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澤有純上半身穿著一身綠色條紋的寬鬆襯衫,下半身則換成一條老式亞麻色牛仔褲。
看上去酷酷的,也就是店裡沒有墨鏡,不然活脫脫一個香江小太妹的造型。
“怎麼樣,鵜木君,好看嗎!”
鵜木魁仔細上下打量一番,給出了他的評價:
“好不好看不一定,倒是蠻帥的!”
聽到鵜木魁的評價,亞澤有純露出滿意的笑容,眼睛滴熘熘地轉,問道:
“那你喜歡嗎?”
鵜木魁知道她這話是一語雙關,表面上是在問自己喜不喜歡她的衣服,實際上是在問自己不喜歡她,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後,鵜木魁自然不會上當。
“是你買衣服,又不是我買,喜不喜歡當然要看你自己咯!”
見小心思沒有得逞,亞澤有純失望地癟了癟嘴,小聲都囔道:
“什麼嘛!”
“你快去穿上你那件皮夾克吧,這麼冷的天,哪有穿個襯衫的在外面的!”
亞澤有純見鵜木魁居然在關心自己,心裡一喜,乖乖跑回試衣間,她自己也覺得此時很冷。
從試衣間換好出來,亞澤有純決定將這些衣服全都買下,中野百老匯不是什麼奢侈品商店街,雖然是練習生,在這裡消費起來也毫無壓力。
當她要付錢的時候,鵜木魁果斷掏出手機,在她之前,把錢付好,倒弄得亞澤有純有些不明所以。
霓虹女孩和男孩在結婚之前,就算是情侶之間的消費,也大多是AA制或AB制,甚至有些特例,在結婚後也是如此。
對於鵜木魁主動付錢的行為,她確實有些沒看懂。
他不會是想包養我吧!是哦,他可是一家演藝公司的社長,聽說演藝公司的社長經常喜歡包養女藝人。
如果是被別的演藝公司社長包養,亞澤有純是一百萬個不願意,如果是鵜木君的話......咳咳!也不是不可以後。
其實她誤會了鵜木魁的意思了,鵜木魁只是想給她花一些錢,這樣來彌補自己對她的虧欠,雖然這些東西用金錢無法衡量,但至少可以減少自己內心的愧疚。
看到她愣住的樣子,鵜木魁解釋道:
“之前吃飯是你請的啊!”
“什麼嘛!”原本還有些小開心的亞澤有純癟了癟嘴,她知道是自己誤會了。
付了錢後,兩人和綾波夏美又隨便聊了幾句便離開了,臨走前,綾波夏美客套的和鵜木魁說道:“有機會一起吃點東西?”
鵜木魁禮貌性的回了個:“好啊!”
竟惹得亞澤有純在他背後掐了一下。
隨後,兩人去很有名的那家MANDARAKE逛了一圈,只是並沒有找到什麼想買的東西。
將幾層的商店街走馬觀花逛了一遍,去往附近一家脫口秀小劇場,聽了一段沒什意思的脫口秀表演,出來時已經六點多了。
雖然之前約會行程裡沒有提及晚飯,但鵜木魁還是貼心的和她共進了晚餐,並在晚餐後陪她去了一家室內水族館,一直到夜晚九點半,鵜木魁才準備和她告別。
“有純,今天的行程就到此為止吧!我送你回家。”
今天從中午十二點不到,陪她待到晚上接近十點,她要買的大部分是鵜木魁掏錢買的,她應該也算玩的蠻開心,最早還說不讓她摟自己的胳膊,到了下午,見她總在自己胳膊上蹭個不停,索性也不管了,默許了她試探性的摟抱。
既然如此,兩人是不是應該就此做個了斷了呢?
和她做個了斷,也是和水無青衣做個了斷,以後做普通朋友就好,不會再有什麼越界的行為了。
甚至......和她們徹底做個告別,和過去的生活做個告別?
想到這裡,鵜木魁不知道為什麼左胸口有些疼,是心疼嗎?
不,應該胸口發炎了,我怎麼可能心疼。
鵜木魁自我安慰著自己。
“不要!”
“額?”
鵜木魁差異的看著亞澤有純,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可不可以不回家”亞澤有純可憐兮兮地望著鵜木魁道。
“不回家去哪裡?”鵜木魁問道,其實他心裡已經大致有了答桉。
“我們去酒店吧!”亞澤有純沒有猶豫,果斷的說出。
可剛說完就有些害羞了,俏臉一紅,扭扭捏捏不再似說時那般果決了。
“不行!”
鵜木魁果斷拒絕道,他都想好了,以後和她們做個了斷了,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雖然做那種事他也想,但好色有品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所以拒絕時毫不猶豫。
亞澤有純卻一下子就貼了上來,雙手環抱住鵜木魁,就是不放開,不停的撒嬌,口中說著:
“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嘛!”
鵜木魁被她一番折騰,搞得有些起慾望了,但稍作權衡後,還是搖了搖頭拒絕。
男人,要講男德!
伸手隨意攔了一輛計程車,帶著纏在胳膊上的亞澤有純鑽了進去。
即便上計程車之後,亞澤有純還是不斷撒著嬌,希望鵜木魁回心轉意。
計程車師傅透過後視鏡將情況看得一清二楚,把他們當作小情侶了,便出言勸道:
“小夥子,男人嘛,大度一點,小情侶之間吵吵鬧鬧的很正常,女孩子都這麼低頭了,你就原諒他嘛。”
“不是,師傅......我......”鵜木魁剛要解釋,就被司機打斷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但我的經歷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參考,當年我孩子出生時,因為血型對不上,我就去醫院做了親子鑑定,發現孩子不是我的,我就問我老婆,結果我老婆說了四五個名字,最後搖了搖頭,說她也不知道是誰的。”
聽到這裡,鵜木魁咽了一口唾沫,亞澤有純也目瞪口呆的望著司機師傅。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司機師傅瞎編的,如果真是司機師傅親身經歷,也太可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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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師傅接著道:
“當時我也生氣啊,說什麼也不肯原諒她,她也像你身邊這個女孩一樣,纏在我身邊,抱著我胳膊求我,說什麼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最後,我當然是選擇原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