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解釋。”謝淳捂住她的嘴，偏過頭瞪了一眼地上偷笑的胡列娜。
他說完這句話就開始思考有什麼開脫的理由，但想了十幾秒，發現根本就沒有解決辦法，畢竟腳踏兩條船是事實，索性直接破罐破摔。
謝淳騎在她身上，放開按在臉上的手，柔聲道：“我確實是在瞞著泠泠和她交往。”
姜寒凝頓時睜大了眼睛：“真的嗎?”
“是真的，還請老師為我保密。”
謝淳掀開被子，窗外的月光蔓延在室內，這個角度看過去，姜寒凝臉上依舊是震驚的表情，絲毫沒有消退。
他覺得這是個趁熱打鐵的好時機。
由於胡列娜還在地下躺著，謝淳直接俯下身，降低音量，趴在姜寒凝耳邊輕聲說：“如果被泠泠知道的話，我就只能退學了，你也不想失去剛剛幫了你忙的學生對吧？拜託老師一定要為我保密。”
溫熱的氣息讓姜寒凝回過神，正想開口，忽然感受到身上的重量。
“你先下來。”她雙腿有些不安分的扭動了一下，卻剛好碰到了謝淳的腿，接著立即像觸電般往角落縮了縮身體。
姜寒凝的聲音與平時的柔弱並不同，顯得有些沙啞，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謝淳瞬間發現了不對勁，之前摸葉泠泠和胡列娜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他大概能猜測道現在姜寒凝的身體情況。
唯一的問題是他這次壓根就沒動過手，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難不成她的敏感度意外的高？
起身是不可能起身的，謝淳非但沒有聽她的話下來，而是更進一步的壓了上去。
輕輕環抱住姜寒凝的腰肢，整個人靠在她身上，將臉埋進鎖骨中。
“老師如果不答應我保密，我是不會下來的哦。”
“你，你先鬆手。”姜寒凝身體僵硬，一動不動。
“我不，您如果不發誓保密我是不會鬆開的。”謝淳順勢在她身上蹭了蹭，這次可以確定一件事：
之前在屋子裡聞到的清香，的確是源自於她身上的。
姜寒凝試著推了推，但不知道是自己的身體無力，還是對方鎖的緊，並沒有什麼成效，只能無奈道：
“你先放開老師，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可以慢慢聊。”
慢慢聊？怕是去學院教委辦公室慢慢聊吧。
謝淳才不會信她的邪。
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對方白皙的脖頸上輕輕一劃：“老師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今晚我們就這樣睡一晚吧。”
出於自己的名節考慮，這樣她應該就不會到處傳了。
“不，不行的。”姜寒凝聲音柔弱，最後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老師答應你了，快下來吧。”
“你發誓？”謝淳從鎖骨中抬起頭，望著對方迷離的眸子。
“我發誓。”姜寒凝閉上眼睛，避免與他進行對視。
謝淳乾脆利落的跳下床，留下一句：“我相信作為人師，是不會騙學生的。”
對付這種柔弱的女孩子，道德綁架一向很好用。
姜寒凝見他下去後，松了口氣，大白兔不斷起伏。
剛坐到地上，謝淳看到的就是裝睡的胡列娜以及她憋笑的臉。
嘴角的弧度都要扯到耳朵那了，要說之前不是故意的他是不信的。
考慮到身旁還有人，謝淳並不想在這橫生枝節，準備把賬拿到武魂殿算。
他決定出去冷靜一下，等胡列娜睡著了再回來。
受誘惑又不能動手，屬實是有一些煎熬，還不如眼不見為淨。
見他出門後，姜寒凝也穿上鞋子，看了一眼地上正熟睡的少女，輕手輕腳的跟在後面。
土坯房外，兩人並肩前往空曠的院子內，外面的月亮比起前半夜更大了一些，月光也更明亮了一些，
謝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臉上糾結的表情。
姜寒凝在一張長椅上坐下。
“這荒郊野嶺的，哪來的長椅?”謝淳總感覺情況不對的樣子。
“能先過來坐我邊上嗎？”
“...好。”
“謝淳同學。”
“我在。”
“人對待感情一定要專一。”姜寒凝覺得自己有教育學生迴歸正路的責任，“腳踏兩條船是不對的。”
“你說的這些我也都知道。”謝淳有些無奈，他說自己是被迫的會有人信嗎？
“你知道還去...摸那位女同學。”
“你也應該知道，人都是感性的，只要感覺到了，我根本就...無法拒絕。”謝淳在她波濤洶湧的白兔上瞟過。
當然，只是抱著求知心態，一個嬌小的女孩子為什麼會有這種豐滿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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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頓的棺材板已經要按不住了。
“無法拒絕......”姜寒凝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房間裡那位女同學的身材確實很好，一般的男生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衝動。”
“對吧，我都說了是她勾引我的。”謝淳瞬間理直氣壯。
“對什麼對啊。”姜寒凝彎起手指在他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你們兩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謝淳看了一眼天色，感覺今天也就到這裡了，至少對方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在進學院之前就認識了。”
“你們還是青梅竹馬？”
“算是吧。”
姜寒凝頓時有些頭痛：“你的意思是，葉泠泠同學才是第三者？”
謝淳扒拉了幾下手指，他也不知道葉泠泠到底算第幾者，不過這都不重要。
“也可以這麼理解，你可是答應我了，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我會保密的。”姜寒凝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那你以後就打算一直腳踏兩只船？”
“怎麼可能。”謝淳義正言辭，“我只是需要一段時間想清楚到底喜歡誰。”
姜寒凝聽懂了他的意思：“所以這段時間裡，你就打算和兩個人同時交往？”
謝淳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姜寒凝緩緩揉捏自己的臉，最終長嘆一口氣。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自己處理吧，我相信你會有分寸的。”
除了相信她還能做什麼？總不能真的把事情捅到學院高層。
當老師實在是太難了。
謝淳最後起身摸了摸她的頭，算是最後的安慰。
既然這邊應付過去了，那他當場有仇報仇沒什麼問題吧。
今晚胡列娜必不可能睡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