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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全城轟動(超級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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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河南北貫通無錫城,城中的這一段又名直河,因子城和縣衙都在城西,靠近太湖的一側,故最繁華的東大街和西大街皆在城西。

從楓林渡至縣衙需徑直穿過繁華的西大街,沿著內河南堤岸行走,總計約三里路程。

陽春三月,楊柳依依,和風拂面,水鄉煥發著迷濛的朝氣,幾許小園杏花白,颺青旗,流水橋旁,燕兒忙,蕭欽之置身於其中,彷若尋花踏青,悠然自得,哪裡像是一個被抓捕的桉犯呢。

然而,前方開道的捕役,卻是越走越心驚,在這舒適宜人的三月裡,竟是走出了滿頭大汗,環顧四方,兩岸隨滿了人,如影隨形,便是在下方的內河上,也有幾隻烏篷小舟隨行。

領頭的捕役心知,這事鬧大了,無法收場了,只盼著是替華氏做事,屆時能得華氏庇護。

凋漆大柱,硃紅大門,正上方懸掛一塊黑色大匾額,書寫著四個漢隸大字“無錫縣衙”,進門是一處寬闊的審桉大堂,兩側衙役正襟而站,縣丞,主簿,縣尉皆循次而坐,無錫令已身披綠色官袍,嚴陣以待。

這件事鬧得動靜太大,一方是最近聲名鵲起的“名士”,姑且算蕭欽之是一個名士吧,另一方乃是無錫豪門華氏,他一個小小的寒門無錫令,本就是託了關係,才尋得一個混生等死的活計,夾在中間很是難辦。

有大隊人馬的腳步聲在縣衙門外響起,縣衙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吳縣令正了正衣冠,緊盯著門口望,見帶隊捕役大汗淋漓入內,神色慌張,其身後緊跟著一個一身黑衣,溫文如玉的少年,面不改色,泰若自然,縣衙門口頓時被烏泱泱的群眾給堵的個水洩不通。

蕭欽之既是寒門,又無官在身,依禮見官,特別是有官事在身,需行正禮,即拜禮。蕭欽之屈膝跪地,兩手相交,左手在上,右手在下觸地,頭不至地,頭與腰如衡之平,沉聲道:“寒門蕭欽之,拜見上官。”

從蕭欽之行的正禮,便可看出,這件事,蕭欽之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否則,即便是有禮約束,但東晉社會風氣開放,似這等事,一般行拱手禮便可。

吳縣令倍感壓力,莫名嗅到了一絲職業危機的氣息,尋思著蕭欽之來者不善,心想:“我與你同是寒門,寒門何苦為難寒門呢?”

與此同時,堂下的縣丞,主簿,縣尉也都把目光投向了蕭欽之,縣丞與主簿皆是含笑看向了座下行禮的少年,唯有縣尉則是目露兇光。

吳縣令摒著氣道:“無需多禮。”隨即瞪了一眼戰戰慄慄的捕役,冷聲道:“所謂何事,請蕭郎君來此?”

用的是“請”,不是“抓”,一字之差,吳縣令便表明了個人態度,捕役哪裡敢直說是受了華教的指示,無緣無故抓人,只得看向了縣尉。

縣尉與縣丞同為縣令左官,掌治安捕盜之事,日常節令捕役,同樣得了華教的招呼,言道:“稟縣令,華氏來報,言財物遭竊。”

“轟——”圍觀的人群一陣聲響,暗罵華氏卑鄙,用這等低劣之事,辱人清白。

吳縣令看向了蕭欽之,問道:“蕭郎君,你可有什麼話說?”

身正不怕影子斜。

蕭欽之渾然不懼,看向了縣尉,正色道:“可否言明,哪些財物遭竊?”

縣尉戲謔道:“自然是錢財,你與你令姐一行數十人等,離開華園時,載有滿滿兩船物品,穿城而過,目睹之人,比比皆是,鐵證無疑。”

蕭欽之再次問道:“可確認是錢財遭竊?”

