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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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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哪一個女孩子會在歡好的時候這樣宣誓主權,如果真的有,那也該是背後的抓痕,而不是遍佈在脖頸和鎖骨上的草莓。

國慶那天許霖就看見了,只是當時沒敢肯定,而且陳詞也沒在他面前出櫃,他實在沒敢往深想。

只是這痕跡太過濃烈,濃烈到就像是對方刻意留在他身上用來警示其他人的一樣,像是做出的獵物標記,告訴別人這個人是他的。

……

他沒辦法把這和女孩子聯絡起來。

上大學的時候,追過陳詞的女生不少,從來都是被他很溫柔的拒絕掉。

也傳出過他是gay的傳聞,但真有長相頗好的男生去告白的時候,也沒見陳詞答應過誰。

是以比起多年老同學是不是真的是同性戀這件事,許霖更在意的是對方是誰,關係到哪一步了,是不是可以值得託付的人。

不怪他往這方面想。

陳詞像是一塊玉,他怕他磕著碰著,所以真見人被這樣對待的時候,他不自覺就皺了眉。

有點狠了。

而一直沒聽陳詞告訴他,許霖又暗暗覺得應該不是多麼長久的關係,最多不過是27歲的一場荒唐。

甚至他剛剛問這句話的時候,都有些猶豫。

能有這麼濃烈的感情,要麼就是喜歡很久了,要麼……

就是欲.望驅使。

陳詞的確容易激起男人骨子裡的肆虐和欲.望。

許霖甚至在想,萬一真的是後者,他該怎麼勸人分。

至於前者,他是真的沒想過。

他認識陳詞將近十年,從來沒見他和誰特別親切,怎麼可能就從天冒出來一個深情種。

所以問話砸在車裡,空蕩蕩了好一會,許霖聽見身邊一道很低的笑意。

陳詞將衣領往上拉,扣起紐扣,“沒有。”

不自覺地,許霖暗暗松了一口氣,“那你這是……”

“看對眼了,偶爾會上床。”陳詞說得坦蕩蕩,許霖卻一下沒忍住猛踩剎車。

他扭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陳詞,就差覺得這人鬼上身了,結巴著問了一句,“你……你說什麼?”

陳詞坐穩身子,半挑著眉不說話,許霖訕訕,重新開車,不過總是透過鏡子看向陳詞。

“……你這在哪看對眼的?”

他是真的好奇。

任誰都不會覺得陳詞會是那種亂來的人,他看著就像是規矩又向上的青年人,是放出去都會被誇讚的別人家榜樣。看對了眼就拉著人上床,並且還不是戀愛關係什麼的……

許霖是真不知道他陳哥這麼野。

陳詞想了一下,忽略細節,將重點拎了出來:“街上。”

許霖:“……”

您能不能別把這事說得跟你找了個站街小姐這麼隨意。

哦不對,站街鴨子。

……

他思緒飛的很開,甚至想著想著就想到了這事被逮到了算不算犯法。

又想他在機.關認不認識人,到時候能不能把陳詞從局子裡撈出來。

許霖比他詞哥小幾個月,生生操了一顆老父親的心,相當惆悵。

惆悵著惆悵著就恨不得把勾引陳詞的那小浪蹄子拖出來,好好教教他什麼叫做禮義廉恥,什麼叫做潔身自好。

完全忽略了這種事啊,一個巴掌拍不響。

況且邀人上床的,正是他正人君子一般的老同學……

這事唯一一點安慰的,估計就是陳詞否認了戀愛關係。

那總有一天會跟人各奔東西吧,許霖想。

“唉!”

良久,知名聲優許霖在車裡看著陳詞進樓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真的是……

一顆好白菜被豬拱了。

作孽。

站街鴨子?顧?小浪蹄子?言?豬剛下了飛機就被人接走了。

他原本就正當紅,拿下影帝後更是邀約不斷,霍丘明是真不知道他被誰迷了心竅,忽略掉所有擋在路上的風險都要跑大老遠去見一個人。

而且據說那人還沒鬆口跟他談戀愛。

找罪嗎這不是,各行各業上哪找不到喜歡顧言的人,犯得著這樣遷就一個人?

剛出道那幾年,一堆說要包養他的大老闆,全給人幾杯酒拒了。

成名之後,時不時就有幾個想要爬他床的小明星,男女不限,顧言卻連個正眼都沒給人。

這怎麼就出國領了個獎項就跟遇到了豔鬼一樣,魂都給勾掉了。

霍丘明想不通就不想,一門心思給人談合作,順便還分個心準備應付隨時可能會發生的意外。

畢竟他家藝人,藝高人膽大,看著就像是會惹事的主。

好在顧言還真安分了好幾天。

《零夜》票房很好,在國慶檔的大潮裡殺出了一條血路。

也正因此,顧言忙的腳都不著地,經常在車上就睡了過去。

霍丘明並不一直跟著他,工作室還籤了幾個新人,他也一併帶著。

顧言演藝和公司都發展得很好,要不然霍丘明哪怕是跟人鬧翻臉也要將主市場放到海外的。

其實在電影節之前他們談過,已經開始考慮重心偏移,但是從義大利回來之後霍丘明再跟他說這個事,顧言便說之後再談。

之後再有時間談的時候,他回絕得乾淨,順帶還接了王導的電影,差點沒給他氣吐血。

那時候是八月,天正熱的時節。

他記得是有一個活動,在曦城遊樂園,顧言一個人在後臺待了一會,再出來的時候身後跟了一個青年。低著頭,戴著顧言的帽子從後門走了。

他當時問過他是誰,顧言只說是個朋友。

他那時語氣很自然,自然到像是跟他對下一個通告一樣。霍丘明沒往深處想,只是這時再想起來,他忍不住回憶了一下青年的模樣。

帽簷遮住頭髮,看不清眉眼,只記得戴了一副眼鏡,另外半張臉則被口罩遮住。

顧言的口罩。

他一邊氣得牙癢,一邊覺得這事有點不太對。

那副眼鏡……

他拿出手機,翻到之前在微博上找到的圖片。

明亮的燈光,鮮紅的排椅,白衣青年伸出一隻手微微發著愣,一雙含水帶情的桃花眼眼底透著迷茫。

而眼睛,被一副金邊眼鏡半遮著。

霍丘明:“……”

“操!”

