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一半百老頭對一六歲小兒討要錢財,失敗後露出猙獰面容,欲使乖巧小孩淪為童工,求報警。
咳咳,回神了,回神了。
公羊須老闆給的答案是每天在酒館內打打雜,端端酒,不然你以為一個六歲的乖巧小朋友能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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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犧牲我的睡覺時間了嗎?
我楊數就算從.....
算了,這麼香的我就不說了。
水水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在諾丁城,隨時都可以過來,為了一個價值萬金的魂環,打打雜又如何。再說,等我三環了,一年三千啊,雖然人家一天賣的天空酒的錢都不止這個數了,不過那是人家的本事,我能拿這麼多錢就是意外了。
“那啥,我個人是同意的,不過這個事嘛,我還是得給家裡說一下的。”我覺得善後工作得做好,無論是大師和父母那邊得說清楚利弊。
要是我年齡大了,估計也不會同意的,但是現在年齡小啊,去中級學院還有六年。
要是我能在三年內升到二環,剩下三年就能還三千,最終在中級學院前就已經還了三千六百。
要是我在兩年內升到二環,五年內升到三環,就能在中級學院之前還六千四百,剩下的湊湊總是能補得齊的。
1。為什麼即使貸款也要這個魂環?
2。九色蟲的魂技的潛能太大。
3。這老闆竟然不要利息。
4。年齡小,這幾年就當是在酒館讀書了,耗得起。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首尾現在還沒有處理乾淨,因為大師還沒有回來,所以打算先回家走一趟說明情況,聽聽意見。
我是一個從諫如流的娃,立志不做愣頭青,不做中二病。
所以咯,在開學的第三天,我,新世紀的領頭人,回家啦。
當然水水還是在學校上課呢,我沒讓她一起回來,因為有衣姐陪我回家,安全方面不需要擔心什麼。
畢竟衣姐也想回去給我父母說下認下我當弟弟的事情,咦,別揉我頭,我那精心收拾好的髮型啊。
哈哈哈,我楊老大回村了。
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我在離開村子四天後,衣錦還鄉,重返故里。
“數娃,你怎麼回來了?該不是在諾丁城裡想媽媽了吧?”
“哎呦,數娃子,該不會是在學校睡覺被趕出來了吧?”
“喲,數娃子,臉怎麼這麼黑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
去你妹的數娃子,娃子,你們才都是襪子。
我這是衣錦還鄉懂不懂?
我拉著身邊忍者笑意的衣姐的手,往家裡跑去,不理這些愚昧的村民。
氣死本寶寶了。
“老媽?老爸?你們那珍貴無比的兒子回來了,你們人呢?快用大魚大肉來歡迎你們的兒砸回家。”我進門嚷嚷道。
“咦,小數子,你怎麼回來了,水水呢?你把水水拋棄了?”先見面的是老爸同志。
“什麼?你把水水拋棄了?”老媽從後院走了進來,剛好聽到老爸的這句話,語氣恐怖地問道。
“沒...沒有吧。”一個激靈,我腦子有點空,有,有這個事嗎?
一個靈醒,大聲指著老爸喊道:“是老爸說的,他騙你的,還有他有許多私房錢都沒有給你說。”
“小兔崽子,虧我走之前還塞給你二十金魂幣呢,你出賣我!”
“是嗎,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那二十金魂幣從哪來的?”老媽聲音在側。
“老婆,聽我解....啊.....”
......
塵埃落定,眾人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喝著我給眾人端上來的茶水,遞給老爸的時候還給予一個抱歉的眼神,得到了一個瞪眼。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你能想得出一隻熊貓瞪你的樣子嗎?
哈哈哈哈哈哈。
咳,不能笑,不然熊貓還是會瞪你的哈,哈哈哈。
在整理了一下表情控制功能,接下來就是我表演的時刻了。
Show Time.
吧唧吧唧,呼啦呼啦,嘰嘰喳喳....
我詳述地將這兩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事無巨細,包括水水給我舉了幾次拳頭,我睡了幾覺都說了出來,當然也順口把拜師大師和認姐程式,還有打工掙魂環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說出來。
“原來是這樣吧,你是小數認的姐姐吧,小數這個孩子太調皮了,能認你做姐姐是他的榮幸,我們在村裡呆著也見不到他和水水,在外就麻煩你了。”老媽率先打招呼道。
“別,姐,不,阿姨,能認小數這個弟弟才是令我高興的,我一直想要個聽話的弟弟,從見了他第一眼就覺得是老天送了個弟弟給我,您叫我小衣就行了,照顧小數是我應該做的,不麻煩,不麻煩。”衣姐連忙站起來解釋到。
就是嘛,麻煩什麼啊,我這麼聽話的,出了這個村,還有這個店嗎?
