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老婆的家在這裡啊!”
夏文東咧嘴笑了笑,繼續問龍嫣,“是我先問你的,我都已經回答你了,你是不是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疤子見夏文東認識這幾個女人,這才放棄抵抗,彎腰察看起了馬超的傷勢。
至於杜鵑和海棠二人,也見好就收的放低了槍口。
樓上的謝夢茹和葉紫欣眼睜睜看著這一幕,這才為夏文東舒了一口長氣。
“還是讓我來回答你的問題吧!”
這時候,院門推開,一個身材魁梧,穿黑色夜行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進了院內。
緊跟在他後面的,還有兩個手持衝鋒槍,同樣是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
夏文東將三人瞄了一眼,冷不丁問龍嫣道,“你的隊伍裡又添新丁了?”
“不好意思,鄙人是上面派下來的新隊長,可不是新丁。”那中年男子厲聲糾正。
“哦?”夏文東斜了這人一眼,將信將疑地問龍嫣,“你被降職了?”
“沒錯,我現在是副隊長——”
龍嫣很是黯然地點點頭,介紹那中年男子道,“這位是新上任的喬治,喬大隊長。”
“喬治?好像歪果佬的名字!你骨子裡,流著我們西梁人的血麼?”夏文東毫不客氣的問喬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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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瞪著兩眼道,“我是西梁人,當然流的是西梁人的血——”
“那喬治應該是你的英文名吧?”夏文東繼續笑著挑釁。
喬治怒道,“錦衣衛裡每個人都有個代號,就像你的代號是‘戰狼’一樣,為什麼我的代號就不能叫‘喬治’?”
“好吧,你贏了!喬治。”夏文東聳了聳肩,問疤子,“馬超沒事兒吧?”
“我剛剛用的是麻醉彈,他當然不會有事。”龍嫣打斷道。
夏文東笑了笑,“那我豈不是要感謝你手下留情了?”
“少說那些無關緊要的話!”
“夏文東,馬上幹活了!”喬治呵斥道。
夏文東不滿,“幹什麼活?不好意思,龍隊長才是我的直接領導。你沒權對我發號施令!”
“你——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
“我是你的上級知道嗎?”
“你不怕我去軍事法庭告你?”
喬治的脾氣顯然不太好,對著夏文東吼了幾句後就拔出手槍,硬生生地頂在了夏文東的額頭上。
“你要幹什麼?”
“你敢動我老大一下,我特麼一槍嘣了你!”
疤子忽然搶過了杜鵑手裡的傢伙,頂在了喬治的太陽穴上。
杜鵑竟然沒有還手。
而跟著喬治而來的那兩個黑衣人,卻趕緊將槍口對準疤子道,“別動!”
“把槍放下,快點兒!”
“謝謝你這麼抬舉我,不過我現在也得聽喬隊長的命令。”聽到夏文東的話,龍嫣心裡暖暖的,眼睛溼溼的,慌忙中給這小子遞了個眼色又道,“讓你的人把槍放下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可別傷了和氣——”
“誰跟他是一家人了?我們是正統的錦衣衛,他們都是流氓!”喬治瞪了夏文東和疤子一眼,又批評龍嫣道,“看看,你都招的是什麼人?你現在應該明白,為什麼你只能做個副隊長了吧?”
這話,真是太打龍嫣的臉了!
龍嫣的臉在暗夜裡是紅了一陣又一陣啊。
杜鵑和海棠同時為她打抱不平道,“喬隊長,請不要這樣跟我們隊長說話!”
“我再強調一下,她現在是副隊長!我才是你們的隊長,你們都聽明白了嗎?”喬治冷笑不已。
杜鵑和海棠一陣鬱悶至極。
疤子冷不丁抬起一腿朝喬治下身踹去。
幸好喬治眼疾腿快,閃得及時,不然他的後半輩子幸福就毀在疤子腳下了。
雖然躲過了一劫,喬治還是勃然大怒,瞪著持95式那個黑衣男子就道,“老孟,你拿的是燒火棍嗎?你的長官剛剛遇到了襲擊,你為什麼不一槍斃了這個流氓?”
“對不起喬隊長,屬下反應遲鈍了!”
