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澤有純被鵜木魁晃醒時,腦袋有些昏漲,剛想張嘴說些什麼,卻發現已經被鵜木魁堵得嚴嚴實實了。
“嗚嗚嗚嗚嗚(你幹什麼啊!)”
“你小點聲,我怕你吵醒到她們!”鵜木魁依舊嚴嚴實實地堵著亞澤有純的嘴巴沒放開,湊到她耳朵旁邊,輕聲說道。
亞澤有純此時才意識到自己身上帶著一陣痠疼不說,還感覺涼颼颼的,分明是沒穿!
她的童孔突然放大,不可思議的看著鵜木魁!
“嗚嗚~”
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還好鵜木魁很有先見之明的先把她嘴巴堵上了,聲音不算太大。
比起鵜木魁意識模湖,做起魔幻主義的春夢,亞澤有純還多少保留了些記憶。
記得當時還是自己手上先對他有的小動作,
你怎麼能這樣!亞澤有純,你真該死啊!但凡你是被動的也好,可你不能這樣主動啊!
想到這些,亞澤有純臉蛋變得通紅,原本還直愣愣地看著鵜木魁的眼神有些閃躲。
看著愣住的亞澤有純,鵜木魁很理解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她不正是和自己剛醒來時一般手足無措嘛。
輕聲提醒道:
“還不快去把衣服穿好,免得她們醒來發現異樣!”
亞澤有純躲避著點了點頭,趕快從鵜木魁身上爬起來,找衣服換好。
沒了身上人的束縛,鵜木魁也起身將衣服穿好。
“這件事不許告訴青衣醬哦!就這一次,以後就當做沒發生!”亞澤有純對鵜木魁說道。
她似乎在穿上衣服後覺得有了底氣,不再像之前那樣手足無措了。
鵜木魁點了點頭,他很贊同亞澤有純的想法,先不說兄控的小圓,就是傲嬌怪水無青衣,知道自己把她閨蜜結果了,怕是要衝上來跟自己玩命了。
“當然,就這一次,話說,昨天晚上的事我已經有些記不清了,是不是你主動的啊...”
亞澤有純聽到他的話,心裡有些緊張,嘴上卻堅定地道:
“胡說,分明是你主動用強的!要不是看在我們還是朋友的份上,我早就跟警察叔叔舉報你了!”
鵜木魁撓了撓頭,他不太確定亞澤有純說的是不是真話。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男人喝酒之後是不太可能用強的...”
“我不管嘛!就是你用強的,你身體比較特殊行了吧!”亞澤有純推了推鵜木魁,想他背對著自己,不然自己會被他看得害羞。
鵜木魁沒再跟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再糾結這些沒用的,已經沒必要了。
說真的,他心裡更能接受的是水無青衣,畢竟是青梅竹馬+傲嬌前任,雙buff開局了。
再其次是鄰家姐姐松枝有雅,兩人有過多次肢體接觸,而且松枝有雅一直長在自己的審美上,自己絲毫不介意和她發生些什麼曖昧。
只是這亞澤有純...只能說是個意外了!
“那裡要怎麼處理?把沙發套換掉嗎?”
即使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性子,在這種事前會變得侷促起不安,生怕被水無青衣發現。
莫名其妙將沙發套脫下來洗掉?是不是有些太反常了;不洗?那水無青衣又不是瞎子,大機率是能看到的吧。
看到亞澤有純為難的樣子,鵜木魁問道:
“怎麼了?”
“換掉會不會太顯眼了!”
鵜木魁笑了笑,帶上手套,蹭了一些昨晚的炒海鮮的油汁,蹭到沙發套上。
這樣,既能找到理由洗沙發套,又能做個偽裝,讓別人不仔細看,儘量看不出來那是血跡。
解決完沙發罩的問題,兩人沒有刻意去收拾被弄亂的客廳,畢竟昨天晚上算是個小派對了,即使大家的關係都比較微妙,依然把客廳搞得一團糟。
亞澤有純將小圓和水無青衣叫醒,鵜木魁很自覺地跑到廚房準備早飯。
水無青衣醒來後,看著一片狼藉的客廳,有些頭疼:
“怎麼屋子裡亂成這樣啊!”
“還能怎樣,你和小圓喝多了,耍酒瘋了唄,你倆這裡磕磕,那裡撞撞,屋子就成現在這樣子了!”亞澤有純大言不慚道。
“是這樣嗎...”水無青衣自己酒量很差勁,當然記不清喝醉後的事,就對亞澤有純的話信以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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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沙發罩怎麼摘掉了!”
“你昨晚耍酒瘋,把紅油潑到沙發罩上了。”
“我腿上的絲襪怎麼破開了!”
“額...”本以為收拾完沙發罩就好了,結果忽視了昨晚她扣破了青衣醬的絲襪這件事。
該死啊!該怎麼去解釋青衣醬絲襪被撕破呢?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這個我不知道,唔~說不定是你昨晚看到鵜木君發情了,把自己絲襪扯掉了呢。”
水無青衣:......
她在某一瞬間,甚至開始懷疑亞澤有純的話是不是在騙她,且不說她怎麼在醉酒之後做出那麼多事,她...她怎麼可能看到鵜木魁那個傢伙發情呢!
亞澤有純看出她狐疑的眼神,果斷選擇了逃避,再大方的女孩,在這種時候,都難免會有些心虛,連忙轉移話題道:
“哎呀,青衣醬,你別多想了,快起來洗漱吧,鵜木君已經去廚房準備早餐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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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術與回道,那是我的興趣所在……
不過實在治不好的話,那就拔刀砍掉好了。