不敢戳穿,和聰明人交流就是這點好,聰明人會有忌憚,行動的風格反而更好猜測和掌控。

“寒三也乖乖的,不要想著獨逞英雄,恩?”皇一語雙關的警告。

寒江雪也不軟不硬的回敬了回去:“我和公主當然知誰是真的對我們好,誰是假的。您就放心吧,畢竟我們是會用心去體會的正常人啊。”

好賴不分的傻『逼』事,還是您來做吧。

皇臉『色』差點就沉了下去,直至現公主一雙眼睛一直在,他才忍了下去,繼續揚起聞義濟標誌『性』的憨厚容,點點頭,走了出去:“晚膳見。”

皇前腳走,寒江雪後腳就不甘的又搜起了房,想要找到出去的辦法。

公主心心的站在鳥籠裡的金『色』槓上,還能『蕩』鞦韆,她一邊『蕩』一邊好奇的著寒江雪的舉動:“寒三,你在做什麼啊?”

“當然是從這裡跑出去啊。”

“可是哥說……”

“你哥被邪-教洗腦了,能夠救他的,只有我們了。”寒江雪雖然不能和公主說實話,但他可以編啊,皇還是太小他在現過的網絡小說和電影電視劇了,什麼狗血劇情是他編不出來的?

“什麼?”公主被驚到了。

“青蓮教你知吧?”

“知知,母后和我說過的,一定要著母妃,讓她不要去信些。”公主的小鳥頭點的別提多快了。

寒江雪就知皇后肯定不放心鄭貴妃,會囑咐公主。皇后既然說過了,後面就更好鋪墊了:“我們現在就在青蓮教的總部,你些人的衣服,是不是以青『色』為主,還繡著不同的蓮花模樣?你母妃信了,你哥也信了,現在抓咱們來,就是想洗腦,讓咱們也信。”

“但是哥說……”

“你想一想,什麼樣的潛伏任務,需要你哥抓你來當樣?你父皇、母妃或者母後,沒有和你說過,不要去危險的地方?”

“說過,說過。”公主更加信寒江雪了,因為他說的都是真的生過的。

寒江雪心想著,必然說過,我爹孃小時候也對我說過:“對吧?這麼簡單的理,你哥會不知?但他卻把你至於這麼危險的境地,是不是邏輯不對?”

公主想了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對啊,邏輯不對。

“所以,咱們要趕緊跑路了!”

“哥……”

“回去找救兵,好打醒他。這種被邪-教洗腦的人,我二姐說過的,”嗯,不過寒二說沒說過,這個時候她都必須說過了,誰讓她是公主最崇拜的人呢,“關起來打一頓就好了。您不會捨不得吧?”

“會疼嗎?”

“我讓我二姐輕輕打。”

“拉鉤?”

“拉鉤!”

然後,公主就成功被策反了。

不得不說,小孩是真的好騙啊。寒江雪擔憂的著公主,他以後一定得讓他未來的二姐夫多給小姑娘上一點反詐騙的知識課。以及,可不能讓皇帝和鄭貴妃養孩了,童年的快樂是有了,但沒有腦。這就可怕。

什麼晚膳見?寒江雪才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呢。皇想不到他會跑,他偏偏跑了,這樣才容易有機會從這裡逃出生天。

這一回他們成功的『摸』出了小院,不知是不是天『色』漸晚的緣故,院裡的邪-教徒少了不少。

“對了,殿下,您能不能聞到其他龍的氣味?”寒江雪也就是突奇想。他都恨不能他沒有這個該死的想法。眾所周知,恐怖片裡最忌諱回頭路了。沒有想到也就算了,可是他偏偏想到了,他就不能見死不救。

“什麼龍?”

“我不知,就,以防萬一,還有其他龍族上當被困在這裡。”

“哦哦,我感受一下。”寒二能在山上聞到野龍的味,這裡的院雖然多,但佈局侷促,說不定就……

“真的有!真的有!澹,但我聞到了。”公主的嗅覺也比尋常的鳥類更靈敏一點。

好,寒江雪意識到了一件事,他們去救聞義濟,說不定才是正確的逃跑路線。畢竟聞義濟可是龍啊,會飛的,他們騎龍跑出去,活下去的機率更吧?