老孟愣了兩秒,忽然一個側身,猛地一轉槍托。
那槍托直接朝著疤子後腦勺而去,疤子還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在地上了。
夏文東知道這個老孟留了一手,所以也未因為這事兒跟老孟動手。
不過他卻瞪著喬治道,“看在你新官第一天上任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了,不過下次沒經得我同意,再敢對我兄弟動手的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你——”
“你敢!”
喬治雖然還兇巴巴的,但是氣勢明顯不足了。
龍嫣趁機冷笑道,“喬隊長,你可別逼他,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好歹他曾經也是我西梁國鼎鼎有名的戰神啊!”
戰神!
聽到這個名字,喬治的內心才受到了震撼。
不過,高傲如他,他是不可能向夏文東低頭的,於是他繼續傲慢地說道,“戰神還不是為果家服務的?有什麼可豪橫的?難道他不清楚‘一切行動聽指揮’的道理?”
“呵呵,不好意思,我只聽果家的指揮,你能代表果家嗎?”夏文東繼續針鋒相對。
喬治一陣凌亂,“我,我是上面派下來,為什麼不能代表果家?”
“咳,我特麼跟你爭論這些幹什麼?”
喬治一惱,氣得在龍嫣面前轉了幾步道,“你惹的禍事,你自己擦屁股,如果把那夥盜墓賊抓不回來,找不回丟失的那批國寶,你就以死謝罪吧!”
盜墓賊?
難道他們也是為了樓上那幾個人來的?
夏文東微微一陣詫異時,情不自禁地將龍嫣拉到一邊問,“你們怎麼這麼快就知道這裡有人盜墓了?”
“實不相瞞,我剛剛就抓了五個盜墓賊,不過已經死了兩個。”
“你都抓了五個?那另外五個不是跑了?”龍嫣大驚。
夏文東笑道,“那五個人若是坐車跑路的話,現在算來,應該跑了有幾十裡地了——”
“趕緊說說你們是怎麼知道這訊息的吧?我記得錦衣衛一般是不會染指這種事情的。”
“我們當然有線報啊!”龍嫣一聲低喝,緩緩道,“你知道我上次為什麼要你不惜一切代價得到那副《福春山居圖》嗎?”
“不知道!”夏文東直接搖頭。
龍嫣解釋道,“很簡單,因為那副畫是一個藏寶圖——”
夏文東不解,“我記得那副畫畫的是明朝時福春山的春日美景圖,與這盜墓的又有什麼關係?”
龍嫣繼續解釋道:“民國時,有個盜墓高手探得滇國富紳何萬年將大批珍寶埋於這附近深山之中,於是他將其埋葬方位畫在紙上,藏在了那副《福春山居圖》的卷軸裡——”
原來如此!
“不過當時他為何沒將這些寶藏盜出?”夏文東不解。
龍嫣道,“據說他當時得了肺癆,必死無疑,他覺得那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就對那批寶藏手下留情了。”
“既然你得到了那副畫,為什麼你沒有來挖寶,反而讓那批盜墓賊捷足先登了?”夏文東還是不解。
龍嫣不由得咂了咂舌,“我還是聽喬治說的,機密在卷軸裡,可等我們弄清了寶藏的方位時,已經有線人來報:盜墓賊李老栓已經把這批寶藏搞到手了!”
“我們不信,於是兩個小時前就風馳電掣地趕過來了!可剛剛去藏寶地找了一番,除了看到幾個盜洞和被毀壞的棺木外,就只尋得了盜墓賊陳海嶺的蹤跡,於是就尋到這裡來了。”
原來如此啊!
夏文東又點了點頭。
這時,喬治走過來,不客氣地打斷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龍副隊長,請如實向我稟報!”
稟報你妹啊!
龍嫣心頭窩火,很想發飆,但是她又沒夏文東那種膽子。
只得清了清嗓子道,“我在給‘戰狼’講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是追蹤高手,而且已經抓了以陳海嶺為首的五個盜墓賊,相信另外五個盜墓賊很快也會被他抓到的——”
“是嗎?希望你們說到做到啊!”聞言,喬治才陰笑著點了點頭。
夏文東丟給這小子一個更加陰森地笑容道,“既然你是來抓人尋寶藏的,為何還在這裡磨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以李老栓為首的那夥盜墓賊現在正向邊境的方向移動,很有可能他們會帶著那批寶藏越境,喬隊長如果還不帶人追擊的話,那批寶藏很有可能就落入別國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