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破了世界紀錄,楊浩拍廣告的時候都消停不下來。
室內的還好,室外的,圍觀群眾極多。
以至於不得不增加人手維持秩序。
兩個廣告,一個是交通銀行,一個是賓士汽車。
在新聞發佈會上,賓士還贈送給了楊浩一輛價值200萬軟妹幣的高檔車。
不算是驚喜,畢竟提前溝通過。
發佈會上拿出來是個噱頭。
不過。
對楊浩來說不是壞事,不要白不要嘛。
拍完廣告,兩個代言的報酬很快就到賬了。
都是兩年一次性付清。
這次跟以前的代言不同,楊浩已經畢業,就不需要再給帝都大學分成。
給田協10%,經紀人5%,他自己拿85%。
稅後入賬接近6000萬軟妹幣。
當然,楊浩還要給李衡開工資。
以前李衡是從帝大那裡拿錢,現在跟著他,自然得他來開工資。
王勝男就更不用說了,一直是他的個人助理。
除此之外,還有翻譯,理療師,雖然他們是田管中心的人,不需要楊浩開工資,但紅包還是要給的。
客廳。
楊浩喝著果汁,問向旁邊的田蜜:“蜜蜜,你說我給教練開多少工資比較好?”
“我哪知道,你說了算!”
田蜜不摻和這種事。
“給點建議行不!”
“好吧......”
田蜜想了想:“李教練在帝大的時候每年多少工資,你就給多少唄。”
這可謂是一語點醒夢中人,楊浩眼睛一亮:“對啊,就按那個標準,一年200萬吧,過年的時候再給50萬獎金。”
李衡不只有工資收入,作為教練,世界大賽的時候同樣能拿到獎金。
綜合收入挺高的。
“勝男姐的工資提高到100萬吧,年終獎跟教練一樣,至於理療師和翻譯他們,每人包10萬紅包。”
“我覺得行。”
說著,田蜜見楊浩果汁喝完了,就把自己杯子裡的倒給他。
“哎呀,明天回家,接下來就得開始系統性的訓練了。”
楊浩往沙發上一趟。
他現在還沒想好接下來該怎麼提升。
李衡倒是有新的想法,說等他從老家回來再聊。
但他並不抱太大的希望。
畢竟,9秒70以內,是以前沒有觸及過的領域,他自己的技術也幾乎沒有改善的空間。
想提升真的千難萬難。
“老公,我覺得你現在不用去思考訓練的事情,就像這次比賽一樣,有時候不動腦子反而是件好事。”
“也許吧,不想了。”
楊浩重新做起來:“對了,這次回去,我打算給二高捐一座小型體育館,怎麼樣?”
上次柳春花闌尾炎住院,他回鳳城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想法,只不過當時卡里沒有太多的錢。
這次近6000萬到賬,現金就充足了。
“捐個體育館?”
田蜜微微皺眉:“捐是沒什麼問題,小型體育館花不了多少錢,但是,開了這個頭,以後有人找你化緣怎麼辦?”
小型體育館確實花不了多少錢,畢竟跟城市裡不一樣,學校裡有預留的空地,不需要考慮地皮的費用。
而且這年代無論是材料還是人工成本都不像十幾年後那麼離譜。
但田蜜說的也是個問題。
給二高捐了錢,那以後再有人化緣怎麼辦?
“這樣,我拿出一千萬,給初中捐個田徑場,給二高捐個小型體育館。”
楊浩老家的初中連個正經的操場都沒,都是泥土地,長滿了荒草。
體育課連跑步的地方都沒,就只是自由活動。
“那村裡呢?”
