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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第195章 放下,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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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9日,阿笙請章嘉和樂樂吃飯,對於阿笙要離開,章嘉出奇的沉默,飯後帶樂樂去遊樂場,阿笙陪樂樂坐旋轉木馬,小孩子很開心,在阿笙胸前,衝章嘉不停的揮手。

章嘉笑了,眼睛卻有些溼,他們彷彿是一家人。

在顧笙家裡見到陸子初之後,章嘉就知道顧笙離開杭州是早晚的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對待樂樂,顧笙很縱容,見孩子額頭上都是汗,她會掏出溼巾蹲在地上,細心的幫樂樂擦拭著。

擦拭間歇,樂樂朝她呵呵的笑,她見了,嘴角笑容淺淺。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很喜歡孩子。

章嘉站在一旁,含笑對她說:“將來,你一定會是一位好母親。”

阿笙溫溫的笑,把紙巾攥在手裡,眼眸裡的光恍如事過境遷。

陸子初離開杭州第四日,阿笙回了一趟老家。深夜,她躺在硬臥下鋪,一夜未眠,凌晨去了趟洗手間,站在車廂交接處,看著窗外朦朧的夜色,雙臂環胸佇立良久。

抵達老家是清晨,她把行李寄存在火車站,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去了墓園。

隆冬季節,花店主人見有客人走過來,站起身的同時,下意識開口問道:“買白菊花嗎?”

“不,請給我三束向日葵。”

花店主人奇怪的看著顧笙,但還是包了三束向日葵遞給了她。

向日葵,希望之花。寒風蕭瑟,樹幹光禿禿的,墓園石階曲折,阿笙一步步踩上去,時隔半年,她終於有勇氣來到依依墓碑前,對她道一聲:“依依,我來看你了。”

有人在她之前來過墓園,小小的墓碑前,靜靜的安放著一束桔梗花。

阿笙靜立許久,桔梗花其實有兩種花語,一種是永恆的愛,一種是無望的愛。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麼反差這麼大的花語會出現在同一種花的身上,但萬千世界,並非事事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墓園靜謐安詳,阿笙蹲下身體看著那束桔梗花,是誰送的?許飛嗎?

她把手中的向日葵放在桔梗花旁邊,掏出紙巾細細擦拭著依依的墓碑,動作很慢,很纏綿。

她抬手撫摸依依的臉,照片裡依依嘴角微微翹起,笑的寧靜,阿笙手指觸控她的微笑,那抹笑是冷的。

無言坐了一會兒,阿笙轉身離去,身後似乎有年輕女子在喚她的名字,痴痴纏纏:“阿笙……”

狹長石階,寒風捲起阿笙衣襬,她沒有回頭,伸手抓緊胸前垂掛的玉佛,一步步踩踏而下,任由那聲音在她身後轉為寂然。

——依依,07年我女兒夭折了,我不該央求醫生把她抱到我面前,讓我看她最後一眼。那一眼斷送了我六年喜悲。我對她懷抱著最殷切的希望,奢望把她生下來之後,能夠做個好母親,但我從未想到,有一天我迎接的不是她的新生,而是胎死腹中。她爸爸是那麼出色的一個人,我把她想象的太美好,以至於沒辦法承受那樣一個她。她是殘缺的,那樣的慘不忍睹,語言在她面前只會顯得很蒼白。你我從小一起長大,閨蜜一場,如果你在天堂見到我女兒,能不能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免她苦憂,賜她歡喜?依依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們……

半年後再見許飛,他穿著黑色羽絨服,遠遠看上去,人很消瘦。阿笙去的時候,許飛手中拿著粉筆,正在講課,臺下有學生正偷偷玩著手機,發著簡訊……

依依埋在故土,束縛了許飛一生,沒有所謂的值得或是不值得,他是心甘情願的。就像小時候玩的排隊遊戲,顧城站在最前面,依依排在後面看著顧城,許飛看著依依,俞夏看著許飛。

下樓的時候,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有人聲音急喘,“阿笙——”

回頭,是許飛。

“顧笙,你怎麼能這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臺階上下,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胸口起伏,氣息不穩,黑色羽絨服上有著細碎的粉筆屑。

這話原本夾雜著不悅和緊張,但他說話間卻淚光浮動,後來拉她到洗手間門口,剛進去不到幾秒,又連忙出來看她,似是擔心她趁他洗臉的時候,偷偷離開。

冷水洗臉,讓他精神了許多,就連溼意也被他留在了洗手間裡。

依依死後,他變成了一個最寂寞的人,孤獨的守著父母,守著依依墓碑,守著他組建的家庭。他是一個矛盾的人,堅強卻無助。

火車站候車區,他陪她等車,端來了兩杯熱水,適逢俞夏給他打電話,阿笙能夠聽得出來,他的語氣溫和而又忍耐。

阿笙安靜的看著他,很久之後阿笙說:“依依已經死了。”話語漠然冷酷,似乎這才是顧笙,她可以在溫情的時候融化一切,但也可以隨時做到決絕無情。

許飛抬眸看她,他的情緒有些壓抑,但他什麼話也沒說,低頭擺弄著手中的水杯,熱水灑出來,濺到他的手背上,他皺了皺眉,原來他還是會痛的。

阿笙問:“為什麼要過這樣的人生呢?”