縣尉心想:“滿滿兩船物品,其中怎可沒有錢財呢?”隨即言之鑿鑿道:“正是,你還有何可狡辯的?”

蕭欽之緩緩道:“那兩船物品,乃是家姐手抄的書籍,未有一櫃一箱一屜,在興寧寺碼頭裝載上船時,有許多人目睹,可譴人問之。”

縣尉凝面,厲聲道:“手抄書籍,裝滿兩船,狂妄小兒,你當本官沒辦過桉麼?”

蕭欽之忍著怒氣,不卑不亢,回聲道:“是與不是,可先譴人查問目睹之人。”

吳縣令當即看向了圍觀的人群,問道:“你們當中,可有人目睹。”

“我親眼見到了,蕭郎君所言非虛。”

“早上從入城時,見有人從華園搬東西走,還特意看了一會兒,確實都是書籍。”

“我可作證明。”

......

有人證明,還不止一個,自然可證明蕭欽之所言不虛,但縣尉卻是咬著不放,繼續汙衊道:

“即是滿滿兩船物品,若是其中夾雜些許財物,也不是不可能。”

這話屬於無理鬧三分,擺明了就是胡攪蠻纏,吳縣令頗為惱火,卻又無可奈何,縣尉的後臺是華氏,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寒門縣令管得了得。

縣丞與主簿也覺得縣尉此舉,有傷風化,勸解道:“即是有人證目睹是書籍,便可了桉,怎麼繼續?再說,蕭郎君乃讀書人,有詩才,心中有正氣,定是不會做那等蠅營狗苟之事。”

只是,縣尉已經得了華教的允諾,堵上了自己的前途,一口咬定:“喪喪驅逐之輩,竊拿主家財物之事,本官辦桉多年,見得多了。”

七叔嚎罵道:“你個濁吏,竟然汙衊我蕭氏。”

縣尉賊眼一瞥,當即譴人,大聲呵責道:“當庭辱罵本官,來人啊,拿下,仗責二十大板。”

七叔手中馬槊往地上重重一杵,砸的青石板嗡嗡作響,泛著青光的幽刃,直指縣尉,吼道:“周烈,去渡口,讓我蕭氏六十兒郎速來,掀了這汙人的縣衙。”

周烈寒聲道:“是!”

蕭欽之大急,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正要鬧起來,反而成了理虧的一方,連忙呵斥道:“周烈,站住。”又看向了七叔,言道:“七叔不可,我自有對策。”

捕役嚇得後背冷汗直流,就他們這十幾個混吃等死的,欺負欺負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還行,正要對上了常年習武的部曲,怕是一個回合都撐不住。

吳縣令勐吸一口氣,焦急道:“蕭郎君,快快止住。”

縣尉賊眼一轉,兇光畢露,指著蕭欽之,扣上一頂大帽子,道:“大膽,竟敢私自攜帶六十部曲,蕭欽之,你居心何在?定是有謀逆之心。”隨即看向了吳縣令,正聲道:“下官奏請縣令,速譴人捉拿蕭氏叛逆之徒。”

蕭欽之一點也不慌,拱手道:“縣尉怕是聽混了,我七叔明明說的是六十兒郎,怎就你口中,便成了部曲,郎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縣令須得主持公道。”

吳縣令舒出一口氣,緩聲道:“縣尉,本官方才確實聽到是兒郎,非部曲,你聽錯了。”

縣尉擰著眼睛,望向蕭欽之,振振有詞道:“敢問誰家出門,攜六十兒郎,士族高門亦不會如此,況且你蕭氏一寒門乎?”

蕭欽之道:“吳地繁華,遠近有名,我蕭氏族內子弟,親朋好友眾多,聽我來吳地,便與我同行,前來見識見識,亦無不可。且說,在下熟讀《晉律》,並無發現有任何一條律法規定,不可攜六十同族赴吳地。莫非此規定,只限於無錫縣麼?”

世家大族出門,規模排場龐大,千人、百人都不算什麼,何況蕭氏這屈屈幾十人,吳縣令冷聲道:“無錫並無此律法。”

縣尉不依不饒,指著七叔手裡的馬槊,指責道:“那這兵器怎麼回事?”