他陰著臉,點開了從慶瑞那邊買過來的照片,對比良久,好歹松了口氣。

還好,在威尼斯的時候他沒戴眼鏡,兩次穿的衣服也都不一樣。

不然……

不然什麼?他反正不敢往下想。

圈裡同性戀不少,真爆出來的沒幾個,爆出來之後還在圈裡混的卻是一個都沒有。

雖說沒有顧言這個咖位的,但這也不意味著他就有特權。

但是……

或許有呢?

他帶的這個演員,韌性十足、魄力也夠,如果不會自毀前程的話,他不介意尊重顧言的選擇。

……

《零夜》宣傳活動剛跑完,顧言就要進組了。

王安是業內知名導演,多少人爭他的角色爭的頭破血流。

可是這部不同,這部剛傳出要開機的訊息的時候,圈內就有人聽說主角是王安特意留給顧言的。

霍丘明說何文和他一起爭一番,顧言是真的沒印象,因為壓根不存在爭這回事。

當時他工作重心在考慮轉移的節骨眼,王導電影要拍又是板上釘釘的事,不到最後一刻沒有人敢確定顧言會回來接戲,所以想要去試戲的人不少。

誰知道顧言回來了。

電影開機祭祀是十月十六,顧言是當天凌晨才趕到的劇組。

強撐著祭祀完顧言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了一覺。

晚上劇組有聚餐,為的是在開拍前熟悉一下,好聯絡感情。

何文是早兩天到的這邊,早上就想跟顧言打招呼,但是他一直被人圍著插不進去。等到晚上終於有點時間了,已經是宴快散的時候。

都喝了一點酒,但因為第二天就要拍定妝照,誰也沒敢喝多。

何文出來找顧言的時候,他正站在包廂外面吹風,手機螢幕亮著,一眼掃過去只能看見綠色的對話方塊。

全是他發出去的。

何文微微怔住,納悶有誰能讓顧言這樣對待,但還是不敢直接看,只是揚起一個笑過去打招呼:“顧哥。”

叫哥其實有些套近乎的嫌疑了,按理說顧言這樣的,第一次見面該喚一聲顧老師。

但是何文卻強撐鎮定地說:“顧哥您可能不記得我,我們倆一個高中的。”

顧言發出去的訊息一直沒收到回覆難免有些煩躁,這時聽到他說這句話毫不掩飾地勾起了一個笑。

笑裡幾分陌生幾分嘲諷,何文沒看明白,只當對方給了自己一個好臉色。

他急忙說:“我比您低一屆,您記得我嗎?”

顧言歪過頭想了一會,笑意轉為歉意一般,溫聲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記性有點差,記不太清。”

不管哪個圈裡混的,都擅長套近乎。

一個大學的叫校友,一個省的叫老鄉,要是一個高中的,那就是校友加老鄉,親上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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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聽他這麼說也不氣餒,只是撓撓頭解釋道:“正常,我當時一點也不起眼,沒顧哥您出名。”

出的什麼名就不知道了。顧言沒心思聽他敘舊,手指搭在開機鍵上,隔一會就會按亮看一眼。

何文看出來他有事要做,連忙將卡在喉嚨裡的話一口氣說完:“謝謝顧哥給我這個機會,我知道要不是您王導是不會讓我進組的。”

把不光彩的事拉出來磨著說,作死作成這樣,顧言興趣一下就散光了,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介意嗎?”

何文以為他要給自己,連忙半伸著手搖頭,“不介意不介意……”

話音剛落便見顧言手腕翻轉,以一種極為優雅地姿勢將香菸點燃,靠著欄杆半眯著眼示意他繼續說。

只是眼中的不耐已經懶得掩飾了。

何文心下一驚,他慣常聽說顧言是個好脾氣的,真看見他這一面卻只覺得這人周身都裹了寒意。

溫柔的假面下全是狠絕和高高在上。

他咽了口口水,不敢再耽擱,解釋道:“顧哥,之前照片那事我的確不知情,不是我讓他們做的。”

“他們?”顧言重複。

“就是李哥,我經濟人……還有營銷號。”

他本意是打著和盤托出顧言之後在組裡不會為難他的念頭,可是真說出來的時候,提著的心不僅沒有落下去,反而又往上懸了幾分。

拍攝劇組比較偏遠,連帶著周圍環境都很安謐。就在這詭異的安靜之中,菸蒂燃燒傳出來的氣味格外清晰,那抹越燒越往下的紅光竟像是計時香,總覺得燃盡了便會發生什麼。

最後一口煙抽完,顧言笑著將其按滅,輕聲問了一句:“你之前說你是我校友?”

何文愣愣著點頭,“嗯……是的,比您低一屆,理科班的。”

顧言抬手打斷他,語意清淺,緩聲問:“那怎麼還會這麼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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