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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 以後的以後(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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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軍入主鄴城後,秋毫無犯,有王者氣象。無論是魏國“朝廷”,“天子”元紹宗,又或者是高歡的家卷和親信,都沒有被劫掠,城內秩序井然。

劉益守保留了他們應有的財帛,遣散了不該有的僕從與部曲,沒收了他們在鄴城周邊的田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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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歡的墓地選在鄴城西北的臨水縣(河北磁縣),劉益守命人以諸侯之禮將其下葬,並親自為其抬棺,諡號為“烈侯”。

很多人都說這是在貓哭耗子假慈悲,但更多的人卻吃這一套,尤其是高歡的親信與殘部。劉益守的寬闊心胸和從容氣度,獲得了鄴城本地人與高歡親信勢力的認可。

既然高歡都可以被原諒,那他們這些人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於是鄴城民心乃服,元紹宗上了降表,宣佈退位。名義上存在多年的北魏,宣告滅亡,徹底退出了歷史舞臺。

鄴城以南的河北地方迅速安定了下來。只有懷朔鎮的部分老卒逃亡山林不知所蹤。劉益守沒有跟婁昭君發生什麼超友誼的關係,而是將她和高歡的子嗣安置在洛陽新城周邊。

隨即劉益守在鄴城釋出政令,赦免跟隨高歡作戰的厙狄幹等人,白紙黑字貼在鄴城的城門口:從前舊事,無論是什麼,皆是既往不咎。

從今開始,若有作奸犯科,一視同仁。

並且還派出很多探子四處尋找這些人的蹤跡,將赦免令轉告。

用劉益守對於謹所說的原話,就叫:天下乃定,民心思安,不宜再造殺孽。

聽聞此事後,跟隨高歡起家的懷朔鎮部曲乃服,絕大部分人都從鄴城周邊的山林內走出,向劉益守投誠。

高歡已死,又與河北世家翻臉,他們無處可去,只能投向敞開懷抱接納四方英豪的劉益守。這是大勢,也是人心所向。

劉益守隨即下令冊封最先倒戈的婁昭君之弟婁昭為相州刺史,命他負責收羅高歡殘部,將這些人妥善安置,並且要即刻開始拆遷老鄴城。

特別是鄴城的舊皇宮,一定要完整的拆掉,一片瓦都不能留下。

然後利用拆下來的建築材料,在漳水以南建立一個新鄴城。城池規模不一定要大,但渡口與倉儲一定要修建好,未來鄴城會成為河北運糧中轉的據點,會形成一個商業繁榮的城市。

這座城的軍事作用,因為天下即將一統,又遠離國家邊境,已經無限縮小到忽略不計了。而天下萬民萬張嘴,解決他們衣食住行的問題,才是天下統一後的首要任務。

繁榮的運輸渡口與規模龐大的倉儲,遠比冷冰冰的城牆作用要大。

高敖曹部精銳,此戰被梁軍全殲,河北世家的軍事實力遭遇重創,已經撤回信都不敢動彈。劉益守亦是沒有率軍乘勝追擊,而是採用政治手段,分別與河北各世家談條件,希望他們接受朝廷的招安。

和從前一樣依葫蘆畫瓢的詔安,現在的河北世家求之不得,可是劉益守所要的,並非那些人隨便點點頭就行。

他這種招安,是要拆掉河北世家在河北的鄔堡,遣散絕大多數隸屬於他們的佃戶,還要大索貌閱。比如說趙郡李氏在某一個縣就有佃戶數千,這些人戰時皆為鄉兵部曲。

這些河北世家又不是官府,如果不是整天想造反,養這麼多民兵是想要鬧哪樣?

這一步劉益守是不可能退讓的,河北當地到處都是的各類塢堡,密密麻麻的讓人看著心裡發毛,一定要拆掉絕大多數,只保留一小部分。

沒有了塢堡,河北世家就無法屯紮私軍,無法堂而皇之在人身自由上控制本地百姓。

這些越吃越肥的世家大戶們,也會在一定程度上被壓制。劉益守要的不是那種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表面妥協,他要的是天下實質性的統一!

