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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第148章 隱忍,切勿在家門口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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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愈眼波浮動,眸色沉沉:“眼睛是否發盲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太太冠著我的姓,這是誰也不能更改的事實。還有……婚姻當然遙遙無期,因為我們才一起共同度過了六年,今後還有更多的六年在未來等著我們。對於這段婚姻,我足夠虔誠,不允許人生裡出現所謂的‘短暫’,她是我韓愈的妻子,一輩子都是。”

那一刻,陸子初暗夜般的雙眸裡竄起火舌,帶著吞噬一切的危戾。

韓愈飯桌上惡意般的挑釁致使陸子初失去理智了嗎?沒有。

“子初,你要去哪兒?”韓淑慧見兒子起身,皺了眉。

“煙癮犯了,出去抽根煙。”聲音遠遠傳來,如同往昔淡漠,但背影卻略顯僵硬。

餐廳裡,韓愈無動於衷,繼續吃飯,隨口說道:“我記得子初以前不吸菸。”

“這幾年煙癮確實重了一些。”韓淑慧勉強笑笑,一個顧笙,完全掏空了兒子所有,染上抽菸惡習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姑姑吃菜。”韓愈把菜夾到韓淑慧碗裡,然後又給陸昌平夾了菜,嘴角掛著笑,眉目卻盡顯冷然。

看吧!生活早已把他們打磨得面目全非,過去……哪裡還有什麼過去。

陸家客廳門前掛著兩盞古董燈,燈罩很有歲月滄桑感,但燈泡卻散發出全新的生命力。微小的塵埃漂浮在光暈裡,陸子初倚在門口,影子拉長,投射在地面上,看起來並不顯孤單,因為有人正朝他走來。

沒回頭,似乎也沒興趣交談,他就那麼沉默的站在那裡,長身如玉,身影略顯清冷,猶如被時光細心剪裁,就連吸菸的動作也很完美。

韓愈目光滑過他的臉,淡淡開口:“不介意的話,能給我一支煙嗎?”

陸子初摸出煙盒,抖了抖,嫻熟精準的抖出一支煙,韓愈接過,夾在指間:“借個火。”

這次,陸子初掏出打火機,開啟,火苗冒起,韓愈笑了笑,把煙放在好看的薄唇間,湊近把煙點上了。

從始至終,陸子初都沒看向韓愈,吸了一半的煙在修長的手指間煙霧繚繞,目光放的很遠。

韓愈朝他凝望的方向看了一會兒,涼涼開口:“回國之前,我專門查了查婚姻法,其中有一條是這麼說的:禁止有配偶者與他人同居。我很想問一問,引誘有夫之婦,算不算犯法?”

陸子初眸子微斂,菸灰從指間彈落在地:“你說的是婚姻法,根據刑法,只要不在一方強迫下進行***,就不算犯法。”

韓愈長眉輕挑,不緊不慢道:“這麼說來,你只是道德有問題,小叔子覬覦嫂子,傳出去是不是很有趣?”

陸子初終於側眸看向韓愈,目光仔細,凌遲著他臉上的每一寸表情,最後作出結論:“韓愈,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韓愈迎視陸子初的眸,毫不退避。

離的近了,方才察覺陸子初眉眼極為好看,但再好看卻沾染了寒氣,若不是這裡是陸家客廳門口,他或許會真的大打出手。

這個男人,因為極度隱忍,眼睛裡甚至滲出了細微的血絲,那是煞人的怒氣。

韓愈眸瞳深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你和我既然相看兩厭,還不如老死不見,但前提是,把阿笙還給我……”

“還?”陸子初像是在笑,但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笑意,有聲音響在韓愈耳邊,冷冷的:“也不是不可以,你把六年前的阿笙還給我,我就把六年後的阿笙還給你。”

韓愈驀然抬起眼瞼,眸色陰鷙:“卑鄙。”

“對,我很卑鄙,但及不上你齷齪。”陸子初也不見惱怒,把煙扔在地上,抬腳踩滅。

韓愈平復情緒,眼瞳裡劃過深沉的光:“倒也不是我齷齪,我記得我曾對阿笙說過,對她的感情,你是愛,我是喜歡,但又有誰能界定愛比喜歡深,喜歡比愛淺呢?你愛她,所以給她澆水,呵護她成長;我喜歡她,所以起了獨佔的念頭,把她摘走了……我和你的感情其實都是一樣的,多年前她之所以選擇你,是因為時機不對,身份處境不對,但現如今不一樣了,她是我妻子,不管我手段是否高明,至少她是我的。這麼多年來,你以為只有你愛她嗎?我對她的愛不比你少……”

陸子初近乎咬牙切齒道:“你所謂的愛,就是把她逼瘋?”

說這話時,他繃緊了線條優美的下顎,閉了閉眼睛,口吻幾近嘲弄:“韓愈啊韓愈,對顧笙,我捨不得傷,捨不得罵,可你瞧瞧,現如今的顧笙滿身都是傷,我跟她說話,她若能回我一句,給我一抹笑,我都想感謝老天,覺得那是對我的饋贈。6年前,她就連做夢也會帶著微笑;6年後,她就算是在睡夢中依然背負著滿身的傷。現如今她渾渾噩噩的活著,看不到活著的意義,在她眼裡,這個世界對她很粗暴,她害怕人群,更害怕曾經那些給予她溫暖的人。我在美國看到她,反覆在想,好好的人怎麼就說沒就沒了呢?我想的頭都疼了,可還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你看婚姻是幸福,她看婚姻是幻滅,曾經她心中滿滿的都是溫暖,可現在溫暖成了奢侈品,愛成了稀薄物,她已經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只剩下一些殘碎的舊時光可以在清醒時偶爾追憶。你把我的阿笙給毀了……”