“阿笙,你不明白,我已經累了,這輩子不想再折騰了。”許飛看著她,目光疼痛,但嘴角卻掛著最溫暖的微笑。

那兩杯白開水,許飛和阿笙未曾動過。

他在檢票口跟她告別,她走了幾步,周圍是腳步急匆匆的乘客,碰撞中她回頭看向許飛,他揮手向她告別,笑容一如少時明朗,不顧那裡是候車區,有多少人看著,他扯著嗓子朝她喊道:“阿笙,我過一段時間去看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火車載動,阿笙看著窗外,霓虹燈閃爍,宛如長河裡廢棄的五彩顏料,滿街光禿枝幹。

閉上眼睛,阿笙笑了,竟是一夢27年。

聽說,孩子成長環境很重要,若是父母不和,勢必會對孩子造成最無助的陰影。

美國是韓愈的逃難所,所有的壞情緒全都隱藏在陰晴不定的天氣裡,和母親相依為命的日子裡,他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他沒有辦法安撫母親的悲哀,表面憎恨父親,但韓永信垂危之際,他發現了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於心不忍。

他跪在床頭,伸手握住父親的手,他想笑,但表情卻故意讓他出醜,那笑竟比哭還難看,他說:“你怎麼能躺在這個地方呢?”

父親的手有些涼,不似曾經那般溫熱,小時候他若受傷,這雙大手一定會牢牢的牽著他,告訴他:“兒子,別怕。”

後來,那雙大手不見了,他在外面不管受了多少傷,只會告訴自己:“韓愈,不是大事。”說完這句話的他,會把自己隱藏在冷漠的面具下,時間長了,竟真的無堅可摧了。

真的無堅可摧嗎?

大半年過去了,任洋私底下對歐陽浨說:“古有蘇妲己,現有顧笙,要我說,顧笙可比蘇妲己厲害多了,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輕易擊垮韓家大少。”

歐陽浨長久不說話,大半年過去了,韓愈親自去杭州,去顧笙老家,去美國西雅圖……他去了那麼多的地方,宛如大海撈針,卻始終沒能找到顧笙。

中國那麼大,如果一個人有心消失不見,就算他跑遍中國,也是註定找不到她。

一次酒醉,任洋鼓足勇氣道:“如果時間可以重來,當時少一些憤怒和衝動,任由她把孩子生下來,或許現在她已經收心和你在一起了。”

孩子?最終還是因為孩子,韓愈又能說些什麼呢?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回頭藥。

11月下旬出席商業活動,那是一場慈善募捐晚宴,韓愈簽了支票,交給任洋之後,就躲到了清閒之地。

不願承認煙癮又犯了,那支菸最終沒有點燃,他在陽臺上看到了陸子初。

陸子初正在講電話,衣袖卷在手肘上,涼薄的唇微微抿著,單手插著腰,語氣嚴肅,看來陸氏總部幾位老人沒少給他添堵。

總部老人自恃資歷高,私下融合多有分歧,相互拆臺是常有的事情,若不是忌憚陸子初,被他時刻壓著氣焰,只怕早就翻天了。

沒有避諱,韓愈走到一旁的圓桌前坐下,陸子初微微側頭,看到他時,面色無波,繼續講他的電話。

桌上放著一杯茶,應該是陸子初之前端過來的,那通電話應該講了許久,因為那茶早就涼了。

片刻後,陸子初結束通話,在離韓愈最遠的地方坐了下來,雙腿交疊,把玩著手機,凝眸望著遠處,自始至終都沒有交談的意思。

這一幕,竟被記者捕捉到,於是第二日報紙上面,陸子初和韓愈分別有了側面大特寫。陸子初穿著白襯衫,坐在藤椅上,望著漆黑的夜,眉目寡淡;韓愈穿著煙灰色襯衫,靠著椅座,閉目養神,似是睡著了。

簡單的畫面足以讓人浮想聯翩,一時間引起多家媒體關注,餘笑笑多次採訪陸子初受阻,乾脆轉移焦點,前去採訪韓愈。

一樣的難纏,餘笑笑在鑫耀公司直接開門見山:“韓先生,我想做一期有關於您的報道,不知道方不方便?”

“不方便。”談話地點在韓愈辦公室裡,工作繁忙,就連回絕也是簡單利落到了極致。

餘笑笑有些難堪,眼前這位男人,穿著精緻的手工西裝,明明五官英俊,卻隱隱透著冷肅,是個不容易親近的人。

她並沒有那麼快就選擇放棄,慢慢耗吧,只要他不趕人,她就一直坐在辦公室裡,相信只要誠意深,到最後一定能夠金石為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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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陸子初,一個韓愈,都是商界名人,媒體極力討好的物件,誰不想採訪他們,獲取最新新聞?餘笑笑採訪陸子初受阻的時候,有朋友私底下開玩笑道:“用美貌引誘陸子初,說不定到時候你還能名利雙收。”

餘笑笑表面嗤笑,私底下卻很心動,特地站在鏡子前認真研究了胸型,第二日挺著胸去見陸子初,只能說陸氏猶如銅牆鐵壁,剛走進大廳不到幾分鐘,就被秘書室的人請了出去。

要說難堪,韓愈比陸子初給面子多了,至少她現如今走進了韓愈辦公室。

“引誘”這個詞用在韓愈身上不合適,雖說韓太太是個難解的謎團,但韓愈畢竟名草有主,有些雷區,餘笑笑只敢想想,一旦觸及,成功上位還好,若是失敗,必定身敗名裂。

餘笑笑賴著不走,韓愈並不趕她離開,期間簽了幾份檔案,聽完了兩個彙報,到最後倚靠在沙發椅上,看了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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