河北大世家動不動就能動員數萬鄉兵部曲,誰當政也容不下他們作妖。

不出劉益守的意料,這種談判跟雞同鴨講差不多。領頭的高氏兄弟四個裡面死了兩個,一個重傷,都是拜劉益守所賜,而且統治河北的美夢隨之破碎,這仇恨可不是隨便說說就能釋懷的。

其他的河北世家亦是王八吃秤砣一般,堅決不肯拆鄔堡,但這些人同意在保留塢堡的情況下投降。

對此劉益守沒有生氣,因為生氣也不能解決問題,他有的是招數和時間來跟這些人鬥爭。沒必要強行急吼吼的上去收復河北,讓那些人由明轉暗跟自己過不去。

河北世家不願意妥協也沒關係,反正上次一戰,河北元氣大傷,如今全境都在梁軍的攻擊範圍內,想老老實實的耕種屯糧回血,門都沒有。

只要佃戶們出來耕地,梁軍就抓人,然後在黃河以北的河內等地將其就地安置,重新造冊上戶口!

高敖曹等人跟高歡最大的區別是,河北世家只能固守地盤,出了自家一畝三分地,沒有任何號召力。

劉益守可以騰出手來隨便折騰他們。

此外,楊愔還給劉益守獻策,提出對河北進行全方位的經濟封鎖政策,尤其是河北長蘆地區的海鹽,朝廷一定要抓在手裡。

對付河北世家的第一刀,就從鹽開始!

楊愔大世家出身,又是長期跟錢財物資打交道,最明白其中的道道,知道河北世家最大的弱點在哪裡。

自己人砍起自己人來,出手才能快準狠!

劉益守從諫如流,命周文育、徐度等人,在海河出口設立據點,建立木堡,後又將其改建為石堡,是為飛地,如同一根釘子扎在河北腹地的出海口。

劉益守將此地命名為“天津”,掌控周邊自漢武帝時期就規模驚人的長蘆鹽場。他對天津守將的要求很簡單:哪怕不能控制鹽場,也要干擾其他人利用鹽場製取海鹽。

吃不到就砸場子,如今劉益守財大勢大地盤大,砸得起。

天津的補給全靠海路輸送,運輸的海船來往於廣陵(揚州)與天津之間,形成了一道穩固的沿海航線。

沒有了長蘆鹽場的支援,河北食鹽斷絕,冀州、趙郡、范陽、博陵等地,從世家大戶子弟到升斗小民乃至佃戶私軍,全都震恐異常!

劉益守這一刀扎得又狠又準。為了獲取食鹽,河北的世家大戶必然要作出選擇:

究竟是抗拒統一的大潮流,繼續在自己一畝三分地苟且,還是放棄本地的塢堡與產業,去洛陽為官,然後迎接新的政治格局?

又或者直接掀桌子,跟梁軍在沿海的鹽場玩“食鹽爭奪戰”,靠堆人命搶劫食鹽?

生存與毀滅,往往都在一念之間。

估算了一下劉益守掌控的地盤與人口,河北的世家大戶選擇了偃旗息鼓,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哪怕拼消耗,他們也拼不過梁軍啊!

當然,世家大戶自家府庫內囤積了不少食鹽,還可以硬抗很久,他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對策,苦的只是底層百姓。

一個月後,劉益守封於謹為河北行臺大都督,將其留在鄴城坐鎮,負責招降納叛。留下地頭蛇婁昭輔左於謹,二人一同處理河北事務。劉益守本人則是班師回滎陽,準備入住洛陽新城。

臨走之前,劉益守還去一趟磁縣,給高歡掃墓。

“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

站在一個高聳的土丘前,劉益守輕聲嘆息說道,心中的感受異常複雜。最瞭解你的,以及你最瞭解的,絕不是枕邊人,而是你的宿敵!