最後那句話明明是憤恨無比的,但出口瞬間,卻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戾氣撤掉一半,餘留下來的是空前的悲愴和絕望。

韓愈目色沉冷,漆黑的眸子裡有著令人看不懂的東西,他沒說話,是因為陸昌平走了過來。

“別光顧著聊天,有什麼話留著吃完飯再說。”語調平平淡淡,卻一下子終止了之前的談話。

之前劍拔弩張瞬間煙消雲散,餘留在人前的,是陸子初漠然的臉,韓愈陰沉的眸。

陸子初進屋前,對韓愈說了一句話,聲音聽不出絲毫情緒:“晚餐結束,我帶你去個地方。”

春末早中晚溫差比較大,到了晚上尤為寒冷,尤其是樂山山頂。

韓老爺子和老太太的墓碑前,站立著兩位高大挺拔的男人,一個清雋淡漠,一個俊美冷酷。

六年前,老太太去世下葬,韓愈未曾露面,如今深夜來到山頂,目睹冰冷的墓碑,面上始終無波無瀾,但就是這麼無波無瀾的人,下跪的同時,悄無聲息的磕了三個頭。

陸子初站在一旁,平靜無波的扯了扯領口,然後解開袖釦,挽起袖子,待韓愈磕完頭,輕聲問:“我選的這個地方好不好?”

“挺好。”

韓愈站起身,話音剛落,伴隨著一道悶哼聲,身體一晃,步伐不穩退了好幾步,待站穩,抬手毫不在乎的擦拭唇角,手心內側竟沾染了鮮血。

這一拳,可見陸子初打得有多重。

風迷亂了兩人的雙眼,陸子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上面亦是沾染了韓愈的鮮血,笑了:“這一拳也不算沒有收穫,至少讓我知道,從你身體裡面流出來的鮮血是紅的。”

“總不能是黑的吧?”韓愈懶得理會唇角血跡,盯著陸子初,同樣帶著笑:“這一拳只當是還債了,誰讓我和阿笙夫妻同床共枕多年,你憎恨我也是……”

下一瞬,韓愈衣領被陸子初狠狠揪住。對於韓愈來說,他從未見過那樣的陸子初,憤怒、憎恨、毀滅……悉數竄進眼眸最淺處,近乎粗暴的揮拳揍向他。

韓愈揮拳還擊,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偶爾有風吹來,會聽到譁啦啦的回響聲,很空洞,沒刮一次,都會帶來火辣辣的疼。

就像拳頭帶來的撕裂,痛覺會隨著發洩一寸寸麻痺在寒風裡。刮臉的風,伴隨著互毆和喘息,送來了韓愈的聲音:“知道她有多聽話嗎?日日夜夜,她叫的是陸子初,但卻不知跟她上~床的那個人卻是我……”

陸子初彷彿被三尺冰水沿頭澆下,身心麻木,宛如心肝脾肺瞬間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出現了致命罷工。

暗夜掩去了韓愈眼中的嫉恨,卻凸顯了陸子初的兇戾。

“韓愈,你混蛋。”

一貫清冽冷靜的人,在這一刻聲音竟是兇殘到了極點,透著濃濃的血腥,所有的偽裝隨著那聲“混蛋”紛紛剝落。

如果此時有燈打在陸子初的臉上,會發現俊雅的面龐上帶著沉沉的陰氣,極陰極寒,躍然眼前。

韓愈下顎傳來尖銳的痛,在陸子初的力道下,狼狽的跌倒在墓碑前,空氣開始變得稀薄,身上傳來火辣辣的疼。

粗糙的碎石子同樣劃破了陸子初的手,兩人出手夾雜著六年來積累的憤怨和憎恨,恨不得把對方往死裡打。

韓愈躺在地上,任由他揮拳,笑的明明很舒心,但在笑聲裡卻藏匿著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隱晦和黯然。

“驕傲如你,能夠忍受顧笙和我朝夕相處這麼多年嗎?你連一點小小的瑕疵都接受不了,願意為了顧笙,把自己卑微到塵土裡面嗎?”韓愈說話的時候,微笑裡透著陰沉,宛如最凌厲的鋒刃,白晃晃的刺目耀眼。

“把我和阿笙逼迫到現如今這步田地,你開心嗎?韓愈。你以為你得到了阿笙,你得到的是什麼?和她朝夕相處的那個人是你,但活在她身體裡面的那個人卻是我,是我陸子初……”陸子初站起身的時候,面色白的近乎透明,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韓愈,狠勁衝上眼底,單膝跪在地上,又是一拳揮了過去:“你算什麼東西。”

韓愈也只是勉力支撐,長途跋涉,至今未曾好好休息過,原本對峙就處於下風,出言激怒陸子初,原本是為了刺激他內心最深處的隱晦,和阿笙隔閡漸生,只不過如此一來,受苦的那個人卻是他,撐起身體才發現渾身早已被疼痛麻痺,但骨子裡的不甘和怨憤,卻因陸子初的話悉數竄逃而出,在心頭跑過的時候,宛如有刀劃過。

“我是她丈夫,你是嗎?我可以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你能嗎?如果我要帶阿笙走,你以為你能攔得住嗎?”韓愈起身,凜然而立,不知費了多大的力氣,這才扯出一抹虛弱的微笑,冷冷的看著陸子初:“知道什麼叫現實嗎?現實就是,六年後的今天,你已沒有資格和她在一起。”

陸子初心裡狠狠一瑟,積攢經年的仇恨,長時發洩,亦是虛弱無比,被風一吹,神思恍惚,但嘴角卻揚起一抹笑。不可能是歡欣的笑,在墓園裡猶顯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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