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神經丸是什麼東西?"
素雲濤當然不知道那東西是啥,畢竟凌風沒有給過他,因為上次去聖魂村的時候,素雲濤還是單身狗。
凌風將他拉到一旁,小聲地說道:
"你是不是要帶那名女人去約會?"
"你問這個幹嘛?"
"你就說是不是?"
"是!"
"這個藥丸,只要你吃下一粒就可以大戰一天一夜都不成問題,不然你想想,要是你和她大戰正起勁的時候,你突然不行了,人家肯定會看不起你。"
素雲濤一聽,好像是這麼回事。
"這玩意真有那麼厲害?小鬼,你該不會耍我的吧!"
"你知道傑克爺爺為什麼那麼多女人纏著他嗎?嘿嘿......"
"原來就是吃了這個?難怪我就說那老頭兒為什麼越來越精神了。"
兩人聊了幾分鐘後。
素雲濤一陣歡喜,他現在正擔心怕在激戰的時候,自己突然倒了,現在似乎不用擔心了。
不過素雲濤還是很擔心凌風。
因為凌風的實力他自認為他是最清楚的,先天滿魂力縱然一千個都難有一個,但是武魂一本書,這什麼道理?
去了獵魂森林不就是送死?
"要不你多給我幾顆神經丸,我幫你獵殺魂獸怎麼樣?"
凌風滿臉黑線,就你能幫我?
蛋黃白魂環能幹啥?
"不用了。你給我手令就行,我只想自己親手獲得魂環。"
"素雲濤,你到底走不走?和一個小孩子都能聊這麼久?"
那個女人不耐地說道。
"馬上就好,絲絲,等我一下。"
"小鬼,手令我可以借給你,但你用完之後立馬還回來。"
凌風道:"好!"
素雲濤二話不說就將令牌扔給了凌風,然後摟著那個女人變朝著城中心走去。
拿到令牌好,凌風賊開心。
不過他也是十分的無語,系統就是個大坑比,先天十七級魂力,竟然要他獲得第一個魂環才能繼續升。
按正常邏輯來說,只有升下一個階段的時候才需要魂環來突破瓶頸,十七級是可以透過自我修煉提升到二十級的,但偏偏就是不可以。
"對了小鬼,別到時候死了,變成鬼來找我,我可是好心提醒過你了。"
走了好遠後,素雲濤還是回頭提醒了一句。
凌風揮揮手,然後仔細看了一眼這個黑漆漆的令牌,講道理這令牌真的是最低階的了。
黑鐵令牌!
此時,時間都已經到下午了,如果現在去獵魂森林,天都已經黑了,所以凌風並不打算去。
先回宿舍睡一覺。
回到學院,凌風沒有去六舍,而是去了七舍。
剛一進門,一群孩子就看著他,其中當然也包括朱竹清還有小舞,至於唐三,還沒有回來。
"各位好,以後我也是七舍的一員了,請大家多多關照,這裡還有多餘的床鋪嗎?"
小舞作為七舍的老大,站起身道:"七舍還剩下兩個床位,但沒有被褥。所以,風哥要不把床鋪拉過來和竹清擠擠?"
朱竹清瞬間臉紅,"小舞,這不好吧!"
小舞道:"現在我是七舍的老大,我的話就是規矩了。竹清你別那麼小氣,人家風哥還是挺帥的,而且又愛乾淨,你們兩個可以像我和小三一樣畫一個三八線。"
還沒等朱竹清同意,凌風就急急忙忙地將一張空床拉到了朱竹清的面前,這貨的臉皮還是挺厚的,比牆還厚。
"小舞,男女授受不親,你確定要這樣安排?"
小舞冷哼一聲,道:"竹清,瞧你這小氣的,大家都是小孩子,再說我和小三也是這樣的,你怕什麼?難道你還怕風哥會強姦你啊?"
"呃..."凌風抹了一把冷汗,小舞的思想還真成熟,可是她好像比自己還小一歲。
被小舞這麼一說,朱竹清竟然無言以對。
"風哥,你還磨蹭什麼?趕緊將你的床擺好,一個大男生磨磨唧唧的。"小舞不耐煩地催促道。
凌風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床鋪趕緊和朱竹清的合併在一起。
朱竹清也是紅著臉幫助他將床鋪好,被子很大,兩個人都隨便可以用。
"風,風哥,那我們兩個就以這個床縫作為分解線了,你要是越線小心我用爪子撓死你。"
朱竹清張牙舞爪的說道。
嘶!
凌風倒吸一口涼氣,朱竹清的指甲不是一般的長,只要被撓一下,他敢保證絕對會出現五道血痕。
"竹清,我是一個很正經的男人,請你不要把那種思想放在我身上。"
傍晚吃完飯後,凌風先去了一趟六舍,給六舍的學員打了聲招呼,然後回到七舍,也就是說現在他和唐三無論是在六舍還是七舍都有窩,想睡哪裡就睡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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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凌風倒是最喜歡在七舍了。
回到七舍的時候,唐三和小舞已經睡著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瞥了一眼,差點兒忍不住笑出聲。
小三這憨憨太傻了,還真的相信三八線,反倒是小舞自己先越線了,兩隻手揪著唐三的耳朵,兩個人說得很想。
走到自己的床位時,朱竹清是閉著眼睛的。
凌風敏感很強,在他脫鞋的那瞬間,他發現朱竹清並沒有真睡著,而是裝睡的。
他試著慢慢地鑽進被窩,然後兩隻手更是像做賊一樣伸去摟住朱竹清的纖腰。朱竹清乍然一驚,低聲道:
"風哥,你要幹嘛?"
"你還沒有睡覺啊?"
"沒有呢,怎麼了?"
"那個,那個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深深的愛上你。"
"你是想說一見鍾情?"
"嗯!"
嘔!
凌風自己都不敢相信這話是自己說的,感覺賊肉麻,這樣的撩妹技巧在現代是行不通的,一般對方都會直接拒絕,什麼一見鍾情,都是扯淡。
除非,你很有錢!
"啊!"
就在這時候,朱竹清捂嘴叫了一聲。
慌忙之中往外面移動了一下。
"你叫什麼?"凌風不解道。
朱竹清面紅耳赤,她這還是第一次和男生同床共枕。
"你什麼東西頂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