蕭欽之啐道:“《晉律》可有規定不可攜帶鐵器出門的?”

縣尉怒斥道:“這是分明就是兵器,你當我沒長眼睛?”

蕭欽之嘲諷道:“你應該是長了眼睛,不過我建議縣尉須得出門走走,不可侷限無錫一縣。這那就成了兵器呢?分明是我七叔用來捕魚的工具,遇著大魚,一叉子就能扎個通透。

“你家用馬槊捕魚的?當本官沒見過捕魚的叉子麼?”

“《晉律》可有規定,捕魚的叉子只限於一種麼?”

“不止於此,我七叔用著趁手,時常用來削梨,可需要為縣尉當庭演示?”

縣尉噎住了,被氣的黑著臉,喘著粗氣,瞪著蕭欽之卻是語盡:“你——你——”

“哈哈——”圍觀的群眾一陣叫好。

“還有三角叉。”

“排叉,不止一種。”

......

吳縣令與縣丞、主簿皆不言語,心中竊笑,對康慨陳詞的蕭欽之,目露賞識之色。

縣尉被蕭欽之一陣懟的叫苦不迭,覺得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纏下去,自己怕是討不了好,暗道:“吃了不熟《晉律》的虧,此事過後,必定通讀一遍《晉律》。”

縣尉重整旗鼓,奏令道:“稟縣令,下官有查,華氏遭竊財物,極有可能藏於書籍中,需譴人查詢,定可找到罪證。”

吳縣令自然明白,要是真讓縣尉派人去查,屆時,怕是沒罪證也要變成有罪證了,這點上不了檯面的手段,吳縣令一清二楚,故遲遲不語。

蕭欽之已然明白縣尉打的什麼主意,卻是有計策應對,朗聲道:“請縣令應允,還我蕭氏清白。”

“嚯——”此言一出,立刻贏得了一眾讚賞,有人言道:

“蕭郎君,好風采!”

“心懷浩然正氣!”

“真名士,蕭郎君也!”

...

...

就在吳縣令剛要下令時,有胥吏來報:“華小郎君來了。”華小郎君麼,自然是正主華教了,與華安的白白胖胖所不同的是,華教生的尖嘴猴腮,臉型狹長且枯黃,面色無光,多時嗑藥嗑的與食色之耗,掏空了身體。

然華教自知生的不白皙,於是敷上了一層厚厚的白粉,打上了妖豔的腮紅,身上穿著一件吊花粉紅長袍,腳穿黑金絲織履,懶洋洋的斜靠,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

兩個小廝抬著一頂肩輿,狗仗人勢,傲視眾人,見稍有不讓者,動輒怒罵,所過之處,人人避讓,竟是堂而皇之,欲進公堂,不想有人暗地裡伸出一隻黑腳,絆走在前頭的小廝一下,那頂肩輿轟然向前倒去。

而肩輿上之人,自是一個不慎,一臉懟在了公堂的地面上,正好朝著蕭欽之的方向,“砰”的一聲,蕭欽之連忙往邊上一瞥,剛好躲過飛來橫禍。

“哎呀——摔死本公子了。”華教躺在地上,嗚呼道哉,被摔的衣衫不整,臉上的粉在地上留下一條白色與紅色血跡交織的印記,門牙也慘遭重創,露出了一個缺口。

兩個摔倒的小廝急忙來扶,卻是被華教一腳踹翻,捂著滿是血的臉,大喊道:“來人啊,杖斃這兩個劣奴。”

捕役應聲而出,幾人牢牢將兩個小廝按倒在地,小廝嚇得屁滾尿流,連忙哀聲求饒道:“小郎,小郎,是有人絆了我一腳,我不是故意的。”

“混賬,還敢還嘴,打爛他的嘴。”憤恨的話語從華教豁了齒的門牙溢位。

捕役抬起手,毫不手軟,狠狠的打在小廝的臉上,幾巴掌下去,小廝的嘴裡鮮血直流,支吾話不連句,只用力的磕頭求饒。

縣尉急忙上前,伸出寬袖,給華教擦臉上的血,疾命道:“趕緊拖下去杖斃。”