寒江雪絕不承認他這是在為回頭救人找藉口,他只是,真的難做到明明已經想到了,卻對視若無睹。在按照公主的指引,去尋找真正的聞義濟的路上,寒江雪一次對公主囑咐:“下次別麼衝動的飛出去了好嗎?不管你到了誰。”

“抱歉,讓你擔心了。”公主是真的乖巧,主動和寒江雪承諾,“我保證一定不會有下一次了,哪怕到我哥!”

公主是個信守承諾的小姑娘,快,“下一次”就到了。

並且她真的沒有直接衝上去。

他們一起在一個畫著奇怪符文的房裡,到了長著和皇一模一樣臉的青年男。對方的手腳上都有鎖鏈。

公主驚訝極了,因為這人身上的氣息雖然她不熟悉,可這張臉就是她哥的臉啊!

寒江雪欣慰,公主這一回真的沒有衝上去。

而被不麼嚴加管著青年,應該就是真正的殿下聞義濟了。一寒二當初回來時的描述。他上去有對的由,又好像沒麼由。聞義濟的處境從他日漸消瘦的體型裡就能出來,還是不太好的。

公主擔心別人聽到,不然就要說出聲了,這人雖然和哥長的一模一樣,但他比哥瘦了好多。

而守皇的教眾,交流起來就肆無忌憚了多,他們概也是沒想到,會有人趁機熘到離他們這麼近的地方。

從兩人的對話裡,寒江雪知了一部分他想得到的資訊。

聞義濟身上的鎖鏈,是為了防止他次失控的化龍,洱普山上的意外來是被青蓮教歸類為了聞義濟的突然失控,而沒有想到是寒二的主動潛入。

以及,聞義濟今已經徹底不太清醒了,天師的術法可真是厲害啊。

寒江雪終於把宋慄當初給寒二科普過的紫陽人的過往給對上了。這個師,你說他有真本事吧,肯定是有沒有的,但他能安然無恙的從肅王的監獄裡跑出來,也證明了他是有麼點東西的。

而這個東西就是催眠。

怪不得要尋找鎮物,這根本不是字面意義上鎮壓什麼的物品,而是解除催眠。寒江雪這邊的邏輯都通順了,但問題也就來了,聞義濟現在不清醒,他的騎龍逃跑的計劃走不通。

想要喚醒聞義濟,需要鎮物。但不管是匕首還是簪,都不在寒江雪身上,他持有的是龍蛋密碼。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寒江雪真的是寒家為數不多,運氣挺普通的個了。

然後……

寒二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寒江雪的身後,並手法嫻熟的趕在公主和寒江雪被嚇到尖叫之前,一左一右封住了他倆的嘴。

寒二表示,你說巧不巧,她這裡剛好有鎮物,兩個都在。

公主:“!!!”不愧是我的偶像。

寒江雪:“!!!”完犢,我二姐指不定了多久了,她肯定已經超生氣了。

寒二當然生氣啊,在得知弟弟失蹤後,她差點急瘋了了。反倒是聞嘲風冷靜,冷靜的略顯嚇人,都不像是平日裡個小白花一樣的他了。而根據聞嘲風的分析和安排,寒二順利地找到了她正準備從這裡逃跑的弟弟。

寒二本來還挺欣慰的,沒想到老三這麼爭氣,她都不打算打擾他們,想一路就這樣暗中給他們保駕護航,讓兩個有勇氣的小家夥體驗一把人生最的成就感的。

結果呢?

她到了什麼?

他弟臨時剎閘,非要返回頭去救聞義濟!

寒二不是說寒江雪不應該救人,她也想解救被困的殿下,但問題是……

在宋慄放倒了守之後,確定了附近沒人,寒二才在弟弟耳邊口:“寒江雪,我是怎麼和你說的?”

