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事了拂身去,不留功與名。
雲天河現在拿著沖田的羽織,沒辦法,衝田醬要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而他就要負責處理一下證物了。
要是被逮到就完蛋了。
只不過,雲天河註定還是要失敗了。
一個魅惑人心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御主!原來你在這裡啊?妾身有些事情要和你談一下。”
雲天河回頭,看到了滿臉笑容的玉藻前。
我靠!不好,為什麼玉藻前會在這裡啊?
要死!要死!
而玉藻前看著雲天河臉上豐富的表情,還有對方極力掩飾的動作。
可疑,真的很可疑啊!
御主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居然會這麼毛毛躁躁的。
而云天河馬上就露出一副尷尬的笑容,然後說。
“對了!那個……玉藻前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啊!”
而玉藻前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下巴上面。
“那個……妾身覺得今天御主你有點累了,所以打算帶你去放鬆一下。”
而云天河也是老臉一紅。
“等等……我先問個問題,你這個放鬆它正經嗎?”
玉藻前:“?_??”
看著雲天河臉上紅撲撲的模樣,玉藻前主動走到了雲天河的身邊。
一雙柔弱的玉手握住了雲天河的右手。
“哦呼呼!難不成御主你想讓妾身來幫你放鬆一下嗎?可是奴家記得你不怎麼喜歡呢?”
雲天河別過頭去,不敢正視玉藻前那雙金色的眸子。
太誘人了,真是個妖精。
好像這麼說也沒錯啊!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
他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淺蔥色羽織。
這東西要是不洗一下的話,一定會被誤會的。
而玉藻前則是臉上帶著微笑看著雲天河。
準確的說應該是看著雲天河左手裡的東西,雖然對方藏在了背後,但是他還是可以看的清楚的。
那個東西好像是沖田總司的羽織吧?
難不成……
她的腦海裡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了。
但是她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不對,御主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啊!不然的話,我早就成功了。
但是玉藻前還是有點好奇,萬一呢,萬一御主真的被沖田總司給那個啥了。
出於固有思維,玉藻前認為這次事件很大機率應該是沖田總司主動出手,而不是雲天河主動出手。
雖然玉藻前猜對了開頭,但是並沒有猜對結局。
這是一個荒誕的故事。
而這時候雲天河的背後也是傳來了一個聲音。
“哦!御主,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找了你好久呢!唉,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雲天河回頭,金髮的皇帝穿著一身紅色的舞蹈服正看著雲天河手裡的東西。
而云天河連忙說。
“沒……這個只是……只是沖田的羽織而已。”
“沖田的羽織?”
“啊!衝田醬的羽織!”
還沒等雲天河反應過來,玉藻前一把手直接拿過去了那一件羽織。
而尼祿也是好奇的看著那一件羽織,當然,她注視的地方只有羽織上面的緋紅色梅花而已。
而云天河則是無奈的說。
“好了吧!看完了嗎?看完了我要去洗衣服了。”
只不過玉藻前低垂著自己的頭。
頭上的耳朵也折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第一個會是衝田醬啊!妾身明明也很努力的說啊!”
而一旁的尼祿反應更大。
“不行!御主的今晚是屬於我的。”
話語剛落,尼祿就直接跳了起來一把手摟住了雲天河的腦袋。
“等等……笨蛋,你在幹什麼?快放開我!”
而尼祿則是表現出來一副強勢的模樣。
“不行呢!御主,既然你今天已經犯過錯誤了,那麼不介意再犯一次錯吧!”
而玉藻前也是不甘示弱的抓住了尼祿的背。
“你沒有看到御主那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嗎?你這個小個子皇帝,給我尊重一下御主啊!”
而云天河也是很無奈的說。
“你們是不是想歪了啊?”
而這話一出,尼祿和玉藻前也是對視一眼。
“等等……難道沖田總司遇上了什麼危險嗎?”
玉藻前想了想,這不太可能啊!如果真的有人發生意外,那麼她佈置在家裡的咒術應該可以感知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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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尼祿則是好奇的問。
“唉!御主你難不成不是和衝田醬一起去造人了嗎?”
神TM造人,還有,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話嗎?
而云天河看了看玉藻前臉上的疑惑,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只是一起睡了而已,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玉藻前則是捏了捏自己的手。
“只是一起睡了,只是一起睡了,這事難道還不夠大嗎?”
而面對玉藻前這樣的喊話,雲天河也是捏了捏對方的狐耳。
“唉!昨天晚上難道不是一起睡嗎?”
而一旁的尼祿也是高興的說。
“原來如此啊!不過這個血是怎麼回事啊!”
隨後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真是的,御主你的解釋怎麼聽都感覺怪怪的。”
“衝田醬,你來了!正好,你跟她們解釋一下吧!我感覺不把事情弄清楚的話,很可能會完蛋的。”
沖田總司剛剛清洗完身體,髮絲上還沾著一些水滴。
“總之就是我今晚邀請御主一起去釣魚,結果睡了一覺,期間御主他主動吻我,然後我……我太激動結果吐血了。”
玉藻前:“⊙_⊙”
尼祿:“?_??”
這算什麼事啊?
而玉藻前也是馬上拿出來那件羽織,指著其中的那一朵梅花,隨後有點口吃的說。
“等……等,這個東東……西是什麼?吐血難不成還能吐出花來?”
而云天河尷尬的說。
“因為當時光線不好也沒有在意,而且大部分的血都粘在我的外套上面了,諾,給你!”
隨後雲天河從自己的儲物戒裡拿出來自己的東西。
黑色的外套上面沾染了大片血花。
“唉!真的呢!不過御主你為什麼遮遮掩掩的啊!”
而云天河給玉藻前的腦袋上來了一個爆慄。
“好疼!幹嘛?”
而云天河只是笑著說。
“當然是怕你們誤會了啊!畢竟我只是脫掉上衣和衝田醬接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