四名捕役抬著兩名小廝,往縣衙後走去,只聽見有棍杖打在皮肉上的沉悶聲響起,剛開始小廝還能哀嚎幾句,不小一會兒,就沒了聲,捕役來報,兩名小廝已經斃命。

這一切都真實的發生在蕭欽之的眼皮下,不過一轉眼的功夫,兩條人命就沒了,便是連縣令,也無一句阻撓。

這個人如草芥的時代,下人不是人,下人的命自然就不是命的,或一件事惹得主家不順心,便可立即擊斃。

蕭欽之只迷茫了一會兒,就恢復了過來,心境瞬間發生了些許變化,如果說,之前還有看在華安的面子上,或可收一些手,那麼如今來看,已然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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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尉在華教面前盡力表現,衝著門口之人,狂怒道:“是誰絆的,趕緊自己出來,莫連累的他人。”

門口圍觀的群眾,有些被嚇得倉皇逃竄,但總有人立刻填補上來,一些前來無錫參加定品的才俊,則是怡然不懼,幾個是被有心人遣來縣衙打聽桉件進展的小廝依舊矗立,剩餘則是七叔,滿谷與周烈,怒目而瞪。

縣尉目光凌厲,指著七叔,大聲喊叫道:“一定是你,是你們幾個蕭氏的人絆的。”

華教想也不想,怒道:“來人啊,捉住這幾人,杖斃。”

蕭欽之眼中眥出火,懟道:“飯可以亂吃,花不可以亂講,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是他們絆的?堂堂官身縣尉,竟敢空口無憑,肆意汙衊他人,我恥與你同堂。你今日若是不說個明白,這樁官事,就是打道晉陵郡謝太守面前,這個公道我也敢討。”

吳縣令本就不想參與,一聽這話,就知道蕭欽之也是有靠山的,心想:“謝太守,嘖嘖,那就更沒我什麼事了。”儼然成了一個旁觀者,默默無語,縣丞與主簿也是一樣,一旁看戲,當做戰場記錄員。

華教聞聲轉頭,一看蕭欽之竟然長得比自己還好看,心裡本來的怒火又添一層,痛與怒不斷攀升,叫囂令道:

“吳縣令,這人竊我華氏財物,證據確鑿,趕緊入獄。”

蕭欽之當即迎面反駁道:“滿口荒唐,不知所云,有證據趕緊拿出來,不用你說,我自己入獄,懶得辱我視聽。”

縣尉附在華教耳朵,輕言幾句,華教一腳踹在縣尉腿上,罵道:“這點事都辦好,要你有什麼用?”

縣尉嚇得連連低聲道:“是,是。”隨即怨恨的瞪著大義凜然的蕭欽之,嘶吼道:“本官現在就帶人去查,定將你入獄。”

“且慢!”華教又道:“不止於此,那些書也是我華氏的,不告而取是為竊。”

縣尉腦中瞬間光明,歷詞道:“這下證據確鑿無疑,饒你口舌凌厲,也狡辯不得。”

蕭欽之蔑視道:“那些書,是我阿姐親手抄錄的,可不是你華氏的。”

華教眼看蕭欽之還能還嘴,一時氣極,脫口而出道:“都是字,誰知道是抄的,還是拿的?”

蕭欽之像是看傻子看著華教,譏笑道:“我倒真是在無錫開了眼界,不知者無畏,勇氣也足。”

華教被氣的湖塗了,張口就道:“你什麼意思?”

蕭欽之蔑笑了一眼,懶得搭理。

吳縣令充當第三人,解釋道:“可以對比字跡,一看便知是不是抄寫的。”

怎奈,華教又道:“管她是不是抄的,只要抄的是我華氏的書,就都是我華氏的。”

蕭欽之毫不留情的懟道:“對,對,如此說來,你華氏人人皆賊。”

“哈哈哈————”

一句“華氏人人皆賊”惹得鬨堂大笑,大笑聲響徹縣衙,轟轟如海潮,一層一層傳向後方不能親眼觀看的群眾。

華教目眥欲裂,一個嬌生慣養的士族膏粱子弟,何曾受過這等嘲笑與侮辱,當即指著發笑的人,罵道:“賤民安敢?”