寒江雪明明都失憶了,但本能還是幫他把近乎於刻在骨、小時候背了一遍又一邊的東西,給下意識的複述了出來:“善良的前提是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在身陷險境,想拯救被人之前,先是否安全。”

寒二冷著問弟弟:“你們有能力嗎?”

寒弱雞江雪不敢說話,瑟瑟抖的搖了搖頭。公主也跟著搖了搖頭。

“你們當時安全嗎?”

寒江雪和公主次一起搖了搖頭。

“麼,請問,我們偉的、勇敢的、厲害的不得了的寒三少爺,還有公主殿下,你們為什麼要回頭呢?!”寒二真的從沒有麼生氣過,她少生弟弟的氣,哪怕弟弟寫信給阿孃告狀,她都能一置之。但唯獨在涉及到弟弟的『性』命時,她沒有辦法當個好說話的二姐。

“我、我有一套完整的計劃。”寒江雪終於找到了一點點的勇氣,想要為的行為辯解,“我想著我和公主未必真的能跑出去,萬一外面是荒郊野嶺,我們根本無處求助。不找到殿下,我們化龍,飛、飛……”

寒江雪說話都不利索了,他二姐生起氣來,真的超可怕的。

公主都聽懵了,不過她也知她們冒險不對,老老實實和寒三一起聽訓,差點嚇哭了,寒二比面具男還可怕。但更讓公主在意的是,什麼叫找到殿下?

她哥不在這裡啊,這裡只有一個和她哥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一模一樣!

後面的事情,寒江雪已經不想回憶了,因為幾乎都是他和公主被訓斥到快要哭出來的畫面,以及……

他二姐和聞嘲風切瓜砍菜一般,圍剿了整個邪-教。

找到真正的殿下聞義濟之後,他們動起手來,就沒有麼多的顧忌了。唯一可惜的是,紫陽人並不在,他們次撲空,只抓到了皇。

不過想一想,也確實只有紫陽不在,皇才敢幹出來把公主綁架於的事。他還是擔心妹妹的安全的。這些年跟在紫陽人身邊,皇其實努力爬到了一個高的位置上,紫陽人不在,他就可以說了算。

至於紫陽人為什麼不在,在寒二和聞嘲風圍剿了這裡後,皇就差不多明白了。

人跑了。

紫陽人永遠會在危險來臨前,跑在所有人前面,不知哪裡來的這麼苟的能力。

但總之……

寒江雪回家後,什麼都沒得到,先迎來了罰跪祠堂。

祠堂裡沒有列祖列宗,只有寒親手寫的安全守則,寒江雪了一遍又一遍,小時候的回憶也隨之湧了上來。

寒家對於三個孩的安全還是十分在意的,從小就教會了他們多防身的手段。寒聰明,寒二厲害,他倆怎麼都能想辦法不讓身處險境。唯獨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寒江雪,讓全家『操』碎了心。並在最後得出結論,他還是負責老老實實的吧。

從根上杜絕危險,弟弟就不會有危險。

這一條寒家的執行的徹底,萬萬沒想到,在這一年被寒江雪打破了。

寒江雪被寒二親監督著,始罰抄安全守則,一邊抄,一邊還要被隨時提問。他想求救,但老爹早已經不忍,提前跑路了。鄭青鸞和宋慄都陪在一邊,但他們是站寒二的,他們也覺得寒江雪有些時候膽太了。

聞嘲風是唯一一個不管寒江雪做了什麼,永遠都站在他一邊的人,只是……

他想找人給寒江雪替抄,寒二也不答應啊,她在這裡監視,就是概現了她弟和聞嘲風背後有關作業的小貓膩。

聞嘲風能做的就只有給寒江雪鼓勵打氣,加油,你是最棒的,還差最後一頁,這一百遍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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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飲恨:“要你何用?”

“一直陪著你?”聞嘲風還沒有和寒江雪成婚,他真的惹不起寒二,然後他悄悄給寒江雪嘴裡塞了一塊不太甜的點心。

寒江雪想了一下,就,還,行吧。怪好吃的。

寒二:……

為什麼有一種在目睹小生過家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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