劉益守與高歡就是如此,自從相識開始便一直鬥爭,一直鬥到其中一人蓋棺定論,爭鬥才算畫上句號。

在與高歡這樣的老硬幣鬥法的過程中,劉益守磨礪了自己,某種程度上說,是高歡成就了劉益守。

“你練了那麼多小號,搞出來那麼多庶子,讓我很為難啊。這麼多人,婁昭君也不介意我殺,你說我是殺還是不殺呢?

殺了好像略顯刻薄,沒有容人之量;不殺,他們將來找我報仇,那可如何是好呢?會不會有人說我是婦人之仁呢?”

劉益守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的反問道。

土丘無言,唯有以風作答。

“罷了,還是不殺吧。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了,天下分久必合,如今正是消弭紛爭,四海一家的時候,多殺你幾個兒子,又有什麼用呢?

如果我建立的王朝真被你的兒子推翻,那也是天意。我想沒有他們,也有別人,隨他們去吧。”

劉益守自顧自的擺了擺手,像是說服了自己一般,隨後便帶著親衛離開了磁縣。

劉益守不知道的是,未來替他出征高句麗,出征突厥的年輕將領當中,居然就有高歡的庶出子嗣。

他更不知道的是,正因為沒有殺高歡的子嗣,未來平定關中的時候,很多本地豪強一聽梁軍打過來了,都是開啟城門迎接王師入城。

高歡的子嗣都能活命,正如劉邦封雍齒一般,其他人也認為自己投降劉益守也能活命。哪怕再該死的人,也不覺得自己比高歡的子嗣還該死。

這就是潛藏在人們頭腦中的思維定式。

此時洛陽周邊已經被肅清。

規模不算特別大,卻又建設得很科學的洛陽新都,矗立於老洛陽城的西邊二十裡。

關中是不可能關中的,永遠都不可能定都關中。劉益守下決心無論如何都要保護黃河上游的植被,如果將來定都關中,會對黃河上游生態造成毀滅性的打擊,幾乎永遠都無法恢復。

他前世陝西、甘肅等地的生態災難,多半都能追朔到隋唐時期。

再說了,由於關中八百裡秦川面積有限,當關東黃、淮大平原的田野漸漸開墾出來後,關中農業經濟區在全國的重要地位就開始下降。

而且是持續下降。

東漢末年至魏晉南北朝期間,黃河流域戰亂頻繁,作為關中農業命脈的鄭國渠、白渠的水利設施年久失修,又因河床下切,灌既面積減少四分之三,嚴重時甚至減少十分之九。

關中已經沒有穩定糧食產出了,這對於一個封建帝國的都城來說,是致命的。

劉益守命陳元康在建康下了一道詔書,是為史上鼎鼎有名的《募捐令》。漢王建都洛陽,以洛陽城內及郊外地盤以為封賞。

有錢就能去,有官職可以減錢,劃分專門地塊給官員與富商居住。沒有錢的官員,將來被調到洛陽為官後,只能租房子住。

或者等待朝廷的旨意。

兩個月後新年尹始,劉益守入主洛陽新城,將其改名為“大興”,寓意不言自明。同時,五路兵馬圍攻關中,由劉益守在洛陽親自指揮排程。

第一路為偏師段韶部,從漢中陳倉道攻岐州,順利前出到武都郡郡治虢縣以西的宛川。盤踞武都郡的達奚武、蘇綽等人投降,這一路幾乎是兵不血刃。

第二路為梁軍主力楊忠部,走武關兵臨長安,但長安城內屯紮重兵不好硬攻,於是楊忠屯兵藍田縣,等待劉益守所派遣的主力兵馬進入關中後,再從南面夾擊長安。

第三路為幷州的堯奮、慕容紹宗等人所率偏師,他們從晉陽出發,順利接管了平陽後,又穿過已經廢棄的玉璧城,並行進到殘破的蒲坂,在此地屯紮。

第四路為羊侃所率禁軍,走軹關入河東。河東大族薛氏、裴氏、柳氏,皆攜嫡系家卷定居洛陽,讓出河東鹽池的開採權,並接受梁國的管轄。

這些四路兵馬都就位後,劉益守親率江州兵兩萬,嫡系精銳兩千五百,從潼關入關中,與幷州兵馬會師與蒲坂。