“我們村小學新建的,還有200米跑道和籃球場呢,不需要我花錢,而且我已經給村裡捐了個活動中心,花了一兩百萬。”
“那沒問題,村裡,鄉里和縣裡都有了。”
定下來後,楊浩繼續思考。
拿出一千萬,還剩下四千多萬,也不能留在賬戶裡吃灰:“蜜蜜,這樣,你有時間的話看看房吧,在市中心買兩套大平層,權當是投資了。”
“好。”
“剩下的錢就不花了,留著,正好明年你也要開公司了。”
楊浩明年還有個投資計劃。
那就是京東。
前世,華爾街金融海嘯之前,京東頗受資本青睞,追著東哥投資。
而在金融海嘯波及到華夏後,那些投資人全都消失了,反過來是東哥四處求人投資,最多的時候一星期見四十多個投資人,即便這樣還是沒人投,愁的他頭髮都白了。
畢竟沒錢就意味著資金鏈斷裂,就要完蛋。
所有心血付諸東流。
而楊浩完全可以在東哥最著急的時候投資一波。
正好去年籤的七個代言,在帝都奧運會前會把第二筆錢打給他。
再加上賬戶裡剩下的資金,起碼有1.5億軟妹幣。
全部用來投資的話,搞個20%的股份還是簡單的。
當然,這不意味著等到京東上市的時候他還能有10%,因為後面還有好幾輪融資,動輒幾億,十幾億美元。
楊浩肯定沒錢跟投,股份會被不斷稀釋,等到上市的時候能有四五個點就不錯了。
但即便這樣也會是一筆鉅款。
......
楊莊。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上大街。
是楊全義去縣城接的楊浩。
剛進大街,他就聽到了伊伊呀呀的聲音:“爸,村裡在唱戲啊?”
“是嘞。”
車子繼續往前行駛,這時候楊浩才看到村裡的廣場上搭了戲臺子,唱的正熱鬧。
不少村民都在看。
老頭老太太居多,都自帶小板凳。
小孩子圍著賣零食和玩具的攤子,嘰嘰喳喳也很歡樂。
“咱村活動中心不是建成了嘛,請個戲班子過來唱兩天大戲,慶祝慶祝,你下去看看不?”
“下去也中。”
很快,車子在路邊停下,父子倆下車。
戲臺上唱的正熱鬧。
很經典的唐王扮相:
“為王我不傳旨哪個敢斬,斬駙馬本是把孤王來欺。
走上前將駙馬急忙攙起,聽父王與我的兒細說來歷。
任夫妻不和睦王不怪你,你好不該把父王的江山提。
論國法本應該將兒斬首,為王我斬女婿心難捨得。
......”
這不就是《打金枝》的唱段嘛。
楊浩小時候可沒少聽戲,豫劇《花木蘭》,《打金枝》、《朝陽溝》這些,還有曲劇《卷席筒》,越調《收姜維》等等。
說耳熟能詳一點也不誇張。
“唱嘞還不孬嘞!”
“那可是,劉忠河嘞弟子。”
父子倆說話的時候,村支書幾個人看到他們,趕忙走了過來。
“楊浩回來啦!”
“是嘞,叔!”
“還以為你到過年才回來嘞,這回能給家幾天?”
“兩三天吧,明年都奧運會啦,從現在都得開始備戰。”
“那是嘞,奧運會太重要。”
......
現在的楊莊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街道寬敞,柏油路變成了水泥路,有塑膠籃球場,有室內活動中心,還有翻建一新的小學,在鳳城縣500多個村裡,基礎設施都排的上號。
而這跟楊浩關係非常大。
不說他出錢修的廣場和活動中心,以前的柏油路還有現在的水泥路,小學的翻建,都跟他有關。
就像村裡的大街,前世要十年後才能鋪上水泥路。
有了他,就提前走上了水泥路,農忙季節還能曬曬糧食,便利了不少。
這次回來,楊浩沒再像以前一樣待在家裡不出門。
而是沒事就四處轉轉,街上,學校,還有田裡。
一直處於非常放鬆的狀態,看到人也都主動打招呼,甚至蹲在路邊聊上一小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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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跟楊全義去隔壁村的河邊釣了一上午的魚。
傳開後,附近村的人都來看,以至於圍觀的人比河裡的魚還多。
也是讓他哭笑不得。
但不管怎麼說,相比於城市,老家更有人情味。
能讓他的內心變得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