“恩,小數啊,關於你打工抵僱傭費的事我們同意了,天地酒館我們也是聽過的,在每個王國都開有一家,位置不一定,沒想到諾丁城就有一家,倒是難得。”老媽沉思說道。
“不過你也別擔心,看,這個椅子。”老爸指了指屁股底下椅子。
恩?
紅色的木色,形體健康,沒有崩塌危險,挺結實的嘛,我記得隔壁家的狗子還在上面撒過尿呢,怎麼了?
我抬頭,茫然地看著老爸,啥意思。
“笨,你拿手敲敲。”老爸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用手敲?我怕是沒病吧用手敲椅.....
“嗙、嗙、嗙。”
咦,這不是木頭的嘛,還能敲響啊,就是手有點疼。
看向老爸,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嗙嗙木?我一臉驚訝地看著老爸。
“嘿,這會知道了吧。小衣,你跟著旅行團行走多年應該認識這個東西吧。”老媽轉而看著衣姐問道。
“這是霸天鐵木?”衣姐仔細看了看,語氣中有點肯定地問道。
“是啊,看來你的見識很不錯嘛,哈哈。”老爸笑著說道。
咦,不是嗙嗙木嗎?
什麼嗙嗙木,不,我不知道啊,我從最開始就認出這是霸天鐵木了,恩,就是這樣,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所以說?”什麼鬼啊,說話都只說半截的嗎?
“笨啊,一斤霸天鐵木能賣千金,這椅子少說也有二十斤。”老爸一臉自豪地說道,不過也是,誰家會把兩萬金魂幣坐在屁股底下啊。
“有這麼貴嗎?”我狐疑地問道。
“小數,這你就不懂了,霸天鐵木是一種重量較輕,硬度強,還有很高的魂力傳導性,作為武器是很順手的,我二叔有一把霸天鐵木做的刀,很鋒利的。”衣姐科普道。
“所以,這把被狗子尿過的椅子很值錢嘍?”
我家這麼有錢的嗎?我撓了撓頭。
“別想,這是給水水的嫁妝。”老媽瞪了我一眼。
啥?水水的嫁妝,那不是給我的嗎?
“到時候水水嫁給你時候我會將它給水水的婆婆,這是不能輕易動的。”老媽一臉正義地說道,還有捨不得水水出嫁的樣子。
啥?我糊塗了,嫁給我的時候?給水水的婆婆?
那還不是你嘛!!!!!!
心累。
“那個啥,我僱傭人去幫我找魂環的錢怎麼出?”我小聲問道。
能把兩萬金魂幣坐在屁股底下的人應該不差這一萬吧?我莫名成了富二代了?
“那個花瓶值兩萬。”老爸指了指書架上積灰的花瓶。
“不能動,那是等小數結婚時候給禮金的。”老媽喝口茶說道。
“牆上掛的那個槍值四萬。”老爸指了指掛在牆上的尖頭槍,那個我小時候還取下來玩過。
“不能動,那個是戰利品,有紀念和收藏價值。”老媽言。
“後院的樹上圍的鐵鏈是金晶做的,值八萬。”老爸自爆家底。
“卸了它樹倒了怎麼辦?”
我眼中閃過小錢錢,原來不知不覺,我就是個富二代了啊,為什麼我從來都不知道?
後院樹上的鐵鏈小的時候因為老爸老媽沒時間管我,就把我放在小車上,用那個鏈子系在樹上,這事我記憶猶新,原來我那個時候就身懷八萬了啊。
“老媽,我可是你親生的啊。”我吶喊。
“喊什麼喊,老孃生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親生的?好好的東西賣什麼賣,又不是沒存款,非得賣點東西才滿意啊。”說完還瞪了老爸一眼。
我幽怨地看著老爸,你耍我。
只見老爸得意地一笑,叫你小子出賣我,耍的就是你。
“這樣吧,兒呀,你放心去天地酒館打工吧,等你升中級學院了,要離開諾丁城了,到時候我們給你把缺口給補上。”老媽和老爸嘀嘀咕咕說了一通後,然後給我說道。
啥,還要打工啊,我這麼有錢還要打工?不是應該給我說有沒有魂環不要緊,當不了魂師回家繼承百萬家產嗎?
哇,我還只是個六歲的寶寶啊!
人生啊,怎麼能如此之難?
我邁著沉重的腳步,和衣姐又踏上回諾丁城的路上。
回家後將問題解決了個差不多,為什麼心情卻沒有剛回來的時候好呢?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盡興而歸?)。
不過怎麼說呢?
還是松了一口氣呢!
沒有那麼大的壓力了,果然這就是家的溫暖嗎?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是魔鬼的步伐,是......
諾丁城裡魚唇的人們,你們的魔鬼回來了,哈哈哈(?ω?)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