梁軍,哦,現在應該叫漢軍了。在漢軍泰山壓頂的攻勢下,關中的高洋與侯莫陳順等人,也停止互相攻伐,抱團取暖想抵抗。

然而一統天下的大勢一旦確定,人心便不可以收拾。還沒等侯莫陳順與高洋“精誠合作”,李虎就帶著親信部曲反水,引楊忠部入長安。

漢軍佔據長安後,侯莫陳順等人死於亂軍之中,高洋亦是被部下所殺,關中初定。劉益守命人將高洋的屍首與高歡葬在同一處,相隔不太遠,亦是一個大土丘,乃是鮮卑人的墓葬風格。

劉益守對已死之人都是非常寬容的,但卻沒有給高洋任何諡號。

在很多人看來,或許高洋根本不值得拿出來跟劉益守比較,既然不是“同臺競技”,那便沒有上諡號的資格了。

得知漢軍平定關中,遠在蜀地的蕭紀,嚇得連忙上表朝廷,說自己年事已高,巴蜀之地溼氣重,他身體受不了,請求朝廷收回封地,重新冊封。

劉益守從諫如流,將其封在青徐蘭陵縣,這裡是蘭陵蕭氏發跡的地方,也是祖地所在。聽說蕭紀到了蘭陵後,整天養花種草不問世事,幾乎完全澹出了朝野視線。

除了河北的部分地方以外,天下已經明面上統一了,當然,也不排除很多野心家在暗地裡蠢蠢欲動。

劉益守入主大興城的第二年,廢除了地方推舉選官制度,廢除了梁國早就名存實亡的九品中正制,宣佈了“以功勳門蔭,逐次遞減”以及“開恩科選拔”的主流選官制度,同時也接納自薦與推薦的人才,只是數量有限,不是主流。

一時間,洛陽及周邊地區住宅用地價格暴漲!建康城內百官及有條件搬遷的富戶們,都是一個勁的往北方跑。如果他們連政治中心轉移的氣息都聞不到,那麼也混不到如今的位置。

劉益守入主大興城的第三年,梁國天子蕭棟上表,要求將天子之位讓與劉益守,他自降為“梁王”。劉益守不許,語氣甚為堅決,拜謝不受。

幾日後,蕭棟又上表,再次要求將天子之位相讓,劉益守再推辭,但語氣不甚堅決。

最後,蕭棟再上表,並下罪己詔。詔書說:天下雖然一統,但是他在這裡面沒有出什麼力,德不配位恐遭天譴。如果劉益守不能接受天子之位,那麼他只能自盡以謝天下。

劉益守只得“勉為其難”的接受天子的禪讓,定都大興(洛陽),大赦天下。

之後,劉益守改遷白馬寺到河內,並將原寺廟改為“商務印書館”,與建康的“中華書局”並列。

不僅如此,他還以詔書的形式,公佈凋版印刷的所有技術,任何人皆可自行刊印書籍,但不得流傳。書籍刊印後流通售賣,需要在官府登記,獲得“版號”。

未來只控制刊印書籍的“版號”,而不控制其從業者。

訊息傳到北方,已經內外交困的河北世家舉族來投,在洛陽周邊定居,並允許漢軍入主河北腹地,拆塢堡,大索貌閱檢查黑戶等等。

漢軍接管河北後,前出幽州。斛律羨親自帶兵前往勸降斛律金,在得到一系列利益保證後,斛律金帶著族人前來洛陽。劉益守仍領斛律光守幽州,防備高句麗。

同年,突厥在草原,聯合高車人,奇襲柔然王庭,阿那瓌戰死,親族從幽州而來,投奔劉益守。

雖然出兵的時機不合適,但劉益守依舊命斛律光父子、聯合幷州堯奮等人,從兩個方向出擊,將羽翼未豐的突厥人教訓了一頓。

隨即劉益守將阿那瓌的孫女納入後宮,扶持阿那瓌之子庵羅辰,出肆州以北長城,重建柔然王庭。

解決完這些事情,劉益守便將主要精力,花在了國內重建的事宜上。

河北河流眾多,糧秣透過清河、漳河等河流轉運到鄴城,再透過鄴城的水運從人工渠運輸到黃河。

劉益守便在枋頭附近的黎陽,建立了黎陽艙,專門囤積河北的糧草。

又在鞏縣東南興建洛口倉,把從江南經大運河運來的糧食囤積於此。

自此河北與江南、淮南的糧秣都在帝都附近,足以養活未來帝都生態圈,將近全國十分之一的人口了!