縣尉揮舞著手,斥道:“都不準笑。”

蕭欽適時,幽幽的說道:“敢問縣尉,《晉律》可有不準人笑的規定?”

縣尉語塞,面紅耳赤,又被堵了一嗓子眼,惱怒不可言語。

縣衙外的大笑聲,依舊不止,反而愈來愈響亮,震的河水泛起波紋,響徹雲霄。

華教以為要教訓一個寒門子弟,不費吹灰之力,豈料,竟然接二連三折戟,更是毀了自己的容顏,如今更是被這麼多人嘲弄,胸中的怒火無處宣洩,理智此刻盡失,瞪著一雙猩紅的眸子,歷聲道:

“賤民,都是你作的那首詩,我父方才氣極而吐血,昏迷不醒,你一介賤民,安敢傷我父,死不足惜!”

“哇喔——”圍觀者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知道蕭欽之作了一首詩,卻是不知道,將華使君氣的吐血,昏迷不醒。

蕭欽之不慌不忙,反問道:“我作的詩多了,是哪一首?”

華教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當眾誦讀道:“蕭蕭落葉楓,颯颯秋風同......你敢說這不是你作的?”

蕭欽之凝眸,笑道:“此詩確係是我作的,但與華使君吐血有什麼關係?”

華教暴跳如雷,扯動臉上的傷,一陣鑽心的疼,咬牙切齒道:“你個賤民,作了首賤詩,故意氣我父,以至於我父吐血昏迷,還說不是你幹的?”

蕭欽之冷笑道:“你一口一個賤民,此事我先不與你計。你說我作詩故意氣華使君,我倒是不解,此詩可有指名道姓?

“此詩可有言你華氏姓名?”

“此詩可有辱罵字眼?””

“再問,作此詩,犯了《晉律》的哪條規定?”

蕭欽之步步緊逼,毫無懼意,一問聲音更比一問高,問的華教連連後退,怒吼道:“你個下作的賤民,竟然對我喧吠。

“來人,立即拿下此獠。”

捕役卻是不敢立即出動,蕭欽之可不似那兩個生殺大權全在華氏的小廝,打死也就打死。

華教急了,見捕役不為所動,紅著眼道:“有什麼事,我華氏一力承擔,一賤民而已,也敢辱我士族,簡直找死,不過賠些錢。”

七叔作勢要上來攔住,蕭欽之揮手止住,心中憤慨,如大雪過境,一片冰涼,心裡道:“勢要華氏付出慘重的代價。”犀利的目光盯著華教,冷言道:“你華氏,可是要仗著權勢欺人?”

華教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以為蕭欽之心虛了,咄咄逼人道:“是又如何,你一介北傖子,賤民,又能如何?”

蕭欽之與七叔言語了幾句,作好了後手安排。然後衝著圍觀群眾躬身行禮道:“感謝諸位相助。”

又不屑的看了一眼華教,而後自縛雙手,仰天大笑,對著捕役道:“帶我下獄,生平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這無錫大獄,我這個北傖子,走上一遭又如何?”

為了要坐實蕭氏竊財的罪名,縣尉在蕭欽之下獄後,立即派人去楓林渡口,到蕭氏船上找罪證,不過,七叔丟下周烈與滿谷與蕭欽之一道入獄,自己已經先行一步,回了渡口,將蕭欽之的安排與六叔言明。

蕭欽之以《晉律》,舌戰無錫縣衙。

蕭欽之的一首詩,華使君嘔血昏迷。

華氏以權勢欺人,蕭欽之下了大獄。

...

...

一條條最新的訊息經由圍觀之人的口舌,與各家來探的小廝,添油加醋的宣傳,不消半個時辰,這個無錫城皆知。

進而,全城轟動!

【本來寫了很多,但是稿子突然沒了,今天就這麼多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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