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李峰和蘇淵想出對策,上面的通緝令又變了。
殺人犯蝶衣,殺死人族修士一名,妖族修士一名,罪大惡極,生死不論。
任務獎勵:兩千下等靈石
蘇淵和李峰對視一眼,知道這絕對是有人故意整蝶衣的。至於是不是要把蝶衣置於死地,李峰和蘇淵兩人都不確定。
為了防止蝶衣被找到,蝶衣身上的一切通訊設備都已經被拿走了,沒有一件攜帶在身上。
只有蘇淵知道蝶衣的下落。
而另一邊常威等人,在連續用蝶衣的身份殺了兩個修士之後,還是不滿足,他們可是能夠為了一點修行資源而不擇手段的人。
只要繼續用蝶衣的身份作案下去,那麼蝶衣的身價就會水漲船高,在其他人找到蝶衣之前儘量的讓蝶衣的身價足夠高,然後他們再出手,將蝶衣給抓住,獲得一筆不菲的報酬。
他們之前一直都是這麼幹的,不僅能夠獲得被擊殺修士的所有財物,而且能夠扮演一把正義的使者,從道盟手中獲得一筆財物,可謂是一舉多得。
在悅來客棧見到蝶衣三人之後,常威就把他們當成下一個獵物了。
扮演蝶衣的那人,正是隊伍之中的另外一個金丹期強者,他掌握著一手出神入化的變化之術,能夠隨意變化成另外一人,無論是從聲音還是外貌,體型上都無可挑剔。
正是因為他,這夥團隊,才能夠屢次得手,讓賀林昭都抓不住把柄。
“一定要找出到底是誰在陷害我們,不然蝶衣就完了。”
蘇淵說道。
李峰想道:“既然他們陷害蝶衣,和你們又無冤無仇,所以必然是為了利益。現在來看,據我推測,他們的目的應該是不斷的提高蝶衣的通緝令,之後對蝶衣出手,得到一筆不菲的懸賞。”
“李兄大才。”
蘇淵佩服的說道,對於這夥人陷害蝶衣的目的,蘇淵還在苦思冥想之時,李峰就已經得出了答案。
“所以我們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守株待兔,既然他們是為了懸賞而來,那麼肯定有辦法找到蝶衣的位置,要是連蝶衣的位置都找不到豈不是白白嫁禍了,
另外一個就是我們主動出擊,透過線索找到他們接下來會對什麼人出手。”
“主動出擊吧。我的那個地方,極為隱秘,一般人是找不到的。”蘇淵提議道。
“也行。”
兩人說著,開始檢視兩起案件的必然性,第一個死去的牡丹路三十六號的白方明,第二個死去的妖修,則是在百花市的黑市上,這個妖修被搶劫,然後在反抗的過程中被“蝶衣”殺死。
兩個修士的修為都不高,只有築基期。
所以李峰和蘇淵敢肯定,冒充“蝶衣”的那個修士,最高不會超過金丹期,從打鬥的過程來看,對付築基期的修士都是幹淨利落,幾招之內就分出生死,而且在戰鬥的過程中,很是明顯的出現了金丹期特有的光暈。
“還記得我們在悅來客棧見過的人嗎?”
“你是說是他們?”蘇淵覺得有些可能。
“去找找他們也無妨。就算找錯了,就當是一次嘗試罷了。”
蘇淵點點頭,說道:“那我們去悅來客棧一趟。”
“我去就行了。”李峰讓蘇淵在外面等著。
李峰拿出身份卡走進去,而此時的悅來客棧中聚集了數位執法者,他們齊齊看向李峰,賀林昭說道:“悅來客棧暫時不接待客人,還請回吧。”
“賀老,我是來問幾個人訊息的。”
李峰說道。
賀林昭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問吧。”
“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今天來的那四個人的訊息,我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他們做的。”
賀林昭冷哼道:“別亂說話,沒有證據就是汙衊。今天和你來的同伴有一個肆意妄為,我是不是可以說你也是這樣的人啊?”
“賀老,不妨調查調查他們,您也說過,他們之前使用的手段都不乾淨。”
“這是兩碼事,蝶衣殺人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不說了,我們在開會,你先出去。”賀林昭下了逐客令,手掌輕輕一揮。
李峰就被一道勁力給推了出去。同時在耳邊得到了訊息:“找人就去找袁殊。”
“
怎麼樣,有訊息了嗎?”
蘇淵看見李峰出來,問道。
“知道袁殊在哪裡嗎?”
李峰問道。
“知道,這人是有名的卜算大師,你是說我們去找他。”
“嗯。”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說著,兩人一刻不停的趕往袁殊的住處,袁殊住在桃花街一百零八號。
等兩人趕到之時,袁殊已經人去樓空,沒有人了,只是留下了一張紙條,“有人欲害我。小老兒已經先行離去。”
蘇淵和李峰面面相覷,這條線索豈不是又斷了。
就在這個時候,熊烈打來了電話,說道:“大哥,你快回來,我和小妹出事了,正在往百花市郊外逃。”
蘇淵大驚失色,大叫一聲:“不好。”
隨即拉著李峰離開,待走到無人處,一把飛劍載著兩人飛上天空,迅速向百花市郊外趕去。
“看來是他們搶先一步,已經對蝶衣下手了。”
李峰說道。
蘇淵沒有接話,而是全心全力的維持飛劍的飛行狀態,往蝶衣和熊烈的方向趕過去。
不出片刻,蘇淵和李峰就聽到傳出很遠很遠的一聲咆哮。
“是熊烈得聲音,他現出本體了。”
兩人再飛一段,看到一個足有一層多樓高的大黑熊正咆哮著護著身後的蝶衣,而蝶衣和熊烈面前,正是李峰猜測的那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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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烈算是天賦異稟了,居然在四個人聯手之下,還能戰鬥片刻,不過這已經是極限了,李峰他們再來晚一些,蝶衣和熊烈恐怕都會命喪當場。
蘇淵挺身而出,一把飛劍,插在兩撥人馬中央。
“我們又見面了。”常威陰笑道。
“是你們做的?”
李峰問道。
常威見面前的四人修為一個金丹,兩個築基,還有一個凝氣,也許是覺得贏定了,絲毫不顧及的說道:“是我們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