封建時代,帝都及周邊的人口,包括流動人口,佔到全國人口的十分之一,是非常正常的一種現象。

本地的農田產出,是完全無法滿足人口增長需求的,必須引入外來的糧秣。劉益守定都洛陽而不定都關中,便是因為這件事。

為了解除關中的封閉,劉益守派人修棧道,修繕武關道、陳倉道、軹關道,以保持帝國對於關中的掌控。

修大運河,興海運,興農田水利。開科舉,抑制世家豪強,提拔寒門子弟為官。

劉益守勵精圖治,努力彌合天下分裂百年造成的天然隔閡,對得起天下人。他的名聲響徹神州大地,樹立了崇高而無可替代的威望。

劉益守在位四十三年,熬死了三任太子,熬死了當年跟隨自己一起打天下的所有功臣,熬死了除了羊姜以外的所有妃嬪。

熬得自己的兒子們一個個都心灰意冷,其中不少不肖子天天詛咒劉益守快點去死。

只是劉益守好像得到了蕭衍的真傳一樣,越活越精神,而且他四十歲以後,便不再納妃嬪了,非常珍惜自己擁有的女人。只可惜那些娘子還是一個個的離他而去,無論如何也挽留不住。

劉益守曾經暗暗發誓,他最多隻抱著下一代,絕對不要抱著下兩代,更不會玩什麼爺孫戀。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劉益守對自家的女人們特別好,那些女人們也特別為他著想。在世的時候,大體上都能約束子女們安分守己。

但劉益守的那些娘子們去世後,他那些孝子賢孫們可就一個個不安分了。

幾乎是哪位娘子去世,她的兒子們都像是“被啟用”一般,立刻開啟父辭子笑模式,只有徐月華之子劉仁佛,出家為僧,在寺廟內行醫積德,不問政務。

劉益守六十多歲的時候,天下承平日久,民心安定,地方富庶,幾乎到了路不拾遺的地步。很多人覺得摘劉益守的桃子,價效比很高,幾乎是一本萬利,根本不需要奮鬥了。

特別是他那些蠢蠢欲動的子嗣們。

於是便有了長達五年的動盪。

阿那瓌孫女之子,聯合柔然可汗在肆州謀反,兵敗被俘,貶為庶人圈禁。

李祖猗與李祖娥之子,擁戴崔小娘長子在河北謀反,兵敗被俘,貶為庶人圈禁。

羊姜長子,欲在幾位皇子的簇擁下,利用劉益守南巡嶺南的時機,妄圖聯合泰山羊氏在洛陽禁軍兵馬中的內應,多方聯合一起舉事。

結果企圖入宮矯詔,與母親商議起兵之事的時候,被早有準備的羊姜鴆殺!

一場叛亂消弭於無形。

這是劉益守子嗣奪權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劉益守返回大興後,就將羊姜封為皇后,總攬後宮一切事務。

劉益守把江山治理得太好,所以他的兒子們一個個都盼著他快點死,希望自己能全面接盤這個花花江山。

結果劉益守就是老而不死,每年壽宴上的波譎雲詭,比之當年蕭衍還厲害。得了江山,失了親情,劉益守也時常感慨。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他的中晚年,過得還不如尋常人家。子孫環繞膝下是不存在的,指不定還得防著這些人背刺一刀。

想想都挺悲哀。

劉益守七十五歲的時候,將皇位讓給了攝政多年的皇孫,也就是那個被羊姜鴆殺的兒子的嫡長子劉義恭,與羊姜二人來到彭城居住,不問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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